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逍遙喘著粗氣,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在鄂子督的暴力下化作碎片,掉落在地上,此刻的他,身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草莓,看上去分外的誘人。
鄂子督也是不斷的低喘著,靠在一旁,眯著眼楮看著莊逍遙,胸前滑落的汗水,順著他的呼吸起伏間,緩緩的滑落下來,留下一個美好的弧度。
莊逍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床上此刻已經是濕了一大片,也不知道到底是他的汗水,還是什麼詭異的東西。
有些無力的白了鄂子督一眼,卻被鄂子督誤會成是他的勾引。
「逍遙,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很難保證這一次還可以忍得住不要了你。」搖了搖頭,鄂子督拉過了被子,蓋在了莊逍遙的身上。擋住那滿床的春色。
「要你大爺的!給老子滾下床去!以後不準你上床睡!」依舊是喘著氣,莊逍遙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可是卻被鄂子督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手指輕輕的撫模著那白皙女敕滑的小腳,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
「逍遙,你的小腳還真是好看,而且,好像豆腐一樣白白的,滑滑的。」手里抓著莊逍遙的腳踝,不斷的輕輕撫模著,鄂子督看著莊逍遙,很惡劣的笑著。
看著鄂子督那個樣子,莊逍遙狠狠的打了個寒戰,很自然的就想起了那幾日,鄂子督替自己上藥的時候,輕輕的啃咬著自己腳趾的事情,臉上忍不住的一陣青一陣紅,看上去好像個調色盤一樣,分外的好看。
看著莊逍遙的反應,鄂子督也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來,臉上帶著惡劣的壞笑,低頭,在莊逍遙那驚愕的目光下,輕輕的伸出了舌頭,舌忝吻著那白皙女敕滑的小腳趾。
一股電流,迅速的順著腳趾的位置,蔓延全身。
莊逍遙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後便反應過來,忍不住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鄂子督大吼了起來。
「鄂子督!你丫的給老子放開你的爪子!」該死的!又來了!每次只要鄂子督一這樣,他就會全身無力,那種感覺,真的很不爽!
最討厭這種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的感覺了。
莊逍遙瞪著鄂子督,卻是見他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是噙著淡淡的笑意,更加放肆了起來。
該死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莊逍遙很想抓狂!
猛的用力一抽,將腳從鄂子督的手里抽了出來,然後一個翻身起來,伸手朝著鄂子督的胸口拍去。
那一掌看起來軟綿綿的,其實卻是蘊含了無窮的力量。
鄂子督直笑不語,伸手一抓一帶,輕易的就抓住了莊逍遙的手,順勢的把他拉入了自己的懷里。
果裎相對,這種感覺,他很滿意。
尤其是莊逍遙的身體很熱,燙慰著他的失落,會讓他變得心情好起來。
只有在這種時候,莊逍遙不會說謊。
將莊逍遙控制在自己的胸口處,讓他背對著自己,下巴輕輕的抵在他的肩頭上,圓潤的肩頭,似乎是瘦削了些,看起來瘦了不少。
莊逍遙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隨著呼吸不斷的起伏著,只是雙手被鄂子督抓住,反扣在身後,讓他無法動彈。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尤其是,他現在是**著的,感覺到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正抵在自己的身上,讓他不安的想要扭動身體去躲避,卻又偏偏無處可逃。
真是,太難受了!
鄂子督低頭,輕輕的含住了莊逍遙的耳垂,輕聲的在他的耳邊說道。「逍遙,這樣的話,我可是會忍不住的。」
本來就已經快要失控的鄂子督,在莊逍遙無心的撩撥之下,更加的激動了起來,呼吸也是逐漸的變得急促了。
炙熱的呼吸,輕輕的呼在莊逍遙的耳際,臉頰,帶起一陣的戰栗。
莊逍遙顫抖了一下,咬著下唇,不語。
鄂子督也不著急,輕輕的,一下下的啃咬,廝磨,舌忝舐,用盡一切他可以用的手段,逼使著莊逍遙失控。
失控吧,莊逍遙,失控吧!
心底不斷的吶喊著,感受著懷里的人,身體一點一點的變得僵硬起來,全身的溫度也是熱的驚人。
「逍遙,你的身體,可是比你老實多了。」輕聲的說著,似是嘆息,又好像是失望。鄂子督終于是放開了莊逍遙,將他翻轉過來,逼著他看著自己,不準他繼續躲閃。
莊逍遙死死的抿著唇,倔強的不肯開口。
看著這樣的莊逍遙,鄂子督有些無奈,終是化作一聲嘆息,然後低頭,吻上了那張倔強的小嘴。
溫柔的,纏綿的,深入的,無奈的,帶著絕望的吻。
莊逍遙的心,微微的顫抖著,有些動容,又有些不忍。
最終,他只是在心底嘆息一聲,沒有反抗,默默的承受著鄂子督的侵犯。
他的吻,一直從眉心,到小月復,帶著了莊逍遙一陣陣的輕顫,也點燃了一把把熊熊的烈火。
沉淪吧,莊逍遙!沉淪吧!
閉上了眼楮,感受著鄂子督的入侵,他沒有反抗,破碎的低吟從他緊緊抿著的唇間溢出,仿佛是邀請,又好似誘惑。
紅羅帳下,糾纏在一起的兩個男人,兩顆心,漸漸的靠攏,卻又似乎是在抗拒。
抗拒什麼呢?
莊逍遙蹙眉,他突然不懂,又似乎是懂了什麼。
鄂子督近乎是絕望的佔有著莊逍遙的身體,一次又一次,莊逍遙的不反抗,似乎是對他最大的鼓舞。
好像只有通過這樣一次次的佔有,摧毀,才可以證明自己的愛一般,才可以讓他覺得,莊逍遙其實對自己是有心的,不是無意的。
一戰終于是停了下來,鄂子督疲憊的趴在莊逍遙的身上睡著,呼吸也是慢慢的恢復了平穩。
莊逍遙趴在床上,感受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感受著他那均勻的呼吸聲,有力的心跳聲,終于是帶著一個疲憊的笑容,沉沉的睡去。
管他下一秒是不是要分開,這一秒先縱情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