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極生悲,焱儒幽幽的眼眸凝視著男人的手,不禁蹙眉,手掌狠狠的攥住他的手,反手將他控制在桌子上,不急不慢的說道︰「我不喜歡被男人模,給我老實一點,否則你的嬌妻們會守寡!」
「放手放手,我不模不模啦還不行嗎?」。博然急忙的求饒。扭著身子讓溫潤如玉的焱儒不禁淺笑,放開了鉗制他的手。抽出一個座椅,桀驁的坐下來。
「你不喜歡,我更不喜歡模,一點手感都沒有!」被放開的博然氣沖沖的說道,坐在桌子上淺笑。不是打不過他,是習慣這樣和他打鬧。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感,他至少還有兩個好兄弟挺他。
「澈希去了哪里?」焱儒輕聲詢問。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博然說的是實話,那個男人一向被外界稱為神秘人,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人能真正的了解他。能稱得上懂他的人都在這里了。只要不讓人跟,就很難掌握到他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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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海邊,溫暖的沙灘,清涼的海水。
面對空曠無垠的藍色大海,絕美的絮幻一瞬間恍惚起來,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和雜亂,這里很愜意、很輕松。
月兌掉束縛的高跟鞋,小女孩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大海,頓時一股刺骨的寒冷從腳心竄入骨髓。等待身體適應了這個溫度,緩緩的走遠,海水浸濕了她身上精致禮服的裙擺。海風吹過,隨意飄落下來的秀發落在她柔軟女敕白的肩膀上。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從天而降的精靈,不知所措的跌入大海
好溫暖,鼻翼間的氣息讓她感覺很熟悉,也很溫暖,好像是媽媽的疼惜的撫模一般。
不久——
她的身體猛然被一只大手拉住,她恍惚過來,猛的轉頭,瞪大了澄清的眼楮驚愕的看著男人英俊冷傲的臉,屏住了呼吸,蝶翼般濕漉漉的眼毛簌簌的顫抖著。
「你要做什麼?」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女孩的耳邊響起。粗重的喘息撲面而來,深邃的眼眸中縈繞著緊張的情緒。
殷澈希不得不承認當看到女孩站在大海里的時候,心頭一怔,腦袋嗡一聲失去了控制,不顧自己身上高級的西裝,直接沖進了海里阻止她。
「我我我只是」小絮幻被他嚇到,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
英俊逼人的男人大手用力的一撈,將她輕的幾乎沒有重量的小身體打橫抱了起來,一臉的冷淡、嚴肅。
「啊」沒有了浮力,絮幻感覺身體有些沉,海風吹過,浸濕的身體不禁打起了冷顫,本能的窩進了男人寬闊溫熱的胸膛里。
輕微的動作也沒有逃過男人精銳的眼眸,冷鷙的臉上拂過一絲的淺笑,痴迷的凝望著懷里的小東西,粉色的斜肩禮服恰到好處的遮蓋住了她胸前的咬痕,滑女敕的肌膚上有些許的水珠,更加的水女敕誘人。一抹冰冷邪魅的笑容在男人的嘴角蕩開。
站在沙灘上將她放下,臉上恢復了冷冽,雙手放入褲兜內,望著波光翻滾的大海,淡淡的說道︰「找我過來是讓我看你怎麼尋死嗎?」。他直入主題。
絮幻踉蹌的站穩,听到他冰冷的話,陡然清醒了過來,剛才可能是太過于寒冷,才會感覺他的懷抱溫暖,深呼吸清脆的聲音說道︰「不是,我才不想死,找你出來是想讓你放了歐陽家」小女孩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清澈見底的眼眸倔強的對上他深不可測的眼楮,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讓她似乎忘記了此刻面對的男人有多麼的危險。
殷澈希轉過臉,垂下頭凝望著她,緊抿的唇瓣微啟︰「可以!」他意外的爽快答應。
絮幻猛然一驚,皓齒緊緊的咬著嫣紅的下唇,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即是興奮又是疑惑。蹙著眉,仰望著緊抿著唇不語的男人,想到以前她曾經觸犯過他,所受到的虐待,心底騰起一絲的懷疑和恐懼。一定會有條件的。
果然,男人低沉的聲音再度的響起︰「只是你要自己去爭取」慵懶的聲音中卻透著撒旦般勾魂的魅力,鬼魅的黑眸令人揣摩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