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身上的衣物也隨著風的刮動而擺動著,這個樣子,再配上她身後的背景……
我想起了一個圖片,是前幾天上網看到的一張恐怖圖片,那張圖片,跟眼前的我所看到的,完全一模一樣!
我拿著床單的手竟然顫抖了起來,床單也毫無疑問的掉在了地上,我沒有去管床單,只是呆呆的望著那個女人。
直到現在,我才發覺道,或許,昨晚的事,是真的。
直到現在,我也知道,人在遇見自己無法解釋的物體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逃跑,也是大喊大叫,而是呆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趙雲,咋了啊?」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也將我從震驚之中拉了回來。
我可以感覺到此時的我的臉色是有多麼的慘白,我的心還在不停的跳動,跳的好快,好快……
「咋了啊?想誰呢啊?」
聲音又響了起來,這道聲音之後,我才真正的清醒過來,望了望身旁,是陳姐,我的老鄉。
低著頭,不敢再去看那大門口。
「呵呵,咋了啊?」陳姐對我也挺好的,這個時候,似乎發現我是有什麼心事一樣,並沒有責怪我不工作了,反而關心的問道。
「我剛才看見大門口站著一個人,不,不是人,是鬼……」我深呼吸了一下,對著陳姐說道。
「昂?」
我听見陳姐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好像抬起頭望向大門口那邊,頓時,我的心再次緊張了起來。
「什麼東西啊?沒有啊?」
就在此時,我突然听見陳姐那略帶生氣的聲音。
我一下子就抬起了頭,望向大門口。
大門口,沒有一個人,還是那麼的漆黑……
「趙雲,你是不是想趁機偷懶啊?」
陳姐好像有些生氣,畢竟,我也才來一天,加上今天,也才兩天,才兩天的新人,就學會偷懶了,那以後咳怎麼辦?
「真的,她穿著白衣服,頭發好長好長,對了,剛才刮風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了她的眼楮,是血紅色的,很嚇人的啊。」我竭力為自己爭辯。
「行了,這次就算了,下次再來,罰你錢了啊。」
陳姐無奈的搖了搖頭,跟我說了一句略微威脅的話,然後就去工作了,留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難道我出現幻覺了?」
我也有些不自然,剛才絕對不是做夢,而且我也名且的感覺到了我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這樣要也是做夢的話,那我豈不是白活了?
可是為什麼陳姐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了?
我的腦袋有些發蒙,難道最近我真的太勞累了?出現幻覺了?
搖了搖腦袋,我地上撿起床單,將床單整理好,然後疊好,在放在一旁的時候,我習慣性的朝那大門口看了一眼,可是,就這一眼,再次讓我呆泄住了。
大門口,剛才的那名白衣女子,分明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轟~!」
一聲閃電打過,大門口也是亮了一下,在閃電閃過過的那一瞬間,周圍瞬間亮了一下,而在此時。我看到了一張臉,一張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臉。
那張臉極度扭曲,即使是被頭發遮蓋著大半部分,可是我還是可以看的出來,從那張臉的鼻子部位開始,往下的部位,完全扭曲了,嘴唇已經看不出是嘴唇,只看得見那厚厚的唇齒,唇齒之上還不時滴下一兩滴血紅色的唾液。
那雙眼楮的四周,是一片血紅色,可是那眼眶,卻是黑乎乎的一片。
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張臉龐,我的心在顫抖,我在害怕,額頭上布滿了冷汗,有的甚至從額頭上滴在了那剛疊好的床單上。
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手不住的顫抖……
呼……」
我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從內心深處傳出來的恐懼感,讓我膽怯……
感覺我的腦袋好像爆炸了一般,因為我看見,那極度扭曲的嘴唇,竟然歪起了一個斜斜的弧度。
她在對我笑!!!
沒錯,她在對我笑!
她笑的那一瞬間,我只感覺我的腦袋像是被天雷擊打了一般,極為難受。
我感覺我的腦袋變得好沉重,一陣昏迷感襲擊著我,我的眼楮變得模糊,眼前的物體,也變得模糊起來。
那張臉……那張臉太過恐怖了,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事的我,頓時顯得有些無力,腦袋有些發蒙,搖搖欲墜。
「趙雲,你到底咋了啊!」
正在此時,一個憤怒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就是這個聲音,將我從那無底深淵救了回來。
我不敢想象,如果沒有這個聲音,那我接下來會變成什麼樣……
被那個女鬼吃掉?
或者直接死亡?
我回過神,可是心底的恐懼還是沒有散去,我轉過身,朝這里面跑去。
陳姐也是被我這一招嚇了一跳,她也是混了二十幾年的了,她可以看得出,我臉上的表情,是有多麼的恐懼,害怕……
「啊!!!」
奔跑中的我大聲喊叫著,我不知道該往哪里跑,可是我確實在跑,我不敢停,我害怕停下來以後,那個女鬼會抓住我,會將我害死!
「砰……」
我好像撞在了什麼地方,鼻尖上傳來的劇痛感讓我略微有些清醒,不過很快,我的腦袋傳來一陣眩暈感,極其的難受……
鬼……」我輕聲叫道,雖然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听到。
迷迷糊糊,我看見一些圍在了我的旁邊,然後,只感覺眼前一黑,我便徹底昏迷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宿舍里了,宿舍里沒有人,我看了下手機,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一點多了。
小寶還在上班,我靠在床上,再次點燃了一根煙。
我大口大口的吸著煙,內心里的那股恐懼,直到現在,還是沒有完全散去,我真的沒有想到,我這只是剛來這里上班第二天,便會遇見這麼可怕的事……
一根煙很快就被我抽完了,我扔掉只剩下煙頭的煙,再次點燃了一根。
這件事,恐怕不會那麼簡單!我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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