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一聲悶響,林家仁可算是搞清楚了「嘎 脆」的含義,巨大的沖擊力也讓他體驗到了飛翔的感覺,雖然只有零點幾秒。,,用手機也能看。
「那你是故意跟我說那麼多幫我分散注意力,好帶我來這里的咯。」
「順便啦順便啦,反正你也听不懂我們說的話,順便給你點小小的教訓……對了你現在應該是站不起來了吧,既然大人說讓我照看你,那我就勉為其難將你弄回去吧。」
「誰听得懂你們的火星語啊!等……等等,你要干什……」話音未落凌統便抓起了他的衣領,相當輕松地將他拖動了起來。
喂喂喂,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這是什麼力量啊,這小子不才十三歲的嗎……原來力能扛鼎這詞還是有點依據的啊!林家仁只感覺到火辣辣的刺痛不斷從背部、腰部、、腿部傳來,就像是要將人撕裂一般。
「你給我……點到……為止啊!」這個錙銖必較、有仇必報的小孩在其拖行期間完全是專門尋找坑坑窪窪的「有利」地形來報復這個對他出言不遜的男人。
都說女子與小人難養,我今天可算知道了這個「小人」指的又何止是道德品質不過關的人呢,這明顯還有另一層含義——年齡小的人!而且這何止是難養,簡直就是不能養。這麼極品的孩子是誰家養出來的啊,替我好好謝謝他,哦還有他的全家。林家仁被一路的顛簸弄得沒了脾氣,也失去了說話的興趣,只想著快些完事……能趕上晚飯就行了。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讓人覺得狗血的事情,你說不清它到底該算作是喜劇還是悲劇,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它能讓人吐槽,吐很多很多槽,一直吐到連自己想都吐了為止。
同為尚香姐姐近侍之一的兩人鬧別扭之事近來可是傳的沸沸揚揚,用林家仁的話來說那叫做滿城風雨滿城塵,他自己吐的都累了更何況別人。
總之他被拖回來就口吐鮮血暈掉,好在本身沒吃多少東西否則吐的就不止鮮血了。其結果是,不僅被尚香姐發動白眼特技給白了好幾天,而且讓他誠惶誠恐地以為本來不高的地位會頓時一落千丈。
「這樣都暈倒的人是不配做兵丁的!」尚香姐如是說,然後林家仁就莫名其妙地變成了跟凌統同階的內侍,也不知道這是為了懲罰凌統,還是為了安慰林家仁。
說是莫名其妙,但也跟林家仁吹枕頭風有關,呃,其實是尚香姐好心好意地來安慰回來後哭的稀里嘩啦、直言自己已經有拖車抖動陰影的林家仁之時,被狠狠地吐槽訴苦外加表忠心。本來人還不待見他,直到林家仁使出必殺技——將他所處世界里的風土人情、風景名勝、風言風語在她面前來了個「唾沫很重要,臉皮價更高,若為自己故,兩者皆可拋」。
這一日已經是他被拖回來的第五天——他終于可以下床活動了。這一下床外出可趕巧,一下子就遇見了這幾日來他朝思暮想、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的猴子。
對,就是猴子,而且是兩個六小齡童合體形成的猴子,此刻正猴急猴急地往內屋趕。哼,尚香姐還說將他隔離了,這不還在這兒的麼?
懷著滿腔的怒火與憋屈,林家仁慢慢地靠近著仇人。俺要拿回你欠俺的,最好是讓你也嘗嘗在小山丘上翻滾、在泥濘的土里打圈、在圍觀的眼神里哭泣的滋味!
「給我拿好了!」
林家仁心中哇涼哇涼的,身為一個潛行靠近目標的人員,剛剛才靠近就被發現了,好想找個地方哭去……
狹窄的里屋里,昏暗的光線中依稀可見一個猴臉的矮個跪坐在一個蒲團之上,手中拿著一堆破破爛爛的布料,正回頭望了過來。
凌統淡淡地用目光打了個招呼,發現來人之後卻並沒有想象中過多的言語。
從走道上能遠遠地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林家仁完全是模不著頭腦一般。
「反正呢,你也只是個傻瓜而已,我呢就收回說你是狐狸的話了。」
這家伙哪根神經抽了麼,不會又在想其他整我的辦法吧。家仁覺得大致上也能猜到對方心里在想些什麼。
「吶,你也別想著推辭什麼,既然你的衣服是我毀掉的,那麼我就要將他們完完整整地換給你!」
「……」這不沒事找事而且相當欠抽的行為麼,再說了那衣服沒了就沒了,反正也是山寨貨,只是我的高仿耐克鞋整個磨毀了你能還給我麼?或者說沒了鞋以後在山林環境中我被人追殺跑不動的時候你能來救我麼……啊呸,怎麼都想些不好的事,我才不要再去那種地方呢?林家仁心里相當犯嘀咕。
「本來我確實是想要把你干掉的,只是發現你根本沒有干掉的價值……好了基本上我也縫補完成了,你拿去試試吧!」
什麼叫沒有價值……林家仁接過遞來的布條,還沒仔細查看就發起了牢騷︰這手工也太差,而且為什麼衣領袖子之類的變成漢服樣式,這還不止,衣服和褲子也被連成一體……我的美邦和森馬啊,我對不起你們……林家仁真想找塊豆腐,呃最好是磚頭來砸死眼前的猴子x2。
「對了這是你的鞋……」
「等會兒,讓我有充足的緩沖時間先……」已經不敢想象那鞋能變成什麼樣子了,反正吃驚是必然的了。
如他所想,他確實大吃了一斤……米飯。由于不知道這小子用的什麼辦法,居然能將這雙高仿的耐克鞋給還原了,那林家仁還不心情大佳多吃一點麼?再說了這幾天養傷可是都喝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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