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1892 第129章 謀國之收復北京古城

作者 ︰ 為雨哭泣

慈禧太後和一眾滿清權貴的隊伍,一逃出京城,就被小隊監視的偵查部隊發覺,匯報了過來,韓玉坤按計劃,立刻向駐扎在石門鎮一帶的五個東北騎兵團,通報了清軍的動向。看小說就到~

北京城至石門鎮的距離,好幾百公里騎著馬跑,也得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國防軍騎兵部隊于二十四日,聯合一直秘密隱藏在整個太行山區的數萬民團,再也沒有什麼顧慮的,進攻兵力空虛的山西,力爭快速佔領山西全境,切斷慈禧太後和一眾滿清權貴的隊伍逃向西安的路線,將這些滿清余孽驅逐向蒙古草原。

現在暫時不說這路縱隊的聯合謀取山西的軍事行動,單說國防軍收復京城的軍事行動。

10月25日,王棟和金雨再放任慈禧太後一行跑了兩日之後,才開始了收復京城的行動,不管怎麼說,國防軍再厲害,和困獸猶斗的滿清貴族們,在歷史古都中交戰,都不是什麼好事,破壞是怎麼都避免不了的事情,這不是佔盡優勢的新中國政府願意看到的局面。

十月下旬的北京,白天也開始冷了起來,一上午天空都是陰陰的,似乎又要降雨了。中午時分,攻城部隊做好了攻城準備。

「湘軍兄弟們,滿清王朝就要完了,慈禧太後已經北逃了,丟下你們不管不顧的,你們都是漢家兒郎,為什麼還要去給滿族人做狗奴才呢?你們可怎想過老家的親人,你們的湖南老家,已經被西南聯合軍政府解放了,只要你們投降,國防軍將會保證你們的安全,和西南聯合軍政府協商,資助你們回到家鄉,和親人團聚。麻煩你們通告劉坤一劉大人,希望他老人家,以湘江子弟的身家性命為重,同為湖南人,你們跟隨劉大人出生入死,只是為了混個溫飽,劉大人為你們考慮過沒有,慈禧太後已經放棄了,年歲已高,行將就木的劉大人。同樣不會再估計你們湘江子弟的死活了,湘軍兄弟們,是時候為你們自己和家人考慮了。投降獻城吧!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一個國防軍軍官,一手拿著擴音器,一手拿著勸降書,在城門前勸降︰「我們的王副指揮官,在東北一直都得蒙劉大人關照,劉大人為官期間官聲良好,我們國防軍,一樣會重用劉大人的,請劉大人為天下漢族百姓的福祉,考慮考慮,為一個漢族當家做主的國家做事,是不是更有人生意義呢?各位湘軍兄弟們,你們在遼東的時候,也和我們打過交道。看小說就到~也是知道我們抗倭義勇軍的信用,湘軍兄弟們,好好想想吧。我軍給予你們一個時辰的考慮時間,屆時,我們將會發動攻城戰,傷著各位湘軍兄弟們,請別見慣了。」

同樣的勸降也在其余幾個城門展開,一遍遍的念著勸降書,相信官聲不錯的劉坤一和聶士誠,一定在城門樓子里呆著,听得一清二楚。至于二人會怎麼決定,就不是別人可以預料的,也影響不到收復北京城的大局,勸降只不過是盡盡人事試試看罷了。能勸降兩人,和平接收北京城實在理想不過的了。

不過給劉坤一和聶士誠兩人考慮的時間並不長,一旦下雨,國防軍想通過軟殺傷利器催淚瓦斯彈,就會受到限制,再說十月份下雨,就是北方氣溫持續下降的表現,在連著下幾天雨,絕對不是什麼好事,盡快收復北京城才是關鍵。

就算劉坤一和聶士誠兩人不接受國防軍的好意,下面當兵的心早散了,這一勸降,勢必造成上下離心,到時候不必要的傷亡,勢必會減少,都是炎黃子孫,又不是十惡不赦、大奸大惡之輩,能饒人處且饒人嗎!雖說清末的官兵比較壞,但是有國民黨的兵**壞嗎?比不上吧。

前遼東總督劉坤一是自家知道自家事,王棟在江浙、遼東三省的重工業,糧食食用油批發貿易,都是得到過劉坤一關照過的,這次慈禧太後沒有拿這事兒,向劉坤一開刀,已經是最大的容忍了,當然萬余湘軍又何嘗不是劉坤一的底牌呢?一旦慈禧太後、軍機大臣剛毅要動劉坤一的話,在想北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了,放過劉坤一,何嘗不是拋掉一個累贅呢。一旦帶在身邊,如同一根刺艮在喉嚨里又有什麼區別,何必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呢?都是在詭詐奸險的官場廝混的老家伙了,誰不知道誰的跟腳啊!劉坤一老是老了,可是把別人的心態、表情模得透透的。

而聶士誠就比較無辜了,在近代軍事上,忠直堅韌的聶士誠,守成有余,進取不足,訓練的武衛右軍,就是一群舞刀弄槍的莽漢,對熱兵器的使用非常原始,所部戰斗力,也就比巡防營綠營兵,強了那麼一篾片兒,與袁世凱的北洋新軍差遠了。再加上袁世凱在山東和國防軍死磕過一陣子,其家族在河南的祖業,也被國防軍沒收的差不多了,損失極其慘重,可以說對大清國忠心耿耿,兩選一,自然是放棄聶士誠訓練的武衛右軍了。

武衛軍有李秉衡掌管的滿清子弟一系,要帶走;

山西的巡防營,到了山西,也得有個熟悉地方的人手,的帶上;

董福祥的甘軍是陝甘,大西北的地頭蛇,影響廣泛,是不可或缺的一股助力,向不帶上都不行;

再加上京城的滿清族人,錢財又不夠用。

自然而然的劉坤一和聶士誠的部下,就成了被最終放棄的人選了。

任何一個人被冷冷的放棄,都會不好受,劉坤一和聶士誠很郁悶很無奈,可是不得不為手下的人考慮,在中國的官員,就算再壞,多數做官不是為自己一個人的生計考慮,它代表了一股勢力的整體利益,不去爭取不行,沒有手下的支撐,漢族官僚們,早被滿清權貴吃的連渣都不剩下了。

略一思考,劉坤一和聶士誠就率領部下開城投降了,向漢族政權開城投降,這些官兵們抵抗意志並不強,誰都想的明白,國防軍要想殺自己等人,就不會在之前的戰斗中,只是使用那種冒毒氣的炮彈了,而是使用高爆彈、開花彈了。

王棟和金雨也沒有想到勸降會如此順利,以為像劉坤一這種傳統儒家官員,會愚忠至死呢?那只到條件都沒有談,這兩個心灰意冷的晚清官員,就不言不語的開了城門率眾納降了。王棟和金雨怎麼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兩個晚清能吏這麼干脆。

不過能這樣和平的接收北京城,還是讓兩個人喜出望外,喜滋滋的去迎接劉坤一和聶士誠一眾降將,好言安慰。想一想北京城這麼大,不可能全部使用催淚瓦斯彈吧,到時候還是炎黃子孫自相殘殺,死傷是難免的流的都是炎黃子孫的熱血,怎麼想都沒有意思。

國防軍騎兵速度最快,迅速分工掌控了皇宮內城,還有將滿清王府權貴的府邸封鎖住,將沒有逃走的太監宮女們監控起來,要知道宮女們還好說些,太監們就不一樣了,皇宮中的書畫古玩,有許多都是有這些太監偷出去收藏或變賣了,必須把這些太監手中的文物古玩,想盡辦法手段收回來才好。

軍隊去控制各個緊要部門,按圖索驥,分工明確,各司其職的按照戰前部署行動,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王棟和金雨就負責和劉坤一和聶士誠說話聊天。

王棟和劉坤一有舊,算是故人,倒是很能說到一塊兒去,聊得很投機。金雨和聶士誠不熟悉,但是歷史名人,倒是對其佩服一二。

「聶先生,在甲午年間,痛擊日寇,如今為了漢族子民不在遭受滿人奴役,毅然開城納降,免使滿城民眾不遭受戰火荼毒,金某深感佩服。」金雨出言恭維道,沒有稱呼官職。畢竟好話誰都愛听,奉承一下歷史名人,又不花錢,何樂而不為呢。

聶士誠只是听人介紹金雨是這次北伐的總指揮,也知道是國防軍的最高軍事長官,畢竟是降將面子上還有些不好受,聶士誠是個大胖子,年齡大了,眼楮開始眯成一條線了,看著極為喜氣富態,見金雨這麼評價自己倒是松了口氣,連忙回話道︰「不敢,不敢,貴軍在攻打倭寇之際,還有余力北伐滿清,王師之態已成,敗兵之將,不敢言勇。」

金雨笑了笑,舊時官員就是不一樣,說話用詞很講究的。

「聶先生,您的義舉,金某深感敬佩,我也是一個軍人,喜歡直話直說,您和劉大人年事已高,不可能在國防軍中謀個實職,我就厚顏雇請二位任個虛職吧,統領的官位我軍之中沒有,就任個上尉參謀,到軍事學院中指導一下軍中學子,把你的一生經過的戰事,記錄下來,寫個回憶錄,作為軍中實戰教材,以供軍中學子研究,以便應對將來遇到同樣的局面,好妥善應對,不知聶先生可否願意。」金雨看門見山的說道,怎麼說人家什麼條件都沒有提,就率性直接的把北京城交給了自己不是:「至于,您的部下,抽鴉片的官兵,那就必須軟禁戒療煙癮了,才會安排的事做。說實在的,你們這些部隊,年齡大了,作戰方式已經定型了,不適合新式軍隊的編練,政府只能安排其回原籍務農,或者去做礦工什麼的。」

「金總指揮客氣了,我的部下紀律性還是有的,當兵只是混口飯吃,老兄弟們,都還有些積蓄,都在之前和我講過,回去做個田家翁就心滿意足了,我嗎?說實在的,只是想見識一下國防軍的練兵方式,知道自己敗在什麼地方,也就算是了了一樁心事,此生足矣。」聶士誠坦言說明。

「這麼一說,深合孔子的名言‘朝聞道,夕死可矣’的真諦,聶先生是有學問的人啊!」金雨贊了一句︰「您到了軍事學院,自然會看的明明白白。」

接下來金雨向聶士誠解說國防軍的軍餃制度,上尉軍餃,可享營長的待遇,在國防軍中一是很高的級別了,要知道國防軍中九成九的團長才少校軍餃,聶士誠到國防軍中,其指揮才能,作戰戰術技能,當個排長都是不能勝任的,虛餃的上尉參謀,只是一種獎勵性象征軍餃。

王棟也和劉坤一談得很開心,許以高官是不可能的,聘請這種飽學之士,做個大學國學教授,寫個自傳回憶錄,青史留名什麼的,才算打動這種老年儒家的心,在妥善安置湘軍上達成一致之後,正聊得正歡。

這種靠儒家學問,做到封疆大吏的人物,老了老了的,又投降了漢族掌權的新中國,還有什麼可以圖謀的啊!不就是想有個好名聲嗎?至于叛離了滿清王朝,也沒有漢家正統王師來的有意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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