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赫連一直揪著珍蒂的頭發向臥室拖去,健碩的手臂不容她有一絲反抗,他一邊拖著她的發絲,一邊陰仄仄的冷笑,那笑像是在嘲弄自己這麼多年已經過去,可是心里依舊那麼犯傻,永遠都忘不了她,特別是午夜夢回的時候,心里的傷疤伴隨著冷清的月兒,被硬生生的揭開,然後一道又一道的傷痕重疊,
「混蛋,你這個變態魔鬼,你住手,快住手!」珍蒂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個變態男子,心里擔心小王子,又懼怕這個禽獸,到底溫馨和這個男人有這麼關系,為什麼所有人都一口認定她就是溫馨!
「咚——」葉赫連把珍蒂拖到臥室之後,用力的關緊房門,然後手一松,把她撇了出去,反身鎖住門,
被揪痛的發絲差點令珍蒂難以呼吸,眼淚狂飆,「啪!」葉赫連鎖好門,轉身對著珍蒂又是一巴掌,尖銳的痛幾乎奪去她的呼吸,從小到大,她從未被如斯對待過!
「你,你要干什麼?」珍蒂惶恐,張大眼楮,黑色的烏瞳里流露出對眼前男子的恐懼,同時也倒影出此刻這個男子禽獸般的眼神,
「你不是說你是公主嗎?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呵~~既然是公主,就算不認識,只要給錢不是也可以上的嗎?」。葉赫連一點一點逼近,珍蒂一點一點倒退,縴細的後背直到退無可退,踫觸到冰涼的牆面,由骨頭里滲出來一絲寒意,
「啪!」葉赫連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鈔票,然後冷冷的撇到珍蒂臉上,眼底閃過一絲黯淡,稍縱即逝,隨即唇角勾弄起一抹獰笑,陰仄仄的,「給你錢,立刻給我月兌衣服!」
很明顯,他就是不相信她是公主!
「禽獸!」珍蒂咬牙切齒的罵道,
「啊~~」尖銳刺耳的聲音幾乎可以穿透葉赫連的耳膜,過了半響,葉赫連看珍蒂絲毫沒有動彈,直接上前,一把撕開她的衣服,
「你這個賤民,敢以下犯上?」珍蒂趕緊護住外露的春光,眼底淨是不可思議和驚恐,這個男子簡直比剛才那個冷先生更怕人!
「賤民?以下犯上?」他盯著珍蒂厭惡的目光心里還是忍不住的疼,他恨溫馨,可是更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他依舊在堅持,堅持著,
陰冷的眸光猛然一瞟,直至鎖定住她胸前那道齒痕,倏然,鷹眸微眯騰出一絲冷霧,他傲居的下巴線條緊緊繃起,他沒有忘記,那道傷口是自己曾經賜予她的!
「如果我賤,你比我更下賤千百倍!」葉赫連一邊說著,一邊向珍蒂靠近,倏然一只手狠狠一扯,將自己腰間的皮帶抽了出來,「我一向都對你很縱容,可是~~」葉赫連嗓音越說越冷,臉上的表情更是越來越不對勁,他的眼神已經近似癲狂,特別是故意把話尾留長,
珍蒂像是捕捉到了什麼,想要抽離著緊張害怕的空間,可是她無處可逃!以男然去。
「可是換回來的永遠都是你無情的背叛,曾經給你的愛,你嗤之以鼻,看來我們終將無法達成一致,所以,這樣的女人就不需要用來疼愛了!」說完,葉赫連大步一跨,直接兩只腿跨到珍蒂身體兩邊,然後蹲下來,用手里的皮帶把她兩只手用力一捆,直接系在她旁邊的床頭上,
他的眼神越來越森冷,臉上的表情就像藏匿在森林深處的野獸,被逼急了一般,發出最後的哀嚎,然後拼死一搏,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的,不能這麼對我,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珍蒂感覺自己簡直欲哭無淚,她究竟是踫上了什麼樣的男人,為什麼要遭這種無辜得罪呢?
「撕拉——」葉赫連根本不听她的解釋,彎腰俯身直接把珍蒂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料全部撕破,然後撕去自己偽裝的面具,身上因為剛才一番折騰,衣服有些泛皺,拉開褲鏈,掏出他的利劍,沒有絲毫的前戲,也沒有絲毫的,直接用力的闖入她的禁地,瘋狂的弛娉,
「果真是下賤的公主,一刻都離不開男人,身上的青紫痕不就是證據嗎?我倒要看看,這些年你究竟經歷過多少男人,低下有多松,技術現在熟練不熟練,」葉赫連猩紅的眼盯著她淚眼斑駁的小臉,
他的眸光依舊沒有一絲情感在里邊,看到她滿身的吻痕,他的心在滴血,他都快痛死了!
淚水已經哭花她的臉,因為小手不過血,早已變得有些發紫,珍蒂用力的搖著頭,昨夜才被一個不知名的男子迷奸,今夜又要遭受這個男人的凌遲,她快要被逼瘋了!
「告訴我,這些年究竟有多少男人和你這個公主做過?」葉赫連咬牙狠狠地說道,特別是公主兩個字,他特地強調!
「沒有,沒有,沒有啊!」珍蒂無力的搖著頭,身下傳來的痛楚清晰如同撕心裂肺一般,她的身子要被葉赫連劈成兩半了,究竟是多大的恨意才能讓她遭受這麼沉重的代價,
「沒有?你以為我是傻瓜嗎?」。葉赫連機械的律動著,根本不顧及這個女子的感受,他只知道發泄,發泄,狠狠地發泄!
∼∼∼∼∼∼∼∼∼∼∼∼∼∼∼∼∼∼戚六月∼∼∼∼∼∼∼∼∼∼∼∼∼∼∼∼∼
「查到沒有,溫馨到底在哪?」幽暗的房間里,葉赫澤獨自一個人抽著煙,整座房間被香煙弄的煙霧繚繞,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
「主人,她•••不是溫小姐!」一旁的赫德艱難的吐出一個事實,事實上,那個女孩兒根本就不是溫馨,
「我知道!」葉赫澤低低的說道,嗓音里總是透著一股子失望味道,「可是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人呢?赫德告訴我,會嗎?」。煙霧遮蓋了葉赫澤此刻失望的眼神,
「我•••不知道,可是主人,她的確不是溫小姐,」赫德再次重申一遍,
「不用你提醒!」葉赫澤終于忍不住了,呲牙說道,
「現在那邊還在查,那個騙珍蒂小姐弟弟的男人我已經盤問清楚了,原來他們姐弟真的是上了人家的當,那個男人是一個賭場的老千,無意中和珍蒂小姐的弟弟小王子搭上了,從王子的口里得知他是貴族,所以聯合賭場的人想要綁架他們姐弟,利用小王子把珍蒂小姐引出來,然後進行綁架,最後問墨西哥老國王要錢,」
「還有什麼?」葉赫澤一邊抽著煙,一邊問著,地下已經有一大片煙蒂,
「沒有了,他們只是一幫普通的小老千,只是知道對方的身份想要趁機撈一筆,那•••這些人還要不要留?」
「一個不留!」過了半響,葉赫澤抽完嘴口一口煙,然後站了起來,向空中吐去,最後走到玄關處停下冷冷的說道,
∼∼∼∼∼∼∼∼∼∼∼∼∼∼∼∼∼∼∼戚六月∼∼∼∼∼∼∼∼∼∼∼∼∼∼∼∼∼
「放我出去,混蛋禽獸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
「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
諾大的別墅只剩下珍蒂一個人的慘叫在空蕩的房間里回應,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此刻她算是體會到了,
被那個男人折磨的天昏地暗,不知什麼時候昏了過去,一睜開眼便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四周除了家具,就是家具,什麼東西都沒有,沒有人,沒有響聲,沒有陽光,沒有希望!
「姐姐,嗚嗚∼∼姐姐∼∼∼」珍蒂簡直要被葉赫連逼瘋了,她算是遇見這輩子最可怕的鬼了,正當毫無意志毫無希望的時候,突然,從另一間房子里傳來小王子的聲音,
「姐姐,姐姐∼∼∼」
「小王子?是小王子!」
珍蒂立刻爬到牆角邊,然後用力的拍牆,
剛才所有的憤怒,所有的不甘,全因為小王子的聲音,一線崩塌,清淚順著她的眼眶無力跌落,布滿她的雪頰,「小王子,小王子∼∼∼」
「姐,姐我怕,嗚嗚∼∼我好怕啊!」小王子剛醒來就听見隔壁房間有嘈雜打罵聲,一听是姐姐的聲音,頓時像個迷失的孩子找到了希望,趕緊爬過去,
「對,對不起,星星,對不起,是,是姐姐沒有保護好你,」珍蒂害怕自己的哭聲令小王子更加陷入恐懼狀態,所以用力平復好心情,赤果的身上不著一絲寸縷,一身的青紫痕跡,她只記得,在昏迷之前,那個男人更加瘋狂的折磨自己,不停在耳邊說她就是一個下賤的妓女,婊子,一刻都離不開男人,趴跪在地板上,眼淚早已布滿小臉,可是就是不肯讓小王子听出來,
「姐,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淘氣,就不會讓你被那個男人打了,姐姐,嗚嗚∼∼∼都是星星的錯,姐姐,我,我看見那個男人他,他打你了,你,你痛不痛?」小王子真的被嚇得不輕,特別是看到心愛的二姐被一個男人打,那種恐懼簡直像爬牆虎一樣,蔓延在他的全身,tlci。
「星星,你不要怕,姐會想辦法救咱們的,姐姐∼∼」珍蒂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間的們,被突如其來的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