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軒結 第二十五章 終于看到十三了

作者 ︰

因為這幾日一直擔心弘晝,夜里睡的極不安穩,一有風吹草動我就會驚醒,四爺看我難得這樣,問了幾次,我都推月兌做夢了才驚醒,幸虧他沒有問我做的什麼夢,否則,我不知道自己得編個什麼故事給他,就這樣擔驚受怕的過了半月。

終于,如歷史所講,弘晝一病不起,連日高燒不退,滴水也不能進,此時的弘晝臉色蒼白,四爺,蹙著眉頭,揪心的看著弘晝,四爺的子嗣過于單薄,如今膝下只有弘歷,弘時,弘晝,如果他們幾個有個好歹??慶幸的事弘晝不會有事的,他可是活到弘歷登基的,此時我只希望十三爺快點拿來良藥,把小弘晝從死神的手里快些,搶回來,姐姐大概想起了,弘暉,早已經哭成了淚人。

弘晝的額娘耿式早已哭的肝腸寸斷,姐姐安慰到「妹妹莫要難過,哭壞了身子,誰來照顧弘晝呢」,耿式無力的坐在姐姐懷里,弘歷,弘時,此時也已經專門從宮里帶了太醫回來,想必康熙爺也已經知曉,幾位太醫剛要行禮四爺忙說道「快些看病,不用那麼多虛禮」,太醫把著脈,又是皺眉又是搖頭,四爺急得忙問「怎麼樣了」,「王爺,小阿哥的病生的蹊蹺,還是讓臣等會診的好」。

幾個太醫陸續把脈,翻眼楮,四爺大概過于緊張額頭竟然冒出來汗,我走到他身邊拿起帕子幫他拭漢,他看著我滿眼的傷痛,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我忙安慰到「不會有事的,弘晝吉人自有天象」,他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弘晝的身子,弱小的孩子本就盈弱如今更讓人心痛了,弘歷弘時站在一邊干著急,弘歷問道「太醫,怎麼樣了」,幾個太醫束手無策,相互對視一眼,卻沒有說話,只是搖頭,四爺冷冷的說道「本王命你們研究出個方子,如若不然,提頭來見」。

幾個太醫嚇得呼啦啦跪了一地,耿式哭的更傷心了,弘歷走到身邊說道「姨娘,莫要太過難過了,五弟會沒事的」,耿式點著頭,我看在眼里也是干著急,四爺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冷靜,幾個太醫有束手無策,如今弘晝正在高燒一直下去可不行,我忙的走到弘晝身邊坐下,說道,「你們幾個去打幾盆寒水過來,拿些干淨的帕子」幾個丫頭听著吩咐立馬踱步而出,我又對太醫說道「我想法子把燒壓下去,麻煩幾位快些想出救人的良測」

四爺看著我有些疑惑但是沒有阻止,我掀開了弘晝的棉被,三下五除二解開了弘晝的上衣,丫頭此時已經端好冷水,我忙的走過去擰了條冷帕子,放在他的額頭,無意間觸踫到他的身子,天吶,好似要把人蒸熟了,四爺見狀忙說道「還楞著做什麼還不幫忙」幾個丫頭開始穿梭在人群中,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他的身子沒那麼燙了,心里舒緩了許多,忙叫道「太醫」,他們又開始把脈,但是弘晝身上開始出現大片紅暈,嘔吐的厲害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太醫忙說道「王爺小阿哥這癥狀像是瑯瘡,這種病患極易傳染,還請王爺把這里化為疫區,免得其他人傳染了」。

四爺眉頭緊鎖,其他人開始慌張,我坐在弘晝身邊看著他,瑯瘡一般會張成包,然後流膿潰爛,但是如今只是紅暈,況且燒已經退了,這說明有了好轉,怎麼又會……我不信,我擔心的看著弘晝,四爺冷冷的說道「其他人各自回去,太醫留下醫治」,弘晝的額娘怎麼都是不肯走,哭著跪在那里哀求到「王爺,讓臣妾留下來吧臣妾只有弘晝自己,段不會離開的,王爺」,四爺扶起他「也好,你留下」,說著弘時和他額娘走了,弘歷擔憂的看了眼弘晝,隨他額娘也走了。

姐姐立在那里好似在等我,我看著弘晝,給他把被子蓋好,其實心里揪成了一團,四爺走到我身邊,扶我起來說道「你也回去歇歇,有事我讓丫頭通知你」我點頭示意,姐姐與我一起出了屋子,四爺好似安慰了幾句,也出去了,屋里只剩下弘晝他們母子,回到姐姐屋里竟然都以到了晚膳的時間,實在沒有胃口,姐姐和我只是坐在那誰也不說話,我在想,十三爺什麼時候能出現呢,十三爺定有法子的。

愣了有一會,才發現姐姐呆若木雞的坐在那,我走過去,抱著姐姐,說道「姐姐別難過了,弘晝一定會好的」,姐姐听到我這麼說開始哭泣,她哽咽的說著「自從弘暉殤了之後,府里就只有弘時一個孩子,爺從沒有因為孩子夭折冷落過我半句,我心里一直愧疚,五十年府里添了弘歷,和弘晝,我更是百般疼惜是如己出,爺的子嗣本就稀少如今弘晝若是再出了事,我就更對不起王爺了」,我听著姐姐的話,心如刀割,哪個娘親不疼自己的孩子,何況弘暉的死,對姐姐而言就是食骨之痛。

我抱著她說道「姐姐別這麼說四爺從沒怨怪過姐姐,如今弘晝正在水深火熱當中,我們做姨娘的不能為他分擔痛苦,但是也絕不能給他跌份才是」,姐姐點著頭,示意她明白了,卻沒有再說話,許是擔驚受怕了一整天姐姐著實累了,我便回到自己屋里,剛入門,看見四爺坐在那里,眉間清蹙,眼楮通紅,我心疼的,抱著他,他環過我的身子,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好似要把我融進他的身體里……

第二天一早,因為實在放心不下弘晝,收拾妥當,便要去看他,巧兒慌張的跑進來差點把我撞到,我忙扶住她說道「發生什麼事了」,「弘晝小主又起燒了,不知換了多少帕子就是一點用也沒有用,太醫都急得滿地大專了」,我听著跑向弘晝,剛到門口,小太監攔著我「格格不能進去」,「讓開,你主子若是出了什麼事,你有幾個腦袋夠坎」,小太監一驚,我已經推開他提步進了屋子,「褔晉,怎麼回事」,耿式看到是我好似看到了救星「蘭軒,你救救弘晝吧,求求你了」。

我忙的走到弘晝身邊,模了一下他的額頭,溫度不能比昨天低了,看樣子冷水已經沒有用了,我忙說道「褔晉,去把府里的酒取幾壇子來」,他一愣忙的往外跑去「好好,我就去」,我看著弘晝剎黃的臉,眼淚已經不听使喚,「弘晝,一定要挺住,相信姨娘經過此結,必有厚福」,說著耿式已經把酒拿來,我忙的把酒倒在帕子上,解開弘晝的衣服,幫他擦拭著身子,感謝上蒼身子沒有破,若不然我也找不到方法給他退燒了,耿式在一旁急得一頭冷汗,也只能干看著,外面的人好似越來越多了,但是估模著被攔著進不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四爺提步而來,看著我正在給弘晝擦拭身子,輕蹙著的眉頭看著我說道「這個方法管用嗎」,「酒精有揮發的作用,把酒精圖在身上熱氣散的也快著,也好讓弘晝舒服些」,他沒有說話,看著我又看了眼耿式說道「不會有事的」,耿式只顧的抹眼淚,因為我一直一個姿勢,胳膊開始犯酸,手開始有些微顫,四爺立馬覺察到了,忙吩咐丫頭替我我站起身說道「輕些,別弄痛他」,丫頭有模有樣的試著,我看著耿式才倆天的功夫已經憔悴的不忍再看拉著她的手說道「褔晉,還是去休息會吧,弘晝若醒了,還要你照顧你,你若也病到了,誰來照顧他」。

我不知道一個女人到底可以有多少眼淚,從昨天到今日,她估計一刻也沒有歇過,我看著她通紅的雙眼,把她扶到軟踏上,「休息會吧,相信我,會沒事的」,她的嘴角有了一抹微笑,斜躺在軟踏上,閉上了眼楮……

折騰了許久,弘晝的燒終于沒那麼燙了,但是人卻一直昏迷不醒,我好想問十三什麼時候能來,但是,卻始終張不開口去問,出了屋子,看到十六,十七,急忙忙的來了,想必他們已經知道了,看到我十七就問「弘晝怎麼樣了」,「燒還沒有退,人也不清醒」,十六爺看著我說道「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累,去歇會兒吧,我和十七弟過去看看」,我點著頭看著他們從我眼眸里一閃而過,突然想到或許十六可以幫我把弘晝病重的事情告訴十三,我忙跟上他們。

十六看到我一路跟著,回頭站定,十七這時候已經獨自走在回廊里了,我看著他又說道「十六爺,蘭軒有事請你幫忙」,他好像知道我要說什麼似的冷靜的說道「說吧」,「麻煩十六爺回去的時候,可以親自去趟十三爺府中,把弘晝病重的事情告訴十三爺,我相信,不出七日,十三爺定會找到治愈弘晝的良方」,他看著我眼里多了一絲茫然問道「你怎麼知道,十三哥一定有辦法」,「相信我不會錯的」,他恍然大悟道「這件事也是你從那里得知的是嗎」,「是,請十六爺務必告訴十三爺」,「我會的,回去歇著吧」,「多謝」,「我是弘晝,他見我一聲叔叔,可不是白叫的」

說著也去看弘晝了,果真十六爺回去的第二天一早十三爺就真的出現在了雍王府,遠遠的我就看見他,徐步走來,我卻一步也踏不出去,他離我越來越近,他已經從當年的放蕩不羈,變得有些滄桑,但是他的肩膀還是那樣筆挺,一身藍色長袍把他的身材拉的修長,他的面容從容不驚,眉目清秀間多了些故事,而我自己的眼淚早就絕了堤,十六爺,與他並肩而立,說道「蘭軒,還不行禮,這是十三爺〃。

十三爺我日日想見終不能見到的人,如今就在我的眼前,我趕忙收回自己的心〞給十三爺請安了」,他風輕雲淡的示意我「起來吧」,我抬起頭站在原地,看著他,十六爺說道「十三哥,咱們快去吧」,「嗯,走吧」,十三爺提步走在了前面,我跟著他們一起進入房間,四爺看到十三爺還是很驚訝的,「四哥」,十三爺一聲四哥叫醒了他,四爺忙又說道「十三弟,你腿疾剛好,怎麼還專門為這孩子勞力費神〃。

十三又說道〞四哥嚴重了,我這當小叔子的豈能坐視不理的道理」,四爺又說道「這孩子如今還在發燒,人也昏迷不醒,如今全府上下都操碎了心」,十六又說道「四哥,咱們快去看看弘晝吧」,「嗯,走吧」,說著提步而走,我想跟上四爺卻回頭說道「你回去歇著,不許再跟著了」,十三爺先是一愣,估模著他不知道我和四爺的事情,十六爺倒是點點頭,示意我留下,沒辦法我只好留在書房,看著他們弟兄三人理我越來越遠,才發現自己又愣神了……

十三爺對四爺的情誼真的不能形容,自從他知道弘晝生病了之後,不管時間是有多晚總能看到他來回穿梭在雍王府與自己府邸,之間,有時候前腳剛走,後腳已經踏入府門,他為了弘晝,為了他的四哥真的是懆碎了心,果不其然,在十三皇子愛新覺羅胤祥竭力幫助下,弘晝最終由昏睡,到清醒,由清醒開始試著進食,當他吃下他醒來的第一口飯時,我竟然淚眼朦朧,姐姐站在我身邊顯得格外激動,畢竟這個弘晝在我們的心目中地位太重要了。

弘歷,弘時,四爺,十六爺,十七爺,十三爺,年妃,弘歷的額娘鈕枯綠氏,弘時的額娘李氏,看到弘晝開始進食,每個人臉色都露出了笑容,四爺整日躊躇的樣子也瞬間洋溢起了微笑,十七十六更別提了,十三這幾日頗為辛苦,眼里也盡是安慰,依偎在耿式懷里的弘晝睜開眼楮,居然說道「蘭軒姨娘說,我若度過此結,必有厚福,是這樣嗎」,我看著他笑著說道「是啊,姨娘從不哄人的」,他又說道「那我也要把我的福氣送給姨娘一些」。

我欣慰的看著他,他今年才八歲,八歲可以說的出這樣的話我已經笑的心里有些痛,眼淚在眼圈里打轉忙說道「那姨娘也要把弘晝分給我那份福氣,雲給你十三叔他們,他們也是為你懆碎了心」,弘晝笑著靠在耿式的懷里,十三欣慰的說道,「好了,弘晝,剛醒不要再說了,歇著吧」,「多謝十三叔」,四爺又說道「好了,咱們走吧,都累了幾天了,都回去好好休息」,眾人一擁而散,只是十三爺的眼光在我身上停留許久,我給了他一個微笑,也跟在了四爺的身後,他提步跟上,十六爺嘴角的笑意有些多。

十七則在四爺身邊,十三和我走在一起,十六爺別有深意的沖我一個微笑,說道「四哥,你也累了,要不我們先走,你也歇著吧」,四爺站定看著他又說道「也好,那你們去吧」十六爺十七爺踱步而出,這時候只留我與十三與四爺,他笑著嗔我一眼說道「你也累壞了吧」,「沒有,這次多謝十三爺了」說著看著十三,他听到我給他道謝笑著說「這都是我該做的,何來謝字之說」,四爺又說道「以後,若是弘晝不孝順你們倆,我段不會輕饒他」,我一听笑著說道「哪就那麼嚴重了,弘晝是個乖巧的孩子,以後定會讓我們省心的」。

十三爺笑著說道「十六弟說你可以預知未來,今天這話我可是記住了,以後弘晝若是不長進,可是要拿你試問」,我一听這個十六還說什麼了,忙說道「瞧你,哪來這麼認真的,不過就是個孩子」,四爺看著我們笑了起來,我也終于一嘗心願看到他們兄弟倆在一起微笑的樣子,又說道「十三爺,也早些回去吧,也累了好幾天了都」,十三听著我的話看了眼四爺,四爺嗔了我一眼說道「十三弟回去好好歇著」,「那我先去了」,「嗯」十三笑著從我身邊走過,他的背影還是那麼筆挺,四爺把我靠在他懷里說道「我們也回去」,我笑著依偎在他的懷里,向我們的住處走去……

弘晝一切都已經恢復正常,如今已經開始陸續在園子里活動了,只是一場大病之後身子不比從前了,不過我們都已經很欣慰了,怎麼樣都好,只要活著,一切都不是問題,正是因為弘晝的這場病,怡親王逝世時才有了弘晝穿孝扶凌,雍正特許弘晝稱怡親王為父,可見怡親王在雍正心里的地位是怎樣的崇高的……

自弘晝生病至今,十三爺來府中的次數也日益增多,時常送藥給弘晝,每次見了都要噓寒問暖一番,弘晝也是真心喜歡他,每一次都膩歪在一起許久,今日閑來無事,索性去看看弘晝,進入屋子里時,十三爺也在,「姨娘」,听他見我,我看著他笑著打趣到,「弘晝越發的精神了」,弘晝卻說道「這都是十三叔的功勞」,十三笑的更美了說道「哦,是嗎」,弘晝又忙狡辯道「還虧了姨娘」,我一笑嗔他一眼「越發會哄人了」,他笑著站在十三身邊,又說了會話,起身準備回去,十三說道「弘晝,十三叔也要回去了」,弘晝依依不舍的說道「弘晝可不可以出去呢」,我和十三異口同聲道「不行」

他努了怒嘴不在說什麼了,十三扶了一把不他的臉頰說道「走了」,我笑著和他並肩而走,他看著我一會說道「蘭軒,你對弘歷他們哥幾個也太有耐心了些」,我一愣說道「有嗎」,他又說道「弘歷的袍子,雪人,弘晝的糕點,你甚至親自為弘晝頌詩,這可不是一般的關心于愛護」,唉這個弘晝想必倆人在一起什麼都說了,我笑著說道「我只想他們在孩童時代能過的最舒服,最坦蕩,等他們長大了,束縛了就在也不會又童年了」,他一驚,看著我說道「你跟紫禁城里的格格小姐很不一樣」,「都是一樣的身不由己,一樣的無可奈何」。

他又是一驚好奇的問道「蘭軒怪不得四哥會那麼在乎你,你真的值得四哥這麼待你」,我會心一笑,說道〞我只知道我做了我該做的」,他看著我說道「我們都一樣」,我們彼此笑著,原來我也有跟十三爺這麼好的一天……

五十九年的冬天如期而至,不過寒冷倒是有增無減,不知道什麼覺得自己好似掉進了冰堀嚕里去了,能穿的衣服已經全都套上了,可是還是冷的直跺腳,大白天的又不能躲到被窩里,就算躲到被窩里,也不見得我能暖熱呼了,索性去外面走走,步子由快到慢,被凍的收成一團的心也開始舒展了,走在長廊里,準備去踏雪尋梅,剛踏出步子,想起了當年與弘歷一起在雪地里堆雪人的情景。

索性蹲在地上把一個小雪球,越滾越大,,索性又滾了一個比之前那個還要大,我把他們摞在一起,又把下面雪球上的瑕疵一點點去掉,又撿了幾塊石子,給他做了眼里鼻子,又折了一段竹子給他做了一個圍巾,一個漂亮的工程完美竣工,我正在那里滿心歡喜的欣賞著,十三爺說道「也就你這麼大的人了,還有性質玩這個」,我一听是他,忙回頭,卻看到十三,四爺並肩站在我身後,十三爺一臉笑意,看著我,四爺的注意力先是在雪人,最後眼光落在在我的手上,怪嗔道「還不上來」、

我這才從雪地里走出,站在他身邊,他嗔我一眼,隨手幫我暖手,我幸福的被他寵著,竟然沒有避諱十三,十三笑著看著我說道「這麼冷的天,剛剛還凍的原地打轉,這會子跑到雪地里不怕凍壞了身子」,我一听難不成他們一直在跟蹤我要不然怎麼會知道剛剛我凍的原地打轉,忙說道「不礙的,好不容易下場雪,如果錯過就得等下一次了」,他嗔我一眼又說道「虧你想的到這個理由」,四爺握緊了我的手,說道「你是一點也不會照顧自己,若把對別人的心思,留一半給自己,就不用天天為你提心吊膽的了」。

我看著他傻笑著沒有說話,他怪嗔我一眼,不再理我,只是幫我暖手,十三爺開心的說道「四哥這日子過的是越發的愜意了」,我嗔了十三一眼,他笑出了聲來,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著頭站在四爺面前,他握著我的手更緊了些,我們三個人此時與這片白茫茫的雪景連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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