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傾城男妃 第八十九章 陰謀的前兆

作者 ︰ 一一不是二

第八十九章

那一夜,莊逍遙失眠了。

夢里,仿佛是回到了那些一起的日子,他的承諾,還在耳邊回響著,可是,卻是讓他覺得很遙遠。

苦澀的笑了笑,莊逍遙才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自己說過的話,最後做不到的人,卻還是他自己。

嘆了口氣,听到外面已經響了起來的鼓聲,莊逍遙便知道,晨操的時間到了。

駐守在這里的士兵都很辛苦,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操練,風雨無阻。

莊逍遙惆悵了一下,便將心里的那些不快丟開,然後走出了大帳。

門外,士兵們已經列好了隊,正準備著出操去了。看到莊逍遙出來,都是有些錯愕。

在他們的認識里,這個新來的大將軍,應該會睡到中午的時候才起來的,至于操練這種事情的話,他肯定是不會參與的。

「咦?」看到莊逍遙出來,南宮影也是有些錯愕,咦了一聲之後,便朝著他跑了過去。

「你怎麼出來了?」似乎是對于莊逍遙那麼早起來有些好奇,南宮影不由撓撓頭問道。

淡淡的看了南宮影一眼,莊逍遙懶得去回答他的話。

走到了士兵們的面前,視線橫掃了一遍,看著精神抖擻的士兵們,莊逍遙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于士兵們的日常操練,他並不熟悉,不過現在,他需要找些事情做,來打發自己過于無聊的時間,以免,會因為想起他而傷心難過。

不過,在想到鄂子督的時候,莊逍遙的心還是忍不住的抽痛了起來。

甩了甩頭,將腦里的那些不快的情緒甩開,莊逍遙才再次的看向面前一個個看著自己的士兵們。

「今天,我們改變一下操練模式。」

也不管士兵們在听到自己的話以後露出的那奇怪的表情,莊逍遙臉色平淡,將自己想要的操練方式說了一遍。

士兵們听完了都是有些怔然,不過卻也是對莊逍遙生出了些許的佩服來。

以往的操練,不外乎只是騎射跑步,是完全的*的操練,只是練就了所有人一副很強悍的體魄,但是對于行軍作戰卻是沒有太大的幫助。

而莊逍遙這次要訓練他們的,是他們的實戰經驗。

在面對各種的敵情,各種的險境的情況下,考驗他們的應變能力。

莊逍遙找來了南宮影,寫下了一系列的操練模式,然後讓南宮影去安排。

看著莊逍遙寫出來的東西,南宮影突然覺得自己以前都是看輕了他了。

沒想到,他的腦袋里裝的原來不是稻草,還是有點文化的。

「我馬上去安排。」到了現在,南宮影對莊逍遙已經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拿著厚厚的一疊紙,便興沖沖地跑了出去。

南宮影出去了,莊逍遙又一個人待在了大帳里,心里有些惆悵。

那些行軍打仗的知識,他都是在兵書上面看來的,至于實際的操作,他還是一點都沒有。

現在,倒是有點紙上談兵的感覺了。

忍不住的嘲笑了自己一番,莊逍遙搖了搖頭,也跟著走了出去。

南宮影辦事的速度很快,馬上就已經讓士兵們都準備好了。

看著忙碌中的眾人,莊逍遙又開始了發呆。

不知道鄂子督現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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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之內,城樓之上,鄂子督迎風而立。

炙熱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地上是長長的影子,他的眼楮,一直看向邊境的方向。

輕輕的腳步聲響了起來,鄂子督也沒有回頭。

上來的,是一個小太監,也是剛剛來到鄂子督身邊做事的一個小太監,小遙子。

鄂子督之所以讓他留在自己身邊的最大原因,也是因為他的名字,與那個人,太像。

「皇上,該喝藥了。」小遙子來到了鄂子督的身後,手里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

鄂子督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看著那晚蒸騰著熱氣的藥,端起來一口喝光了,又將碗放了回去。

朝著小遙子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鄂子督才再次的將視線,轉移到了遠處。

那里,有他心心念念著的男子,莊逍遙。

看了一眼鄂子督,小遙子搖了搖頭,便退了下去。

自從一個月前,鄂子督被人送回來,便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而他的身邊,也是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自稱是神醫的謫仙男子,一直在他的身邊照顧著他的飲食起居,還有每天雷打不動的一碗據說是治療他身上的傷勢的藥。

這個神醫也是奇怪,連個名字都沒有,也很少開口說話。那臉上仿佛永遠都只有一個表情,就好像是戴了一個面具一般。

思索間,小遙子便安靜的退下,在走下城樓的時候,卻是剛好撞到了上來的那個神醫。

男子一襲白衣勝雪,瀑黑的長發只是隨意的用一條紫色的緞帶術著,置于腦後,整個人看起來風度翩翩,溫文儒雅。

看到他出現的時候,小遙子還是忍不住的驚艷了一下。

也沒有去看小遙子,他慢慢的走上了城樓之上。如果莊逍遙在此的話,看到他的臉,肯定會發現,他,居然和易裘長得一模一樣!

慢慢的走到了鄂子督的身後,看著他所看的方向,男子微微的愣了一下。

「在想他?」空靈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了過來,他也不直接說出名字,似乎認定了,鄂子督一定會听懂。

「恩。」鄂子督沒有開口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眼神悠遠,里面帶著太多的追憶。

「一個月了,他,也應該醒了。醒了的話,你的信,他怕是也看到了。」看了一眼鄂子督,他只是淡淡的繼續開口。

鄂子督並未開口,只是身體微微的輕顫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個痛苦掙扎的表情來。

隨即,他卻是苦笑了起來。

「你明明就沒有迎娶滄月的公主,為何要這樣騙他?他若是看到了你的信,怕是很傷心吧?你就不怕他會做傻事?」鄂子督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是,他卻還是不解。

他很清楚,鄂子督到底有多愛莊逍遙,卻無法理解,為什麼在月兌險回到宮中之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卻是要寫下那樣一封信,告訴莊逍遙,不用等他了,他已經迎娶了滄月的公主,不會再守他們之間的約定。

難道,是因為他的傷?

鄂子督依舊是沉默著,眼神有些黯淡,看著身邊這個像極了易裘,可是又有太多不同的男子,他也只是苦笑。

不是他不想開口說話,而是,他很可能,這輩子都再也無法開口說話了。

回宮以後,他便發現,自己的嗓子,徹底的毀了。

怕是在那個黃土漫天的地方,把嗓子傷了吧。

易裘說了他的嗓子只是暫時的開不了口,只要好好的調理,就會好起來,可是一個月了,他卻還是沒有好。

他想,這輩子,他可能就這樣了。

所以,在回來以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寫下了那麼一封信,想要以此,絕了莊逍遙對自己的念想。

他會好好活下去嗎?即使沒有了自己?

如果他變成了一個廢人,他又怎麼敢讓自己去拖累了莊逍遙?而且,他身上的傷……

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手掌,現在的他,連內力都使不上來了,又怎麼可以跟他一起去笑傲江湖呢?

似乎是看穿了鄂子督心中的想法,易裘卻是淡然一笑,「鄂子督,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他並不在乎你有多少,或者能給他多少,他只想要跟你在一起而已。」

聞言,鄂子督身體猛地一震,然後看向易裘。

到了現在,他又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分明就是易裘了。

雖然看起來,他的氣質還有性格都好像變了很多,可是,又好像沒有改變過。

看著易裘,鄂子督沉默了。

他突然覺得,易裘比他還要了解莊逍遙,知道他到底想要些什麼。或者,這便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原因吧。他自己這個局里人,自然是沒有易裘這個局外人看得清楚明白。

看到鄂子督的表情,易裘就知道自己的話他听進去了。

伸手,抓起了他的手,替他把脈,那平穩的脈搏似乎在告訴他,他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

「只要你每天按時的喝藥,配合我的話,應該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可以恢復到以前。你確定現在不要給莊逍遙寫封信,告訴他真相嗎?」放開了鄂子督的手,易裘淡淡的說道。

那一日,在皇宮之中,他與莊逍遙被數千的死士圍攻,最後他順利的將莊逍遙送出去了,而他自己卻差點死在了那些死士的手里。

最後,是用出了易家最後的保命絕招,才得以金蟬月兌殼,順利的逃生。

可是,他畢竟還是受了太嚴重的傷,而且,他也想就此讓世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從此擺月兌了那個無塵的守護者的責任。

他不想與莊逍遙站在對立面上,不想做出任何傷害他的事情,哪怕是為了履行自己的義務,他也不願意。

如果他死了,那就不必去面對那一切了。

所以,在那之後,他便回到了易氏起源之地,也就是那五行八卦陣的附近,那日幫莊逍遙他們處理傷勢的那一片墓地處。

易氏世代守護著無塵,保護著鄂家的人,而那個五行八卦陣,就是易氏的祖先留下的陣法,除了易氏之人,世間沒有任何人可以破解。

有進無出,只有到里面的人徹底的咽氣了,陣法才會自動的解開,將里面的尸體吐出來。

而易裘沒有想到的是,他在那次的重傷之下,意外的服食了絕情草,所以,將對莊逍遙的愛戀全部都丟棄了。只是,本能的關心,卻是留了下來。

此後他性情大變,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

听到了易裘的話,鄂子督的眼神里突然的生出了些許的激動。

只是,他卻不打算給莊逍遙寫那一封信。因為,他想知道,在收到了自己的信,知道了自己的背叛以後,莊逍遙是否還會一樣的愛著自己,等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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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行宮之內,慕念正懶懶的躺在貴妃榻上,眯著雙眼,享受著秦坤的按摩。

「最近宮里可有什麼事情發生?」舒服的嘆了一口氣,慕念才示意讓秦坤停下來。

秦坤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卑微的開口,「回娘娘,皇上回宮一個月,並無任何的異動。只是皇上回來以後,便口不能言,似乎是啞巴了。而且,皇上還帶了一個謫仙般的美男子回來。」

听了秦坤的話,慕念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美男子?可是那莊逍遙?」

「回娘娘的話,不是。」秦坤卻是搖了搖頭。

「不是他?」听到秦坤的回答,慕念卻仿佛不是那麼的高興,睜開了雙眼,眼楮里發出寒光。

「不是。听聞那莊逍遙此時正在邊境,皇上將他封為了鎮國大將軍,將他安排到了邊境,怕是,已經不愛他了吧。」似乎是感覺到了慕念的不悅,秦坤小心翼翼的答道。

「不愛?哼!你也未免太輕看了他們了!當初斷情蠱都無法讓他們分開!哀家看,他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你,馬上去城北大發錢莊,找他們的元掌櫃的來見我。」對此,慕念卻是嗤之以鼻,她才不會相信鄂子督不再愛莊逍遙了,想必他把莊逍遙送去那麼遠,又給了他兵權,是為了要保護他吧?

既然你要將他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我就找人幫你殺了他,徹底的斷了你的念想!

目光狠毒的看著門口的方向,一個惡毒的念頭油然而生。

聞言,秦坤的身體狠狠的打了個寒顫,卻沒有多說,只是匆忙的應了一聲,便急急的跑了出去。

城北大發錢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秦坤偷偷的從側門進去,然後附在一個跑堂的伙計耳邊低語了幾句,那伙計便不停的點頭,然後走進了內堂。

不消一會兒,那伙計便再次的出來,同時將秦坤帶進去了內堂之中。

內堂的布置十分的簡單,進去便是一個佛堂,兩邊擺了茶幾椅子,一進去便聞到一股的檀香的味道。

「元掌櫃的。」進去以後,那伙計便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恩,下去吧。」一個一身灰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正位之上,整個人仿佛是融入了這屋子一般,若是不仔細去看的話,還真是會看不到他的人。

這個人,正是這大發錢莊的掌櫃,元方。

伙計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元掌櫃的,我家主子請你去一趟。」看到這個閉著雙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中年男子,秦坤也是很謹慎。

聞言,元方才緩緩的張開了眼楮,那雙細小的眼楮,掃向了秦坤,那犀利的眼神,實在是不像一個普通的商人會有的。

秦坤也是被那個犀利的眼神嚇得一愣,雙腿直覺的就一軟,差點就跪了下來。

偷偷的抹了一把冷汗,秦坤才將心中的那股驚恐壓下。

「沒想到,念妹子身邊的人,越來越不濟了,難怪要找到我出馬。」看到秦坤那樣子,元方不由的搖了搖頭,同時眼神中出現了一抹追憶。

他們,應該也有三十年未曾相見了吧。

如果不是有事,她估計一輩子到死也不會找自己。

「走吧,我隨你去。」想罷,元方才站了起來,輕輕的說道。

秦坤倒是沒想到事情會那麼順利,想來剛才元方那個眼神,不過是試探試探他而已,便也就放心了。乖乖的在前面領路。

一路上,秦坤走得飛快,也不敢問元方任何的問題,甚至不敢回頭去看一眼他是不是跟上來了。

到了南郊的行宮,秦坤跟門口守衛的侍衛打了個招呼,便直接的領著元方進去了。

「太後娘娘,人來了。」到了太後的寢室外,秦坤才敲了敲門,甕聲甕氣的說道。

「進來吧。」里面,慕念的聲音淡淡的傳了過來。

聞言,秦坤才猶豫了一下,打開了門。

「你下去吧,我進去就好。」看著秦坤正抬腳打算要進去,元方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他攔住。

听到了元方的話,秦坤還是有些猶豫,下意識的看向了屋內。

「去吧。」似乎是知道了秦坤的憂慮,里面慕念的聲音再次輕輕的傳了出來。

得到了慕念的認可以後,秦坤才謹慎的退了下去。

元方進了門,順手的將門帶上,才慢慢的走了進去。

屋內,慕念正懶懶的斜躺在軟榻之上,那姿態魅惑萬分,看到元方進來了,也只是嫵媚的一笑。

「師兄,好久不見了。」看到明顯是蒼老了些的元方,慕念心中也是感慨萬分。轉眼,就三十年過去了啊。

「是,師妹別來無恙?」對此,元方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後便大咧咧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眼楮卻是一點都不避忌的看向她的方向。

三十年過去了,歲月似乎很厚待慕念,她的身上並沒有太多歲月的痕跡,看起來,更是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反觀自己,似乎是更老了。

「師兄難道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嗎?還是師兄你覺得,我已經不配看到你的真面目了?」看了一眼元方,慕念有些哀怨的輕聲道。

聞言,元方詫異了一下,隨即便看向慕念,有些無奈。

真面目?他還以為她這輩子都不願意再見到那張臉了,而他自己,也是相當的厭倦那一張臉的。

猶豫間,看到慕念眼里的那一抹的哀怨,元方無奈,只有將手輕輕的貼上了臉皮,然後將臉上的那一層皮剝了下來。

臉皮下,是一張很清秀的臉,算不得是極美,卻是讓人看著很舒服,很安心。

臉皮撕下來後,元方也是有些惆悵的模了模自己的臉,這張臉,他自己也有快三十年沒有看過了。

看到熟悉的臉,慕念的心,仿佛是有什麼輕輕的刺了一下般,有些細微的疼。

沉默了好一會兒,元方才有點受不了兩人之間的沉默,先打破了,「師妹找我來,不會是只想要看看這張闊別了三十年的老臉吧?」

故作輕松的說著,可是元方卻還是覺得有些壓抑。

這種氣氛有些奇怪了,讓他很不適應。

「師兄還記得當年答應過我的事嗎?」元方的話,終于是讓慕念清醒了過來,繼而幽幽的說道。

點了點頭,元方算是回答了。

「我想師兄幫我做一件事情。」

听到慕念的語氣,元方直覺的她想要他做的事情不會是小事。

「說吧。」嘆了口氣,元方才無奈的應道。

「幫我煽動三國之間的戰爭,讓滄月昊天聯手攻打無塵。」

到元方出來了以後,還是想不通,到底慕念為什麼要這樣做。

難道是她還在恨著鄂修宸嗎?所以才想要一手毀掉他的江山?

愛之越深,恨之越深。

嘆了口氣,元方有些無奈。這件事情,不是他的本意,可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只要他有能力辦到,他都願意為了她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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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打倒他!打倒他!」校場之上,士兵們的歡呼聲空前的響亮。

一旁,南宮影嘴里叼著一根干枯的草,也是看得激情。

太爽了!他以為如果莊逍遙跟這些生死里面穿梭的人搏斗的話,肯定會輸得很狼狽。可是,今天打了十場,他卻一場都沒有輸。

而且硬的那叫一個漂亮!

讓南宮影這種挑剔的人都忍不住的為他歡呼一聲。

場上,是第十一個來挑戰的人,莊逍遙一直很沉穩,眼楮死死的盯著對方,將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在了眼里,然後腦里快速的閃過拆招的方法。

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快,狠,準!絲毫都不像是一個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人!

看的周圍的一干士兵們都熱血沸騰的,恨不得上去也打一場。

吼聲震天,現在所有人對莊逍遙的態度都改變了,他不再是那個文弱得風一吹就倒的公子哥兒,現在,他們是真正的信服了,覺得他有這個資格當他們的大將軍。

「大將軍!大將軍!大將軍!」看著莊逍遙又漂亮的贏了一場,所有人都忍不住激動的歡呼了起來。

莊逍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了一眼那些神情激動的士兵們,有些錯愕。

他純粹是心情不好,所以才拿著這些來跟他較量的人開刷罷了,沒想到居然卻贏得了他們的認可,這樣算不算也是因禍得福?

淡淡的笑了笑,莊逍遙朝著眾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停下來。

「還有要比試的嗎?」環視了眾人一眼,莊逍遙才淡淡的開口。

「沒有了!」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而不遠處的南宮影,此時卻是突然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走了過去。

「我來跟你比試比試。」死要面子的他,可見不得莊逍遙的人氣比他好,這下倒是想要來爭一口氣了。

可是,他才剛剛開口,眾人就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同時還很不給面子的吁了一聲。

眾人的反應,讓南宮影有些無語,沒想到,自己居然已經被鄙視到這種程度了。

見此,莊逍遙也是忍不住的笑了。

一日便又這般無聊的過去了。

黃昏的邊境特別的美,夕陽看上去變得分外的大,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太陽緩慢的沉下去地平線,滿天的雲彩都被染成鮮紅。

坐在邊防的護城牆上,看著那漸漸沉入西山的太陽,莊逍遙有些怔怔的出神。

南宮影從後面走了上來,看了一眼他看的方向,然後一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在想他?」

听到南宮影的話,莊逍遙有些怔然,回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有些事情,沒有必要隱瞞的,就好像,軍中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鄂子督的男寵一般。

他想鄂子督,這個並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了。

「你不是不想他了嗎?我以為你會放下他。」雖然是有些不厚道,不過南宮影也必須承認,他在莊逍遙醒來之前,就已經偷看過鄂子督寫給他的信了。

結果,沒想到,卻是看到了那麼一些內容。

「那你呢?你在想他嗎?」最近跟南宮影熟悉了,自然是知道了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就好像,那天這個家伙,居然對某個神秘的人,一見鐘情了。

這個說出去,可是大秘密啊!

不過,莊逍遙一直都在好奇著,那個居然讓南宮影動心的男人,到底是誰。

「滾!老子才沒有想任何人呢!」被莊逍遙一下子說中了心事,南宮影不由的有些惱羞成怒。

看到南宮影這個樣子,莊逍遙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想他又怎麼樣,現在,他估計在別的女人懷里吧?」說著,莊逍遙有些淡淡的憂傷。

「那就想。逍遙,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不過,看你這個樣子,我想,我還是告訴你吧。」看著莊逍遙這個樣子,南宮影有些不忍。

其實,他是知道鄂子督並沒有真的娶了滄月的公主的,只是,莊逍遙從來不開口問,他也就不好說。

「恩?」听到南宮影的話,莊逍遙有些錯愕的回頭,不解的看著他。

「其實,皇上他根本就沒有迎娶滄月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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