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染瞧著身邊的男子熟睡的絕美容顏,眼底一片氤氳,氤氳之中還夾雜著一絲怒意。
金步搖?她的金步搖?對,刺死他!
該死的惡魔,奪得了她的身子,太可惡了!
此刻天際剛剛露出魚肚白,萬籟俱寂。
「表妹,你拿著金步搖做什麼?」司馬玉軒的一雙燦燦的俊眸倏然睜開,唇角揚起一抹笑容。
「我……我沒想干嘛?」白惜染搖搖頭,只是手中捏緊了金步搖,準備乘他不注意的時候,刺死他。
「真的沒有想干嘛?」司馬玉軒忽然一個鯉魚打挺,迅速翻身壓在她的嬌軀之上,那臉上的笑容和貓捉到耗子一般得瑟。
「惡魔!」白惜染作勢要推開他的禁錮。
「喊我惡魔代表你喜歡我,表妹,原來你也喜歡我的,嘿嘿。」司馬玉軒開心不已,還捉著她的一只玉手,他的薄唇對著她的玉手輕輕呵氣,唇角蕩漾著幸福的笑容,他很滿足,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誰說我喜歡你了?」白惜染俏臉倏然鐵青,她對他就是沒有好臉色,昨兒個她本來就已經全身酸痛了,還加上他那麼彪悍狂野的折騰她,她如今能好好的醒來和他說話,已經很不錯了,這廝簡直是惡魔,絕對是惡魔,她一定要殺了他。
「你就是喜歡我,你昨晚在我身下消魂的樣子,你難道想忘記嗎?」司馬玉軒一想起這個壞丫頭在他身下承歡的姿勢,他就還想和她多來幾個回合,若不是馬上快天亮了,他留在這兒不合適,他還真想呆在這兒,不想離開了。
「司馬玉軒,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你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白惜染警告的眼神冰冷的瞧著他。
「這事兒我得捅到外祖母那兒去,我得求她把你許給我,曹亦宸是什麼東西?敢和我搶女人?你說,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給了曹亦宸?」司馬玉軒一想起她不是完璧之身,心中就火大,想他真可憐,他好得是根正苗紅的童男好不好,可是白惜染卻是非處,這讓他情何以堪?
「這是我的事情,你沒有資格過問,穿好衣服,馬上滾出去!」白惜染手中依舊捏緊了金步搖,口中呵斥道。
「我已經是你的男人,為何我沒有資格?還是說要你的月復內有了我的孩子,你才可以承認我有那資格?嗯?」司馬玉軒俊逸的臉上黑色籠罩,恨不得再次將白惜染拆吃入月復。
「我和你沒有關系!沒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司馬玉軒,你滾,你給我滾出去!」白惜染一想起自己被他霸王硬上弓的憤怒,忍不住一股腦兒全給將怨氣給發泄了出來。
「我不走,我不走,我就是不走,表妹,我哪里不好了,我若哪里不好,你該告訴我啊,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改,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真的!表妹,我對你的情,天地可鑒,日月可表,我肯定會對你好一輩子的,不,一輩子太少了,在我心中,我想對你好生生世世,一定不離不棄!表妹,給我一個讓我愛你的機會吧!」司馬玉軒改為抱緊了她的嬌軀,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香肩,皓頸,無比真摯的說道。
「無賴,惡魔!」白惜染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殺心起,手中的金步搖奇快的刺向司馬玉軒的胸口,但是被他快速的一閃,只刺到了他的左手臂。
「嘶——」司馬玉軒不可置信,惱火的目光望向白惜染,「表妹,你想殺我?」
「對,我就是想殺你,殺了你才好呢!」白惜染見事情敗露,干脆承認了,沒錯,她就是想殺他,如果不是她,她怎麼真的成了水性楊花?本來她還想辦法另外解那毒媚,可是他的出現,阻止了她出去尋解藥的時間,所以她恨他,她覺得自己失去了站在白惜寒身邊的資格。
至于慕容硯月提出的共妻想法,她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她只想和心愛的男人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日子。
「表妹!你到底有沒有心?我對你的好,你全給忘記了嗎?」司馬玉軒一手捂著流血的傷口,一手指著她怒罵道。
「我有心,但是心不在你身上。」白惜染說出口的話可以把人氣死。
「無妨,只要你的身子屬于我就好!」司馬玉軒柔和了一下臉色,心中暗嘆,為何表妹連生氣都那麼媚,接著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唇角揚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你休想!」白惜染看著他沉穩淡定的取出沾了鮮血的金步搖,心中大駭,他流血那麼多,不包扎會不會死在她閨房內呢?
「我一定可以!你一日是我的女人,便終身是我的女人!」司馬玉軒大言不慚的說道。
白惜染不再和他搭話,淡然的起身穿好衣服,坐在蓮瓣銅鏡前,她如今只當他是陌生人,所以她和他沒有話講。
「表妹,你怎麼不說話?」司馬玉軒見她起床,他便也只好簡單處置了一下傷口,利落的為自己穿戴好之後,才走到她身後,瞧著她蓮瓣銅鏡內嬌媚的容顏痴痴的笑著。
「……」白惜染無語。
「表妹,你這妝真美!」司馬玉軒討好她。
白惜染不理他。
「表妹……表妹……表妹……」司馬玉軒伸手穿過她如雲的秀發,口中呼道。
「滾……」白惜染終于忍無可忍,從齒縫里蹦出了一個字。
「我不滾,我喜歡你,我不會滾!」司馬玉軒倏然俯首對著她才涂抹上胭脂的紅唇摩挲舌忝了起來。
白惜染抄起手上的牛角木梳扔向他的子孫根的方向,但是被司馬玉軒靈活的躲開了。
「表妹,你傷害我司馬家的寶貝,那你可就沒有性福可言了!」司馬玉軒閃的遠遠的,還真怕被白惜染弄殘了寶貝呢。
「司馬玉軒,以後不許來我竹院!滾!」白惜染還是不想見到他,因為在她心里,她昨晚是被他玷污了清白。
「表妹,昨兒個你可是很舒服的,如今對我過河拆橋,是不是太無良了?」司馬玉軒本來還想哄著白惜染的,可見她的火氣似乎很大,于是他也不想老被她冷淡以對,于是開口說道。
「是又當如何,不是又當如何?」白惜染冷冷一笑,真當她不敢面對世俗嗎?
大不了以後往深山老林里一躲,再也不出來了。
「表妹,走,我現在就帶你去外祖母那兒說情去,告訴她,我喜歡的是你,我想娶的人,想愛的人,想睡的人一直都是你,是你,是你,還是你!表妹,你懂不懂?我只喜歡你一人!」司馬玉軒不顧她的冰霜臉,不顧自己的傷勢,一把強硬的擁住了她,心中是那種窒息的痛,一路散發到四肢百骸。
「不要喜歡我,我不需要你喜歡我,因為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真的不喜歡你!」白惜染死命的掙扎,反而迎來他更為野獸般的對待,他那霸道的吻如天女散花一般頻頻向她涌來。
一種愛叫做放手,一種愛叫做等待,一種愛叫做執著,白惜染不知道自己的愛屬不屬于執著?
只是這鋪天蓋地的吻讓她的身子搖搖晃晃,似被他吻暈了似的。
「表妹,表妹!你若真的恨我,你就打我,你就刺我,你千萬不要對我冷淡,不要不理我……」可憐司馬玉軒得不到她的回應,竟然落下了一滴清淚,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白惜染見他一個大男人落淚了,唇角猛抽,這……這也哭的出來?
「流淚做什麼?你是不是男人啊?」白惜染忍不住出口訓斥他。
「我……我是男人啊……昨兒個你不是知道了嗎,我可以給你性福的!」司馬玉軒馬上抬手抹去淚痕,蹭蹭蹭靠著白惜染,纏綿悱惻的眼神瞄著她,說道。
「我不需要,你還是從哪里來滾哪里去吧!」白惜染朝著門口指了指說道。
「表妹……表妹……你親我一下,我再走,可好?」司馬玉軒纏著她說道。
「沒有那福利,滾!」白惜染直接走到門口,為他推開門,讓他滾。
「表妹……」是司馬玉軒無比哀怨的語調。
「再不找,我用掃帚趕你走!」白惜染搓了搓手,心中嘆著初秋的早晨還是有點涼的。
面對白惜染的冷眼冷語,司馬玉軒只能可憐兮兮的三步一回頭跳出了竹院。
呼呼,他終于滾了!白惜染心道,如今身體的酸痛感還在,她必須在午時之前尋找到最佳解毒人選。
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絕對不是屬于她心中最佳人選,她所謂的最佳人選,就是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牽扯。
如今司馬玉軒和她一夜歡好之後,將會留下無窮盡的麻煩,所以,她絕對不找熟人。
白惜染這麼一想後,連忙去耳房將千尋和弄影兩丫頭喊醒,果然這兩丫頭中了司馬玉軒的孔雀睡,這不,是白惜染拿了一根狗尾巴草戳了好幾下她們的鼻子才弄醒呢。
「五小姐?你和表少爺吃好了嗎?」弄影揉了揉眼楮問道。
「早就吃好了,如今是什麼時辰了,你們倆還睡?快點,給本小姐做早膳去!」白惜染吩咐她們。
「成,請五小姐稍等,奴婢們馬上去做!」兩丫頭馬上點頭答應。
忽然听到吱吱的喊叫聲,原來是貂鼠小朋友來了呢。
「你來干嘛?忘恩負義的小東西!」白惜染伸出縴縴玉指,捏著貂鼠小朋友的兩只粉色小耳朵,唇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吱吱……吱吱……」你和我的主人昨晚一定搞的很舒服吧?某貂鼠小朋友色咪咪的眼神瞄了瞄白惜染的大波。
「滾開!」白惜染一腳踹開了貂鼠小朋友,可憐貂鼠小朋友獻媚不成功,還被踢,真是倒霉到家,于是它耷拉著小腦袋灰溜溜的往自己的小窩里去了。
白惜染似乎察覺到了一股綿長的氣息,她連忙移步走到書房里去,果然,是夏兒回來了。
「夏兒?那件事情查的可有眉目了?」白惜染問道。
「有,果然不出大小姐所料,藍碧被大夫人賣給了牙婆寧娘子,奴婢暗中一路跟著,昨晚上寧娘子要藍碧在鴛鴦樓賣身,藍碧誓死不從,一頭撞死在柱子上,只留一口氣兒,寧娘子覺得晦氣,就讓鬼奴抬著藍碧往小河里扔,然後我救下了,如今藍碧正被我安排在悅來客棧呢。」夏兒有條不紊的說道。
「做的好,夏兒,你一宿沒睡了吧?趕緊去補覺吧。」白惜染體貼的笑道。
「知道了,大小姐。」夏兒不雅的打了個哈欠,忽而似想起什麼似的轉身看向白惜染。
「那個……大小姐,你今天中午……今天中午毒媚再次發作,你可怎麼辦啊?」夏兒很擔心。
「不必為我操心,山人自有妙計。」白惜染甜美的笑容蕩漾在臉上,看的夏兒好一陣妒忌,能別那麼笑好嗎?真是一張千嬌百媚的禍水臉,讓她羨慕妒忌恨吶。
夏兒聞言才放心的離開。
書房門外傳來千尋的喊話聲。
「五小姐,五小姐,奴婢剛才听伺候清風院那邊的小紅說,楊家來我們府上提親了,而且這回是楊老太太親自來的。楊家公子也來了。」千尋憂慮的眼神看向白惜染。
「別擔心,肯定不是來和我提親的!」白惜染捂嘴笑了,反正楊家公子這回肯定要和白惜舞綁在一起了。
「哦,哦,我忘記我們家五小姐已經和曹公子許了婚事了,呵呵……」千尋也抬起小手兒包著小嘴笑了。
「知道就好,快點布膳去吧,我餓了。」白惜染兩手攤在月復部,萌笑道。
「好的,奴婢省的。」千尋趕緊轉身去廚房了。
……
一頓早膳結束後,白惜染準備出門找目標去了。
只是在門口,卻遇到了有備而來的慕容硯月。
「慕容公子,你……你……你是找我大哥的吧?哦,他人在府里頭,你自個兒去吧!」白惜染指著府內的方向說道,她想她得趕緊撤,可不能真被慕容硯月這頭月復黑的狼給盯上了。
可是慕容硯月是誰啊?人家可是西菱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商人,怎麼可能不曉得她小丫頭蹩腳的伎倆呢?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慕容硯月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還揚手撩起額前的一縷墨發,說不盡的風華絕代。
「我……我要出去買點女兒家要用的東西。」白惜染開始撒謊,眼楮自然不敢看向他。
「要買東西?那好啊,我陪你去吧!」慕容硯月覺得那毒媚發作的時間還早,陪她去逛街,順便去他開設的客棧搞個春風一度也不錯呢。
「這……這……男人陪著去不太好吧!」白惜染搖搖頭。
「我以後要娶你當娘子的,我不是外人,一起去又沒有什麼關系。」慕容硯月認為自己說的在理。
白惜染見他死皮賴臉的想要跟去,臉上老大的不樂意。
「你想買什麼?我都給你買!我身上就是銀票帶的最多,走啊,還愣在門口做什麼?你想當門柱子嗎?」慕容硯月催促她快點走。
白惜染現在很後悔,早知道走偏門了,偏門就說不定不會遇到慕容硯月了。
「嘆氣做什麼?我又不是老虎。我不會吃了你的,等下呢,我等你吃我!」慕容硯月如玉雕刻的俊臉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看的白惜染恨不得撕碎他的一張俊臉。
「上馬車做什麼?不是說走嗎?」白惜染偏頭問他。
「笨丫頭,誰讓你真走著去了,這路上半夜的時候下過雨呢,坑坑窪窪的,你穿這麼美的衣服,不怕弄髒嗎?」慕容硯月看怪人似的看著她說道。
「好啊,好啊,我知道了,那就一起去吧。」白惜染輕輕頷首,心里卻早已開始想轍了,該怎麼避開和他相處的時刻?
「染兒,你在想什麼?」慕容硯月目光灼灼的瞅著她問道。
「我……我在想……我干嘛告訴你我在想什麼?哼!」白惜染冷冷的剜了他一眼,不由得想起上回也是和慕容硯月一起坐馬車的經歷了。
于是白惜染那張絕美的小臉開始泛著可疑的紅暈。
「你怎麼臉紅了?」慕容硯月再次問道。
「我……我熱……」白惜染隨意說了一個借口。
「什麼?難道是毒媚發作?」慕容硯月曖昧的眼神看向白惜染。
「哪里?不是啦,不是發作,你多想了,只是單純的熱。」白惜染趕緊解釋,只是在慕容硯月看來,那是越描越黑。
「對面可是慕容兄的馬車?」一道清越動听的聲音傳來,听著很耳熟,是曹亦宸的聲音。
白惜染心中擔心,如果被曹亦宸看到自己和慕容硯月糾纏不清,那麼以後退婚會不會更難了?因為曹亦宸不像是會吃虧的主。
白惜染緊張的神色愉悅了慕容硯月。
慕容硯月趕緊將一方絲帕圍在白惜染嬌美的面容之上。
然後慕容硯月適才掀開馬車簾子,笑道,「曹兄,你這是去何處啊?」
「自然是去白府。」曹亦宸朝著慕容硯月拱拱手說道。
「去白府?難道是去看你的未婚妻?」慕容硯月特意用戲謔的眼神瞄了瞄低垂著螓首在他懷里的佳人,說道。
「嗯,你所言不假,對了,這位莫非是素素姑娘?」曹亦宸看向低頭往慕容硯月懷里鑽的女人,好奇的問道。
「是。」慕容硯月笑了笑。
白惜染心道,你個慕容大狐狸。
只是曹亦宸去白府見自己做什麼?
「先告辭了。」曹亦宸雖然覺得那女子的身形隱約有點像自己的未婚妻白惜染,可是瞧著那女子和慕容硯月如此親昵的樣子又不像,所以他才打算告辭了。
等曹亦宸走後,白惜染才不悅的扯下了臉上的一方絲帕。
只是才拿下一會兒,曹亦宸的馬車再次駛了回來。
只是馬車簾子還沒來得及合上,白惜染慌忙背過身去。
不料慕容硯月眼珠一轉,雙手摟住白惜染的螓首,優美的薄唇猛的覆蓋住白惜染嫣紅的嬌唇,親的纏綿悱惻。
曹亦宸適才打消了疑慮,趕緊吩咐馬車夫駕著馬車離開。
「慕容硯月,你欺負我!」白惜染用控訴的目光看著慕容硯月。
「我怎麼舍得欺負你呢,染兒,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是會想成你對我情意綿綿的哦!」慕容硯月四兩撥千斤的胡扯道。
他不愧是奸商,這不,一句話就讓白惜染氣得吐血。
「對你?我對你情意綿綿?你做夢!」白惜染沒好氣的冷嗤道。
「染兒,我確實一直在夢中遇到你呢,真的,我發誓!昨兒個晚上,你還在我的夢里呢。」慕容硯月深情的目光看向她說道。
「得了,別掰了,你要是真在夢中遇到我,那才是我的噩夢呢!」白惜染切了一聲,搖搖頭嘆氣。
「對了,前面美麗人生停一下,我要去買胭脂粉。」白惜染再次撩起馬車簾子說道。
隨著馬車夫吁的一聲停了下來,白惜染的小PP被頂了一下,白惜染瞪了某人一眼,誰料某人嬉皮笑臉的看著她。
「不是我,是馬車惹的禍!」某人很得瑟,某女吐血三尺。
這一幕忽略不計,再說接下來吧。
白惜染和慕容硯月一起進入美麗人生,適才發現里面是賣棺材的。
「染兒,你……你……你怎麼這麼年輕,卻想起來買棺材的?」慕容硯月大吃一驚,本來還以為真買什麼胭脂水粉。
「我有用!」白惜染在棺材店掌櫃的介紹下,買了一口薄皮棺材。
「你這是?我就不明白了,你人好好的干嘛買棺材?」這才是重點啊,慕容硯月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她,問道。
「無可奉告!是秘密,懂不?」白惜染咬牙切齒的說道,沒錯,就是秘密,咱就不告訴你。
「哦。哦!」慕容硯月輕輕地頷首。
從美麗人間出來,兩人遇到了姜少杰。
姜少杰已經去白府竹院瞧過了,只是該死的,白惜染不在竹院。
他適才想去咸陽棋譜行瞄幾眼,只是這緣分擋也擋不住,在棋譜行隔壁竟然遇到了心儀的俏佳人。
只是俏佳人身邊怎麼還站著一家伙?哦,認識,哦,熟人,哦,是慕容兄?怎麼慕容兄沒有和寧素素在一起呢?
「慕容兄,如何會和染兒在一起的?」姜少杰手中的折扇已然收起,扇柄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掌心,唇角懸著一抹疏離的笑容。
「你們倆好朋友呢,就敘敘舊吧,我……我還有事先走了!」白惜染想著趕緊閃啊,慕容硯月一個是麻煩,姜少杰也是麻煩呢,兩個麻煩在一起,一定會纏死她的,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染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姜少杰本來見她和慕容硯月在一起,心中就不爽的很呢,如今听她那麼一說,自然心中惱火。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白惜染點點頭。
「染兒,我們還有事沒有好好辦呢。」慕容硯月這廝話中有話。
此話一听,白惜染這下也不顧自己是不是跑的過他們倆,撒丫子的跑了出去。
隔著各種小販,白惜染手腳麻利的穿梭在其中,後來直接用飛的。
終于用了半個時辰甩掉了兩塊牛皮糖,心中慶賀的當口,卻見兩名絕世美男玉樹臨風,瀟灑含笑的站在她面前。
「你……你們?怎麼可能?我剛才明明已經甩了你們的。嗚嗚。」有這麼悲劇的人生嗎?為毛兩個一起上?
「別這種可憐兮兮的模樣,你的輕功是好,可是太過歪門邪道了,你師傅莫不是絕色宮的人?」慕容硯月果然聰明,一下子就能猜準了*分。
「哎呦,你胡說什麼!」白惜染自然不肯承認嘍。
「染兒,你為什麼要逃跑?」這才是令他覺得詭異的地方,姜少杰好奇的問道。
「我……我沒有逃跑,我只是內急。」沒錯,如今只能用蹩腳的尿遁了。
「那你解決了嗎?」慕容硯月可不相信,他可是注意到了白惜染今天特意穿了豎領的荷花裙子,她將自己包的密不透風,活像一只大粽子。
慕容硯月戲謔的笑容看的白惜染心里毛毛的。
「厄……厄……還沒有呢……這大街上也沒有出恭的地方!」白惜染嘿嘿傻笑,心中還在想辦法。
心中自然是焦急的,越是接近毒媚發作的時間,她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