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洶涌,一張張鬼臉飄飛而來,二人不管不顧,朝著鬼嬰聲音傳來的方向極速奔去,不一會兒,二人便已經來至了黑霧的中心地帶。,,用手機也能看。
鬼嬰的聲音也正是從這個地方傳出來的,孔宣警惕地盯著前方,只見前方,兩人對峙,其中一人全身裹在黑霧之中,桀桀的笑聲正是他所散發出來的。
另外一人,身形如山塔,給人一種厚重如山的感覺,他懷里抱著一個嬰兒,嬰兒正在大聲的啼哭,顯然是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
「我與你近日無怨,遠日無仇,你為何要奪我兒子,而且還弄出這麼一個邪異的陣法。」那如山塔一般的漢子說道。
鬼嬰森然一笑,說道︰「我都說過了,你的兒子是我最完美的血食,只要你將他交出來,我會保留你一個全尸。」
「邪道,休得猖狂,只要有我山塔在此,你就休想動我兒子,一根汗毛。」山塔說道。
鬼嬰再度森然一笑,他伸出枯槁的雙手,隨手一招,黑霧匯聚,化為兩張,森然咆哮的鬼臉,便朝著山塔撕咬而去。
山塔冷哼一聲,單手成拳,連綿兩拳,將那沖過來的鬼臉給轟散了,同時他看向懷里的孩子說道︰「兒子,別怕,看為父今天如何教訓這邪道。」
見那兩張鬼臉被山塔擊碎,鬼嬰發出一聲鬼嘯,說道︰「若不是老夫被囚困已久,豈容你這等螻蟻猖狂,不過縱使如此,今天你也死定了。」
鬼嬰十指一張,自他掌指間生出一張黑色的大網,死氣森森,便朝著山塔罩了過去,山塔怒瞪雙目,狂吼如山,鐵拳連連揮出,化為一片拳影,將那黑色的大網,生生阻擋在半空之中。
「可恨!可恨!」鬼嬰不斷地說道。
山塔也不攻擊,只是被動的防守,因為懷里的孩子的緣故,他始終放不開手腳,弄的他時時被壓制,處處受阻礙。
嬰兒的哭聲更加的大了,尖銳的哭聲,將周圍的黑霧都給震散了。
周雪身形一動,就欲上去幫助山塔,孔宣一把拉住了她,說道︰「別急,先看看再說,我老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興許是覺得這樣根本就奈何不得山塔,鬼嬰五指一收,將黑色的大網撤去了,同時他單手一揚,黑霧匯聚,在他的手上形成了一柄通體黝黑,散發著冰冷的死氣的戰劍。
山塔怒目圓瞪,張口一喝,宛如雷霆炸開,吼聲如雷,震得四周的黑霧是一陣翻涌,隱隱有被震散的跡象。
「佛門獅子吼?」周雪驚道,「不過看起來不精純啊,否則光這一吼,都足以重傷無比虛弱的鬼嬰了。」
山塔渾身綻放金光,自他腦後衍生出一道淡淡的光環,神聖光輝四溢,將他四周的黑霧驅散了。
「看來是是佛門的外家弟子啊!若是一個精修佛法的僧人,或許我還會有所畏懼,可是你不過是稍微沾了點佛光的俗胎而已,根本就不足以道哉。」
鬼嬰說罷,揮舞著戰劍,便與山塔戰作了一團,山塔怒吼連連,宛如一尊怒目金剛,一只鐵拳霍霍生風,與鬼嬰交織在一起。
二人大戰至狂,山塔的鐵拳連連轟擊在鬼嬰身軀之上,鬼嬰也是怒嘯連連,黑色的戰劍在山塔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
一層淡淡的黑色薄霧,從山塔的傷口滲透了進去,侵蝕著他的軀體,此時他的額心黑霧繚繞,儼然一副敗死之像。
但是為了懷中的孩子,他始終沒有倒下,屹立著如山塔一般的身軀,猶自戰斗,讓鬼嬰頭疼不已。
「還真是個悍不畏死的家伙,我看你還能支撐多久!」
鬼嬰森然一聲,加快了攻擊速度,山塔劍眉緊蹙,他感覺到自己的軀體已經有些不停使喚了,在他周身的竅穴內,絲絲縷縷的黑霧正在不斷地沖擊,蠶食著他的生機。
山塔大喝一聲,渾身綻放其無量的神光,金光大熾,他的一只鐵拳,宛如一輪冉冉升起的烈日,將他周身的黑霧給直接驅散了,同時拳勢不止,轟向了鬼嬰。
鬼嬰面色一變,閃身避過,山塔也是一退,張口吐出一道神音。
「唵!」
這是佛門的六字真言,顯然山塔只具其形,這一道真言,如一座神山壓下,阻擋在了鬼嬰與山塔之間,隨即山塔一個轉身,沒入黑霧之中,轉身便逃。
他知曉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這邪道的對手,為了懷里的孩子,他不得不逃,就算是逃不掉也得逃,他懷里的這個孩子可不是一般的孩子,而是身具佛骨,將來可能成長為一尊巨佛。
鬼嬰也是神色一變,可不能讓他們逃了,否則他先前的所有作為都白費了。他雙手持劍,狠狠劈出,將那座不穩的神山給劈開,追了上去。
「走,追!」孔宣二人也極速追了上去。
山塔大步連跨,一步出去,便是十幾丈的距離,鬼嬰緊隨其後,如一條黑龍,呼嘯直追,孔宣展開幻影步,緊跟著二人的步伐。
周雪秀眉緊蹙,她在擔心,擔心山塔被鬼嬰追上。
山塔口中狂噴鮮血,鮮紅的血液中夾雜著些許駭人的黑色,他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緊咬牙關,他宛如一尊巨人在奔馳,大地都被他踏的轟隆作響。
在他的雙腿之上,竟然燃燒起了騰騰的金色烈焰,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眨眼間,便沖至了一座大山之中,鬼嬰咆哮連連,一道道劍芒射出,斬向前方的山塔。
「該死,若不是老夫被困多年,如今的力量不及當年的千萬分之一,老夫就是一根發絲,也可以壓死一群你那般的人物。」鬼嬰說道。
日升月落,幾人足足奔襲了一天,也不知奔襲了多遠,此時山塔山半身黑霧繚繞,唯獨腿上依舊在燃燒著金黃色的烈焰,而且黑色的黑霧還不斷地向下涌去。
「我看你還能支撐多久。」鬼嬰神色森然,聲音冰冷。
如此,又過了一天,山塔腿上的金色烈焰終于被黑霧完全涌沒,他如山塔一般的身軀,靜立于那里,不再動彈。
鬼嬰怪笑地沖了上來,站在山塔的身前,只見山塔怒目圓瞪,緊盯著前方,原本英挺的面容,此刻已被黑色覆蓋,儼然沒有了生機。
他懷里的嬰兒大聲慟哭,似乎知道了父親的死亡。
鬼嬰想要自其懷里抱出那個孩子,才發現,根本就掰不開山塔的手臂,他面色一變,猙獰可怖,同時揚起手中的黑色戰劍,一劍將山塔的手臂給砍了下來。
鮮紅的血液四處飛灑,鬼嬰將嬰兒抱在了懷里,就欲離去,就在這時,一道銀芒橫空而至,直刺向鬼嬰的胸膛。
鬼嬰面色一變,戰劍一磕,將銀芒磕的一偏,同時鬼嬰側身一躲,避開這致命的一槍。
轟隆一聲,長槍倒插于地,大地裂開,呈蛛網狀,向四周擴散。
巨大的力量,帶著鬼嬰的身軀一偏,差點就栽倒于地,周雪手中的雙劍,已經化為了兩點星芒,直刺向鬼嬰的雙眼。
孔宣疾馳而上,倒提槍尾,手中長槍宛如一根大鐵棍掄向了鬼嬰的背部。
鬼嬰低頭避過孔宣二人的合擊,一個閃身,倒退而回,見是孔宣二人,鬼嬰森然一笑,說道︰「竟然是你們兩個,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們,若不是你們,我怎麼能從那封印之中逃月兌出來。」
孔宣也不答話,提槍便上。
「妖物,受死!」周雪嬌喝一聲,提劍也沖了上來。
孔宣二人生猛無比,招招不離鬼嬰要害,尤其是周雪,渾身電芒閃爍,狂躁的雷霆之力,洶涌而下,這是天下至陽至剛之力,對他傷害尤大。
「住手!否則我立馬掐死這個孩子。」鬼嬰厲聲說道。
孔宣冷笑一聲說道︰「你掐死他與我們有何干?我們又不認識他,你掐死他,我們反而沒有顧慮,至少那個孩子不是死在我們手上。」
鬼嬰一愣神,他沒想到孔宣竟是如此冷血,然而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周雪已經欺身向前,一劍斬向了鬼嬰抱孩子的手。
鬼嬰一驚,躲避開來,同時抱孩子的手也撒了開來,周雪面色一喜,抱住了嬰兒,退了過去。
孔宣則趁機沖了上去,手中的長槍,如開山大棍,掄了起來,一勢比一勢威猛,虛空似乎都在塌陷。
鬼嬰則是面現厲色,他沒想到,竟然被眼前這兩個如螻蟻一般的存在給算了一道。
「我要將你們兩個碎尸萬段!」鬼嬰厲喝一聲,戰劍力劈而下,與孔宣手中的長槍交擊在一起。
孔宣只覺的宛如一座大山朝他撞擊了過來,直震的他是氣血翻涌,差點噴出一口鮮血來。
「螻蟻,你們要為你們的所作所為付出生命的代價。」
鬼嬰面容猙獰,狂吼連連,手中的黑色戰劍,也放棄了其鋒芒,似大錘一般砸下,完全是一種以力戰力的打法。
孔宣直接被鬼嬰的這一劍給劈的倒飛了出去,再也壓制不住體內翻涌的鮮血,一口噴出。
周雪驚叫一聲︰「宣弟!」
鬼嬰則是身形一轉,手中黑色的戰劍,朝著周雪劈了過來。
孔宣一咬牙,翻身而起,長槍一抖,如一條長龍,擋在了鬼嬰與周雪的中間。
「妖道,我還沒有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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