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瑜枕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輕輕一頓,微微側轉過身,自己的小佷子修海帆撲了過來,可憐兮兮地抓著他的手。
「爸爸,你不能不要我們啊~」
這是干什麼?
修瑜正要教訓這個應該上鋼琴課的小佷子,那個女人也湊熱鬧地一步跨上前,抱起了修海帆,美目中含著淚水,如同嬌弱的花,帶著幽怨,「修瑜,你可以不要我,但是不能不認孩子!」
景淼努力使自己看上去表情哀怨,含著三分哀傷,七分怒意,指向這個還能保持著冷靜姿態的男人。
那個女人踩著高跟鞋蹬蹬瞪地揚長而去。
景淼一下子呆住了,修海帆一把摟住了景淼的脖子,驚叫一聲,「糟了!八八最愛干淨了!」
修瑜慢條斯理地從兜里拿出一方灰色的手帕,從濡濕的黑發開始擦拭,細細地擦了擦臉上的水珠,最後是顏色更深的黑色襯衣前領。
應該要慶幸,他今天穿得是黑色衣服。
景淼站在一邊,看著他站了起來,啪地一下,那方用完的手帕被無情地扔到了桌子上。
「我只是開個小玩笑啦,修少。反正你也挺無聊的是不?改天再聊,改天再聊啊。」
修瑜的眉目間還帶著濕意,望過來的眼神卻不含溫度,如同夏日午時吹過的風,讓人心生燥熱。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景淼跑了兩步,忽然意識到懷里還抱著個小團子,又跑回去,將修海帆往修瑜的懷里一放。
「物歸原主!」
可憐的修海帆就這樣被自己的合作伙伴給拋棄了。
「孩子她媽,就這樣想跑了?」
身後傳來修瑜略含著笑意的聲音,景淼瞬間感到毛骨悚然。
難得一見在這個高消費的休閑場所里見到千金難買的狗血場景,咖啡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修瑜的這一桌。包括剛才匆匆走進咖啡廳,打扮低調的某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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