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醫大小姐 064 眸光灼灼

作者 ︰ 妖嬈小桃

姜少杰一想起龍輕煙對自己的痴纏,心中一冷,再加上龍輕狂的態度。這讓無端生出一種很棘手的感覺。

「大師兄,我……我……你明知我動心了,你卻——」姜少杰還想說著什麼,但是龍輕狂卻再次扭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意思,姜少杰便將才想說出口的話一古腦兒的給梗在了喉嚨口。

姜少杰瞅著龍輕狂的背影,一想到白惜染答題時候的神采飛揚,他的眸底赫然劃過一抹異彩。

他不準,他就不會想法子偷偷去探佳人香閨嗎?

……

回去白府的路上,白惜染還是和白惜芳同坐一輛馬車。

白惜芳用羨慕的眼神看著白惜染,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白惜染努力用內力克制住自己,可是身上的肌膚突然間全給癢癢起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垂眸瞧著自己身上的抹胸,眼中閃過一抹煞氣,這貼身抹胸的料子似乎帶著一抹怪味兒,香的太過分了。

是她?莫不是想要以牙還牙?

白惜染心道,她曹娉婷當她是古代真正的笑不露齒的大家閨秀嗎?

哼,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白惜芳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五妹妹,你這是?」為什麼五妹妹要月兌抹胸呢?

「惜芳姐姐,這天氣太過炎熱,月兌掉了束縛,自在些。況且這皇家賞賜的雪蠶紗裙,如果不穿自己的抹胸在里面,更是襯膚色。」白惜染秀眉一蹙,淡淡解釋道。

「厄……是嗎?」白惜芳雖然羨慕白惜染的好運,可是她又不能說你把雪蠶紗裙借我穿穿吧。

月白的雪蠶紗裙包裹著白惜染玲瓏有致的身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更顯得整個人氣質出塵,宛如瑤池仙子。

「五妹妹……我……我真羨慕你。」白惜芳艷羨的說道。

「有什麼好羨慕的,如果不是我機靈,我的腦袋早就被搬家好幾回了。」白惜染聞言唇角猛抽,忽然發現自己在抹胸卸除之後,身上舒服了許多,看來這貼身的抹胸有問題,等下回去竹院好好的處理那個吃里扒外的婢子了。

一個時辰後,白惜染一行人終于回到了相府。

白惜染在下馬車之前,將抹胸藏在袖子里,給帶回了竹院,這會子,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倒底是誰害了自己?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在竹院立威。

白惜寒見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就走去了竹院的方向,心中憋悶不已。

「寒哥兒,跟娘去一趟雲瑤閣,娘有事要問你。」曹娉婷身為白惜寒的親生母親,對于白惜寒的心思,她也琢磨透了幾分,這不,她心中開始有了強烈的隱憂,白惜染對于寒哥兒來說,那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禍害啊。

白惜寒囁嚅了一聲,只好答應了,誰讓他是個孝子呢。

白惜舞,白惜蝶,白惜芳三人都已經各自回房了。

白遠山想起白惜染在宮宴上綻放的奪目光彩,臉上起了一絲憂色,這麼光芒四射的女兒,又長的那麼傾國傾城,所謂紅顏禍水,他也不知道將來對于染兒這孩子是福還是禍呢?

白惜染百米沖刺一樣跑回了竹院。

「五小姐,你……你怎麼跑的氣喘吁吁的?」千尋看到白惜染的出現嚇了一跳。

「你這臉色怎麼好似我乃洪水猛獸一樣的?莫不是你家五小姐我看起來很可怕的樣子嗎?」白惜染毫不淑女的一往紅木凳子上一坐,自顧自的倒起了茶水,咕咚咕咚的猛灌著。

「不是的,只是奴婢覺得五小姐跑的太快了,好像身後有一只大老虎在追你一樣!」千尋捂嘴笑道。

「你這丫頭,主子給你三分顏色,你倒開起染房來了。」白惜染白了她一眼,揚唇笑道。

「五小姐,奴婢以後不敢了。對了,五小姐之前出門的時候穿著的是一件鵝黃色的紗裙,怎麼宮宴一回來卻變成了這嶄新的裙子呢?」千尋好奇的問道。

「出了一點麻煩而已,對了,千尋,你去把我們竹院的所有丫頭都給招來我屋子里頭,我有話問她們!」白惜染覺得自己有必要立威,不然那些婢子們明著怕她,心里頭說不定在說她五小姐是傻子呢。

「好的,奴婢馬上去!」千尋馬上點頭。她在看到白惜染眼眸之中的嗜血之光時,心里嚇了一跳。

很快,白惜染的這間屋子站了大大小小丫鬟婆子總共十余人,只是誰是最有機會在她貼身之物抹胸上燻染香料的呢?

眾人見白惜染不說話,且面目威嚴,就那麼坐在凳子上,悠閑的把玩著腮邊的一縷秀發,就這麼閑適的樣子讓底下那些丫鬟婆子們心里個個擔心的要命,心道,莫不是自己在竹院犯了什麼差錯?

「五小姐,你叫老奴們前來所謂何事?」心直口快的羅婆子忍不住出口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本小姐今兒個發現這竹院內有人生了二心,本小姐心里不痛快!來人吶,上家法!」白惜染冷眼睇了一眼黛兒的方向,那丫頭也算她房里的貼身丫頭了,竟然起了異心。

「看見了嗎?這是什麼?染了有毒燻香的抹胸!想害死本小姐嗎?」白惜染將剛才月兌下的一件繡著梅花的抹胸,扯了扯唇角厲色罵道。

「抹胸?五小姐的抹胸?」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小姐的貼身衣物都是誰負責的?」有人已經開始詢問了。

黛兒的神色有點驚慌,但是她馬上鎮定了,心道,五小姐仁慈,肯定不敢把自己怎麼的!

「是黛兒負責的。」弄影瞄了一眼黛兒,遲疑的說道,她可不認為這事情會和黛兒有關,因為黛兒平日里對五小姐死心塌地的,怎麼可能做出背叛五小姐的事情呢?

「啟稟五小姐,此事和黛兒無關,黛兒昨兒個可是不在竹院呢。」沒錯,黛兒她設想周全,她有不在場證據。

「是嗎?那你敢穿這件抹胸嗎?」白惜染可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她,她可是知道一句話,叫做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啊?」黛兒傻眼了,那抹胸到了如今這時辰,她若穿上去,定然肌膚瘙癢而死。

「啊什麼?穿啊!羅婆子,你力氣大,這活兒,本小姐賞你了,若是干的好,你的女兒小蓮可以升為竹院的大丫頭,頂替黛兒的位置!哼!開始!」白惜染早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去除了臉上的麻子,如今雪白的臉頰上綻放著一抹刺眼之極的笑容,如彼岸花開。

羅婆子一听到自家女兒小蓮有升職的機會,立馬眉開眼笑的應下了。

「黛兒,本小姐念在你伺候我多年的情分上,給你一個機會,你倒是說說是誰在背後指使你在我的抹胸上做了手腳?」白惜染忽然抬手阻止了羅婆子的下一個舉動。

「奴婢……奴婢……五小姐……奴婢冤枉啊……這事情真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是清白的……」黛兒想起曹娉婷手里捏著的兩個妹妹的賣身契,立馬閉上眼楮,聲嘶力竭的喊道,在她眼里,白惜染是心軟的,只要她喊喊冤,估計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大懲罰,所以她這回死命的喊道。

「哈?冤枉?你若冤枉?這世界上哪里還有什麼正義之說!」白惜染冷冷一笑,抬起的小手,緩緩的放了下來,冷聲道,「死不悔改是嗎?」

羅婆子在看到白惜染的手勢後,孔武有力的她使勁的扇著黛兒的耳光,強迫的月兌去黛兒的衣服,露出白皙的玲瓏嬌軀,給她穿上那加了香料的繡著梅花的抹胸。

「不,求求你,五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也是被逼的!大夫人要奴婢這麼做的……嗚嗚……奴婢好癢,好癢……請五小姐救救奴婢!」黛兒在被羅婆子強制的套上抹胸之後,立馬臉色大變,剛開始的一段時間,她還能咬牙堅持熬下去,可是下一瞬,卻感覺到了肌膚似被很多小蟲子一起咬著的痛苦。

「現在求本小姐?嗯?早干嘛去了?」白惜染冷冷的環視全場,心中惱恨,自穿越以來,自己的日子過的真夠苦哈哈的,如今婢女還幫著外人來謀害自己,她是懂醫術的,這香料染過的抹胸穿的時間一長,頭暈是小事,失去智力才是大事,這麼說,曹娉婷是想讓自己變成傻子嘍?

真是好嫡母!天下無雙的好嫡母啊!

「救你?這香料可是你親自給弄上去的!我會有什麼法子?嗯?」白惜染看向黛兒的眼神之中掠過一抹暗芒,心中玩味,這香料才是第一撥,怕是接下來還有媚藥什麼的招數吧?不過,她拭目以待!

「五小姐,如今這賤婢已經招了,你想如何處置她?」掌管著竹院家法的張婆子恭敬有禮的問道。

「對不起,五小姐,是奴婢的記性不好,請五小姐救救奴婢吧!奴婢還要養家糊口呢!」黛兒已經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一邊還癢癢的厲害,心中惱火自己沒有站錯隊形。

「啊?記性不好?這麼說來,你是個忘性大的?」白惜染的語氣很平和,可仔細听來,就能感受到那字里行間隱藏的戾氣,「本小姐听人說過這治療忘性大的好法子便是疼痛!」

接著白惜染對著一旁的張婆子說道,「你雖然年紀大,可是張婆子你的記性最好,你且教教黛兒把忘性的壞毛病改掉才是!」

白惜染自從知道自己的院子里出了背叛自己的婢女,心里也擔心過,所以此刻她迫切的需要立威,就算不是所有的婢女的心都向著自己,但是也要這些人明里暗里都害怕她。

如今她是皇上親自冊封的平陽公主,曹娉婷肯定不敢明面上給自己使絆子,但是暗里面的陰招肯定不少,雖然她也派人監視了曹娉婷和白老太太,但是保不準會有遺漏,她可不想再次吃虧,如果不是自己有內力護著,怕是自己真要在宮宴上滾地出丑了。

這次,曹娉婷的以牙還牙讓白惜染切身的感受到這宅斗的暴風雨已經包圍著她的竹院了。

所以,她要立威,她要守好自己的院子,在白家站穩腳跟,這樣才能和曹娉婷斗!

張婆子狠狠的拿著棍子開始打在了黛兒白皙的皮肉上,可憐黛兒平日里很少干活,力氣也小,這不,很快被張婆子打的奄奄一息了。

「來人吶,給本小姐提水來潑醒她!還有,你們大家伙兒听好了,既然進了我這竹院,那便是我這竹院的人,如果現在想走,本小姐也不阻攔,還會每人給二兩銀子和一張賣身契,而,你們想去何處就去何處?想好了的話,立刻給本小姐做好決定!要走的,現在就走,願意留下來,自此以後不再有異心的,可以留下來,就站在千尋丫頭的身邊,好了,你們開始自己做決定吧!弄影,你去把本小姐的月銀拿來!」

白惜染的聲音如輕盈的雪花,輕盈而又寒冷,「怎麼了?張婆子,你愣著做什麼!繼續啊!」

張婆子愣了一下,這黛兒已經奄奄一息了,離死不遠了,為何小姐還讓她繼續?

但是她也只是愣了一下,立馬又繼續了。

千尋看到白惜染如此,心中並不覺得殘忍,往後五小姐若是嫁去了曹家那等豪門大院,處理這樣的事情肯定不在少數,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家小姐懦弱,膽小,怕事,可是今日,她發現自家小姐就如綻放的罌粟花,蛻變的越來越迷人了。

所有人都在心中擔心自己的下場,已經有膽小的,之前收了曹娉婷好處的下人決定走出竹院了。

「讓她們幾個走了也好,我也不強求,既然還剩下你們還願意跟著我這個主子,我自然開心,但是,你們往後只能一心一意的跟著我。」白惜染一雙清澈動人,水汪汪的眸子如深潭一般深邃,微微眯起,正色道。

「你們應該省的,什麼叫做一心一意!」她又加了一句。

說這話的時候,白惜染的臉色陰沉了許多,听的留下的那些丫鬟婆子大氣也不敢喘一聲,有些人曾經有異心,但是後來什麼也沒有做的人,也悄然的在後背冒起了很多冷汗。

「張婆子,罷了,給黛兒那丫頭留一口氣,給她服下這瓶金瘡藥,好好的治她,還有,等她好了,往寧牙婆子那兒打發去。瞧她這小臉的姿色,或許還有好日子過呢!」接著白惜染使了個眼色給張婆子,讓她接過那金瘡藥,撒在了黛兒的身上……

「白惜……染,你好……卑……鄙!野……種!」黛兒一听自己竟然要被發往煙花柳巷那種骯髒之地,頓時氣血上涌,拼著最後一口氣罵道。

「竟然膽敢罵五小姐,真是口齒伶俐的很吶!」張婆子這下也被氣到了,忍不丁的幫腔罵道。

「張婆子,別弄髒了我的地兒,你想法子封了她的嘴巴!」白惜染在听到野種二字,頓時臉色鐵青。

「混賬賤婢,竟然膽敢編排主子的不是,你瘋了嗎?」張婆子拔下黛兒發鬢上的銀簪子,狠辣的戳向了黛兒的嘴巴,頓時黛兒那嘴巴鮮血直流。

白惜染閉上眼眸,朝著張婆子揮了揮手,示意她派人將黛兒弄出去處置,她可不想看這麼血腥的一幕。

「五小姐,喝杯茶壓壓驚。」千尋擔心的眼神看了看白惜染,柔聲勸說道。

「嗯,大家都散了吧!」白惜染倏然睜開眸子,對著剩下的丫鬟婆子吩咐道。

「今兒這事,誰也不準說出去!否則大家清楚後果會如何!」弄影輕瞥了一眼顯得疲倦的五小姐,馬上拿出竹院內大丫頭的氣勢,沖著那些丫鬟婆子訓斥道。

「是的,奴婢們知曉。」她們都見識到了五小姐的手段,哪里還敢說出去啊,又不是不要小命了。

等屋子里只剩下弄影和千尋之後,白惜染便問道。「是不是覺的我心太狠了!」

「奴婢不這麼認為,五小姐已經被許配給曹家,將來五小姐是曹家的當家主母,這些立威的手段用上也是必須的!」千尋贊賞的看著她說道。

「五小姐,你若不心狠,便是被別人的心狠所欺負,何必庸人自擾呢!」弄影淡淡一笑道。

「也罷,听你們一言,我也不糾結了,好了,我累了,幫我去準備洗澡水吧。」白惜染心中似放輕松了不少。

她想在這古代生存,不心狠點不行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今天她本想給黛兒那丫頭一個機會的,偏偏她不會把握。

而黛兒的下場,也真的讓竹院里本來有異心的人再也不敢搞什麼大動作了,頂多也只是遞個話什麼的,他們明白,如今的五小姐不是好拿捏的軟柿子,而是藏著爪子的野貓!雲瑤閣內

曹娉婷正在訓斥白惜寒。

「寒哥兒,你在宮宴上做什麼和那賤丫頭那麼親昵,你難道不知道正因為她那個禍害,弄的惜舞的婚事也黃了嗎?嗯?你別一聲不吭啊!你倒是說句話啊!」曹娉婷妝容精致的臉上布滿了惱色,這兒子真是太給她丟臉了,那麼多人的宮宴,卻和那個小賤人親昵的親兄妹不似親兄妹,倒好像是小兩口一樣的,這能不讓她生氣嗎?

「娘,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白惜寒冷冷的斥她道。

「寒哥兒,你又為了那個小賤人和我頂嘴了,你當娘十月懷胎生你是假的嗎?」曹娉婷一想這事,就傷心的想要落淚。

「夠了,娘,你不要再一口一個小賤人了,那是我的五妹妹,她姓白,以後這樣辱罵她的話,你休要再說了!」白惜寒冷冷的告誡曹娉婷道。

「你……你……我可是你的親娘,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態度對我?」曹娉婷暴怒之下,將花架上的景泰藍瓶子給摔了個粉碎。

「娘,你消消氣。」白惜寒看到自己娘親發火了,覺得自己很不孝順,于是上前柔聲勸說道。

「不必了,你滾,給我滾出去!我——我就當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曹娉婷伸出手指指著門口罵道。

「娘……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我不認為我有錯,再說我和五妹妹是兄妹,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不要亂下定論,侮辱了五妹妹的名節!」白惜寒身子微微一僵,接著他抬起眸子,直視著曹娉婷說道。

「滾——」曹娉婷心道,這兒子真是白生了,人家是有了娘子忘記了娘,她的兒子是有了妹妹忘記了娘,這什麼跟什麼啊?

看來,白惜染這死丫頭不除不快了。

白惜寒從雲瑤閣出來之後,就回去了自己的住處。

……

白惜染沐浴之後,拿起牛角梳梳理自己的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

她心里正想著要不要換夜行衣去找白惜寒呢,卻不料屋子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你?」白惜染看到姜少杰的出現,微微愣了一下,隨後便是冷著臉要求他出去。「我這兒不歡迎你。」

「白家五小姐,你這是待客之道嗎?」姜少杰見她冷若冰霜的對著自己,心里一陣難過,他生平第一次動心的女子為何對自己這般態度呢?

「深夜來此,你難道是采花客嗎?」白惜染淡淡反駁他。

此刻,在她突然靠近自己的時候,姜少杰的鼻間隱隱之間都能聞到一陣好聞淡淡的海棠花香味,如此的醉人,讓他不由得心馳神往。

「我不是采花客,我想帶你離開,跟我去霧國。」姜少杰當然清楚她在相府的處境很不好。

撩人的體香讓姜少杰心里一陣漣漪,那如黑寶石一般的眼眸里面更是滑過一抹迷戀,是的,就是迷戀,他也不知道自己就從那日偶然的驚鴻一瞥,她就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說來也很好笑呢。

「不去,你可以走了。大門在哪里。」白惜染覺得自己和他不熟,語氣冷寒道。

「白姑娘,你難道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嗎?」姜少杰面色一沉,接著他柔和了一下臉部線條,誠摯的說道。

「不是我不願意給你機會,而是我已經沒有機會給你了,我已經有了婚配,攏秀殿上我爹說的很清楚,這事兒連皇上也知道,姜公子,所以,你走吧。」白惜染對于霧國人沒有什麼好感。

「我走可以,你給我一樣東西,我再走就是了。」姜少杰可不想空手走這麼一趟,于是他眸光灼灼的盯著她柔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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