煙殘情尚濃49_來自()
「小飛——你小心腳下啊。即使是病好了也不能這般瘋跑的,小心著涼!」珠兒跟在身後跑了幾步,停在門口喘了幾口︰「小飛街上人多——」
小飛大眼楮彎成了月牙型,映著陽光的顯得格外燦爛︰「珠兒姐姐,你快些,這般慢,我怎麼告訴爹爹病好了?爹爹定要高興壞了!」
兩個人一路小跑著很快便沒入了人群。
郝善坐在桌子旁邊,手中的琴弦微微頓了下︰「沒想到你連這個琴都帶了出來。」
魯源生看著這把古琴,道︰「這不是個普通的琴。」
「呵呵,能讓你隨身攜帶的怎會是普普通通的琴?」
「你認識?」
「早在堡中你就問過我一遍,只可惜我疏通音律,卻是不未有緣見過這把古琴。」
「可是你——」
郝善笑道接過話題︰「我是了解她,她讓人不可自拔。」說著,手指拂過琴弦,眼中一時竟是溫柔如水。
魯源生不甚自在的撇過眼︰「也只有在你眼里,堂堂瑆劍堡堡主連這把琴都不勝。」
這人……怎麼說的酸溜溜的卻面不改色?越是和這人多呆一天,就越會發現很多讓人瞋木結舌的事情,比如這人竟偶爾有起床氣,早上的時候整個就是寒著一張臉,那眼神恨不得把眼前擾人清夢的人凍上幾層。
自從早上誤打誤撞的看到這人正和那個把他驚醒的小飛大眼瞪小眼的場景,郝善一整天都止不住想起那個畫面,真是越想越發覺得這人實在是可愛的緊……
魯源生眉角攏了攏。
郝善離了古琴,靠到窗邊︰「源生,你且讓我笑上一笑吧。」從今早到此刻,他是在是忍的難受。
「你敢!」
「我……我……」郝善眼楮彎彎若月,掛著濃濃笑意的唇角卻是強制的抿著︰「不敢不敢。」
這人時而不怒自威,夾著讓人不可抗拒的力量,而今笑起來,卻是閃著陽光。
魯源生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心下著實沒有多少怒意,倒是這幾日見這人心情似乎大好,眼中總是柔情,閃爍的是陽光一般的光芒,嘴角總帶著讓人動容的笑意。
這般的郝善,竟是他從未見過的,時不時看的有些晃神。
窗外小廝走將過來︰「公子,行禮已經裝好,不知幾時出發?」
魯源生一怔,回了神。
郝善卻突自笑道︰「不急不急,天氣也好,這小飛病也好了,其讓他們在街上鬧個夠放好,真是……只差那齊良,怕我們也能回漁村了。」轉身對著魯源生道︰「這次倒是多虧了你,恩情郝善定不會忘得。」
魯源生听出這人話中故意讓人錯解之意,心知有事,眼神一凝。
窗外一人高聲喚了一聲︰「小善!」
郝善扭頭看過去,驚道︰「先生!」
魯源生眯著眼楮看著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和郝善兩人寒暄,看向郝善的時候不由擰了眉角。
那王修自是看到了這邊的人,道︰「這位是……」
郝善豈會沒有看到那魯源生夾著疑問的神色,只當做沒看見,匆匆的往他的方向瞥了一眼,道︰「先生也認出來了,這正是那讓郝善北上治病的人。」
王修點點頭,眼中的油光一閃而逝,道︰「我在這鎮里有故友,想在此停留幾天再回故里,只是沒想到竟是無意得知齊良兄和你也已經到了這里,所以想過來踫踫運氣,也許能見上一面,沒想到真是王修幸運,還震找到了你們了。」
郝善拉著那人笑道︰「果真是緣分,我們也要回漁村了,只是先生這要是一別,先生回了自己故里,我們只怕是有緣也難見了。」
「是啊,我早晚要回到故里的,漁村雖好,卻不是我的家鄉,小善應該明白。」王修笑道︰「我在門前也見了行李,只莫非是小飛的病已經治好了?不知道是哪個大夫?」
郝善不大,只是笑著回頭瞧著那魯源生。
王修一驚︰「是……啊,王修在次有禮了。」轉而對著郝善︰「小善這人定要好好謝謝的。這是不知道還懂醫術?」
「他也不過是踫巧而已。」言外之意很是明顯,若是這人醫術當真這麼好,當年怎麼沒有治自己的本事?
王修搖頭︰「話不能這麼說,畢竟是小飛的恩人。」
魯源生瞧著那郝善,透了個不知何意的笑︰「是該好好謝我。」
王修心意不在那魯源生那里,自是沒有留意這笑,只道︰「只是不知道,這小飛是得了何疾?」
郝善遲疑︰「這——」
王修露了個淺到讓人忽視的笑容︰「難道小善也不知小飛這是得了什麼病?」
郝善嘆道︰「實不相瞞先生,這小飛並未得病,只是……被人下了毒。」
王修臉色一白︰「你……」
「說來話長,先生我們不如進屋再聊。」
趁著那王修晃神之際,魯源生一把拉住走在後面的郝善,劍眉上挑,再看向王修的背影時一片殺氣。
郝善笑了,接著是一聲無奈的嘆息……
王修剛走進屋內,臉色尚未恢復正常,一把軟劍已經駕到了他的脖子上。
緊跟在其後的郝善無奈的喚了聲︰「珠兒……」
「公子,讓我殺了這人!」珠兒說著下正要動作,卻是被剛進來的魯源生一眼給寒的驚退了手︰「……爺。」
王修一張臉先是一片土灰色,然後看著郝善才漸漸明白了事情的所有。
郝善道︰「郝善得罪了。」轉身問珠兒︰」小飛如何?「
「只是咳的劇烈的,似乎有嚴重了……」
「原來你早就懷疑是我」王修冷笑一聲︰「你可知道只要我一開口,外面的人立刻就將這里包圍的密不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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