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逍遙對于現在的情況有些搞不懂狀況,莫名其妙的被抓來了這個,疑似是姑娘的閨房,那一群的美女還對著自己笑得那麼燦爛。
「你們?」看著將自己圍在中間的美女們,莊逍遙有些錯愕的開口,卻有突然想起,這里的人,說的話都跟他們不一樣。
那些美女們看到莊逍遙想要開口,又是一陣的交頭接耳,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他們當中比較高大的女子走了過來,然後比手畫腳的跟莊逍遙解釋著什麼。
莊逍遙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半天都搞不懂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至少看來是沒有什麼惡意就是了。
見那個女子比劃了好久,一臉著急的樣子,莊逍遙不由的朝著她露出了一個淺淡的微笑。
看到莊逍遙的笑容,那個女子居然高興的哇哇大叫了起來。
身後的一群女子也是高興的大笑了起來。
然後一群人才一涌而上,開始在莊逍遙的身上比劃著。
過了一會兒,一群人才停了下來,然後各自的離開。
偌大的房間,到處都是一片的喜慶,牆上還貼了紅色的喜字,大紅的蠟燭點燃,滴著蠟,這里看起來,好像是一個新房。
只是,這是誰的新房?
該不會是自己誤入了什麼女兒國了,被抓了來做男寵了吧?
想想莊逍遙就不由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
也不知道鄂子督到哪兒去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眉目如畫,即使是蹙眉的樣子,都帶著一股子的誘惑。
莊逍遙微微的怔了怔,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照過鏡子了。不過看起來,似乎是在跟鄂子督在一起以後,自己的樣子,變得越來越妖媚了。
有些不太喜歡看到自己的這個樣子,一個大男人的,長成這個狐媚子樣,確實是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反觀鄂子督這邊,情況卻是有些不太妙了。
一進來就發現這里有一大群衣著暴露的女子,鄂子督心里已經有些不安了。結果,還不等他思考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那群女子便圍了上去,將他拉到了水中,開始動手月兌他的衣服。
對于一個不喜歡女人的男人來說,被一群女人這樣非禮,是一件很難以接受的事情,所以,條件反射的,鄂子督便出手,將圍上來的女人一個個的打飛了出去。
頃刻間,整個浴池里面的情景就變得美妙了。
十幾個的女子被打飛出去,東倒西歪的倒在了浴池邊上。
將那些女子都打飛了以後,鄂子督便沖出了浴池,卻是看到更多的女子圍了上來。
一額的冷汗,鄂子督心中郁悶。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難道全部都是女人嗎?所以現在看到男人來了,就想全部一起上?
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鄂子督如果還是正常的時候,想要打敗這一群的女人倒是沒有太大的難度,可是現在他的身體還是很虛弱,剛才打了一下里面的那些女子,就已經花掉了他大半的力氣了。俗話說,雙拳難敵四爪,何況現在是無數爪。
看到鄂子督沖出來,攔住他的那些女子們咿咿呀呀的手舞足蹈的,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表達什麼。鄂子督懶得理會他們,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們,就想要走。
被鄂子督那惡毒的目光嚇到,女子們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見到這些女子似乎是很害怕自己,鄂子督心中有些納悶,不過他們不跟自己動手是好事。
一步一步的前進著,而隨著他前進,那些女子卻是一點一點的後退著。
終于,鄂子督便再次的回到了最開始跟莊逍遙一起出現的位置。
左右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莊逍遙被帶到哪兒去了,可惜語言不通,也不知道怎麼跟這些人溝通,鄂子督只有放棄。
而與此同時,莊逍遙卻是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他沒想到,這些女子,居然是要給他化妝!而且,還給他穿上了新娘子的衣服。
鳳冠霞帔,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明艷動人,而且,還帶著幾分魅惑。
看著這樣子的自己,莊逍遙有些呆住了。
這些女子,難道是覺得他是女子嗎?難道他們連男女都不會區分?
看到莊逍遙妝扮好了,屋內的一群女子都高興的手拉著手轉起了圈圈來,似乎是很滿意自己的杰作。
看著他們臉上那純真的笑容,莊逍遙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看起來,他們好像是很長時間沒有與外界接觸過了,所以保留了人類最原始的那種純真。
到了此時,莊逍遙對他們的戒心,也是消退了很多,至少不會再擔心他們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了。
看到莊逍遙看著自己,那群女子很高興的過去,朝著他伸出了手。
看著一雙雙朝著自己伸過來的小手,莊逍遙愣了一下,然後便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他們的手上。
得到了莊逍遙的認可,讓他們看起來很高興,拉著莊逍遙一起,便在房間里面跳起了舞來。
沒有動听的旋律,只是很簡單的節奏,甚至稱不得上是在跳舞,可是那種從心底發出來的喜悅,卻是讓莊逍遙眉眼之間都帶著笑意。
就在他們開心的慶祝的時候,卻是突然听到了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雜的聲音。
只看到那群還在跟莊逍遙一起跳舞的女子臉色突然一變,然後匆匆的看了莊逍遙一眼,臉上帶著懇求的意味。
莊逍遙有些不解,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女子似乎也是明白莊逍遙听不懂看不明,所以便伸手,拉著莊逍遙的手就朝著門外走去。
莊逍遙有些木然的任由她拉著。
一行人出了新房,便朝著外面走去。
門外有兩個看起來年紀比較大的女人,看到莊逍遙出來,小小的驚艷了一番之後,便在前面帶路。
一路上,只听到他們用自己听不懂的話在交流著,莊逍遙只能看出他們一臉的凝重,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一般,卻又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突然的,就想到了鄂子督,這件事情,怕是跟鄂子督有關系。
想想,這里清一色的全部都是女子,剛才如果不是因為他看出來這些女子對自己並沒有惡意的話,怕是早就跟他們大打出手了。
現在想想,剛才他們在替自己換衣服的時候,那眼楮里面也是充滿了純真的,一點雜色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他估計會做出些難以原諒的事情來。難道,鄂子督是沒有看明白他們的暗示,所以跟他們的族人打起來了?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按照鄂子督那性子,這種事情是有百分之百的幾率發生的。
一行人匆匆的往前走,遠遠的就听到打斗的聲音傳來。
一陣陣女子的慘叫從前方傳出,伴隨著的,還有一個男人凶狠的聲音。
「說!你們把逍遙藏在哪兒了?」一拳又將一個女子打飛,鄂子督惡狠狠的質問。
一群的女子圍著鄂子督比手畫腳,嘴里不斷的咿咿呀呀說著話,可是鄂子督半句都听不懂,而找不到逍遙,又讓他火氣很大。
赤紅著雙目,就在鄂子督打算再次動手的時候,莊逍遙才終于是忍不住大叫了起來,「鄂子督!你快住手!」
看著那些被打得傷重的女子,莊逍遙心里不忍,急急的朝著鄂子督沖了過去。
听到了熟悉的聲音,鄂子督才終于是露出一臉的驚喜,而當看到莊逍遙的樣子的時候,驚喜便變成了驚艷。
「逍遙……」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穿著鳳冠霞帔出現的莊逍遙,那美艷動人的樣子,讓鄂子督忍不住的喉嚨一緊,下月復馬上就升起了一團邪火。
「你干嘛?為什麼要打傷他們?難道你看不出來他們沒有惡意嗎?」走到了鄂子督的身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對于他的暴力行為,莊逍遙感到很憤怒。
「沒有惡意?」鄂子督倒是一點都沒感覺到,剛才他們一下子就涌過來想要月兌他的衣服,他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些女人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很直接的就動手了。
剛才跟莊逍遙在一起的那些女子,過來將被鄂子督打傷的女子一個個的扶了起來,又朝著莊逍遙比劃了一番。
莊逍遙還是看不懂他們的意思,不過他知道他們不會傷害自己,便點了點頭。
得到了莊逍遙的首肯以後,幾個女子又開始過來拉鄂子督。
鄂子督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他們便又站在一旁,可憐兮兮的看著莊逍遙。
莊逍遙受不了那樣的目光,便回頭狠狠的瞪了鄂子督一眼。
「讓他們去!他們不會傷害你!再打傷一個人,我就不理你!」
听著莊逍遙的話,再看著周圍的那些女子,鄂子督心中還是有些不快的。心里還在埋怨,莊逍遙這個家伙,實在是太不在乎自己了,看著自己被一群的女人帶走,居然還不阻止。
還不等他哀傷完,幾個女子便拉著他再次的往剛才浴池的方向走去。
莊逍遙看著那些被打傷了的人,心里覺得很過意不去,不斷的鞠躬道歉著。
似乎是明白了莊逍遙的意思,那幾個女子對著他虛弱的笑了笑,然後便由其他人攙扶著退了下去。
幾個女子此時又過來,拉著莊逍遙回到了新房處。
讓莊逍遙在床上做好,然後替他披上了紅蓋頭,幾個女子才守在一旁安安靜靜的不說話。
這樣的情況讓莊逍遙有些搞不懂狀況,不過隨後想想,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這些人,是在替自己跟鄂子督舉辦大婚之禮!
只是,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這點不管他怎麼想,都始終想不通。
在知道了他們的企圖以後,莊逍遙也不著急了,只是安靜地坐在那兒,等著。
鄂子督被拖去,扒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又由著幾個女子服侍他洗澡。
似乎是對鄂子督的身體結構感到很好奇,尤其是看到那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小子督,甚至是有女子忍不住好奇的伸手去踫了一下。
對于女子那宛如三歲孩童般的舉動,鄂子督卻是怒極,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多手的女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被鄂子督那可怕的眼神嚇到,女子再也不敢多手了,安安靜靜的給鄂子督刷著身體。
終于是沐浴完了,他們又拉著鄂子督上了岸,為他擦干了身體,然後才開始為他穿上衣服。
大紅的衣袍,一看便知道是新郎的服飾。
這服飾有些繁瑣,里三層外三層的。
鄂子督最不喜歡這些東西了,月兌起來太過麻煩,遇到緊急事情的時候,估計月兌掉這一身的衣服就要花掉不少的時間。
將那些累贅的東西抽出來全部丟掉,鄂子督只簡單的傳了里衣和外衣。
穿戴好了以後,女子又在他的胸前為他圍上了一個紅色的繡球。
終于是做好了這一切,一群的女子便高興的手拉著手,將鄂子督圍在了中間,跳起了舞來。
對于他們的舉動,鄂子督只感到頭大。
這些女人太過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干什麼。
不過想起剛才看到逍遙的樣子,喉嚨又是忍不住一緊,喉結不停的滾動著,一團的邪火升騰而起。
看來,似乎是想要替自己和逍遙舉辦婚禮啊。
只是,不知道這場遲來的大婚,會怎麼樣?
想到莊逍遙的樣子,鄂子督忍不住的有些期待。
看著那些還在高興著的女子們,鄂子督有些急不可耐了起來。
「喂!好了沒?你們不要閑著在這里發神經了,我要去洞房!」沖著那些跳舞跳得有些忘形了的女子,鄂子督吼了起來。
鄂子督的聲音,讓還在高興的女子們心都顫抖了起來,停下來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還不快點?」見他們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己,鄂子督就覺得火大。
最討厭就是這種裝可憐的女人了!一點都不可愛,還是他家逍遙比較可愛!
又被鄂子督吼了一下,那幾個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是在交流著些什麼,隨後,又是歡喜的一笑,然後簇擁著鄂子督,開始往著莊逍遙所在的地方走去。
莊逍遙等的有些著急了,坐立不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新房里面很安靜,除了呼吸的聲音,就只有他自己的心跳的聲音了。
突然,周圍一直很安靜的女子們歡呼了起來,然後听到腳步聲響了起來。
莊逍遙心里有些好奇,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听到腳步聲越來越遠,莊逍遙透過蓋頭,只能看到那些女子是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去。
然後門口便傳來了一陣的吵雜的聲音。
咿咿呀呀的聲音不斷的響起,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說些什麼話。
站在門口,鄂子督沉著臉,看著隔著門咿咿呀呀的吵個不停的女子們,覺得心里煩躁。
果然女人都是很煩人的生物,看他們現在這樣吵鬧著就知道了。
還是他家的逍遙比較可愛。
見一大群人吵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吵鬧些什麼,鄂子督不由沒有耐心了。
「到底吵完了沒有?」大吼一聲,驚得那一群還在激烈的吵鬧著的女子們全部都停了下來,紛紛將目光投向他。
看了一眼一臉不耐的鄂子督以後,他們又再度的投入了一次激烈的爭論中去。
嘰里呱啦嘰里呱啦……
鄂子督一臉的黑線,看著這群听不懂人話的家伙,很想一巴掌全部拍飛了他們。
又吵了一會兒,他們似乎是達成了什麼共識了,才終于是停止了吵鬧。
一個女子眉開眼笑的過來拉著鄂子督,然後在他的身上翻了一會兒,找出了他身上的玉佩,丟給了守在門口中的那群女子。
接過了玉佩,仔細的看了幾眼,他們才點了點頭,讓開了一條路,讓他們進去。
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對于他們的行為,鄂子督是一點都搞不懂。
不過算了,可以進去就好。
進了新房,周圍都是大紅的喜字,大紅花燭燃燒著,在空氣中還彌漫著一陣淡淡的花香,讓人聞著很是舒服。
進了門,一群的女子也是緊跟著進來,看樣子,他們似乎是想要鬧新房。
鄂子督稍微的有些無語,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有些什麼奇怪的風俗,做出來的事情總是讓人難以理解的。
印象中無塵似乎是沒有這麼一個風俗吧?
看著披著大紅蓋頭坐在床邊的莊逍遙,鄂子督喉嚨一緊,忍不住的大步走了過去。才剛剛準備想要掀開蓋頭,卻被幾個女子上來拉住了他的手。
指了指不遠處的桌子,上面兩個龍鳳杯放著,里面盛著琥珀色的液體,散發著一陣的清香。
似乎是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那應該是合巹酒吧?
有些無奈的過去,拿起了那兩杯酒,走到了莊逍遙的跟前,將雕刻著鳳凰的那個杯子放在了莊逍遙的手中。
看到鄂子督的配合,那女子似乎是很高興,嘴里又咿咿呀呀一聲。
鄂子督想,估計是讓他們喝合巹酒的意思吧?
端著酒,勾過莊逍遙的手,兩人就著便喝了那一杯酒。
一杯酒喝完,房間內一陣的歡呼聲。
看兩人喝完了酒,靠近兩人的那名女子將他們手中的杯子拿了過來,然後又交給了鄂子督一桿秤桿。
拿著秤桿,鄂子督有些不解。
此時那個女子便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讓他用秤桿挑起莊逍遙的蓋頭來。
鄂子督點了點頭,便拿著秤桿,輕輕的挑起了莊逍遙的蓋頭。
不知道為什麼,在挑起蓋頭的時候,他居然都有一種很緊張的心情。就好像是小伙子第一次成親,就要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女子的心情一般。
遮擋在頭上的東西終于是沒了,莊逍遙才松了一口氣,看向鄂子督,那眉眼里,盈著淡淡的笑意。
看到莊逍遙的眼神,鄂子督有些呆愣。
只感覺到鼻子下一陣的溫熱,伸手一模,居然流下了鼻血來了。
看到鄂子督這個樣子,莊逍遙不由掩嘴笑了起來,然後遞給他一條小手帕,讓他去擦干淨。
鄂子督傻傻的接過手帕,擦了擦自己鼻子下方的血跡,然後坐在了莊逍遙的旁邊,目光炙熱的看著他。
「逍遙,你好美。」
此時的莊逍遙,經過一番的打扮,完全以女裝出現在他的面前,那美艷動人的樣子,讓鄂子督覺得內心火熱。
被鄂子督用這種炙熱的目光注視著,莊逍遙居然覺得有些臉熱,一張臉更是紅得徹底。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剛才那一杯酒的緣故。
房間里的一干女子見狀,也是忍不住開始起哄。
「嘿,嘿,嘿……」嘴里無規則的發出這樣的一個字音,然後一起圍著跳起了舞來。
看著這些奇怪的女子,鄂子督的臉色一沉,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在這種時候,他們明顯是太煞風景了。
「還不滾出去?」冷喝一聲,鄂子督心里很不爽。
被鄂子督這樣一喝,所有的人都是停下了動作來,怔怔的看著鄂子督,那可憐的眼神,讓莊逍遙忍不住心軟。
「鄂子督!你干嘛這樣罵他們?」見不慣鄂子督一直欺負這些女子,莊逍遙不由翻了個白眼。
即使是不喜歡女子,也不至于這樣吧?他又沒有吃醋。
「逍遙,現在是做正經事的時候,你難道喜歡被人圍觀嗎?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倒是不介意。」鄂子督回頭看著莊逍遙,覺得身體里有一團的火在到處亂竄,他已經忍不住想要他了。
說話間,他突然伸手,撈過了莊逍遙,然後一手托著他的後腦勺,狠狠的吻了上去。
「啊!」鄂子督的舉動,讓房間里的女子們尖叫了起來,紛紛捂著眼楮沖了出去。
鄂子督見此,有些無語,如果早知道直接這樣就能嚇跑他們的話,他干嘛要浪費力氣?
心里吐槽了一番以後,鄂子督便不再管他們了,加深了那一個吻。
「唔。」莊逍遙嚶嚀一聲,才剛剛想要反抗,卻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鄂子督吻得失去了力氣,整個人軟綿綿的,根本就使不上任何的力氣。
雙手無力的抵在鄂子督的胸前,感受著他越來越狂野的吻,莊逍遙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趁著莊逍遙無力反抗之際,鄂子督的手也不閑著,一點一點的慢慢將他身上的衣服解開。
一會兒以後,鄂子督的咒罵聲便在新房之內極不和諧的響了起來。
「靠!這到底是什麼鬼衣服?為什麼那麼難解開?」費了半天的勁了,鄂子督才悲劇的發現,任他怎麼努力,莊逍遙身上的衣服就是解不開。
這可要急死他了!
滿頭大汗的看著莊逍遙,鄂子督恨不得直接將那衣服給撕裂了。
可惜了,這衣服的質地異常的好,根本撕不裂。
又嘗試了一下之後,鄂子督才終于是放棄了。
直起了身體,到處看了一番,便看到了不遠處的燭台上,放著一把金色的剪刀。
看到那把金剪刀,鄂子督雙眼一亮,趕緊的翻身下床,走了過去拿起了剪刀。
看到鄂子督的舉動,莊逍遙不由翻了個白眼,已經知道他想要干嘛了。
這個王八蛋,又想要剪了他的衣服吧?
到底是哪里學來的這些惡趣味?
拿起剪刀,抓起了莊逍遙的衣服,鄂子督便剪了下去。
可是,這下他再次的愣住了。
因為,剪刀下去,衣服毫無破損。
到底是什麼材質的衣服啊?
看到鄂子督那郁悶的樣子,莊逍遙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卻引來了鄂子督的一個大白眼。
「你還笑!」連一件衣服都搞不定,讓鄂子督心里十分的不爽。
「你活該!這衣服不能用蠻力解開,笨蛋!」看著鄂子督,莊逍遙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然後罵了一聲,才伸手,拉著腰間的那條帶子,用力的一扯,剛才鄂子督費了半天的勁都解不開的結,輕易的就被解開了。
鄂子督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莊逍遙的舉動,這個衣服分明是在歧視他吧?
不過,看到莊逍遙自動解開羅裳,卻是讓鄂子督覺得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莊逍遙可是從來都沒有這般主動過啊。
看著臉上帶著羞紅的一點一點的解開自己的衣服,鄂子督也是將那剪刀放到一旁。
居高臨下的看著莊逍遙將身上的衣服解開,很快就一絲不掛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鄂子督忍不住的舌忝了舌忝嘴唇。
「逍遙……」感覺喉嚨有些發緊,連聲音都變得低沉沙啞了起來,鄂子督看著莊逍遙,那白皙的肌膚,在紅燭的映照下,散發著淡淡的紅色,讓人覺得誘惑無比。
這種時候,他突然希望時間就此停住,哪怕一無所有了,只要可以一輩子這樣跟莊逍遙在一起廝守著,他也覺得足夠了。
鄂子督的目光,讓莊逍遙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鄂子督!你看夠了沒有!」忍不住的粗著嗓子吼了一聲,可是那充滿了*的聲音,卻是讓鄂子督臉上的表情更加玩味了起來。
「我沒看夠,看一輩子也看不夠。」邪肆的笑了笑,鄂子督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解開,便朝著莊逍遙撲了過去。
「魂淡!給老子輕一點!」鄂子督那與禽獸無異的動作,讓莊逍遙忍不住的大罵了起來。
「好。」淡然一笑,鄂子督將動作放輕。
大手輕輕的劃過莊逍遙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撫模著他每一寸的細滑肌膚,感受著手指上傳來的美好觸感,心中不由發出一聲喟嘆。
在鄂子督的踫觸之下,莊逍遙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一聲聲破碎的低吟,從他的嘴唇之間溢出,盈滿了一室的曖昧。
房間之內,紅燭搖曳,滿室的芬芳彌漫,讓整個新房里面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大床之上,兩具身體,正在賣力的耕耘著,譜寫著愛的樂章。
樹林之中,月亮偷偷的躲進了雲層之內,風聲陣陣,卻比不上那曖昧的申吟聲。
這個夜晚,注定了有太多的人會無眠。
天色漸亮,太陽悄悄的從雲層之中露出了老臉,但是看到下方那兩人的時候,又忍不住羞澀的躲進了雲層之內。
「咳咳!」突然,一陣咳嗽的聲音響了起來。
鄂子督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低聲的咒罵了一句,「不要吵!」
听著鄂子督的話,站在石頭後面的易裘臉色一沉,有些無語。
「鄂子督!你們倆到底還要不要醒了?還要不要回宮了?」老實說,他倒是不想要做這個破壞氣氛的壞人,可是,這光天化日之下的,朗朗乾坤的,這兩個家伙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纏綿在一起,也太不妥了吧?
听到那突然的聲音,鄂子督猛的睜開了雙眼。
一看之下才發現,自己還是身在那日的那個小樹林里面,而莊逍遙*著縮在他的懷里,身後,便是那天看到的巨大石頭。
所以,昨天的那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場美夢嗎?
那樣的夢,也太真實了吧?
看到鄂子督那樣子,易裘沒好氣的丟過去一件衣服,讓他趕快穿上,而他則是先跑到一邊去了。
這種兒童不宜的事情,還是少看為妙。
接過了易裘丟過來的衣服,鄂子督有些錯愕的穿上,又將莊逍遙搖醒。
似乎還是沉浸在夢中,莊逍遙揉了揉眼楮,醒來便是看到鄂子督正在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
想想昨晚發生的事情,自己的狂野,莊逍遙不由一陣的臉熱。
「看什麼看?不準看!」狠狠的罵了一聲,莊逍遙便想要起床。
可是,才剛剛伸了個懶腰,他便驚悚的發現,這里,哪里有床?
分明還是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塊大石頭的旁邊,昨天發生的事情,難道都是夢?
詭異了,居然做了那麼真實的夢,而且,一醒來腰酸背痛的。
難道他真的是很想要嫁給鄂子督嗎?
想想就覺得可怕。
有些木然的穿著衣服,穿好了以後,莊逍遙又開始看著鄂子督發呆。
「逍遙,逍遙?」看到莊逍遙那衣服呆愣的樣子,鄂子督不由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啊?」終于是回魂的莊逍遙表情還是有些木訥,看著鄂子督,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
「昨天晚上……」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說才好,莊逍遙猶豫了一下,看著鄂子督,下面的話便沒有說出來。
「你也夢到了?」听到莊逍遙的話,鄂子督有些奇怪。
他以為只有他一個人夢到了那詭異的一幕,不過看樣子,莊逍遙也夢到了。
兩個人同時夢到一個夢?
這種詭異的情況要怎麼解釋?
「你們很奇怪嗎?」似乎是听到了兩人的對話,易裘突然的冒了出來。
「喝。」被易裘的神出鬼沒嚇到,莊逍遙低喝了一聲,嚇得差點就往後栽去。
「你什麼時候來的?」
「昨晚,風聲正急的時候來的。」聞言,易裘不由望天,一臉的感嘆。
這昨晚的風聲啊,真是很大的,樹葉都要落光了。
听到易裘的話,莊逍遙臉上豎下N條的黑線,嘴角也是忍不住的抽搐了起來。
昨晚,風聲正急……
狠狠的瞪了易裘一眼,鄂子督一臉的怒氣。
「你說你什麼時候來的?」咬牙切齒的憋出了那麼一句話,他恨不得想要殺了面前的這個討厭的家伙。
「我不是說了嗎?昨晚風聲正急的時候來的。你還想要我說幾次才懂?」斜著眼看了鄂子督一眼,易裘眼神里的玩味十分的濃郁。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鄂子督努力的平復著心里的怒氣。
「你干嘛不叫我們?」看著易裘,莊逍遙心里有種想死的感覺了。
易裘聞言,笑了起來。
「叫不動你們。」攤攤手,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昨晚那不是夢?」看了一眼一地的狼藉,又回憶著昨晚的那些事情,那樣真實,實在是很難讓莊逍遙相信那是夢。
可是,如果不是的話,那是什麼?為什麼醒來了以後,沒有洞房花燭夜,只有這依舊討厭的樹林,還有這塊奇怪的石頭。
「不是。」易裘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了兩人的身邊,從地上拔起了一株上面長著粉色小紅花,還長滿了一個個白色好像珍珠一樣小球的草來。
「看到這個東西了嗎?」拿著那東西,易裘給兩人看了看。
鄂子督看了一眼那株不起眼的小草,又看了一下地上,這分明就是一株很普通的小草嘛,滿地都是。
莊逍遙也是看著那小草發著呆,良久,他才猛地驚誤,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般,伸手指著易裘手中的草,瞪直了雙眼。
知道莊逍遙已經認出著普通的生物來了,易裘才笑了笑,將那小草丟棄在一旁,然後笑了笑。
「沒錯,是迷情草。你們昨晚是吸入了迷情草的花粉了,所以才會陷入了幻覺之中。不等你們自己醒過來,別人是無法將你們從幻覺中拉醒的。」
所以,這個也是他昨晚听了一晚風聲的最主要原因。
聞言,莊逍遙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種迷情草,一般都長在沙漠地帶,這里地處南方,陰冷潮濕,是不可能會生長這種植物的,而且,這個樹林。思考間,莊逍遙抬起頭,看向那參天的樹木,這樹木的高度,似乎是有些不對勁。
他從來都沒有走過這邊的小路,所以自然是不知道這里居然有那麼高的樹木,不過,這種參天大樹,出現在此處的幾率不會很高。
南方土質疏松,樹木一般都不會長的太高。
這里的反常,到了現在,莊逍遙才感受到。
所謂反常即為妖,看來這個地方,並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快走!」就在莊逍遙沉吟的時候,易裘突然大喊了一聲,然後伸手一手抓著他們一個人,便朝著深處跑去。
莊逍遙才剛剛想要喝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他們離開的位置,三個人突然憑空出現。
一看那樣子,分明就是那日將莊逍遙擄去的淮北三雄。
「怎麼會不見人呢?明明收到情報說他們兩在這里,而且還中了迷情草的毒的。」三人出現在剛才鄂子督他們停留過的地方之後,不由面面相覷,一臉的不解。
猥瑣的男子突然嗅了嗅周圍的空氣,然後一臉的凝重。「不對,多了一個人。他們有三個人。情報有誤,我們快撤。」
可是,還不等他們來得及撤退,突然從四面八方射出了無數的利箭,三人連忙揮動著手中的武器來格擋。
再說鄂子督和莊逍遙等人,被易裘拉著跑出去好遠,然後便听到了身後傳來了一聲聲的慘叫聲。
听到那熟悉的聲音,鄂子督不由臉色一沉。
竟然是那討人厭的淮北三雄,只是他們為什麼會追來?不是已經回皇城去了嗎?難道是他們的行蹤暴露了?
想到這個可能,鄂子督直覺的便懷疑起了那個丟下他們跑掉的車夫。
最有可能出賣他們的,估計就只有他了。
「他們是回皇城了,不過又出來了。慕念知道你謹慎,肯定會走小路回去,而且她也知道這里有一大片的迷情草,所以才派了他們三個前來這里埋伏。不過,他們只知道這里有迷情草,卻不知道這個樹林里,還隱藏著一個特殊的部落。他們最討厭人家在這里動手,所以他們一旦動手,便會觸發這里的機關。看來現在是已經觸動了,不知道會不會死。」易裘淡定的解釋著,不過對于那個特殊的部落,似乎連他都是極為的忌憚,並沒有過多的談及。
對此,莊逍遙也不追問。易裘畢竟是守護無塵的人,易家世代流傳下來的一些隱秘的事情,他會知道自然不奇怪。
三人停下來以後,便發現已經進入了深林的深處,這里盛開了更加多的迷情草,一眼看去,一片的粉紅色花海,隨著風搖曳著。
看到這壯觀的一幕,莊逍遙不由嘆為觀止。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位大能人,才可以將這種喜愛沙漠的生物移植到這里來。
不過好在迷情草的毒性只有到了晚上的時候才會有效,白天它們的毒性都隱藏在根部,不會散發出來,所以他們並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要快點離去,這里的人敵友不分如果他們要攻擊我們,我們一個都逃不掉。」似乎是對于這里的原住民真的很忌憚,易裘匆匆的說著,便帶著兩人開始趕路。
說來也是奇怪,易裘似乎是對這片樹林很熟悉,迷宮一樣的路,他走得熟門熟路的。
不消一會兒,三人便走出了那個詭異的樹林。
看著面前的景物,多日沒有見到過人影的莊逍遙,終于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終于是看到有城鎮的樣子了,而且,也可以听到人聲了。
相互對看了一眼,肚子都很默契的咕咕叫了起來。
「哈哈哈……」見此,鄂子督不由大笑了起來。
他們走了半天都看不到路的影子,也不知道哪兒有城鎮,可是有易裘帶著,一會兒就出來了,真是不簡單啊。
三人一起進入了城鎮之中。
這個小鎮,名為叔真鎮,從這里到皇城的話,只需要兩日的時間就到了。
不過,前提是他們不要再把馬車弄壞。
三人找了個飯館,飽餐了一頓之後,便打算去租輛馬車,可是,一出飯館的門口,便看到了一個很眼熟的家伙。
看到那人,鄂子督不由嘿嘿的賤笑了起來。
似乎是很倒霉看到鄂子督他們,某人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起來,身體也是本能的往後退去。
怎麼就那麼倒霉呢?居然這樣都遇上了。
這個人,便是那日將鄂子督和莊逍遙丟在半路,讓他們吃盡了苦頭的老者。
「嘿嘿,嘿嘿,兩位爺,真是,真是好巧啊。」剛剛才到達了這叔真鎮,把馬車賣了換了點盤纏,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兩個瘟神啊。
看鄂子督的樣子,老者就覺得心里一陣的不安。
「是啊。好巧,好巧。」看著這個丟下自己跟莊逍遙,害得他們差點就掛在半路的老頭,鄂子督也是獰笑著,一步步的走近他。
老者一邊陪著笑,一邊不斷的後退著。
「那個,我還有事,先走,先走了。」嘿嘿的說著,老者轉身就想逃,可是鄂子督卻是更快一步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拉了回來。
「看你往哪兒跑!」將人一把揪了回來,丟在地上,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鄂子督冷冷的開口。
「大爺,大爺,你就饒了小老兒吧!饒了小老兒吧!」被鄂子督一腳猜出了內傷來,老者不斷的求饒著。
「我看你那日跑得挺歡樂的嘛,今天怎麼不跑了?嗯?」冷哼一聲,鄂子督又狠狠的踩了老者一腳。
「咳咳。」老者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咳出了血來。心里卻是在大罵,你大爺的,老子能跑會不跑嗎?
看到鄂子督那暴力的行為,莊逍遙不由的上去拉他。
他們現在還是要低調點往皇城趕比較好,等一下弄出了太大的動靜,被慕念發現了他們的行蹤,又要橫生枝節了。
「鄂子督!好了!一個老人家,你跟人家計較做什麼?」將鄂子督拉了回來,莊逍遙狠狠的瞪了那老頭一眼,心里也是有氣的。
「還不快滾!」冷冷的呵斥了一聲,便放著那老頭走了。
「鄂子督!你有沒有腦子?我們現在處境很危險,你在宮外,身邊連個保護的人都沒有,如果慕念想要找人殺你的話,十個你都不夠死。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現在每走一步都要相當的小心,你還是個一國之君呢,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看著老者走了以後,莊逍遙才對著鄂子督一陣的教訓。
鄂子督听了莊逍遙的話,也是覺得自己剛才是有些沖動了。不過如果不是因為那天這個老頭丟下了自己跟莊逍遙在半路的話,他們也不會差點就丟了性命,莊逍遙還要用自己的血來喂自己,最後,他們更是要喝了那汗水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他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命,可是卻緊張寶貝著莊逍遙的命。還好莊逍遙沒有出什麼意外,不然的話,他不在乎殺了這個死老頭為他填命。
「我們走吧。」看了一眼那兩人,易裘搖了搖頭。他知道鄂子督的性子,平時穩重得跟個老頭一樣,可是一遇到莊逍遙的事情,就會方寸大亂,什麼理智都沒有了。
他一路尾隨著兩人,自然是知道他們在路上發生過什麼意外的,所以對于鄂子督過激的行為,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淡淡的說了一句,易裘便走在了前面帶路。
整理了行裝之後,三人買了一架馬車,便開始朝著皇城出發。
一路上,為了防止鄂子督再次獸性大發,莊逍遙坐在了車頭陪著易裘一起趕馬車,丟下鄂子督一個人在馬車里面哀怨。
三人趕路也不著急,遇到了城鎮就進去住一個晚上,然後打听一下皇城之中的情況,然後再前進。
本來兩天的路程,他們走了三天,才終于是接近了皇城。
坐在馬車前,看著那越來越近的輪廓,莊逍遙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皇城,終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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