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間,感受到鄂子督的侵入,莊逍遙只是憑著意識自然的接受著。
長舌熟練的撬開了莊逍遙的唇齒,進入他的口中,不斷的逗弄著他的舌,讓他伴隨他的動作起舞。
莊逍遙無意識的反應著,舌尖試探性的伸出,踫觸到鄂子督的之後,又迅速的逃離。
鄂子督見狀,驚喜的更加賣力的逗弄了起來。
你追,我趕,那是一場纏綿的追逐戰。
呼吸,漸漸的變得有些急促,莊逍遙的雙手,攀附在鄂子督的胸前,感受著他沉穩的呼吸,心跳,一顆心也是跟著淪陷。
是夢嗎?
如果是的話,那就好好的享受吧。
一聲輕嘆,似是無聲,悄然的便消散。
這是莊逍遙第一次如此主動。雖然是無意識的,卻是給了鄂子督太大的驚喜和震撼。
他緊緊的摟著鄂子督,有些生澀的吻著他,動作甚至是可以說是粗魯的。
鄂子督也不著急,乖乖的配合著。
夢中的莊逍遙,皺緊了眉頭,他有些著急。
他一直在不斷的靠近著,可是每次靠近了,那人又在後退,好像不管他多努力,都抱緊不了。
環抱著鄂子督的力度漸漸地變大了。
他急切的尋找著鄂子督的唇,他的舌。
感受到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他原本懸著的心,又緩緩的落下來。
被莊逍遙無意的撩撥了幾下,鄂子督卻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莊逍遙的動作,太過生澀,而且都是毫無技巧可言的。每每是剛剛讓他來了勁了,然後又快速的退了去,讓他被吊在半空,難受得緊。
終于是低吼了一聲,鄂子督化被動為主動,伸手托住了他的後腦勺,狠狠的吻了上去。
感覺到胸腔里的空氣,在一點一點的被抽走,莊逍遙下意識的微微張口,卻是給了鄂子督乘虛而入的機會。
肆意的掠取著他口腔之中的甜美,鄂子督的雙手,更是快速的開始攻城略地,在莊逍遙的身上燃起了一束束的火苗。
「唔。」無意識的輕吟著,身體卻是更加的貼近鄂子督的身體,一雙手,無意識的在鄂子督的身上游走著。
「逍遙。」鄂子督悶聲的低吼一聲。他不想在這種時候佔有他,害怕他太累,可是他有意無意的撩撥,卻是讓他幾乎要抓狂,身體某處腫脹得難受。
他總是這樣,可以輕易的就燃起他的**,讓他自詡良好的自制力,在他的面前全部失控。
莊逍遙依舊是緊閉著雙眼,睫毛輕輕的顫抖著,臉色潮紅,身體不斷的靠近,再靠近。
熱,好熱。
感覺全身好像被丟在火爐里一般,滾燙滾燙的溫度,讓他抓狂。
唯一可以抵消身體燥熱的源泉,便是鄂子督的身體。
明明他的身體也是滾燙的嚇人,可是抱著他的時候,莊逍遙卻是覺得很舒服,很涼快。
忍不住的靠近,再靠近,幾乎是想要將整個人都揉進那個身體里一般。
眼皮輕輕的顫抖著,想睜開眼,又害怕睜開眼。
就這樣沉淪吧,就這一次。
「逍遙,你逼我的。」低聲的嘆了一口氣,鄂子督摟著莊逍遙的身體,輕輕的將他翻過身來,輕輕的啃咬著他的肩頭,他的後背,盡量的讓他緊繃的身體變得放松。
溫泉的水很熱,卻不及兩人的溫度。
莊逍遙有些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身體貼在溫泉邊上的石頭上。
石頭卻是冰涼的,身體靠近的時候,感覺身體內的燥熱都消退了一些。
莊逍遙有些舒服的低吟了一聲,身體貼著溫泉邊的石頭,感受著那絲絲麻麻的在背後的感覺,好像有很多螞蟻在啃咬,帶著些許的疼,又帶著一種奇異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開始低低的申吟著。
感覺到懷里的人的放松,鄂子督才終于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不再隱忍,身體往前一送,深深的佔有著這個讓他崩潰抓狂,又放不下的男人。
「唔。」突如其來的痛感,讓莊逍遙猛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依舊是迷離的霧氣,身體傳來的疼痛的感覺十分的清晰,還帶著一股奇怪的感覺,讓他皺眉。
不是夢,是真的。
鄂子督緊緊的貼著他的背,呼吸輕輕的在他的耳邊拂過,滾燙的,撩撥著他的意志。
努力的適應著突然闖入的滾燙,莊逍遙淺淺的喘著氣。
疼,脹脹的疼,卻又似乎是很舒服。
奇怪的感覺,讓莊逍遙有些不適。
這樣羞人的姿勢,加上是在水中,那種奇怪的感覺,讓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喜歡的呢?還是抗拒的。
「逍遙。」似乎是感覺到了莊逍遙已經醒了,鄂子督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
「恩。」莊逍遙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忙著去抗拒那種讓他陌生的感覺。
輕飄飄的,好像踩在雲端,觸及不到地面,有種在飛的感覺。
陌生的感覺讓他驚恐,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好像逐漸的淪陷在這種瘋狂的感覺之中,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喜歡嗎?」鄂子督靜靜的,沒有任何的動作,感受著自己在他的身體里面,那種脹滿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滿足。
就這樣就好,這樣擁著他,緊貼著他,這個時候,他是屬于他的,不管他的人,還是他的心。
莊逍遙沒有回答,但是他的身體卻是很誠實的告訴了鄂子督答案。
他是喜歡的。
他喜歡鄂子督這樣的佔有,喜歡他緊貼著他的感覺,喜歡他的呼吸輕輕的劃過身體時帶起的那種顫栗的感覺,喜歡他的一切踫觸。
他是喜歡的吧?
莊逍遙有些迷惑。
他不愛男人,他很清楚,可是對于鄂子督,卻是一個意外。
或者,只是很單純的,正好他愛上了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是鄂子督。
僅此而已。
輕輕的點了點頭,莊逍遙卻不知道,他的這個舉動,對于鄂子督來說,比起整個天下,都更讓他歡喜。
他承認了,他終于承認了,他是喜歡自己的。
鄂子督很高興,以至于,他一時忘記了彼此此刻尷尬的姿勢,而,忘記的下場,很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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