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派個人去三宮六院打探一下,就知道,我的屋子里估模著是最熱鬧的,允秘,弘晝,弘曉,弘歷都在屋里圍著說話閑聊,弘歷是歷史上出了名的吃貨,弘晝歷史上出了名的會玩會鬧,那倆小孩就更別提了,允秘今年才九歲,弘曉才四歲,這一群各有特色的皇家貴冑在一起是何等的熱鬧,想著他們以後的身份,一個是未來的皇帝,剩下的幾個可是親王,如果他們以後回想起來這些會是什麼反映呢??正在想著不僅的笑了起來,弘歷著我笑著問道「姨娘自己在那偷樂我們可不答應」,我笑著說道「只許你們玩的,不許我笑了」,弘歷說道「姨娘的笑定是別有深意的,若是不說明白我們可是不罷休?」,「我是不會說的,說了只怕有人要惱我了?」,弘歷笑著,允秘又說道「四嫂,你屋里的稀奇物件還真是不少?」,我又說道「你看中哪個了?」,「我可不敢要,待會有人會跟我拼命的」說著瞥了眼弘曉,我笑著,弘曉只顧著和弘晝玩鬧,估模著沒有听到他們說的話,我又說道「你若看重了只管拿去,不告訴他不就行了」,弘曉卻說道「小叔叔,我已經知道了」,我們笑著看著這小家伙,他的耳朵可是真尖,允秘笑著看著弘曉沒有說話,弘歷又說道「姨娘,十三叔說,今日會有貴客要來,你知道是誰嗎?」。,他不說我倒是忘了,忙的說道「還真的不知道呢,你皇阿瑪沒有跟你透露一點半點的嗎?」。弘歷說道,「沒有」我們正在思索,四爺,十六爺,十七爺,唯獨少了十三爺,我們請安站定,十七爺說道「 ,你這還真是熱鬧啊」,十六笑著看著我說道「皇兄,這蘭軒的本事真的不容小覷啊」,四爺笑著沒有說話,走到桌前坐了下來,我又問道「十三爺怎麼沒有來?」,四爺又說道,「他有事,一會就來了」,還挺神秘的,想從十六爺那里得到真相,他卻搖頭不知,十七爺也不知道,弘曉跑到四爺的懷里說道「皇伯伯,我阿瑪說的貴客是誰啊?」,四爺听著抬頭看了我一眼,笑著對弘曉說道「一會就知道了,弘曉不要著急啊」,允秘又說道「皇兄,這都掉了我們一天的胃口了,您就說了吧」,四爺笑著不說話,只是喝茶,十六爺,十七爺並肩坐著,弘歷,弘晝站在四爺身邊,突然倆個人影進入眼簾,是十三爺,他帶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袍,身子筆挺,看上去比十三爺小上很多,但是一身靈氣不比十三爺少,我是自然不認識,允秘已經跑到身邊「二十一哥」,只見他笑著說「允秘還是這麼玩略?」,說著給四爺請安「皇兄」,四爺笑著說道「起來吧」,原來這就是皇二十一子,愛新覺羅允禧,歷史上說他是,立志向上,頗有文才,雍正八年進封貝子,雍正爺親自跨他立志向上,又進封為貝勒,雍正十三年封為慎郡王,貴為王爺但是,生活從不浮夸,好學好問,詩詞,書畫,樣樣了得,而且他可是愛旅游得主子呢,想著這些還真的想去和他做朋友,不過他與弘歷同歲都是康熙五十年的生辰,弘歷,弘晝自熱得尊他一聲叔叔,忙的給他行禮「二十一叔」,允禧笑著讓他們起來,四爺又說道「難得你入宮,今日特意讓你十三哥去接你,你今日就與我們一同用膳」,「多謝皇兄」,看著這一大家子,難得聚首,心里也是開心的,這些阿哥,出了當年參加九龍奪嫡的命運不堪之外,其他的還是不錯的……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此情此景在這樣的季節里,是獨有的,殘花敗柳,已不如初春時那麼妖嬈迷人,看著散落一地的薔薇,芍藥,茶花,的花瓣,心里一陣感觸,我隨憐惜,不想他們如此落下,可是卻只能是惋惜,卻幫不了她們,隨手撿起地上那奪鮮艷的茶花,又放到了茶花樹的枝干上,好歹在讓他在這枝干上在留下一秒,在感受一次花在枝頭,百人欽羨的滋味,正在看著,允禧走到了身邊,說道「誰識薌菻三昧手,能令花落又花開」,我一驚看到他忙的請安,他笑著示意我起來說道「今年的花落了,明年還會在開的,你何必在這自憐自傷?」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厲害,我又說道「疏枝立寒窗,笑在百花前。奈何笑容難為久,春來反凋殘,只是憐憫她們罷了,一朝美麗妖嬈散盡即使自己不想月兌落,也還是要離開」,說著撿起地上幾只鮮艷的茶花放到茶花樹上,他又說道「小叢初散蝶,高柳即聞蟬,即使她們一時落下,還有別的景致可以去看,何必在這里傷感?」,看著這些散落的花,我說道,「即使如此,在我心里我依然覺得現在的她們是最美好的?若是再過幾日,就是殘花也不見了」,「花開花落自有定數,若是拜了,落在地上,許是他們最終的去處呢?」,「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知道落下的是不是已經碎了的一片真心?」,「即使落下也是歸于了自然,化為塵土,說明他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我一愣看著他說道,「你說的對,殘花塵土相互交融,許是另一番幸福呢??」,允禧笑著說道,「如果她們可以感應到你的悲傷想必明年也不敢在開花了?」,我一愣問道,「為什麼?」,他笑著說道,「你如此落寞,難免她們見了不會傷心??若是知道明年是也不敢在出現了」,听著他的話我笑著說道,「花開花又落,時節暗中遷,我卻是不該傷感?」,他听著我的話說道,「既然如此,就開心點不要在愁楚了?」,「多謝你……」,他又說道,「我們雖不熟悉,可是看到弘歷他們幾個就知道,你是值得我今日這番話的?」,我一愣疑問到「哦??」,他笑著說道,「弘歷他們幾個雖未皇子,但是很少有人那麼真心的待他們?你就是那個少數里的那一個」,听著他的話,倒覺得是事實上,皇子面前,拍馬屁的多得是,我說道,「我只是覺得,難得他們可以到我這里閑逸,都隨他們去罷了」,他輕嘆道「你說的是,是挺難得???」,听著他的輕嘆我笑著說道,「回去吧,你皇兄該著急了?」,他看著面前的茶花,又看看我說道,「你也回去,不要總是傷感了?」,「知道了,多謝你」,他笑著從我身邊走過,心里一陣欽佩不愧是博學多才的主,看的通透,說的話句句在理,想著他說的話,倒是覺得自己傻了,看著被自己硬是放上去的殘花,一陣苦笑轉身不在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