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帶人造反推翻滿清統治,就必須給人一個美好的藍圖、前景,還要順帶的給這些人鼓鼓勁,把自己的優勢顯露出來,堅定革命必將成功的信念,是必不可少的步驟。看小說就到~
那麼明面上的勢力劃分,同樣不得不考慮,怎麼說有兩個陣營瓜分領地,下面不知所謂、底細的人,一旦撈過界造成誤會和誤傷,就是自殘了,還不好處理,這得打打預防針。畢竟這些人都是安排多年的後手,開個動員會,講講政策,加強紀律約束,不給國內民眾帶來不必要的禍害,才是最關鍵的,這可不是打外國人,打日本人的燃燒彈可用不上,也用不得的。
「現在我們進行軍事力量對比,第一方面,這次停泊在外海的夏威夷分艦隊,而西南聯合軍政府,會派出北海艦隊在杭州灣登陸作戰,也是作為威懾北洋海軍和英法等**艦而存在的。如果在行動期間,西方國家的軍艦,敢在長江流域亂開炮,中國海軍艦隊就會不客氣,趁機消弱西方國家,駐亞洲艦隊的實力;在北洋艦隊出擊之時,中國艦隊就會攔截、勸降。」金雨開始講第三方面的事情,怎麼說呢?在甲午年,逃過一劫的北洋艦隊軍官們,都是受過西式教育,不會跟滿清朝廷一條道走到黑,再說李鴻章被抓獲囚禁後,其主持發展起來的北洋體系,現在連訓練、生計都難,很多水兵,連吃飯都成問問題,比如洋務運動中,發展起來的江南造船廠,沒有李鴻章照拂了,都無法經營、處于倒閉關門狀態一年多了,百分之九十的技師、工人,被台灣的各大造船廠招募走了。只有那些貪官污吏,還在那看著船廠,不管怎麼說大小還是個官嗎。
「所以在海防、江防事務上不用多考慮,大家這次回去時,將會有民政人員跟去,在展開軍事行動後,首先要控制軍事主動權、幫助民政人員做好民政、社會秩序的穩定工作。在這一時期,乘火打劫的地痞無賴,長江流域哥老會、袍哥。青紅幫會組織,白蓮教會,大小刀會,該抓抓,該殺殺,一個不留,等穩定下來,這些被抓的人。流放到日本九州島嶼戰場上去,看他們還敢不敢窩里橫,能活下來算他們命大,死了活該。」金雨說到這里,肅殺之氣濃郁的讓人窒息︰「自從菲律賓、東南亞荷屬印度島嶼的鴉片種植,被我軍控制後,英法等國與幫會、官僚商會聯合販賣鴉片的事,你們打壓搶奪的厲害,但是又無法明面上去斬斷這一毒根,乘著這個機會給我打掉他。我們不明著去禁止洋人販賣鴉片,但是不能再允許中國人販賣鴉片,吸食鴉片,學學西南的策略,收賣鴉片的洋人商販重稅,杜絕中國人吸販鴉片,給洋人軟釘子吃,讓他完稅後,沒有銷售渠道,虧死他們。你們手中的槍桿子,要配合軍情局的人員,將這些禍害,都給我揪出來,有抓錯,沒有放過,莫欣嵐、顧玉敏你們兩位少校,負責這一掃除幫會、禁止販賣鴉片的打擊行動,全權監管、審核,盡量減少冤假錯案的發生。看小說就到~」
稍微緩了緩,金雨才又開始說道︰「接下來,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下午的會議,有軍情局的王勇軍少校負責主持,布置軍事行動,和物資補給運送的安排工作。中午時間就是大家,自由交談時間,相互之間都加強加強認識,但是不得離開大廈半步。」
不說別的,光是各地名團換裝,扮作搶匪的武裝人員轉正,都是一個龐大的物資補給工作,新政權、新風貌是必須要展現在民眾面前。無組織無紀律的事情,是不被允許的。
像蔣介石那樣,什麼兵痞、土匪、黑幫成員都不分好壞的接受,金雨等人是不會做的,一開始就用開明的政策,嚴格的紀律給你約束著,套上緊箍咒,不怕你翻了天,抓你查你,不會落個鳥盡弓藏的壞名聲。當然,也不會要那種沒有獨立思考問題能力的軍官。國民黨軍隊敗于**軍隊,不光是信仰,剝削壓迫問題,不管怎麼無能,怎麼坑蒙拐騙,怎麼欺上瞞下,其只要忠于蔣介石,就會高升,就不會有丟官失勢的事情發生。沒有獨立思考問題能力,沒有進取心,沒有為民眾謀福利才是最關鍵之處。這些人中,都是金雨、李楠和王棟訓練安排的,不乏頭腦靈活、做事穩重之輩,敲打磨礪一番,還是很有培養余地的。
下午的會議和第二天的會議,金雨都沒有在參加了,有著各地的負責人,和軍情局的人員去組織安排籌劃去,金雨也不會事事參與。自己和陸續登陸戰隊負責人,還有劉玉生、張勇、孫顯利,商討控制上海的事宜。
上海新軍,其實是滿清朝廷,準備攻打西南聯合軍政府訓練的軍隊,有英法兩國支持訓練的,劉玉生、張勇、孫顯利等一批留洋軍官,就是在那一時期,安排進去的,可惜一直沒有領軍人物主持,後來沒有經費支撐,閑置了。就像仇恨一樣,隨著時間的流逝,西南聯合軍政府也沒有對滿清朝廷形成致命威脅,反而再也沒有什麼人,提起討伐西南聯合軍政府這碼事情了。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劉玉生、張勇、孫顯利等一批留洋軍官,借著金雨、李楠、王棟的財力物力支持,上海新軍早解散了。可以說是上海新軍,反掌之間就可以掌控上海。
現在開會主要是配合其余各地民團行動,一連三天,各地的情報人員和各府民團負責人,商定行動時間、控制佔據那些地方主要部門,安排軍艦貨輪運輸正規軍的軍服。
直到5月七號,各府與會人員,沿長江從碼頭有秘密返回了。
在後世都無法杜絕走私,金雨也不怕物資運輸會出差錯,上海的巡防營和新軍,合起來才一千多人馬,在金雨眼里還真不是一盤菜,安排幾個軍官負責後,就不問不問了,這等西南六省開始進攻,自己這邊就開始行動了。
五月十日,消息傳來,西南的北海艦隊,在杭州灣登陸,直取杭州,沿路地方民團紛紛舉義,接應解放軍的行動,杭州府,在十四日被起義的新軍佔領,西南解放軍毫不費力的佔領了浙江省會。各縣府民團和福建省駐軍,猶如多骨諾米牌一般舉事,數日之間易幟,可見解放軍數年來的潛入滲透多麼厲害。
老邁的兩江總督譚鐘麟,一面電告北京的總理衙門和慈禧太後,一面電告江蘇各府官員、總兵約束軍隊,嚴正以待。兩江總督譚鐘麟,也是治兵知兵的人物,直到新軍、綠營、巡防營缺餉嚴重,訓練松散,現在有些雙槍兵,連鴉片都吸不起,那有什麼戰斗力啊!也只能盡人事而听天命了。
那知這個電報,就像催命符一般,在14日,中國海軍陸戰隊在劉玉生、張勇、孫顯利組織的新軍接應下,不費吹灰之力佔領了上海。江蘇各地紛紛軍事。
總督譚鐘麟在南京徒呼奈何,陷入重圍,向北京的總理衙門和慈禧太後緊急求援不已,事態向最不利滿清朝廷的局面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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