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易名就早早的起床了。
但是不管易名怎麼想,這場詭異的比賽已經開始。
「我說徐平,工程系為什麼會出這麼詭異的隊形啊?」易名看著工程系的選手,腦海中無數問號閃過。
這可不是打匹配那種什麼英雄都可以出,什麼英雄都敢出的模式,這可是高手相搏,很難相信,在這種比賽的情況下,還有人敢這麼出。
「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一點別的東西?」徐平一臉平靜,完全沒有因為工程系陣型另類而驚訝。
「這……」說實話,易名還真有點看不出來。
「白痴,是ap,工程系五個人,除了上單和中單的英雄,剩下的人都是可ad又可ap的英雄!」領隊柳依依解釋道。
易名這才恍然大悟,不過緊接著又問道︰「可是為什麼呢?」
徐平笑道︰「還不是因為哲學系?」
「哲學系?」
徐平點點頭道︰「哲學系是一群……怎麼說呢,是一群想法簡單的人。他們可以記住最復雜的東西,有的人更是可以把刑法大全一字不差的背下來,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創新意識,更是不懂得變通。」
「你是說,他們打法是一成不變的?」易名驚訝道。要知道,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而一成不變的打法更是可怕的,只要熟悉了他們的打法,那麼這群對手就跟豬沒什麼兩樣豬是不會拐彎的。
「他們所有的出裝路線都是固定的,打法也是固定的,這是整個學校都眾所周知的事情,他們打得……簡單來說,就是困難級的電腦!」柳依依苦笑道。
「這也太……」易名剛要說‘這些太笨了’,可突然想起來,計科系竟然連這樣的隊伍都沒有打贏,一句話也就沒有說出來。
「是很笨,可是,我們計科系就是連這樣的一支隊伍都沒有戰勝!」徐平把易名沒有說完的話,很坦然的說了出來。
「這又是為什麼啊?」
「大概是因為你們隊伍沒有一個強有力的突破點吧。」一直沒有說話的畢一驃突然說道。
徐平先是驚訝的看了一眼畢一驃,點頭承認道︰「的確,我們計科系沒有一個強有力的突破點。他們的打法雖然一成不變,但是卻向是一個堅硬的牆壁,平凡卻沒有任何缺點,明明知道只要打破任何一個地方,整個牆壁就會轟然倒塌,但是我們卻打不破。」
「你都不行?」易名驚訝道。
徐平的水平如何易名也是很清楚的,能夠讓陳東都吃癟的人沒有幾個,而徐平卻正是其中之一,易名很懷疑,以徐平這種都可以在學院聯盟有一席之地的選手,竟然無法戰勝這樣的系隊。
「徐平的打法趨于平穩,以穩求勝,並不是那種依靠強有力的爆發去戰斗的選手。他這種選手可以成為任何英雄和的克星,但是對于同樣以穩求勝的英雄或者選手就無可奈何了。」畢一驃輕笑道。
「第一次听說……」
…………
比賽開始。
兩隊剛開始跟任何比賽打得都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特色,非要說有,就只有卡特琳娜打野比較有看頭。
兩方也是一來一回的拼補刀,不過這時候,易名也驚奇的發現,哲學系的經濟竟然始終比工程系的要高,而且還在不斷上升中,這就說明,哲學系的補刀更穩,更強。
上路的血法面對蘭博,一點都不落下乘。
本來蘭博就是一個強有力的上單人選,對上誰都不懼怕,可是放在了工程系的手里,面對一個血法就是無可奈何,好像被束縛住了手腳一樣。
中單對決的卡薩丁作為一個近戰法師,對上遠程的死歌,本來是不佔優勢的,可是放在了哲學系的手里,走位也有了一些婬.蕩的味道,仿佛工程系的死歌要在哪里放炸彈他都能夠提前知道,並且輕易的繞過去。
下路則成了一面倒。
男槍本來是一個強力爆發型的英雄,連招也是很具威力的,索拉卡的輔助讓他更能發揮威力,可是在面對工程系的伊澤和努努的時候,好像總少點什麼,雖然補刀穩重,可是卻是再被壓著打。
「為什麼會這樣?」易名問道。
「因為求穩!」徐平解釋道︰「因為求穩,哲學系根本就無法適應剛猛的打法。伊澤本來就是一個機動性很強的英雄,再有了努努這樣一個厚實的英雄輔助之後,打起來也就剛猛起來,就會打得哲學系的下路措手不及,時間一長,被壓制也就在所難免。」
「那麼上路和中路又是怎麼回事?」
「以穩對穩,哲學系本來就是高手,如果雙方都求穩的話,哲學系可以在學校里排前三。」徐平無奈道。
「那這場比賽……」
「還是工程系會贏,別忘了,工程系在一開始就是激進的打法,等著吧,10分鐘,戰局就會產生巨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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