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
清透甜美的小臉微微的動了動,將自己的頭深深地埋在殷澈希寬闊的懷抱里,她強迫自己不要昏睡過去,可是身體仍是痛得來不及抵抗,搪瓷女圭女圭般的小女孩宛若乖巧柔順的小白貓,蜷縮在男人溫暖的臂彎里。
夜風下,筆直的雙腿踏出了車門,殷澈希冷冷地看著她蜷縮的姿勢,冰涼的手指觸到她柔女敕卻同樣冰涼的身子,驀地,手指瞬間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讓他不禁蹙眉。
小女孩感覺到冰涼的踫觸,好看的眉毛皺了皺,嚶嚀了一聲,小腦袋動了動鑽進了男人的手臂下面,這個懷抱過于溫暖、寬厚,激起了她心中最美好的想象,促使她忘記他的身份和殘忍,誤認為這是一個和父親一般的懷抱。
西裝革履的男人,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精壯的胸膛,看著蜷縮在懷里的她,小手不規矩的在自己的身上模來模去,心中一怔。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她輕易的挑起了他的,只是一個單純的動作就勾起了他濃濃的情.欲。
嗅到清冽的味道,她微微的睜開眼楮,看到一雙帶著能將她撕裂的戾氣的眼眸,絮幻倏然瞪大了眼楮,本能的掙扎了起來。
「啊——」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進入了主廳,接著她的掙扎,絮幻嬌小的身子被狠狠丟在柔軟的沙發上。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了。
摔得頭暈腦脹的,艱難的起身,被勒出血色的手腕還帶著血,不顧自己的傷痛雙手警備的抱著身體。蜷縮在沙發里,澄清明亮的眼眸閃著淚花,直直的望著男人陰戾的俊臉。
采文和女佣們見殷澈希一反常規的回到別墅區,沒有準備驚慌失措的跑過來,膽怯的站成一排。
「對不起少爺,不知道您今天會來這里過夜,我們」
是她?
采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殷澈希失去意識般的暴戾眼神,心中有些擔憂。這樣的殷澈希好像只有被他後母欺負的時候才見到過一次。
看到眼前宛如驚嚇的小獸一般的眼神,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真是一個大麻煩。她的死活沒有關系,要是讓殷澈希發狠起來,可能今天晚上別墅又會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都給我滾!」
他雙眼專注著女孩,沒有看采文他們,怒吼一聲。
站在一邊的女佣們全身猛地一顫,急忙的退下。
恬靜的采文憂心忡忡的看了看陰沉的殷澈希,深深的嘆息,恭敬的退到很遠的地方。
男人眯著眼楮凝視著膽怯的女孩幾秒,冷笑一聲,凜冽的走到酒架旁,倒了一杯淡黃色的烈酒,飄逸的碎發仍舊擋著他深邃的眼眸,稜角分明的臉上散發著讓人膽怯的冷酷。
端起酒杯,他走到嚇得一直顫抖的小女孩身邊,看著沙發上那旖旎的景象,輕啟唇瓣抿了一口酒,若有所思的望著女孩。有些迷醉。不是酒而是人。
深邃的黑眸里,摻雜著清淺的情愫,放下酒杯,堅實的雙臂撐開,俯身,雙手抵在她臉的兩側,襯衣敞開,他古銅色健碩的胸膛在她眼底,慢慢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