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影和黛兒,還有千尋看見白惜染沉著冷靜的下著命令,一下子愣在了當場。
「小姐,可是這條蛇看起來好可怕哦。」黛兒年紀小,此刻她心里有點怕怕的,于是她吶吶的低聲說道。
「是啊,奴婢也怕。」弄影雖然比她們年長幾歲,但是心里的恐懼感也在不斷上升之中。
「那算了,我自己來給它喂食就是了!」白惜染呵呵一笑,絲毫沒有把這條蛇放在眼中。
于是弄影去小廚房拿來了小魚干等食物,放在白惜染的腳下。
白惜染讓弄影黛兒千尋往里屋走去,自己則主動將食物喂給蛇吃。
「小紅蛇過來,我這里有好吃的美食,你多吃點,反正你們蛇類是雜食動物!」白惜染一邊嘴里碎碎念,一邊大膽的將手中的食物扔到小紅蛇的嘴里。
剛開始這蛇還想游移過來襲擊她,但是看到白惜染一點也沒有害怕他的意思,他反而不攻擊她了,而是盤成圈,伸出一個蛇頭,朝著她吐了吐蛇芯子,一口尖尖的利齒在陽光下泛著森然的白。
白惜染見他不吃,于是大著膽子,走近他,過來模了模他的蛇頭,蛇皮冰涼冰涼的,在這個沒有空調的年代,還是很降溫的。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白惜染決定好好的巴結這條小紅蛇,「這個時節,你別回到深山老林去了,等到了冬天,你再回去冬眠好了。」這個時節,你就做我的免費空調吧!某女月復黑的想到。
小紅蛇似乎听的懂人話,訝異了半響後,便點點頭,許是這些美味的食物讓他有了想留在這里的**。
突然白惜舞的貼身丫頭月兒在竹院門口探頭探腦的,讓白惜染不經意的抬頭給看到了,于是白惜染將小紅蛇拎起來朝著月兒的身上扔過去。
就知道是她那個歹毒的嫡姐和這個卑鄙無恥丫頭給想出的嚇她的主意。
「啊——」月兒哪里見過這陣勢,華麗麗的給暈過去了。
原來,小紅蛇因為被白惜染突然的發力一扔,受驚之極的他狂啃了一口月兒的手臂。
「小紅蛇,回來,哎呀,讓你嚇嚇她就可以了,做什麼弄這麼大動靜,讓本小姐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嗎?」糟了,她本來還想留著小紅蛇當免費的空調的,可是如果留下他,必定惹禍上身。
小紅蛇听了這話,哧溜一聲游到了山茶花花叢里面去了,白惜染喊了老半天,也不見他的蹤影,白惜染知道他肯定是自知理虧,溜了。
當弄影、黛兒、千尋一起出來的時候,看到地上暈倒的月兒,心生奇怪,問道,「小姐,月兒怎麼在這里?」
「噓,小聲點,她被剛剛那蛇咬了,你們別過去。她一時半會,死不了,這樣吧,我們把她拖到僻靜一點的地方去,到時候如果有人問起,你們必須給本小姐守口如瓶,絕不可以說蛇出現在我們住院!你們都听懂了嗎?」
白惜染想起什麼似的,馬上凶巴巴的下令道。
弄影和黛兒稍稍愣了一下,便點點頭,心道,小姐遇事這麼冷靜也好,總比多愁善感的好。
白惜染見她們都答應了,于是她先她們一步越過月兒,走到住院門口,看看四下無人,然後走回來主僕四人合力將月兒給移到了僻靜處。
「記住!我們對于剛剛做的事情,一定要死不認賬!听到沒有?否則我等性命難保!」白惜染想起古代深宅大院里勾心斗角的可怕,馬上嚴肅的命令道,很有現代當老板的氣勢!
「是的,小姐,奴婢們一定守口如瓶,如違此勢,必遭五雷轟打!」弄影、黛兒、千尋馬上朝著白惜染下跪道。
「好了,今天的這一關算是過去了!」白惜染伸了個懶腰,想要繼續睡覺去。
「喂,有人嘛?」但見一襲藍色紗裙的婢女出現在住院門口,鄙夷的瞄了幾眼竹院的環境,便大聲叫喊道。
「藍碧姐姐,什麼事情啊?」弄影迎上前去,笑著問道。
這個藍碧是相府夫人曹娉婷最得寵的丫頭,所以她自視甚高,一臉高傲的樣子。
「老爺讓你們家五小姐去花廳,說是要考考各位小姐的學識。」藍碧白了弄影一眼,快速的說完後,便急匆匆的小跑著走了,好像這個竹院有細菌似的。
「弄影,那個傳話的人走了嗎?」白惜染仔細的梳洗了一番後,從室內走了出來,輕輕地問道。
「走了!只是藍碧來傳老爺的話,說老爺想要考考各位小姐的學識,小姐,這擺明了是要欺負你啊,夫人在世的時候也只教些三字經什麼的,你如果去,不是……」弄影沒有繼續說,但是白惜染卻什麼都明白了。
「去,當然要去,你和黛兒難道不希望我將來可以嫁一個好夫婿嗎?說不定小姐我運氣好,答的出來呢?」白惜染爽朗的笑了,她不是在安慰她們,而是自己很有把握!
于是白惜染稍稍穿了一件得體的月白紗裙,叫上弄影陪著她去了相府的花廳。
沿途的路上,可以看到回廊曲饒,迂迂回回,亭台樓閣,奇花異草,五步一廊,十步一閣,雕廊畫棟,精工細琢,華貴非凡。
相府好奢華啊?她那相爺老爹是不是貪官啊?
終于到了言希廳,也就是之前丫環藍碧口中的花廳。
請安過後,當白惜染第一眼看到白遠山的時候,只覺得他威風凜凜,一點也沒有文弱書生的樣子,身材魁梧,有點像行武出身,特別是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讓白惜染仿佛看到了現代的老爸。
但是她知道白遠山不是她現代的老爸,所以她在和白遠山對視了幾秒後,馬上下垂了腦袋,假裝懦弱膽小的樣子。
「染兒,據說你前幾日生病了?現在可好些了嗎?」白遠山漆黑如墨的眸子盯著她犀利的看了一眼,眼中毫無父親的慈愛,倒是看起來很嚴格。
「回爹的話,染兒好些了,謝謝爹關心。」白惜染聞言抬頭微笑得體的回答道,顯得言辭清晰,落落大方。
白遠山當下一愣,曹娉婷也是一愣,白惜染以前說句話都是低著頭的,這回仿佛膽子大了些,難道是病一場,把膽小的毛病也給治好了?
戴如眉乃白遠山的妾室,她見白遠山和曹娉婷的視線都落在白惜染的身上,覺得好奇,也略略抬頭去看白惜染。
但是她實在沒有瞧出白惜染有何異同之處,她心里是瞧不起白惜染的,因為白惜染的娘是舞姬,身份卑賤,所以她一點也不贊成自己的女兒白惜芳和白惜染說話什麼的,反正很厭惡,也許是因為白惜染被暗中傳言為野種的緣故!
白惜染很想問,老爹啊!你倒底想考我們幾個女兒什麼問題呢?你丫的早點說吧,女兒我還想早點兒回去補睡美容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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