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的小女孩被猜中了心思,更是不敢相信的盯著他無比俊美的臉。
殷澈希敏銳暗黑的眸子凝視她的臉龐,絲毫不遮掩自己的霸道和佔有欲,還有濃濃的玩意
她小腦袋已經開始反應,她沒有死,身體還是疼的,她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手臂上還有血漬,更能真實的感覺到這個男人手指上的冰冷,比她的身體還有冰。
從來沒有這樣從心里懼怕一個人,甚至比死亡還要讓她心驚膽顫。他的眼神,他手指的溫度都不像是一個正常人應有的特質。
「你你是誰?」稚女敕嘶啞的聲音輕柔的響起。本能的發問。
殷澈希放開了對她的鉗制,起身,碎發擋不住他似笑非笑的眼眸,性感的薄唇微微的開啟︰「怎麼?連救命恩人都不記得了?」他是小東西真正的救命恩人,今天可能要救她第二次。
小絮幻並沒有多想,瞪大了眼楮疑惑的看著男人不屑一顧的臉。身體好難受,胸口像是有千斤重的重物砸在上面一般,讓不滿十三歲的她,輕輕的呼喚︰「好痛救我」
「我為什麼要」
有氣無力的聲音在男人還沒有回答的時候便消失了,小小而無力的她昏了過去。這讓說了一半話的男人很是郁悶。霸道的他冷哼一聲,低喃︰「就算是死,也要在我說完話後再死!」
*****************************************
奢華的別墅區,靠山臨海。
古樸高貴的房間內,神秘中又不失現代感,印尼紅木制成的桌子上放著各式各樣的美食。純白色的圓形大床上,一個瑩白的小身軀靜靜的躺在上面,像是包裹在柔軟的毛毯里的小嬰兒,可愛至極。
海風習習,帶著這里獨有的寂靜吹拂著白色的紗簾。
這樣祥和的景象卻沒有給絮幻帶來好夢,忽然夢中的她變得異常的緊張。
看不清楚臉、凶殘的爸爸,拿著尖刀要刺死她和母親,母親被毒打的遍體鱗傷。無論小絮幻怎麼樣的喊叫也喚不醒爸爸的意識。下一秒,刀子刺進了媽媽的身體,可是卻沒有傷害到她,因為她只是一縷青煙。
「絮幻,你要好好的活著,要為了媽媽好好的活下去」這是媽媽離去時,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也是媽媽遺書上最後的囑托。
「媽媽!!」一聲呼喊,讓滿臉淚水的絮幻在噩夢中驚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胸口隱隱作痛。
很久很久才平靜下來,定了定神,她艱難的坐了起來。
周圍的一切更是讓她疑惑,好像是從一個夢又回到了另一個夢里。這里太過奢華貴氣,明亮的落地窗,干淨純潔的窗簾。柔軟的大床一切都好不真實。
仍穿著破舊衣服的尹絮幻,伸出小手擦去臉上的汗水,深深的舒了一口氣。讓自己再度的平靜。
「小姐,您總算是醒過來了?」一個女佣打扮的棕色皮膚外國女人,語氣中有些埋怨的走了過來,講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大聲的說道。
她是殷先生帶回來的人,女佣當然不敢怠慢,但是並不尊重。
尹絮幻猛地一驚,急忙的抓住毛毯看著說話的異國女人,疑惑的不敢說話。
清澈的雙眼還是有些紅腫,禮貌性的點點頭。
女佣打量了一下女孩,長的還算乖巧,就是這身上破舊的衣服和滿身的傷痕,大煞風景。
「那請小姐用餐吧,先生沒有回來之前,您還是不要離開這個房間的好」女佣的話語中帶著警告,笑容也不是那麼的自然。
尹絮幻不知所措,她需要時間來適應和搞清楚現在發生的一切。
「咕咚咕咚」肚子突然叫了起來,她紅著臉,小手捂著有些疼痛的胃,害羞的低著頭。
女佣的態度更加的惡劣,可能是小女孩害羞起來更加的妖魅吧,惹起了她的妒忌,「有事情再叫我!」說完便冷哼一聲離去。這個島上誰不知道殷先生從來不會帶女人回別墅,他對女人有極其嚴重的潔癖。更別說是這樣一個未發育成熟的小丫頭了。救她一條命,算是先生莫大的仁慈。
女佣走後,屋內再次陷入了空曠、寂靜。
尹絮幻撐著虛弱的身體,慢慢的爬下床,來到餐桌前。
好豐盛啊!清澈的眼眸稀奇的望著那些叫不上名字的菜肴。拿起一旁的筷子剛要去破壞雕花的食物,又將小手收了回來。看著那唯一認識的米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一杯淡黃色的液體出現她眼前,水潤的小嘴好奇的湊了過去,喝了一口。
「好辣!」她本能的蹙起眉,吐了吐麻木的舌頭,小聲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