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目送著拓跋瀾和百里薔一左一右分道揚鑣,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總算把這事給解決了,從此以後,表姐將開始新的人生。
「瀚陽,時間也不早了,花魁比賽該開始了。」上官晴走到雪瀚陽身旁提醒道。
今天發生了太多意外,一波又一波,眾人明明是來看花魁的,到頭來,不但欣賞到了神奇的一箭三雕,而且,最令人津津樂道的是,太子殿下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舌忝吻美少年,相信這將成為未來天啟國舉國上下最為熱門的話題了。
雪瀚陽點點頭,躍上高台,正待公布花魁比賽正式開始之際,台下有一自持貌美的女子突然大聲抗議道︰「你們怎麼可以如此輕易便相信刺客只是為了試探月如夢呢?也許她只是見自己殺不了瀾王爺,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呢,你們憑什麼相信她?」
「對,這位姑娘說得對,你們憑什麼相信刺客說的話?」這個世界永遠不乏附和者,馬上,陸陸續續便有人應和起來了。
雪瀚陽的雪眸閃過一絲猶豫,確實,這個刺客渾身上下散發著詭異,出現得又太過莫名其妙,好像專門為了揭穿月如夢而來似的……
「一群膽小鬼。」上官晴冷哼一聲,一個小小的刺客,也能令這幫人這般懼怕,如果讓這幫人上戰場,那豈不是要嚇得肝膽俱裂了?
「瀚陽,那刺客是我安排來試探月如夢的,她叫魅紅,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原本真的只是來參加花魁比賽的,只不過我看不怪月如夢那囂張樣,就順便讓魅紅幫一下忙罷了。」上官晴知道,不把事情解釋清楚,眾人會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的,于是,便只好自揭老底,將魅紅的幕後主使人,也就是自己,給招供了出來。
眾人一听是這個小白臉安排來試探月如夢的,總算真相大白了,心中的石頭落了地,頓時感覺渾身上下一陣輕松,再沒人糾纏這個問題了。
「魅紅見過公子。」那紅衣女子對著上官晴,款款行禮,哪里還有剛才的凌厲冷漠樣。
雪瀚陽驚訝地望向上官晴,他將自己的別院送給上官晴,連帶著也將一幫精心培養的死士送給了上官晴,可那些死士中,並沒有眼前這位魅紅,難道說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上官晴竟又培養出了其他的死士?
「大家都沒有異議了吧?那新花魁的選舉比賽現在就正式開始了。」隨著雪瀚陽的一聲令下,花魁比賽終于如火如荼地開始了。
琴棋書畫一番比試下來,魅紅不負上官晴所望,順利拔得頭籌,怡紅院從此將迎來新的氣象,月如夢時代已經過去,魅紅的時代,已經緩緩拉開了序幕。
忙碌了一天,上官晴終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一回到院子,上官晴便努力訓練自己的輕功,現在的她,踏雪無痕已經能施展一段距離了,只是因為真氣接續不上,所以,距離還不能堅持太遠。
訓練完了輕功,上官晴便盤腿坐在床上修煉清風決,清風決不但對真氣的凝聚有著巨大的作用,而且,它能夠有效遏制火焰神掌帶來的負面影響,可謂一舉雙得。所以,每天,上官晴都會專門安排幾個時辰修煉清風決。
盤腿坐在床上,上官晴緩緩地感知著周身空氣的流動,漸漸地,一股股的真氣從四面八方涌來,如春風拂面一般溫和,上官晴感覺整個人好像泡在了溫泉中,一股股的熱氣驅散了冬的嚴寒。
突然,上官晴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氣從不遠處侵入,打破了周身的溫暖,她緩緩收功,慢慢睜開美眸,只見雪瀚陽正從窗口悄然潛入。
「半夜三更的,你不在怡紅院左擁右抱,跑我這小院子來干嘛?」上官晴淡淡地調侃道。
「吃醋了?」雪瀚陽黑玉般的星眸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在靜謐的暗夜更顯璀璨。
「我什麼都愛喝,就是不愛喝醋。」上官晴早已從床上爬起,起身泡茶,時間不早了,她也不想讓夏竹看見她房間里的男人,否則,這小妮子又有得煩了。
雪瀚陽屁顛屁顛地走到桌邊,老實不客氣地一坐在梨木凳子上,好像晚歸的丈夫,等著妻子泡好熱騰騰的茶水送到自己的手上,那深情凝望的表情,別提有多幸福了。
「晴兒,你以後盡量不要去招惹闕……」雪瀚陽望著上官晴粉女敕嬌艷的紅唇,腦海中突然想起了白天那刺眼的一幕,語氣酸澀地說道。
「瀚陽,你也看到了,今天,我壓根兒就沒惹他,是他自己撲上來又抱又親的。」上官晴月兌口而出,話音一落才發覺自己竟然說了那樣的話,連忙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紅唇,俏臉一片通紅,直把雪瀚陽看得兩眼發直,魂兒都飛到上官晴身上去了。
「晴兒,我要把闕舌忝過你的地方都清洗干淨。」突然之間,雪瀚陽緊緊抱住正在泡茶的上官晴,雪眸緊緊盯著上官晴的紅唇。
上官晴聞言大驚,這些日子以來,雪瀚陽早就是這兒的常客了,但每次來,最多是深情凝望著她,說一些曖昧溫馨的話兒,或者陪著她一起訓練輕功,從沒像今晚這樣,動手動腳的,難道說,白天拓跋闕的變態行為,真的刺激到了這位財神爺?想清洗干淨她的唇?她準備怎樣清洗?
就在上官晴忐忑不安的時候,雪瀚陽已經緩緩壓下了自己的腦袋,深情款款地想要為上官晴清洗掉拓跋闕留下的印痕。
「啊!」上官晴奮力推搡,與拓跋闕的吻純屬意外,拓跋闕逃得比她還快呢。所以,不會有任何後遺癥。可是,眼前的雪瀚陽卻不一樣,她不是泥塑木雕之人,這些日子以來,雪瀚陽對她的感情她當然心知肚明,只是,她不能接受,也無法接受,血海深仇未報,大哥尚在沉睡之中,她哪里有心思兒女情長?
盡管上官晴已經拼盡全力掙扎了,但是,雪瀚陽的懷抱,不但沒有一絲松動,反而更加牢固了。
「瀚陽,你放開我,我不是怡紅院的姑娘。」上官晴見掙扎純屬浪費時間,于是改變策略,改用言語為自己尋找解月兌。
「晴兒,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怡紅院的姑娘了。」雪瀚陽聞言,揚唇輕笑道,「別以為你這麼說我今晚就會放過你了哦。闕的印記,無論如何都得洗去。」
「好好好,不就是洗掉拓跋闕的印記嗎?我現在馬上泡澡去行了吧?」上官晴賭氣地道。
「行啊,我陪你去。」雪瀚陽一臉無賴的道,豐神俊朗的臉上滿是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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