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寺吃下藥,感覺到身體的力氣又回來了一些,頭陣陣發暈,在白天的幫助下,項寺坐在地上,看著水落雲感激的說道「六少,多謝你」
大牢砰砰的傳來打斗聲廢柴愛妃︰扛上狸貓太子章節。項寺苦澀的笑了「我沒有想到她真的會來殺我」
「她只是覺得你存在的一天,她就沒有辦法安心的和城主生活在一起。畢竟你那麼愛著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城主身下承歡呢」水落雲嘆息一聲「只是項寺,你太不應該了,幫她害了那麼多人的性命。你換來的又是什麼呢?」
項寺無力笑了「我現在才明白,如果一個女人不愛你,你做過多少事,她都不會記得。女人狠起來的時候,可以親手殺了和她同床共枕的人」
「其實她也不是狠,只是她不愛你罷了」水落雲搖頭說道「所以她的心里沒有你,她的溫柔也不會對你綻放」。
「你不必為她說好話了」項寺慘白著一張臉搖著頭。
「我也不是為她說好話,不是她不溫柔,不是她不知道你的好,只是因為她愛的人不是你。所以她的眼里沒有你,她的心里沒有你」水落雲嘆息著「白天說你中了劇毒,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
「無妨,我的心已死,活著與否並不重要」項寺搖頭。
「我倒是希望你活著,你沒做過什麼壞事,安城的白骨雖然是你掛的,但是卻不是你殺的人,你頂多算是個幫凶,在牢里帶上個三年,就會被放出來了」水落雲一臉的惋惜。
「六少,謝謝你」項寺感激的說道「我知道你們一直在查白骨事件,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臨走前能做的就是希望你們破了案,還安城百姓一份安寧」
「好」水落雲點頭,水大少,史吉白二人走進來。水大少手里拿著劍,水大少手里的劍上還滴著鮮血,三二人一臉的懊惱「讓她跑了」
「無妨,項寺說了,他要把他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水落雲點點頭。
史吉白吩咐衙役幾句,一會衙役搬過來一張桌子,擺上紙墨筆硯,史吉白一撩衣服下擺,坐在牢房地上,拿起筆。
「項寺你說吧,我們都听著」水落雲點點頭,對著項寺說道。
項寺無力的一笑「好」項寺神情迷離,仿佛回道了五年前的那個夏天。
「五年前,皇上召見城主。于是城主帶著我一起去了帝都。不知道為何,帝都里有人想要城主的命,于是我和城主換了身份,我易容成城主繼續留在帝都吸引那些人的視線,而城主則易容成我悄悄的返回了安城」
項寺說道這頓了頓,隨後接著說道「我易容成城主在帝都來回走。無意間走到帝都的河邊,在那里遇見了末兒,當時末兒正在河邊,起身時崴了腳,我飛身過去攙扶住了她,才使的她沒有栽進河里去。我接住她的時候,心里狠狠的跳了幾下,我就知道我對末兒一見鐘情了,而末兒對我也有好感。于是我每天都去河邊,和末兒相會,漸漸的末兒也傾心于我。半個月後,我突然接到城主的來信,命我立刻返回安城。當時走的急,我來不及向末兒告辭」
「怪不得城主不認識末兒,原來五年前在河邊和末兒相會的人是你」水大少嘆息一聲,感嘆這命運的曲折。
「末兒後來如何了?你五年前遇見的末兒,可是末兒不是今年年初才來的安城的嗎?」。水落雲疑惑的問道。
「年初的時候,末兒來到桐城,在城主府選婢女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了末兒,當時我非常的激動,沒想到末兒居然為了我來到了安城。然而」項寺頹廢的一笑「然而漸漸的我發現,末兒來安城的目的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城主。因為五年前,末兒遇見的雖然是我,但是看見的容貌卻是城主的容貌」
項寺苦澀的說道「末兒被招進了城主府,然而作為下人的她是不能見城主的。而我因為再次見到她,歡喜著,總是很關照她,時間長了,她就把視線注意到了我的身上。終于有一天晚上,她引誘了我,和我發生了關系。那個時候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她的溫柔之中。然後她告訴我她想當城主夫人,想替我生孩子,想讓我們的孩子成為城主。」
「這樣我們只能想辦法將城主除去。可是末兒卻說要先除掉城主的女人們。那時候我不解,有一天我去找城主,在正廳內,踫見末兒獨自面對著城主,眼里滿是愛意,問城主,可還記得她?那時我才明白,末兒的真正用意」
項寺垂下頭,聲音低沉「可是我愛末兒,為了她我願意做任何事。當時城主說不記的她了,末兒失魂落魄的走回去。從那以後,每一天最先接近城主的女人都會成為末兒的目標。末兒將人弄死,然後拖到密室里,將其剃成白骨,還將肉割下來剁成肉餡做成餃子給城主吃」
「為什麼李妾的房里很亂,被單上有男子的污濁的痕跡?」白天問道。
項寺先是一愣,隨後搖頭「原來你們都查到了。末兒讓我綁架李妾的當晚,在床上我們正激烈的纏綿著,末兒在迷離之際居然叫出了城主的名字。那個時候我非常生氣,翻身就下了床。可是末兒不但沒有安慰我,還在我身後開口讓我將李妾帶到密室里」
項寺頓了頓,臉上帶著愧疚「子時,我溜進李妾的房間,剛要打昏李妾,就被李妾發現了。她驚恐的想要大喊,我捂著她的嘴,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肚兜塞進她嘴里。李妾的身體很好看,當時我就想到和末兒纏綿時,末兒叫了城主的名字,我沒有盡興。」
「于是我撕了李妾的衣服,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欄桿上,然後強jian了她。我將李妾當成是末兒,狠狠的蹂躪著,將對末兒的怨都發泄到李妾的身上。待到天亮時,我從李妾的身上下來時,才發現李妾已經被我折磨死了。我慌亂的將李妾帶走了。然後吩咐任何人都不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