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舞听到那些銀鈴般的笑聲,氣得要死,第一次敗興而歸!
「月兒,本小姐扣你一個月月銀,以示懲戒!」白惜舞精致絕麗的俏臉上閃過一抹陰沉,該死的,笨丫頭壞了她的好事。
「二小姐,你別氣了,奴婢再想辦法就是了,奴婢被打的好疼呢。」月兒是白惜舞的貼身丫頭,自然曉得白惜舞心里打的什麼主意。于是湊上前,小聲說道。
「疼什麼疼!誰讓你自己不敢打回去,她一個小丫頭片子,你以後見一次,給本小姐打一次,不就一個野種嗎!哼!」白惜舞氣得把手中的絲帕揪裂開了,可見力道之大。
「是的,二小姐。」月兒等的就是這句話,她跟在白惜舞身邊旁的沒有學會,心腸歹毒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嗯,月兒啊月兒,還是你貼心!等本小姐嫁到了傲雪山莊,如果表哥他要納妾,本小姐就扶你為妾室。」白惜舞忽而又變了變臉色,柔聲道。
「那……那太謝謝二小姐了。」月兒雖然婢女出身,可也不想一輩子當個奴婢。所以擺在自己眼前如此之大的一個誘惑,讓月兒多了幾分期待,她自認有幾分姿色,如果她能成為表少爺的妾室,那也是一件美事。
「只要月兒和本小姐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那麼本小姐自當幫你。」白惜舞眸底閃過一抹幽深,抬手輕柔的拂過月兒被打成五指印的小臉,心里一陣氣憤,那個野種太過分了,不過是個庶出,竟然敢打她的貼身丫頭。
「奴婢自當唯二小姐馬首是瞻!」月兒馬上彎腰行禮道。
「嗯,那就好!走了,回蘭芯院。」白惜舞滿意的點點頭,到時候用月兒去對付表哥的那些鶯鶯燕燕,委實不錯!
……
瓊花軒竹院內
目前共有三個丫頭伺候白惜染,千尋,黛兒,弄影。此刻笑聲一片。
「小姐,你剛剛的氣勢好強大,你以前很怕那個月兒的。」黛兒笑嘻嘻的說道。
「是啊,小姐,你這次大病一場,變得讓奴婢們刮目相看了。」弄影也驚訝了呢。
「我在生病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白胡子老頭,他說如果我以後要身體好,一定要膽子大起來,不可以過的唯唯諾諾的,否則變得多愁善感,命不長的。」白惜染笑著瞎掰道,反正古代人都相信迷信的,她只不過弄個讓她們相信她病了一場,為何性子改變罷了!
「奴婢們希望小姐長命百歲。」弄影和黛兒馬上下跪道。
「哈哈,你們這兩個丫頭別動不動就向我下跪,是想害我折福嗎?」白惜染笑嘻嘻的恐嚇道。還活波的朝著她們做著鬼臉。
「不是的,不是的,小姐,奴婢們不是這個意思!」弄影和黛兒小心翼翼的互相看了一眼,小聲解釋道。
「不是最好!」白惜染揮揮手讓她們一個個起身,還說別下跪,下跪在地板上多硬冷啊,還是起來吧,讓兩個丫頭感激涕零了。
「對了,你們再和我說說我爹他生了幾個子女好嗎?我怕我失憶的事情讓她們知道了,她們少不得又要拿此事來說笑我,奚落我!」白惜染想到自己一抹幽魂來到這個時空,忽而魂魄附在這個小淒淒慘慘的小庶女身上,讓她有點同情這個白惜染了,所以她想未雨綢繆,好好的了解一下自己所處的環境。
于是弄影將西菱國相府的主要人員概況一路說了出來。
西菱國相府有祖母白老太太,只不過,年歲大了,不怎麼管事兒,所以白家真正的男主人,名叫白遠山,現在的女主人,也就是白遠山的正室是曹娉婷,出自西菱國第一世家曹家,背景強大,自然坐穩了正室,特別是她肚子很爭氣的生下了長子白惜寒,接著長女白惜舞,次女白惜蝶,而白惜染是竹院的夏夫人所生,據說夏夫人夏迎春出生低下,乃白遠山從西域買的舞姬。而白遠山的另外一個妾室乃一個江南商戶之女戴如眉,她生了一個女兒白惜芳,白惜芳比白惜染大兩歲,所以白惜染最小,白惜染今年12歲。
這麼一看,她那丞相老爹的老婆也不是很多啊,就這麼幾房而已。
那為什麼她們要喚她野種呢?
好奇怪的說!
「小姐,你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出神?」夜晚,千尋將一碗粥端到了白惜染的跟前。
「我……我沒想什麼?只是你怎麼又給我吃粥?」白惜染連著幾天吃粥,吃的厭惡了。
「小姐,可是,你大病初愈,還是吃粥的好。」千尋硬著頭皮解釋道。
「那好吧,哎。」白惜染看到千尋皺眉,心軟了,于是她慢條斯理的吃完了那碗白粥。
「小姐,早點歇息吧。奴婢告退!」千尋收拾好了碗勺便盈盈轉身告退了。
「嗯,去吧。我想再在院子里待一會。」白惜染唇角含笑道。
……
一個時辰過去了,白惜染還是沒有睡意,于是她抬頭望了望軒窗外的月色,淡淡的笑了,因為今晚月色不錯,適合賞月,于是她看了看在夜風中搖曳的竹葉清波,很想高歌一曲。
突然一陣悅耳悠揚的笛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好好听!只是這麼晚,誰的興致那麼好,還吹曲子來著,不過她想她比那個人吹的更好听,于是她揚手摘下一片竹葉,輕柔的放在小嘴邊,仔細的吹了起來。
一曲《明月千里寄相思》吹的無比嫻熟,動听。
白惜染小小的得瑟了下,她會琴棋書畫,要歸功于她的那對豪門父母,她父親希望她經商,于是讓她學企管,她母親希望她能歌善舞,于是在她很小的時候,便讓她報名參加了好多培訓班,到後來還讓她去了廚藝班學習廚藝。
只怕自己這一次被雷劈的穿越了,父母一定很傷心吧,她真是不孝順,以前她太喜歡玩了,錯過了太多太多!
正吹的入迷的時候,卻見一襲白衣勝雪的年輕男子如謫仙般的出現在她面前,讓她忍不住痴痴的多看了幾眼。
但見綠竹下,清冷的月光透過枝椏,斑駁地斜射在他身上,輕灑上一圈銀色的蒙朧光暈。
男子一襲月白色長袍,淺金色的流蘇在袖口邊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綻的紫山茶。
頎長縴細的身影一直佇立在同樣清冷的夜風里,縴長的手指下意識地輕輕敲擊著白玉笛子,淡然的眸光帶著幾絲詫異一直在直視著她,散落的發漆黑如夜的被隨意地披在他身後,恣意地揮灑……竹葉落了一地,男子投在地上的剪影花面交相映,俊美宛如神祗,再加上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高貴淡雅更令人驚艷到無言。
「五妹妹,剛剛那曲子可是你吹的?」那年輕男子的眼里閃過一抹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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