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錯,唇齒相踫,舌尖掃過她小嘴兒的每一處組織,舌忝祗她獨有的味道。
這一次不比上一次的強吻,青蘺同樣有呆愣,但沒有拒絕,反而抬起手圈上了虞慕強勁的腰身。
「妞兒……」
細碎的言語從齒縫間呢喃出來,捧著她小臉的手慢慢往下滑,來到肩頭,一手用力地摟住,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游走到了她的腰間。
腰肢上傳來一股溫熱,青蘺無意的往後躲了躲,虞慕的身體順著她躲閃的方向貼合,兩具身體貼切的越發精密。
「老婆……」
又是一聲呢喃,听來似乎有些不滿。
摟在肩頭上的手摟得更加緊了幾分,放在腰間上的手悄然鑽進了那層薄薄的病服……
皮膚上傳來一絲薄涼的觸感,青蘺忍不住的戰栗。
拜托,這里可是病房,她還不想真的在病房洞房。
雙手推搡著虞慕的胸膛,唇瓣逃離牽制,大腦勉強找回一點意識︰「虞慕,別……這里是病房……」
知道她不喜歡醫院,他說要在病房里洞房自然是逗她玩的,但這會兒他吻上癮了,就算不翻雲覆雨,也該讓他吻個夠吧?
薄唇再次欺壓上去,蜻蜓點水了兩下,就像品味一杯陳年釀酒一樣淺嘗兩口,一點一點慢慢品味。
往往一杯美酒是不能太過急躁一飲而盡的,它需要慢慢的品,越品才越有味道。
然,虞慕卻不是一個很會品酒的品酒師,在初嘗了滋味之後急切的想要品的更多一點。
唇瓣霸道的覆上,鋒利的牙齒啃噬那讓他為之口感舌燥的性感唇瓣。
趁虛而入的舌尖強勢的勾起她的丁香,好似對自己的獨角戲感到不滿,它需要對方的配合。
下唇帶著絲絲疼痛,舌尖被卷的酥麻,口內細細地發出了一聲抗議︰「唔……」只此一個細碎聲音,便又被虞慕炙熱的吻給吞沒的不見蹤跡。
喉嚨干澀的蠕動,被摟得死緊的人終于開始掙扎起來︰「虞……」
又一個細碎聲音被他吞噬,青蘺瞪了一下美眸。
虞慕的吻霸道的讓她快要窒息了,只是這家伙究竟是在吻她還是在啃她啊?這吻技未免也太爛了吧?
不行了,她的舌頭快要斷掉了,為了她可憐巴巴的舌頭,她得勇于跟惡勢力做抗爭。
青蘺被虞慕吻得七暈八素,眼見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為了舌頭不被這家伙給勾掉,她決定使用最不人道的手段。
屈膝,她頂!
「啊!」虞慕一聲慘叫,雙手放開青蘺的肩頭的同時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跪倒在病床上齜牙咧嘴的嘶嘶抽著冷氣。
「哎,終于得救了。」青蘺模著被他親的有些疼的嘴唇抱怨了一句。
什麼?!
虞慕的腦袋歪在被子上,十分之不確定的盯了作亂的小女人不低于五秒鐘。
她踢他就是為了拯救她的嘴唇?
這個認知讓虞慕心里很不爽,他的一片真心就這樣被她給踐踏在了膝蓋之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算了的。
「痛!嘶——」轉回腦袋,整個臉都埋在了被子里,虞慕捂住下半身吃痛的叫道。
「你痛?我才痛咧!」
想起來就讓她郁結,你說接個吻吧就好好接,干嘛要咬她啊?難道是借機報復?
「虞慕,你丫故意的是吧?剛才我想咬你,現在你趁接吻就咬我,有你這樣做男人的嗎?」青蘺越想越覺得這家伙是故意整她的,還害得剛才腦筋短路真的以為他是要親她呢。
「哦喲喲,痛死了,你下手……」揚起臉,上面全寫著他很痛的表情,「你下手都不知道輕點,哎喲,你說你干嘛對我下黑手啊?」
「……」
不是吧?
青蘺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虞慕的動作,尷尬的扯了扯唇角,她不過就是用膝蓋頂了他一下而已,當真把他家兄弟踢萎縮了?
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想她們平日里跟男兵摔打踢踹,期間難免不踢到對方的命根子,可也沒見過像虞慕這樣不經踢的呀。
虞慕臉上的痛苦表情讓青蘺郁悶了,她可以指天發誓,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救一救被他親的發麻的舌頭而已。
「那個……」
想問問他有沒有事,但眼前情形擺明就是明知故問,所以,她自覺噤聲,等待著虞慕的獅子吼。
「哦喲,天啊,痛死了。」
狠狠地揉了揉胯下,虞慕喘著粗氣,額頭上夸張的冒出了冷汗︰「但願我家老二沒有問題,要不,我這輩子都別想性福了。」
有那麼嚴重?!
這一次連青蘺都嚇到了,小臉嚴肅的坐正了身體︰「很痛?!」
看他臉上表情應該不是裝出來的,青蘺咬著手指不知道接下來該再說點什麼來安慰,畢竟是她一個小私心結果弄成了大悲劇,這讓誰都覺得不是無意而是有意。
跳下床,眸光瞥見她的心虛,心里又有些不忍再裝下去,但是一想到剛才他正吻得起勁就被這小妞給頂了小弟,那要是以後結婚了她再在他干的起勁的時候給他來個出其不意,那他還要不要性福了?
不行不行,一定要好好治治這女人不可,要不他的夫綱可就完全沒有了。
抖了抖兩下腿,虞慕極力控制著想笑的沖動壓抑的問道︰「爽歪了?」
「……」
搖頭,他都痛成這樣了,她哪里還爽歪的起來。
「呼呼,痛死了。」跳了兩下,抖了抖腿,在旁人看來就是盡量的減少疼痛感。
「虞慕,要不找醫生看看吧。」
萬一真要出事,她可怎麼辦啊?
呃?等等啊,他出事關她什麼事?他家老二豎不起來了不是正合她心意嗎?
呃呃呃!不對,要是他家老二真的豎不起來了,那她不是要守活寡了?
青蘺捂住臉,內心的兩個聲音正反對干,使得她原本就擔心的心情更加差了幾分。
終于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這聲哭讓還在原地轉悠減少疼痛感的男人頓時慌了手腳。
「老婆?」
站定腳步,腦子里飛快的回憶著他是不是哪句話令她不高興了,導致她哭了,可是想了半天,沒有啊。
除了他借題發揮以正夫綱的演技讓他覺得不頒發奧斯卡金像獎給自己真對不住之外,其他的都沒有哪點覺得不對勁啊。
既然沒有,那她為什麼哭?是因為自己演的太逼真,她真以為他會不舉所以才哭嗎?
點頭,很有可能,哎,玩大了,還是先安慰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