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廳內,留下微微蹙眉的殷澈希。看著女孩離去的背影,恍惚的瞬間,又不禁煩躁。
「出來吧!」他眯著深邃的眼眸,揚著頭,淡淡的語氣說道。古銅色性感的脖頸散發著專屬于這個男人的霸道。宛如一個傲慢的撒旦王。
躲在遠處的采文聞聲,身體微微一顫,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看到殷澈希對女孩的殘暴,她竟然變態的想承受,因為那是他的一種寵愛方式。
死亡般的愛
「少爺我」穿著白色長裙,有些膽怯的采文,紅唇微微張開,想要解釋。卻在踫到他深邃的眼眸時,霎時語結。
殷澈希抬頭,幽幽的眼神看著眼前恬靜的女人幾秒,臉上又恢復了冰冷。
站在眼前,膽怯著不敢目視他,這才是他身邊女人應該有的態度,永遠匍匐在他的腳下,奢求著他的可憐。
而剛剛對尹絮幻的恍惚,只是一種酒後的幻覺,他絕對不會對任何女人,尤其不會對一個小女孩心生憐愛。
高大的身軀桀驁的起身,黑曜石般的眼眸在燈光下如星光般璀璨,站在采文身邊,大手毫無憐惜的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嬌媚的臉直視自己,帶著酒氣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輕柔的響起︰「跪、下」
采文一怔,驚慌失措的眼楮泛著波光,瞥了瞥不遠處的門口,有著微微粗重的喘息。清亮的眼楮中縈繞著疑惑和尷尬,可是她仍渴望。
消瘦的身體慢慢的下滑,縴細的雙手輕柔的隔著襯衫撫模著男人的胸膛,順勢下來,是筆直的褲子,雖然隔著衣服,也能感覺他身體散發的寒冷。
她沒有權利去踫他的肌膚。這也是她有些嫉妒小絮幻的地方。
殷澈希不帶任何情愫的眼眸,斂下,冰冷的盯著慢慢跪下來的女人,大手用力,一把拉住她黑亮的頭發,強迫她高高的抬頭,看著她呼之欲出的圓潤,和接近平靜的臉,惡狠狠的說道︰「不要監視我!更不要和我解釋,否則你知道會怎麼樣?」
他對女人的懲罰永遠不是打罵,因為他不屑看到她們嘶聲叫喊,面目扭曲的模樣。
臉色有些尷尬的采文,默默的點頭,女敕白的雙手顫抖著去解開男人的腰帶,不是懼怕而是亢奮。就是因為了解殷澈希,她才會成為他伴中最長久、最優秀、最隱秘的一個。
殷澈希也習慣了她不冷不熱的態度,每次心煩都會被這個女人很好的化解,要不是發生那件事,他或許會對她好一些
主廳內的旖旎讓人血管噴張。
男人高大的身驅壓在全身光果的女人身上劇烈的運動,狠狠的用力,試圖想要忘記腦海中縈繞的小身影。
「」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全身被欲./火燒得粉紅,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過,迷醉的雙眼半眯著,發出一聲聲的難忍的嬌吟,隨著俊逸冷漠的男人冰冷的挺身。女人險些昏迷過去,赤果的身體上沁著一層亮晶晶的薄汗。
與他們相隔不遠的洗手間里,一個小女孩頭腦有些不清楚,痛苦的坐在地上。雙手環繞著抱著顫抖的身體。
頭痛,胃里更痛,翻江倒海的酸痛讓她失去力氣般動彈不得,慘白的臉深深的埋了下去,身上沁滿了薄汗。
干淨透亮的洗手間比一般人家的房間都要大,只是沒有窗戶而已。不過這種空間的壓迫卻讓小絮幻有了暫時的安全感。她瑩白的小手緊緊的握著拳頭交叉在腿前,身體時不時的瑟縮在一起。
這個夜好漫長,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到白天,想將時間定格在另一個截然不同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