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低頭,下意識護住脖子上的那塊懷表,望著眼前的男子,她認識他,他是很出名的奢侈品設計師,戴蒙!
「溫小姐,請問,你脖子上的那塊表你是從哪里得到的?」戴蒙眼楮一直盯著溫馨脖子上的表,盡管溫馨已經用手捂住了,可是戴蒙依舊那麼死死盯著,
「是,是我朋友送給我的!」溫馨看著戴蒙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吶吶的吐出幾個字,
「那,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朋友是什麼身份?」戴蒙望著溫馨,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溫馨看著戴蒙,眼底閃過一抹遲疑,這塊表就是那年冷澤送給自己並且千叮嚀萬囑咐叫自己不要弄丟的東西,
「哦,沒什麼!」戴蒙尷尬的托了托倚在鼻梁上的眼楮,許是自己這夸張的表情嚇住了溫馨,戴蒙清了清嗓子,沒說什麼就走了,走到半路,猛地回頭對溫馨說道,
「溫小姐,您的朋友一定非富即貴吧,那塊表的質地一看就知道世界少有,而且那表上的圖案絕無僅有,應該只有皇室的人才配擁有的!」說完,戴蒙便走出了化妝間,
第二次,溫馨對冷澤的身世起了更大的好奇心,他到底是什麼人?
「冷澤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總是一個謎?」溫馨抬眸,湛清的黑眸中瀲過一抹疑惑,凝視著冷澤的眼,似是看到了另一個人,如果說冷澤不是擁有混血兒的面孔,她絕對認為冷澤和葉赫連是兄弟!
冷澤瀲下眸子望著溫馨眼底的疑惑,深邃的藍眸似是閃過一抹詭譎,那犀利的鷹隼瞬間變得高深莫測,英俊的臉龐也泛著柔和,但是那眸子卻不見一絲溫柔,qh6y。
驀地,開口說道「你听沒听過有一個國家叫做——帕爾維特國,」
「帕爾維特國?」溫馨重復了一遍那個陌生的名詞,
「對,是帕爾維特國家,一個不是很大,但卻很富裕的一個小國!」淡淡的嗓音听起來略顯滄桑,
「那塊表上的圖案只有真正的帕爾維特王室才能匹配!」
「什麼?」
冷澤的一句話深深震驚了溫馨的心,她從不知道冷澤會跟王室扯上關系,那他為什麼又會在孤兒院里成了孤兒?
冷澤瀲下鷹眸迎上溫馨眼底的遲疑繼續說道「帕爾維特是一個靠貿易出口和海上營運為主的國家,雖然國家不大,但是卻異常富裕,這和它的海上貿易有著絕大的關系!」
「在帕爾維特這個國家有著一個名叫帕爾維特的王室,據說在這只之前帕爾維特已經存活了兩百多年的歷史,而帕爾維特王室里邊有一位長的很美很美的公主——帕爾蘭朵公主,听當地的人說,這個公主長的極其美貌,擁有著家族的遺傳性瞳仁,那就是——像海一般湛藍的眸子!」
靠在冷澤身邊的溫馨,猛的把手攥得緊緊的,盡管告訴自己要放松,可是臉上那緊張的線條還是出賣了自己,
「沒錯,你想的也沒錯,我就是帕爾蘭朵公主的孩子——帕爾維特•奧雷斯•冷澤!」溫馨頓時感到如同一個轟炸機般,把自己的腦袋炸成兩半,鮮紅的血液四處彌漫,緊咬住唇瓣的貝齒早已不知道什麼叫痛,緊攥住的小手不自覺的顫抖,
「很小我就知道我的母親不得寵,她愛一個男人愛到至死方休,盡管那時她刷了手段得到父親,可是那個男人,我的父親,卻把我母親的愛置于空氣,不管母親怎樣請求父親,他卻連一點愛都不給,哪怕是一點虛假的安慰都吝嗇給我母親,就這樣,母親即使使出所有力氣都得不到父親一點憐惜,不過還好,或許是因為我母親是一位公主吧,所以父親就算在不喜歡,也都不敢對她不敬,只是母親那一直想要得到的愛,卻到死都沒有得到過,」冷澤說著,多少有些泛著苦笑,天空漸漸冷清下來,橙黃色的天空似乎也在慢慢退去原有的色彩,黑色正在降臨,
「那個時候,我的母親是一位天真爛漫的女孩兒,和其他女孩兒一樣,幻想著有一天會有怎樣的一個男子作為她的丈夫,可是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愛上了一個永遠不會愛自己的男人!」
「還記得那天,母親和平常一樣,從郊外采完花之後一如往常的回到自己的宮殿,路過王室招待貴賓的其中一個宮殿時,母親只是好奇的往里面看了看,可是誰知,那一看便是一眼萬年,從此母親就被里邊的那個男子迷上了,四處打听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結果終于如願以償的知道,原來那個男人就是亞洲第一世家的公子,從那以後,母親便每天都在網上搜集他的一切,他開心了,她也開心,他不開心,母親也陪著難過,」冷澤頓了頓,深邃的藍眸透著沁心的薄涼,
淡淡的說道「直到有一天,那個男人再次踏上帕爾維特王國這片土地,想要和爺爺做一筆生意,那就是獨攬我們這條肥沃的水上貿易市場,當然,爺爺不會輕易同意,要知道如果真的給他獨攬大權,肆意在水路上經商,如果有個意外地話,就會賠掉整座帕爾維特王國,所以爺爺怎麼都不肯,可是那個男人似乎是鐵了心了,一定要說服爺爺,而那時母親知道了,女人嘛,當然以自己的愛情最為重要,爺爺最疼愛母親了,舍不得母親掉一滴眼淚,所以就在母親軟硬兼施下,爺爺妥協了,告訴那個男人,想要獨攬我們國家的水上貿易,就必須娶帕爾蘭朵公主為妻子,不然絕不可能!」
「可是那個男人似乎沒想到爺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肯同意,就在那個時候,他也消失了,母親知道後,每天郁郁寡歡,被心愛的男人拒絕這種滋味,不是每個人都承受得了的!」冷澤的話一語雙關,此刻的他就像當年的帕爾蘭朵公主一般,
溫馨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嘴巴,迎上冷澤深邃的眸子,發現有些不太對勁,扳過冷澤的頭,看到此刻那個男人竟然臉色如此蒼白,心
不自覺的收緊,公蒙了得。
「你怎麼了?」顫抖的聲線道出來她其實是在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