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來不及了,我體內的媚毒,早就已經發作了,只是被我強制壓著,如果我再繼續壓制下去的話,就算你煉制出了解藥,我估計也是必死無疑了的。」皇甫迦緊緊抱住想要從他懷中掙月兌出去的上官晴,一臉無助地道,「晴兒,我若死了,你就將我火化了吧,希望我的骨灰,可以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上官晴听得美眸一片水霧,連眼淚都要滾落下來了,聲音哽咽地道︰「迦,那你說怎麼辦?要不,我去請師父他老人家過來一起煉藥?」
皇甫迦听得滿臉黑線,心中暗想︰晴兒你平時聰明得不像一個人類,可一旦迷糊起來也完全沒有了人類的智商,我努力了這麼久,你怎麼還想不到我想要的是什麼呀,腦袋瓜子里盡想著煉藥。
被上官晴的言語刺激得大腦當機,再加上身體早就到了忍耐的極限,皇甫迦決定,先將正事辦了再說,其他的,以後再解釋吧。
滾燙的身體緊緊抱住上官晴,皇甫迦烈火般的唇瓣再次狠狠吸住上官晴的柔唇,上官晴想要掙月兌再不可能,只覺得自己柔軟的唇瓣滾燙如火,酥麻滾燙的感覺讓上官晴的心跳瞬間加快,連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唔唔唔——」上官晴剛想出聲抗議,所有聲音都被皇甫迦吞進了口中,只發出幾個簡單的音符。
上官晴只覺得渾身火熱,原本的抗議聲變成了陣陣的嬌喘聲,心中還在糾結著這個解藥該怎麼配置才最為快速最為有效。
皇甫迦壓制了這麼久的媚毒,此時一旦釋放,那激情是非常可怕的,不過,再怎麼激情似火,他最在意的始終都是晴兒,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傷害了晴兒。他自己下十八層地獄沒有關系,只要晴兒能夠在天堂。
「晴兒,你就是我最好的解藥。」皇甫迦呼吸急促地道,「你願意嗎?」
他是皇甫迦,不是拓跋闕那個禽獸,如果晴兒拒絕的話,他救算欲火焚身,也寧可自刎身亡絕不會動晴兒半分。
上官晴聞言,滿頭漿糊的腦袋總算醒悟過來了,但見她恍然大悟地點點頭,自己真是夠笨的,怎麼說也是一代神醫,居然犯了如此低級的錯誤,這媚毒麼,除了解藥之外,最為快速有效的方法便是那個什麼什麼的了,原來迦做出如此不合情理的事情都是因為媚毒的緣故呀,別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了,為了迦,她區區清白算什麼,更何況,她也早就沒有清白可言了,只是……
「迦,晴兒自然是願意的,可是,那樣做的話,你的清白就毀在晴兒的手上了,晴兒實在是下不了手呀……」上官晴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道。
也難怪上官晴說出這樣的話來,要知道,皇甫迦之所以忍耐到現在,足見他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絕對是一個對自己的清白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人,否則的話,他根本就沒必要忍耐到現在了,更別提之前還差點與那毒姑子同歸于盡了。
皇甫迦聞言,再次滿臉黑線,心中暗想︰晴兒呀晴兒,我這表白得也已經夠明顯了吧,居然到現在還雲里霧里不明白我的心意,都將我的真心當做隨便說說的玩笑話了麼?居然還擔心毀我清白,我辛辛苦苦差點掉了性命維護的清白,不就是期待著你來毀滅麼,如果你舍不得來毀我清白的話,那我這輩子都要當和尚了。
看來言語已經無法和晴兒好好溝通了,那就直接用行動來表白吧!
皇甫迦再不多說一句廢話,雙手一扯直接將上官晴的長袍扯破,露出精致的內袍,上官晴見狀滿臉黑線,心中為自己的長袍默哀著,一把拉過自己的內袍,俏臉通紅地道︰「我自己來。」
再被他拉扯下去,那她這件內袍也會保不住,到時候她怎麼出去見人啊,難道要將四周飄舞著的紅紗當衣服麼?這麼透明的衣服,她要是貼身穿出去的話,還怎麼女扮男裝?
然而皇甫迦和上官晴想的完全不一樣,他一見晴兒突然之間變得如此主動,心中竟涌起一陣莫名的酸味。
「晴兒,如果今天中了媚毒的人是其他男人的話,你是不是也會這樣救他?」皇甫迦患得患失地道。
上官晴沒想到他突然之間會問出這樣的話來,正準備解開內袍的手瞬間僵住了,嗔怪著道︰「迦,你將晴兒當什麼人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話,晴兒會替他找其他女子的。」
說到最後幾句話的時候,上官晴的聲音非常輕,但是皇甫迦听得一清二楚,頓時心中一陣狂喜。
晴兒的意思很明顯,因為是他,所以,晴兒才舍不得丟給別的女人。
「晴兒,還是我來吧,保證不再扯破了。」皇甫迦俊臉通紅地道,一半是羞紅的,一半是激動的。
「嗯。」上官晴同樣萬分緊張,素手顫抖了半天都沒將那長袍解開,終于明白為什麼一攤上這種事情,男人總是喜歡撕衣服了,實在是沒那份定力解衣服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皇甫迦好不容易將上官晴的內袍解開,當春光突然乍現,因為媚毒壓制過度的皇甫迦,華麗麗地留下了殷紅的鼻血。
「迦,要不,你先止血吧。」上官晴心疼地道。
「晴兒,我等不及了。」皇甫迦哪里還有那份定力呀,能忍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他大吼一聲一把將上官晴撲倒,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上官晴的嬌軀。
上官晴沒想到一向謙恭有禮的皇甫迦居然會有如此狂野的一面,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任由皇甫迦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心中暗想著,男人這種生靈簡直比猛虎野獸還可怕,無論是拓跋闕,還是自己的大哥上官昊,就連自己青梅竹馬知根知底的男人,在這種時刻,哪里還有平日里的溫潤樣,一個個都比餓狼還可怕,以後見到這些個男人,有多遠躲多遠,不管是文質彬彬的還是冷若冰霜的,一旦發起狂來,都比豺狼猛虎還恐怖。
就在上官晴胡思亂想之際,突然感到一陣劇痛,隨即听到皇甫迦一陣劇烈的抽氣聲,上官晴一陣慘叫,抬眼望向皇甫迦,發現他正一臉痴迷地望著她,鼻子里的鮮血越來越多了。
雖然曾被拓跋闕蹂躪過很多天,但是,上官晴的體質非常與眾不同,一陣時間沒那個之後,身體便又如處女一般緊致,哪里禁得起皇甫迦這般狂野的蹂躪。當下痛得死去活來,慘叫連連。
皇甫迦一听到慘叫聲,再不敢有任何動作,只一臉痴迷地望著上官晴,恨不得代替上官晴承受這份疼痛。任由鼻子中的鮮血不停滴落。
「迦,你還是先止血吧。」上官晴一見皇甫迦鼻血流得越來越多,早就忘記了剛才還在思考著要離這些男人越遠越好。
皇甫迦目光迷離地搖搖頭,心疼地道︰「晴兒,可以了嗎?」
身體實在是快要爆炸了,但是皇甫迦還是一臉心疼地征求上官晴的同意,上官晴只覺得心中暖暖的,主動吻上皇甫迦的性感滾燙的紅唇。
這個舉動無疑是給皇甫迦最好的鼓勵,皇甫迦心中一陣狂喜,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狂野了。終于,上官晴再受不了這般狂野的蹂躪,美眸一閉,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待上官晴好不容易蘇醒後,見皇甫迦竟然還在自己的身上做著一些羞人的事情,當下俏臉通紅地道︰「迦,你身上的媚毒,清了沒?」
皇甫迦輕輕搖搖頭,握著上官晴的素手來到自己的脈搏處,撒嬌著道︰「晴兒,你看,媚毒還沒有徹底清除呀。」
上官晴聞言,認真地把起脈來,憤憤地道︰「這個毒姑子,真是太過分了,媚毒的量下得這麼多,給頭大象下媚毒也用不了這麼多的量吧?」
「晴兒,我不是大象。」皇甫迦聞言,嘴角一陣抽搐,低聲抗議道。
「我沒說你是大象,我的意思是,你比大象更大象。」上官晴揉揉自己的眉心,望著涼亭外絢爛的桃花道,「那現在怎麼辦?你應該好點了吧,要不我們先回去,我幫你多煉制一些解藥,好將這些余毒給清了。」
「不要,晴兒,我不要其他解藥,我只要你做我的解藥。」皇甫迦哪里會照上官晴的話做啊,又不是腦袋被驢踢了,此時此刻,他竟然感激起毒姑子來了,要不是毒姑子給他下了那麼重的媚毒,他現在哪里還能光明正大壓倒晴兒呀。
皇甫迦話音一落,便又開始在上官晴的身上煽風點火,一邊啃吻一邊道︰「既然還這麼有力氣,看來剛才睡了一覺果然有效,不如你現在繼續睡覺,其他事,就都交給我吧。」
上官晴聞言,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什麼叫她只管睡覺就好了,說得輕松,睡醒之後渾身酸痛,整個人軟綿綿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居然還嫌不夠,還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還沒等上官晴緩過氣來,皇甫迦早就按耐不住再次將上官晴給撲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皇甫迦總算消停下來了,一臉警惕地側耳傾听著什麼,那神態,像極了當初在山洞里拓跋闕松開她的時候的表情。
難道外面有什麼人來破這桃花陣了麼?上官晴垂眸沉思。
「該死的,居然有人直接闖入陣中來了。」皇甫迦低聲咒罵了一句,然後一臉無奈地起身,撿起外袍,為上官晴穿上。這件外袍是皇甫迦的,給上官晴穿上後直接垂到了地上,皇甫迦直接將拖地部分撕掉,那動作干脆利落,讓上官晴看得兩眼發直,這麼粗俗的事情,皇甫迦做起來竟有一股如沐春風的文雅,長得俊真的是個很大的優勢,同樣的事情,由一個翩翩美少年來做那效果就是不一樣。
待穿戴完畢,皇甫迦抱起上官晴,飛身朝著桃林飛去。
「迦,快放我下來。」上官晴掙扎著想要自己走路,她可不想讓外人以為他們兩個在桃林中搞背背山。
皇甫迦俯身在上官晴的櫻唇上輕輕一啄,將上官晴放了下來。改成兩人手拉著手的姿勢走向桃林的騷亂處。
走了沒多少時間,兩人便發現了闖陣之人。
那是兩個相當俊俏的少年,一個紅衣似火,一個白衣勝雪,此時兩人俊逸的臉上正焦急地研究著怎樣才能破了這桃花陣。
「咦,怎麼會是大哥呢?」上官晴往著那如皎月般明朗的少年,心中一陣疑惑,大哥不是被他下了迷藥躺在天香樓的客房中嗎?那迷藥的量相當足,沒有幾天幾夜的時間是不會醒過來的,難道說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天幾夜?
一想到這里,上官晴滿臉黑線,她認識的到底都是些什麼男人啊?一沾上那事就幾天幾夜不眠不休地鏖戰,到底還有沒有人性?!
就在上官晴看到上官昊的同時,上官昊也見到了皇甫迦和上官晴。
「晴兒,你總算出來了。」上官昊一見上官晴,清眸中一陣激動,連忙飛身掠向上官晴的方向,然而,幾乎同一時間,他前面的兩顆桃樹居然也跟著飛旋而起,直直地擋在了上官昊的面前。
「迦,還不快點撤了這個該死的桃花陣。」上官昊氣得臉都綠了,沖著皇甫迦大聲吼道。
皇甫迦一見上官昊的架勢,壓根兒就沒有撤陣的意思。但是當他見到上官晴投來的期待的目光後,便毫無骨氣地縱身將桃花陣給撤了。
沒有了桃花的阻擋,上官昊暢行無阻地來到皇甫迦的面前,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朝著皇甫迦劈頭蓋臉地揮了出去。
皇甫迦腳步輕移,旋身避開。
上官晴無語望天,話說迦不眠不休奮戰了這麼久,怎麼身手還如此靈活,他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只是,眼前對戰的,一個是她的大哥,一個是她的青梅竹馬,她怎麼忍心見兩人互相殘殺,說什麼也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大哥,有話好好說,別一見面就打打殺殺的。」上官晴一個躍身站在兩人的中間,阻止了兩人的繼續打斗。
「大哥,你要打就打我吧,迦體內的毒素剛清,禁不起你這樣追打的。」上官晴拉住上官昊的手道。
「迦中毒了嗎?他中了什麼毒?」上官昊和皇甫迦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至交好友,一听皇甫迦中毒了,忍不住關心道。
上官晴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後,終于把心一橫道︰「迦中的是媚毒!所以,所以……」
後面的話,上官晴所以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所以你就當了他的解藥了?」上官昊氣急敗壞地替上官晴說出了那難以啟齒的話,痛心疾首地繼續道,「晴兒,天下女子何其多,如果煉藥實在來不及的話,你可以將他丟給別人啊,何必自己親自上陣呢。」
皇甫迦聞言滿臉黑線,他現在終于完全理解了當初拓跋闕的心情了,難道說這世間真有報應二字,他才剛破壞了拓跋闕的好事沒多久,現在終于輪到被人家破壞了。看來做人還是要厚道啊。
「昊,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你認識我皇甫迦又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應該知道我皇甫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除了晴兒,我寧可毒發身亡也不會踫其他女子半分毫。」皇甫迦斬釘截鐵地道,在這件事情上,他皇甫迦絕對不會退讓半分的。
「其他女子?皇甫神醫,莫非晴兒也是女子麼?」就在上官昊和皇甫迦鬧得不可開交之際,一道弱弱的聲音插了進來,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紅衣美少年。
「咦,這位公子好生面熟,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上官晴上下打量著紅衣少年,一臉若有所思地道。
「晴兒,我是南天凝呀,你可以叫我凝兒。」那紅衣美少年一听上官晴的話,當下萬分激動地蹦到上官晴的面前自我介紹起來。
凝,凝兒?上官晴滿臉黑線,被這個紅衣美少年的名字給震撼住了,一個大男人,竟然取了這麼一個比她還女性化的名字,還讓她叫他凝兒,這怎麼听都像是在叫閨中密友啊,她實在是叫不出口啊。
「晴兒,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你到底是不是女子呀?」紅衣美少年雙眸晶晶亮地問道。
「那個,凝兒我實在叫不出口,我就叫你天凝吧。」上官晴思索了一會兒道,「你可千萬別听他們胡說八道,我堂堂男子怎麼可能是女子呢,這兩個人今天大腦都有點抽風了,你可千萬別被他們兩個給誤導了。那個,那個,話說,咱倆認識嗎?」
上官晴仔細地打量著這位南天凝,但見他星目朗眉,肌膚白皙若玉,唇瓣紅潤豐滿,鼻梁高聳,烏黑的長發只用一根紅繩綁著,在一身紅衣的映襯下,清雅俊秀之中竟生出一股妖嬈之氣,看這少年年紀尚輕,估計跟她差不多大,身體還沒有徹底長開,假以時日,不知道會長成怎麼傾城之姿。
容貌如此出眾之人,如果之前見過面的話,她上官晴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呀。
「我們當然認識了!」那紅衣美少年激動地大聲抗議道,「要不是恩公救我,我早就被那巨蟒活活纏死了,怎麼可能還能站在恩公的面前呢?」
「啊,原來是你啊!」上官晴恍然大悟地道,「當時你被巨蟒折騰得渾身髒兮兮的,只覺得你眉宇清秀,應該是個清俊之人,沒想到梳洗干淨後,容貌竟會如此出眾。」
上官晴瞪大著美眸上下打量著南天凝,沒想到她隨便救個人,居然會是如此俊美之人。
「不就是我嘛。」面對上官晴肆無忌憚的打量,紅衣美少年害羞地垂下了頭。
上官昊和皇甫迦則一臉防備地望著南天凝,這小子,看起來一臉的無害樣,絕對是個扮豬吃老虎的高手,一定要趁早讓他死心。
「咦,那你怎麼會和我大哥湊在了一起的?」上官晴好奇地問道。
「晴兒,你還好意思問這個問題。」還沒等南天凝回答,上官昊忍不住插嘴道,「你居然敢對大哥用迷藥,你——」
望著皇甫迦和南天凝投來的好奇目光,上官昊終于忍住了沒再說下去,轉而將他與南天凝的相遇講述了一遍。
原來在上官昊醒來後,直覺反應便是上官晴肯定是來嶺南了,所以,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嶺南,到了嶺南後,居然听說瘟疫已經控制住了,在他強烈的要求下,士兵們也已經放松了管制,所以,他一路狂奔找到了林中鶴,听說晴兒被皇甫迦給抱走了,當下心急如焚地到處尋找,在桃花林外,遇見了傻傻望著桃林的南天凝,一問之下才知道,晴兒竟然被帶進了陣中,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闖陣了。
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孩子,她只不過隨手救了他一命,他竟然在桃林外等了那麼多天。听完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上官晴感激地望向南天凝,南天凝則俊臉通紅地將頭垂得更低了。
在上官晴看來,南天凝的舉動只不過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危,是出自對救命恩人的關心才會做的舉動,但是,這件事情在皇甫迦和上官昊看來,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情。報恩的方法多了去了,正常情況下沒有人會像個白痴一樣日夜不眠地守候著,痴痴地傻望著恩人的方向的。
一想到此,上官昊和皇甫迦皆是一臉凝重地望了南天凝一眼。
「晴兒,你還是沒有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女子呀?」南天凝似乎對這個問題異常執著,堅持不懈地問著。
「我當然不是女子了!」睜眼說瞎話是上官晴的專長,她臉不紅氣不喘地開始忽悠起某帥哥了,「你可見過你的娘親穿成我這樣的?」
南天凝聞言,黯然地搖搖頭道︰「我娘親在我出生後沒多久就死了,我從沒見過她。」聞言,上官晴體內的母愛細胞瞬間泛濫,恨不得自己馬上成為他的娘親。
好可伶的孩子啊,居然一出生就沒了娘。
上官昊和皇甫迦則憂心忡忡地擔心著,這個南天凝,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主,對晴兒的心思也絕對不簡單,現在連哀兵政策都用上了,不行,得早點將他轟離晴兒的身邊。
「天凝,你別傷心,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以後就把我當做你的哥哥吧。」果然,上官晴馬上拋出了橄欖枝,一臉溫柔地對南天凝道。
「晴哥哥!」南天凝一臉乖巧地撲進上官晴的懷中,那架勢,簡直就像是失散了十幾年的姐弟重逢了。
「喂喂喂!」這下上官昊和皇甫迦哪里還忍得住,雙雙發起飆來。
上官昊一把將南天凝從上官晴的懷中扯了出來,而皇甫迦則一臉戒備地緊緊抱住上官晴,剛才還打得死去活來的兩人,此刻儼然成了最佳盟友。
「你們兩個,連彼此的年紀都不清楚就亂叫哥哥弟弟的,還晴(情)哥哥呢,會不會太猴急了點兒?」上官昊一臉不依地道。
「大哥,我跟你做兄弟的時候,不是也沒問彼此的年紀麼,雖然我的個子沒有天凝高,但是,我總覺得天凝的年紀應該比較我。」上官晴一臉好笑地看著皇甫迦和上官昊,繼而轉眸望向南天凝,柔聲問道,「天凝,你今年幾歲了?」
南天凝揚唇道︰「我已經十三歲了。」
上官晴一听這話,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揶揄著道︰「就算你已經十三歲了,也還是比我小了一歲,哥哥我可是已經十四歲了喲。」
上官晴穿越到這具身體上的時候是這具身體正好十三歲,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年了,上官晴的年紀自然是長了一歲,變成十四歲了。
「那你就是我的晴哥哥。」南天凝俊逸的臉上仿佛凝上了一層光輝,說不出的迷人,看得上官晴心中一陣滿足。一直以來都是她上官晴管別人叫哥哥姐姐,現在居然有這麼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少年叫自己哥哥,那感覺,竟是說不出的奇妙。只是晴(情)哥哥這個稱呼著實有些雷人,讓她深感吃不消。
「那個,天凝,要不,你還是叫我晴大哥吧,好不好?」上官晴一臉誘哄小孩子的表情。
「不要,我就喜歡叫你晴哥哥。」南天凝一臉執著地道。
「晴哥哥就晴哥哥吧,一個稱呼而已,天凝你高興就好。」上官晴寵溺地輕笑著道。
上官昊和皇甫迦那個羨慕嫉妒恨啊,恨不得自己能夠縮小個五六歲,裝可愛誰不會啊,可惜以他們現在的年齡身材,裝起可愛來有點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悲催下場。
認了一個弟弟,上官晴頓時心情大好。
「大哥,嶺南一帶的瘟疫現在控制得怎麼樣了?」上官晴關心地問道。
「基本都控制住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物資短缺,從京城運往嶺南一帶,那麼重的物資需要耗費不少的時間運輸,而嶺南境內能吃的東西已經不多了。」上官昊輕嘆一聲道,「其實我剛到桃林不久,之前到處找你們的時候,發現很多百姓手上能吃的東西最多只能支撐一兩天了,這麼大的瘟疫,地上長的東西基本都不敢吃了,我已經飛鴿傳書給外租了,讓他上報朝廷,也不知道等物資送到的時候,那些老弱婦孺們能不能撐過去。」
上官晴聞言,垂眸深思了一會兒道︰「距離嶺南不遠的地方,是南月王的地盤,據說南月地帶物產富饒,我們直接向南月王求助,會比從京城運送物資過來快得多。」
「晴兒,那個南月王是個有名的小氣鬼,就算向他借他也未必會肯,更何況這次物資的需求量那麼大。」上官昊揚唇反駁道。
皇甫迦也跟著點點頭,南月王的小氣在整個天啟國非常有名,像他借糧食,幾乎就是與虎謀皮,各地藩王向來獨立,朝廷也不好對他強制施加壓力,否則將會迎來各地藩王的全體抗議。
「晴哥哥,我家中有點事情先走了,過幾天再來看你。一定要等我哦。」就在幾人苦思冥想對策之際,南天凝突然起身道別,臨走前還快速上前抱了上官晴一下,在皇甫迦和上官昊發飆之前,識相地逃走了。
三人在南天凝離開後,也全都回了林中鶴所在的營帳,一起研究對策。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三天過去,在這三天里,由于物資短缺問題,在加上瘟疫留下的後遺癥,上官晴等人非常忙碌,皇甫迦和上官昊倒也相安無事,因為壓根兒就沒時間吵架。
三天的時間,幾乎耗盡了嶺南一帶剩下的所有物資,眼睜睜看著一個個老弱病殘沒有死在瘟疫中,卻都死在了饑餓中,上官晴暗自責怪自己太粗心,為什麼只顧著對付瘟疫,就沒有想到瘟疫的涉及面太大,會直接導致饑荒呢。
其實這事不能怪上官晴粗心,誰都沒料到這場瘟疫涉及的面居然那麼廣,以至于距離嶺南一帶最近的地方居然都是藩王境地,不能直接從周邊運輸糧食,而要從那麼遙遠的地方才能運輸過來。當初還以為涉及面不會那麼廣的。
就在上官晴等人焦急地等待著朝廷的糧草之際,一輛精致的馬車緩緩駛來,馬車跟著無數駿馬,駿馬的後面拉著一車又一車的糧食。
上官晴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美眸,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發現一點也不疼,輕聲嘆道︰「我就說嘛,朝廷的糧食哪會那麼快就運到,果然是在做夢。」
「晴兒,你不是在做夢,你掐的是我的胳膊,我快被疼死了。」皇甫迦一臉哀怨地望向上官晴道。
「會疼!真的不是在做夢!」上官晴驚喜著道,繼而不敢置信地自言自語道,「可是朝廷的糧食不可能這麼快就到的呀……」
「誰說這是朝廷的糧食了!」一道清潤的聲音打斷了上官晴的自言自語,緊接著,一個清俊絕美的少年從精致的馬車上走了下來。
墨發高束,紫金發冠在陽關下閃閃發光,如朗月般的臉龐上,一雙如星月般璀璨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凝望著上官晴,紫色錦袍在微風中翻飛若蝶,仿佛天上的謫仙降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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