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時間?沒有……祖母,沒有問題,你放心,宸兒會努力辦到的!」一年便一年,他知道有句話叫做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相信白惜染會被他的深情所感動的。愛殘顎
「祖母,宸兒目前想去一趟霧國,還請祖母成全。」曹奕宸說著說著便朝著曹老太太下跪了,曹老太太哪里舍得他下跪,便輕輕頷首無奈答應了。
「別忘記你的背後是整個曹家!」曹老太太雖然很不情願的答應了,但是她必須提醒曹奕宸,他現在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時候,所以她意有所指的說道。
「祖母,宸兒不敢忘卻。」曹奕宸接著朝曹老太太恭敬的拜了三拜。
曹老太太欣慰的柔和了下臉色,心道,無論如何,宸兒是她最為滿意的孫子,就給他一年的時間去荒唐,且看他是否肯收心,和親出去的公主是那麼容易回頭跟著他的嗎?不過,為了讓宸兒不至于埋怨她,她此刻答應也是無可奈何的拖延之計。
接著曹老太太和兒媳許氏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點點頭,示意許氏按原計劃做。
曹奕宸告退後,曹老太太嘆了一口氣。
「母親,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急迫了。」許氏心疼自己的兒子,所以有些不太贊同。
「你看看和宸兒一樣年紀的都當父親了,而他還是一人,還那麼死心眼,他也不想想嫁入皇家的女人是那麼容易回頭的嗎?哼,你啊,平時太縱容他了,如今他翅膀長硬了,哪里還管你這個母親是否贊同呢?」曹老太太見兒媳心疼的模樣,頓時來氣了。
許氏心中直翻白眼,到底是誰寵宸兒過分啊,現在卻把這錯歸結在她身上,礙于輩分問題,許氏將苦楚壓在心中,不與她去計較,畢竟自己的兒子得寵也代表了她在曹家有地位,不是嗎?
夜晚,曹奕宸在書房看了幾本賬本後,便覺得累了,閉目養神的倚靠在軟榻上歇息會兒。
不一會兒,門被吱呀一聲打開了。
「誰?」曹奕宸的警覺性還是很高的,這不,他听到門打開的聲音後,立馬睜開眸子,大喝一聲道。
「奴婢玲瓏奉老太太之命給公子送宵夜吃。」但見門口一名身著薄如蟬翼的粉色紗衣的女子,她的手中端著一碗香噴噴的燕窩粥。
「宵夜?」曹奕宸微微抬起眼睫,在看到眼前女子的相貌後,頓時明白了祖母的打算。
這個玲瓏長相和染兒七分相似,如果不仔細看,還真會讓他以為眼前的玲瓏和白惜染是同一人呢。
玲瓏抬起眸子看向曹奕宸,心中如擂鼓般跳動,心道,這個男人長的好漂亮,她本來還有點抗拒讓她以清白之軀去勾引眼前的男人,可是現在,她一點也不抗拒了,反而很大膽的,用她那勾魂的眼神看向曹奕宸的俊美輪廓,越看越沉淪。
玲瓏心中有點害怕,且看曹亦宸目光犀利,凜洌桀驁,漂亮的黑瞳泛著縷縷寒光,瑪瑙般的黑瞳里還映著一片燭火的影子,燦若朝霞,光芒曜人。
但是他好俊美,她若是有幸得了他的眼緣,懷上了他的子嗣,她難道還會做個三等丫頭嗎?
「公子,確實是宵夜,你還是不要辜負老太太的一番心意了,你還是享用了吧。」玲瓏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一雙滿含柔情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曹奕宸只覺得自己被玲瓏看的全身毛骨悚然,因為曹奕宸覺得自己好像是玲瓏眼中的一只獵物,那吃人的眼神好嚇人。
曹奕宸抖了抖身子,只是他長長的呼吸了下,忽然發現他的書房里似有什麼味兒。
不會的,不會的,他的祖母不會這麼算計他的。
「宵夜放這就行了,你可以告退了。」曹奕宸的一雙利眼犀利的掃了掃她一眼,淡淡道。
玲瓏哪里肯放棄如此大好的勾搭機會,她嬌弱如柳的身軀漸漸地倚靠向曹奕宸的方向。
「公子……」玲瓏嬌俏的含笑道,再不小心扯了扯自己的肩上的一抹輕紗,當輕紗滑落,露出一截完美女敕白的雪膚。
「啊……我的頭怎麼那麼暈?」曹奕宸抬手撐了撐頭,心中涌起一絲惱怒,這到底是什麼味兒,竟然快要吞噬了他的心智,而且他的身子越來越緊繃,雖然他潔身自好,可是在和白惜染相處的那些日子里,他也明白男人有對女人的那種濃郁的需求,只是他一直克制自己罷了,可是現在,他卻有一種很強烈很強烈的沖動,他好想把眼前這個美艷逼人的尤物拆吃入月復。
相對于眼前產生的**的幻覺,曹奕宸強迫自己冷靜自持,不可以自亂陣腳。
「公子,玲瓏這兒可美?」玲瓏撩開了胸前的紗衣,頓時,雪白妖嬈靈動的跳月兌而出,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難以不動心。
曹奕宸強烈克制自己被香味控制的意念,眼光犀利的瞅著玲瓏,雙手雖然綿軟無力,可是他的嘴巴可以用啊。
「來人吶,把這個低賤的丫頭帶入地牢好好審問!」曹奕宸自然喊的是他身為家主的影衛。
一道黑影立馬從隱匿處跳了出來,將自個兒快要月兌的一絲不掛的玲瓏給點了啞穴,快速帶了下去。
另外一道黑影也得了曹奕宸的命令,在看懂了曹奕宸所指的方向後,他將曹奕宸帶去了曹奕宸秘密習武的地方,那兒有一處寒潭,可以讓他的灼熱體溫下降。
曹老太太特意派了心月復管家去曹奕宸的書房查看,可是得到的結果是,曹奕宸不在書房。
「怎麼……怎麼會這樣?」哎,她的曾孫子,她要一個寶貝曾孫子,怎麼那麼難呢?
曹奕宸在寒潭里浸了兩個時辰後,全身便舒服多了,也沒有了那種強烈的徹底的欲念了。
「公子,這是屬下剛才在書房的琉璃燈的燈罩上得到的媚香散。」影一唇角抽了抽,想不到曹老太太為了讓公子有子嗣,竟然想到了讓人勾引公子。
「是祖母還是我母親的主意?」曹奕宸也郁悶了,他的子嗣才不需要她們插手呢。
「都……都有。」影一實話實說。
「砍下那賤丫頭的一只耳朵給祖母瞧瞧。」曹奕宸思考良久後,目光冰冷道。
祖母啊祖母,你連孫子也要謀劃在內,這次一只耳朵就當是給她敲打敲打吧。
影一聞言,不禁為曹老太太捏了一把冷汗,誰都曉得公子是個好說話的,可是誰又知道惹毛公子的下場豈是割下一只耳朵那麼簡單呢?
「是的,公子。」影一頷首。
曹奕宸站在寒潭邊上穿好了衣服,目光不由得看向霧國的方向,心中只有一種執著,這輩子他只喜歡她,別人就如那路邊的野草,無法入他的眼中。
……
浮花國紫微宮泰秀殿,白惜染在想了想剛才那個逃跑的好策略後,便開始仔細打扮自己。
但見蓮瓣銅鏡內的白惜染,一身桃紅色拖地燕紗長裙,裙裾上以朵朵金黃色的迎春花做點綴,臂上拖逸著丈長許的雪白色輕蘿煙紗,不盈一握的細腰系著一條桃紅色的瓖嵌著紅寶石的琉璃腰帶,三千青絲用一根玉帶隨意系上,飄逸出塵,雅致嬌媚。
白惜染坐在紅木桌前,如今本是御前女官香紜已經被女帝無雙授意當白惜染的一等大丫頭了。
白惜染自然清楚香紜在這兒的目的,不過是女帝派在這兒監視自己是否會逃離的棋子。
不過,要弄走香紜對她來說一點也不難。
「香紜,我覺得你幫我梳的這個發髻,我不是很喜歡,再換一個吧。」白惜染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所舀的一只七彩鳳凰金步搖,嘆氣道。
「是的,白姑娘。」香紜雖然不清楚陛下為何會讓自己一個堂堂御前女官來這兒伺候一個來歷不明的姑娘,心中有些怨氣,可是她是個伶俐人,自然不會把心中的不滿放在自個兒的臉上來著。
但是白惜染是誰,對于香紜的心思,她瞎猜也能猜個五六分。
「香紜,你梳的這個靈蛇髻,我很喜歡,謝謝,給,這只七彩鳳凰金步搖,我送你了。」白惜染笑眯眯的說道。
香紜一開始在剛才看到那只金燦燦的七彩鳳凰金步搖嚇了一跳,那可是陛下最喜歡的一支金步搖,何以會在白姑娘的手上,而如今白姑娘卻還把這支七彩鳳凰金步搖送給她,這……這是福還是禍啊?
一想到這兒,香紜就如一根木頭一般傻愣愣的呆滯了,也就這個當口,白惜染立馬用念魔咒一般的口吻柔媚的對著香紜說話。
縱然香紜再怎麼會武功,偏偏不知道媚術這東西,這不,她栽在白惜染手上了。
白惜染很高興自己從香紜那里得到了許多有關浮花國皇室的秘聞。
在覺得自己問的差不多的時候,白惜染才點了香紜的睡穴……
白惜染心中暗笑,她的母皇雖然道高一尺,而她白惜染可是魔高一丈,且看誰更會玩手段?
白惜染喝了一些茶水,在感覺月復部稍微舒服後,才緩緩走向安置了水墨玉和皇甫權的客房。
本來水墨玉和皇甫權是不準備住這兒的,可是經不住白惜染再三說感謝什麼的,就沒怎麼多想留下來了,畢竟美人相邀,誰不識趣,那就是笨蛋一枚了,而那兩只可不認為自己是笨蛋,于是乎,今兒個兩人都在了。
水墨玉和皇甫權都沒有睡著,因為兩人還很有興致的在對弈呢。
忽然听到門外宮人的稟報說是白姑娘有事見他們,他們便讓白惜染進去了。
兩人本來嘛是在很認真很認真的下棋的,不料隨著白惜染的走動,她弄在衣服上的綺麗燻香發揮了作用,頓時兩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白惜染。
好美的女子,怪不得千澤明月寧願不要她恢復記憶,也要死命的把她綁在身邊。
國色天香的美人是很多,可是媚骨天成的美人卻很少。
「怎麼?你們都看著我,為何不落子?」白惜染甜美的一笑,那櫻唇在夜明珠的光暈襯托下,立即變得粉女敕透亮、璀璨欲滴,瑰艷逸。
「染……染兒……你……你好美。」皇甫權雖然知道白惜染漂亮,可是在經過白惜染刻意的打扮後,更何況是在這麼迷離的夜色下,有些東西有些事情就變得不自然了,比如某家老二。
「是……是嗎?」白惜染羞答答的抬起頭笑道,笑容純美的如同綻放在三月枝頭的桃花,美不勝收。
「水兄,我……我沒有說錯吧?」皇甫權立馬問水墨玉道,可是他在看到水墨玉也在用炙熱如火的目光看向白惜染後,心中不由得酸溜溜的。
他清咳了好幾聲才把水墨玉的注意力給咳回來,當然也得到了水墨玉送出的幾枚大白果。
于是兩人因為某個紅顏禍水,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只是笑容未達眼底。
「染兒深夜來找我們,所謂何事?」水墨玉本想對白惜染用讀心術,可是在剛才愣神的當口忘記了。
如今白惜染隱藏的極好,他想看白惜染什麼想法,他的精神力也探不到白惜染的內心深處,彼時,他很郁悶的說。
白惜染看到水墨玉悄悄的皺了皺鼻子,知道他看不出自己所想,心中對那逃開浮花國的計策更是堅定了許多。
「這不是換了個地兒,我沒有絲毫睡意嗎?所以我想找個人去我的寢殿對弈來著,啊,對了,你們倆的棋藝誰是最好的?」白惜染笑眯眯的問道,順便視線瞅瞅位于楚河漢界的棋子。
「不相上下。」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好吧,你們抓鬮吧,誰抓著了,就和我一起去我的寢宮對弈吧。」白惜染似變戲法一般,攤開了自己雪白的掌心,里面放著她寫好的小紙條。
水墨玉瞪了白惜染一眼,命定是他的女人了,居然還來玩這一招,當他是死人不成嗎?
皇甫權顯然很自信,笑容滿面的對白惜染說道,「嘿嘿,也許我可以去陪你對弈。」順便早日和她陰陽成功,也就是可以幫助他的神功可大成。
白惜染點點頭。
「好了,開始吧。要有字的哦!」白惜染斂眉低笑。
水墨玉透過對皇甫權的讀心術知道他和自己一樣,都是白紙,也就是說白惜染在兩張小紙條上什麼也沒有寫。
「染兒,看來是我陪你了。」水墨玉說話的時候,不小心讓旁邊的白玉茶杯濺出了一點兒茶水,于是白紙條有點爛了。
「怎麼可能?」最先出聲著急的自然是白惜染,她費盡心機的想要讓皇甫權陪自己對弈,怎麼倒是讓水墨玉反將了一軍呢?太可恨了。
「我模到的居然是白紙。」皇甫權扼腕嘆息,怎麼自己的運氣那麼差啊?
白惜染心中哀嘆,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語誤,不過,也怪這個水墨玉太月復黑了。
罷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她還有後招的,不是嗎?
于是水墨玉在皇甫權艷羨的目光下,跟著走路裊娜的美人兒走了。
此刻皇甫權差點兒捶胸頓足,忽而在看到被水墨玉扔到桌子腳下的那張爛糊糊的白紙條,仔細展開,才驀地猛然大徹大悟,該死的,他居然被水墨玉陰了。
水墨玉走在白惜染的身後,在嗅到鼻尖那陣陣的幽香後,實在忍不住了,便提出來。
「白姑娘,你是孕婦,自己也是懂醫術的,怎麼還用這麼香的**香?」水墨玉伸手擋住了白惜染的去路。
「水公子,這好像和你沒有什麼關系吧。」白惜染對于他破壞自己的計策環節,心中有氣,這不,說話的口氣更是難听了。
「我是你命定的相公。」水墨玉被白惜染一搶白,就算他修養極好,心中也是惱怒的。
「只是命定,不是真的,我和你可沒有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哦!」白惜染的毒舌簡直讓水墨玉氣得吐血,敢情這小妮子是嫌他太慢,沒有把她娶進家門嗎?
「好,明兒個,我就去和陛下說我和你的事情——」水墨玉淡淡勾唇道。
「嘿嘿,還是不要了吧。」不管了,先穩住他再說,必要的時候是該犧牲點什麼。
做任何一件大事,不都是要付出一點兒代價嗎?
是水墨玉也行,應該熟悉皇宮的地形,總比自己一個人跑路強。
「白姑娘,你不要存那逃跑的心思,陛下已經讓大內高手守著咱們泰秀殿了。」水墨玉估模著白惜染的心思,也猜出了一點兒,于是不忘警告她。
「是……是嗎?哎呀,這皇宮吃的又好,還有這麼美的夜景,我……我為什麼要逃呢?對不對啊?墨玉哥哥?」白惜染訕訕笑道,接著她主動挽著水墨玉的手臂,且喊的親熱些道。
水墨玉听到她再次如初見那般喊自己墨玉哥哥,此刻心境也不同了,不過喜悅的成分居多。「厄……你……你……」
「我……我怎麼了?墨玉哥哥,你不喜歡?」白惜染笑眯眯的看向他,一雙水眸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如玫瑰花瓣一樣的芳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此刻的她宛如一個從骨子里散發著妖媚之氣的水妖。
「喜……喜歡……」水墨玉不受控制的點點頭,說完這話,頓時俊臉泛紅,雖然他是喜歡眼前這個女子,可是這麼大膽的說出來,也夠他害羞了。
「嘿嘿,墨玉哥哥,你……你真的喜歡我?」喜歡也行,先對不住了,咱要小小的利用你一下,咱要逃,木有辦法,才出此下策鳥。
反正已經說了,水墨玉嗯了一聲。
「染兒……我……」水墨玉欲言又止。
「我什麼?哎呀,到了屋子里再說吧,這兒風真大,我可不能感染風寒,我可是孕婦來著。」白惜染見他欲言又止,便越過他,走在最前面,心下暗笑這個呆子。
當然人家不呆,那是初次動情,所以才成了呆子。
「染兒……我……你不是剛才說,說你睡不著,想要找人陪你對弈嗎?怎麼是來你的內室?」水墨玉狐疑的看了看白惜染。
「你不想進去的話,我可以換皇甫公子的,我相信皇甫公子一定很樂意。」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皇甫公子有故事,雖然他承認了他是櫻魑哥哥的身份。
「不準!還是我陪你對弈吧。」水墨玉听到皇甫兩字,眼角抽了抽,俊眉一蹙便直截了當的否定了。
白惜染听了他的話,暗暗好笑。
「嗯,墨玉哥哥,這才對嘛,我可是個孕婦,又不可能對你怎麼樣的。」白惜染彎唇淺笑道。
水墨玉的視線瞄了瞄白惜染的月復部,心中真希望她那月復內的孩子是他的種子該多好。
因為泰秀殿是紫微宮的偏殿,雖然裝修不是太豪華,但是絕對精致小巧,讓白惜染倒也喜歡上了幾分,更何況內室里的一張奢華的沉香木闊床,上垂著繡著垂絲海棠的粉色紗帳,秀美之中透著一股清雅之氣。
「喂,你看著我的肚子做什麼?」白惜染指著棋盤示意他選擇棋子的顏色。
「沒什麼。」水墨玉的眸光黯然了下,可是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他選擇了黑子。
白惜染自然選擇了白子,她揚唇笑道。「怎麼你們男人都喜歡黑子?」
「對我而言,只是習慣罷了。」水墨玉接過她親自倒好的茶水,如沐春風的笑道。
「哦,是嗎?」奇怪,怎麼喝了還沒有倒啊?
「染兒,我的體質極好,從小在藥泉里面泡,所以你放的東西對我沒有任何影響。」水墨玉放下手里精致的白玉茶杯,修長白皙如蓮花一般美麗的手指探下她一小撮柔軟的發絲,輕輕的纏繞在他的指尖,似笑非笑的說道。
白惜染听了暗惱自己太過自信,又被他輕易化解,雖然心中惱之,可是臉上笑顏如花。
「嘿嘿,我只是考考你罷了,誰教你的醫術比我好呢?」看來還是自己實踐的不夠多,不過,這有什麼?往後她也可以弄個神醫的名號出來不是嗎?
「你又輸了一子哦。」水墨玉放開了那一小撮秀發,接著他臉上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不過,他很不客氣的說道。
白惜染聞言,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她適才垂眸看了一下眼前自己的棋路,果然處于死局,這該如何是好?其實對她來說輸贏無所謂,她等下的目的可以達成才是最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