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國,天香樓
天香樓是天啟國數一數二的酒樓,每天幾乎座無虛席,今天更是夸張得連站的地方都要沒了。小二一再道歉著,叫客人們改日再來。可是客人們紛紛罷手,說沒關系沒關系,他們可以等。而這些客人之中,大多是年輕的女子。
臨窗的包廂內,兩個風華絕代的男子正優雅地品茗著。
一襲冰藍色的錦袍勾勒出男子頎長而健碩的身軀,一雙桃花眼眸如千年古井一般幽深,仿佛能把人的魂魄給吸附進去,鷹鼻如勾,紅唇似朱,白玉般的肌膚仿佛凝了一層霜,整個人好似那冰山上的雪蓮,高貴而冰冷,猶如凝聚了天地間所有的靈氣一般,世間萬物在他面前失去了所有的顏色。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天啟太子,也就是上官晴的未婚夫,天啟國美男榜上高居第一名的冰山美男拓跋闕。
而坐在他對面的,便是這天香樓的老板,天啟首富,天啟國美男榜上高居第三名的清雅美男雪瀚陽。
雪瀚陽身穿一襲月牙白錦袍,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半眯著,烏黑的長發高高束起,只在耳鬢處垂下兩縷青絲,顯得清爽而飄逸,雖然沒有拓跋闕高貴,然而,清絕的臉上卻別有一番儒雅的風韻,坐在拓跋闕的對面,並沒有被對方奪走了光芒,反而相得益彰,互相映襯,把京城的少女們迷得暈頭轉向,看看今日天香樓的生意便可知一二。
「闕,听說你上次當殿退婚,把你父皇氣得夠嗆。」雪瀚陽優雅地喝著雲霧茶,丹鳳眼半眯著,不用看表情也知道,這丫的分明是想要看好戲。
「瀚陽,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拓跋闕冷冷地道,絕美的俊臉上仿佛凝了一層冰,能將人活活凍裂。
只是,雪瀚陽完全不吃他這一套,從小到大,闕都是這麼冷冷的,要是哪一天闕沒有那麼冰冷了,他反而無法適應了。
「闕,你那未婚妻真夠狠的,當殿尋死啊,真是愛你愛得夠慘的了,我看你就念在她對你的一片痴情上,收了她吧。」雪瀚陽還是不死心地繼續調侃著。
「既然你那麼欣賞她,那你自己收了她吧。」拓跋闕俊臉一沉,森然地道。
「敬謝不敏!」雪瀚陽連忙罷手,收起剛才玩世不恭的表情,一臉正色地望著拓跋闕道,「闕,據說上官晴那麼當殿一撞,皇上他當殿駁回了你的請求,現在,上官晴她還是你的未婚妻,而且,听說上官晴已經蘇醒,經過這麼一鬧,你們的親事,更是鐵板上面釘釘子,牢不可破了。」
拓跋闕聞言,性感的唇瓣微抿,一臉堅決地道︰「不管上官晴使什麼手段,這個婚,我一定要退。我堂堂太子,如果連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那我還不如不當這個太子了。」
「為了個女人不當太子,這值得嗎?」雪瀚陽輕輕搖了搖頭,耳鬢處的兩縷發絲,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但見他雪眸含笑地繼續道,「既然你的未婚妻醒了,你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她?」
「父皇催了我無數次了,我一直拖著,那個女人,我看見她就討厭。」拓跋闕恨恨地道。
雪瀚陽揚唇輕笑道︰「闕,這世上有你不討厭的女人嗎?反正普天之下的女人你都討厭,索性就跟上官晴成親得了,免得她尋死覓活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她死不死關我什麼事啊?我救她?那請問誰來救救我?」拓跋闕冰冷的臉上滿是不屑,「女人,除了會招惹麻煩以外,還會什麼?」
「我說我的太子殿下,我真心懷疑天啟女子的眼光,怎麼會推選你這座冰山為天啟第一美男呢?一丁點的憐香惜玉都不懂。」雪瀚陽夸張地做著捧心狀。
「我討厭女人,那是全天下女人都知道的事實。」拓跋闕橫了雪瀚陽一眼,面無表情地繼續道,「不管上官晴怎麼死纏爛打,我都絕對不會娶她的。」
「闕,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那麼討厭女子呢?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沒有女子能入得了你的眼麼?還是說,你曾經吃過女人的虧?」雪瀚陽狹長的丹鳳眼上溢滿好奇。
「曾經吃過女人的虧?瀚陽,麻煩你動動腦子,我連女人都懶得正眼看一眼,怎麼可能吃過女人的虧呢?」拓跋闕冰冷的臉上浮出一絲笑容,仿佛冬日里的暖陽一般,令人心醉。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這般討厭女人呢?」雪瀚陽更好奇了。
「我之所以討厭女人,是因為女人太過白痴,太愛幻想,不思勞作,貪圖享樂。」拓跋闕一臉鄙夷地道,「稍微長得有點姿色的女人,以為光憑著一張臉就可以虜獲男人的心了,可她們也不想想,再美的容顏,也禁不起時間的流逝。就算能青春永駐,看得久了,也早就無法吸引男人的目光了。可她們卻還在那邊搔頭弄姿沾沾自喜。會點琴棋書畫的女人,以為那樣自己便是才華橫溢了,整天擺出一副高傲的面孔,好像自己有多麼了不得一般,殊不知,面對千軍萬馬的時候,這些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東西罷了。」
雪瀚陽聞言,恍然大悟道︰「闕,你說的話很有道理啊,我之前都沒怎麼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經你這麼一說,女人,還真是夠白痴的。」
「何止白痴啊!」拓跋闕愈說愈起勁了,「你看看那一個個的千金大小姐,成天不事勞作也就算了,連自己平日里的生活起居都要人伺候,那不是廢物是什麼?還有那些個普通家庭出來的女子,整天想著飛上枝頭當鳳凰,那嘴臉,看了就討厭。你看看今天天香樓來了那麼多女人,還不是沖著你我來的麼?」
「咳咳咳!」雪瀚陽聞言,硬生生地被口中的雲霧茶給嗆到了,緩了口氣道,「闕,拜托,那些女人可都是給我送銀子來的,有錢不賺是傻瓜。」
「你還缺那點錢嗎?」拓跋闕狠狠地瞪了雪瀚陽一眼,桃花眼眸上寫滿不屑,斬釘截鐵地強調道,「總之,我就是討厭女人,這輩子都不會再改變了的。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我們還是研究下邊境的戰況吧。據邊境戰報,滄和溟此次大獲全勝,不日便將班師回朝。」
雪瀚陽聞言,收斂起所有的玩世不恭,一臉認真地與拓跋闕研究起了邊境的戰況來。
待兩人吃完後打開包廂門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但見他們的包廂門口擠滿了各種模樣的女子,環肥燕瘦,一個個都是一臉花痴地盯著他們猛瞧,就差流下口水來了。
雪瀚陽看得一個頭兩個大,這下子太子殿下不發飆才怪呢。
以前,太子的貼身侍衛李光都會在他們開門之前搞定這些事情的,但是,今天李光剛巧有事走開了一會兒。就這麼一會兒,眼前這幫女人,注定了要吃點苦頭了。
果然,但見拓跋闕俊眉一擰,大手一揮,一道冰冷的颶風刮起,將那些女子一個個吹得花容失色,紛紛逃竄。
拓跋闕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這麼點冷風就能令這幫女人一個個嚇得東倒西歪的。他只不過才使出了冰魄神掌的一層功力而已,女人果然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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