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金雨月復誹人家,也是看到孫家鼐七十有四了,還能寫這麼一手好字,借著寫字來表達一種態度;仿佛在說我年紀大了,寫寫字,余生了矣,會盡到自己的本職本分的,看看吧,我還能動彈呢。
金雨是信奉道教老子思想的,不願意去信仰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斯大林那一套,什麼國際主義啊!歷史都已經證明,那是蘇聯人控制其他國家的一種思想意識形態而已,改革開放了,中華民族才走上了自由自主的體制,受前蘇聯的制約就沒有了。
一個國家和民族還是得走符合自己民族傳統和發展的道路才是合適的,不能邯鄲學步啊!這個世界的新中國政權和另一個世界的中國,所處的國際環境不同,不需要像原來世界那麼激烈的革命思想和做法,在文化教育上,傳統的中國詩詞文章和白話文教科書教學,比重之差異,也要大為不一樣的。中華民族那燦若星河的唐詩宋詞,比之白話文來說,優劣之勢,在二十世紀初,還是很具優勢的。到如今為止,白話文文章能夠出彩的實在不多,文科教育還得以文言文和唐詩宋詞為主,這就意味著,這個年代的秀才們,還得需要有影響力的人物,去引導這些秀才和舉人們,在教育事業中發光發熱,劉坤一、張之洞和孫家鼐這種極具代表性的儒家老儒們,實在是不可或缺。像譚嗣同、梁啟超等維新派人士,又多數在台灣學府學習深造,以盡快熟悉新中國新政權的法規制度,掌握和歐美國家交往活動的原則和尺度,想來到了明年,北中國教育事業的發展,會重新邁上一個新台階。不說別的,過個十幾年,恢復到唐宋時期,中華民族詩詞繁盛時代的一半,金雨就知足了。白話文也得推廣開來,實用和錦繡文章並重,並不矛盾啊!幾億中國人,出個萬兒八千個詩人詞人,想必會極大的豐富中國國人精神生活。
金雨到沒有反對原來世界中一黨治國國家的意念,這都是因為,兩個時空中,中華民族所處的民族存亡的十字路口不一樣,只是覺得新中國不能走那種無奈的老路。看小說就到~事實也證明了前蘇聯那種極端的思想和經濟制度,是不符合人類歷史發展需要的錯誤路線,鄧偉人改革創新的思想,才是最靈活的政治制度和符合中國經濟發展所需要得。墨守成規這一成語,最完美的揭示拿來主義和照搬別人的思想,不過是拾人牙垢的愚者行為!如今走到這一步,當上了主要領導人,可是自己又沒有什麼從政經驗,能走到這一步的高度,也只是憑著知道歷史發展的趨勢和發展科學技術的重要性,以及外國勢力殖民亞洲的步驟,才一一設法瓦解外部勢力的入侵亞洲地區的行為,再說金雨為人處世的原則都是發乎于情,止乎于禮的,一直本著公心在做事,政治智慧和處事手腕還不成熟,多數時間喜歡在國人面前直來直去的通話方式,不大喜歡暗示人去辦事,一旦手下的秘書辦事員理解錯了,你還得去給秘書們遮丑擦,那才不值當呢!要知道領導人的秘書,代表著領導人的意志和行為準則,你不明確的說出你的意圖,讓秘書們去估模著辦事,那又和皇帝的行為模式有區別嗎?哦,辦對了算領導的,辦錯了,處罰秘書們,那不成卸磨殺驢了嗎?
走出舊時古制的兩層樓的學校樓房,金雨在操場邊上站著,等吳玉玲和愛麗絲說完事以後,在一起出去辦事,自己實在不習慣這種舊時官僚們的含蓄中庸的傳統做派啊,就當出來透透氣。也不能怪別人什麼,讓她們學院領導之間,相互溝通一下,也是好的嗎!畢竟這是中國官員歷來自保的一種最常用的小手段而已,要不然這老學究絕對活不到這麼大年紀,伴君如伴虎的年月都度過來了,在這個新政權新觀念下,模不著風向之時,還不得夾著尾巴,觀望好風向了,才會決定自己今後的行事策略不是。
金雨還是心思慎密善于思考的,站在操場邊上靜靜的看著遠方,眼光中沒有焦距;兩個警衛員遠遠的呆在轎車邊上,觀察著四周來來往往的施工人員,剛剛完工的五層框架式教學大樓,正在忙著裝修呢,電工們在架設照明線路,安裝冬季暖氣設施的工人們,不時的扛著過好絲的鋼管,走進大樓安裝供水管道,一派繁忙的施工景象。京城的變化在自己手中改變,金雨自己心中泛起一股自豪自信的感慨,走自己的路,讓中華人民們看看,不一樣的新政權,不會把新中國,帶向像斯大林那樣與世界為敵的制度中去,蘇聯的垮台就證明了蘇共制度的錯誤性,自己等人造就一個全新的具有中國特色的國家,想來就是一種大成就吧,也不枉此生,穿越了這麼一回,能改變中華民族的歷史和國際局勢,而不去改變歷史,那才是二球二百五呢。實際上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資本主義國家經歷了第三次科學技術革命,電子計算機、數控機床等自動化裝置在生產中得到比較普遍的應用,機器大工業發展到自動化階段。生產自動化的主要表現︰一是工業機器人的開發和利用,用機器操縱機器,代替了工人大量的體力勞動和部分的腦力勞動;二是自動化生產線的廣泛使用,直接從事生產操作的工人大大減少,甚至出現了少數的所謂「無人工廠」。資產階級經濟學家根據這些情況,指出技術和科學「成為獨立的剩余價值源泉」,馬克思的剩余價值學說已不適用于現代資本主義了,歷史已經用事實證明這種觀點是錯誤的。所以金雨才不會主張走原來歷史中錯誤的路線,也不會建立那種社會主義制度。至于王棟和李楠會不會主張建立社會主義制度,金雨就不好說了,畢竟王棟和李楠兩個人是入過黨的,受過黨校教育的。一旦他們兩個人主張像原來世界那樣建立國家制度和經濟發展模式,二比一的話,金雨也無可奈何的。
想著想著,金雨又覺得歷史的發展方向已經在自己幾人的努力下,完全改變了,新中國有資本有時間去超越歐美的工業發跡時代,新的政權,完全有能力按照中國的自己的特色去發展建設。至于要不要給亞洲小國家當聖人,免了吧!還是互惠互利的好,有便宜粘粘也沒有什麼不該的。總之自己國人先富足安康了再說吧。就像以廣告詞說的一樣︰對自己人好,那才是真的好!用自己老百姓緊衣縮食攢下勞動成果,去支援二五仔越南人的行為,金雨等人才不會去做了,要做也得等到自己人,有節余了才回去施舍給外人,沒有好臉色的話,老子和日本人學學,再狠狠宰你幾刀也有可能。吃力不討好的事,這一輩子別想金雨等人去做。就像朝鮮王朝一樣,日本人愛佔佔去,咋剝削都成,別越過國防軍設定的新的三八線就成了,想要新中國的軍隊,幫你趕走日本人,還得等日本人把你們玩慘了再說,像韓國這種吃完酒席,就掀桌子風格的民族,你去憐憫他們,誰體諒咱們中國人去啊!金雨實在是太清楚這些東亞和南亞的國家了,在後世是怎麼禍害華人和圍堵打壓中國的,現在讓這些國家吃足了苦頭再說話吧。
想著想著,金雨的念頭就千頭萬緒起來,一時到不知道怎麼收回思緒了,胡思亂想一通,也不知道自己種種思想對不對頭。資本主義國家都能容忍馬克思恩格斯思想的傳播,自己等人在新建立的中國,創造出一種即優于馬克思主義,又符合現實需要的思想體制出來,會不會成功呢?
「在想什麼呢?」不知道艾麗絲什麼時間已經出來了,看到金雨不知道神游到什麼地方去了才問了一句。
「在胡思亂想,也沒一個一定的想法,yy呢!」金雨倒是對艾麗絲很坦誠的說道,意思很模糊,總不能說想到一百年後的事情上去了吧。
「你最近老是胡思亂想,怎麼啦你?」艾麗絲玩笑起來︰「這才30出頭呢,就像個老人似的,瞎想什麼啊!」
「我也不想啊!閑下來了,腦袋瓜子就不由自主的瞎轉唄。」金雨笑笑說道︰「玉玲怎麼沒有出來啊?」
「嗯,再向孫老先生求字呢!」艾麗絲對中國的書法藝術興趣不大,耐不住性子跑出來找金雨說話。
中國的書法和繪畫藝術不分家,吳玉玲自幼愛好中國繪畫藝術,線描,人物繪畫都有不錯的造詣,看到孫家鼐老人的字,不趕緊著求一幅,那才怪了事了。
「你最近總是思緒不定的,在考慮什麼事情啊?」艾麗絲靠近金雨挽著金雨的手臂問道。
「這不快到年底了,你楠姐和王棟大哥快要遷址京城了,這個國家的政治體制要磋商制定下來,我在考慮什麼制度合理,好在會議中提出來,現在腦子里一團麻,盡瞎想呢?」看到艾麗絲擔憂的眼神,金雨還是說明了一下。
金雨和艾麗絲說著話,又等了半個鐘頭,葛長申才陪著吳玉玲走了出來,一人手中拿著一幅卷好的字,滿臉都是興奮。
沒有辦法啊,來到這個年代,金雨原來可以算是中上的書法,被這個幾乎人人都是毛筆書法家的時代,很感冒,很受傷。現代人把書法藝術當愛好,可是這個年代的人把書法藝術,當吃飯喝酒一樣,融貫在日常生活和工作當中,習以為常,實在不是金雨這種現代人閑暇時練習一會兒,能夠比擬的了的。
「走吧,學校裝修還得半個月才完工,事情不多,我和艾麗絲負責向國外藝術專科學校招聘畫師就行了,老爺子,還是很盡責的,每天關注著學院建設進度,沒有什麼大礙的。」吳玉玲走近兩人,解釋了一下說道。
「那就好,這就說明這老人家精神頭還足,還能發揮余熱。」金雨小笑著說道。不容易啊,這麼大年紀了,有個關注的事務,不至于晚年沒有了寄托,要不然身心健康就沒有保障了。後世中大把把的領導退下來,無所事事後,沒有調整好心態,郁郁而終的不知凡幾。這老學究還能干就是好事情啊!不管怎麼說,這種老學究做人做事,都是具有一定的準則和法度的,要讓金雨自己到這種年紀的時候,還這麼從容有度,金雨可是沒有這個信心的。
上車出了京師大學堂,馳上大道,金雨自信的觀察著這片城區,繁忙的施工工地比比皆是,京城百廢待興的景象,已是不可阻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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