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迷茫「是,我想見三郎,可是三郎你始終不來看我廢柴愛妃︰扛上狸貓太子104章節。那一晚,我知道他不是三郎,可是他也如同三郎一般撫模著我,然後慢慢的進入我,讓我感覺到三郎好像就在我身邊一樣」。
「那你還敢說你懷了我的孩子?」三郎使勁的捏著女子的下頜,女子疼的直流眼淚,苦苦哀求著「三郎,我愛的是你。我只是太想念三郎了」
「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三郎冰冷一笑,右手一揮,女子趴在地上,驚慌的看著三郎「三郎,原諒我」
「你和她一樣,都是賤人」三郎好似想到什麼,雙眼通紅,全身布滿了殺氣,嚇的女子連連往後爬廢柴愛妃︰扛上狸貓太子104章節。然而三郎怎麼會放過她。三郎帶著恨意看著地上驚慌失措的女子,抬起右腳,狠狠的踹在女子的月復部。女子尖叫出聲。
「不」女子的尖叫聲音戛然而止,只因為三郎左手一揮,她就發不出聲音了。恐懼的淚水紛紛滑落,她想站起來逃走,然而卻被三郎一腳踹到。三郎就像瘋了一般,一腳又一腳的踹在女子的月復部上。女子從一開始的驚恐,到漸漸的無力,最後幾乎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疼痛感覺不到了,她只能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身下流出。女子蒼涼的笑了,然後昏了過去。
「賤人,都是賤人」三郎一邊發瘋一邊罵著。直到女子身下流出大片鮮紅的血液時,三郎眼里的赤紅才漸漸變為黑色。
三郎收回腳,嫌棄的往後退了幾步,厭惡的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賤人,活該」。三郎冷哼一聲,隨後身形一晃消失了。
滿地都是鮮血,女子就那樣倒在血泊中。「不」水落雲突然猛的驚醒,一身的冷汗。
「怎麼了?又做噩夢了?」青衣身著白色里衣從外面沖進來,他一直都沒有睡踏實,雖然水落雲能走路,再也不需要他守夜了。但是他依舊放心不下,耳朵一直在听著水落雲房間的動靜。所以才在水落雲驚醒時,青衣就迅速的沖了過來。
「夢里都是鮮血」水落雲心有余悸的說著。她不明白,她雖然是個卜卦的,可又不是靈師,為何進了帝都後,她幾乎每晚都會夢見那個叫三郎的男子?然後看見和三郎相好的兩個女子,愛上他,然後懷了他的孩子,到不知道為何那孩子又成了背叛三郎的證據。
「你都夢見什麼了?」青衣很想知道水落雲在夢中都夢見了什麼,每次水落雲醒來,都是一臉的慘白,顯然夢到的並不是什麼好事「說出來,也許我能幫上什麼?」青衣期待的看著水落雲,他希望可以參與其中,而不是僅僅站在一旁看著。上次,太子招人侍寢一事,他看得出水落雲並不好受,無論她愛不愛太子,她和太子都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水落雲嘆息一聲,點點頭,緩緩的將夢中所夢見的情景娓娓道來,水落雲說的仔細,青衣听的認真。一個時辰後,水落雲都說完了,二人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你有沒有想過夢中的情景是在暗示你什麼?」青衣突然溫和的說道「有沒有可能和我們要破的案子有關呢?」
「我不知道」水落雲苦惱的搖頭「只是白天在死者手指縫間發現的灰色衣服讓我有些疑慮,因為在夢中三郎穿的衣服就是灰色的」
「也許這凶手有可能就是那個三郎呢?」青衣反問道。
水落雲點頭然後又搖頭「不知道。我又不是巫師,怎麼可能會夢到凶手呢?」
「六少,不要否決自己」青衣輕輕的說道「還記得狩獵場上,你隨手一揮,幾位皇子身上出現的祥光,當時可是有人幫你?」
「沒有」水落雲搖頭,她自己都弄不明白,那天她只是暗示黑劍在軒轅離玉身上做點什麼,來讓所有人知道,軒轅離玉才是太子,是命定的真龍天子,然而當幾位皇子身上出現祥光時,她自己也嚇了一跳。
「所以,你夢到的也許就是和本案有關系的」青衣嚴肅的說道。
「難道水家的老祖宗也這樣?」水落雲嘴里咕噥著
「死了不少人,可是我一點頭緒都沒有」水落雲嘆息著。
「至少在死者手指縫間發現了凶手所穿的衣服」青衣柔聲安慰著。
「也許」
「你可有看清那三郎的長相?」青衣為水落雲到了杯水。
水落雲接過水,喝了一口,听見青衣的問話,眼神迷離起來,她在努力的想著那三郎的長相,可是無論她有多努力,腦海中始終都是一張男人臉的輪廓,和一雙冰冷的眼楮,其他的什麼都記不住。水落雲搖頭「看不清,在夢中他的長相我一直都沒有看清,哪怕是夢中他坐在我對面,我也依舊看不清」
青衣微微一笑,正要說話,忽然閉了嘴,警惕起來,身形一晃,人已經閃到窗子旁,青衣悄悄將窗子打開一個縫隙,向外看去。漆黑的夜里,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只有那風吹過後,樹葉嘩嘩作響的聲音。
「可能是我听錯了」青衣搖了搖頭,轉回身。令他吃驚的是,本來在床上坐著的水落雲,此刻居然不見了人影。青衣驚慌的一步到了床前,將被子掀起,沒有。青衣焦急的將屋中的櫃子,打開,衣服扒了個遍,屏風後,甚至于房梁上,青衣都找了個遍。沒有,沒有。
青衣倒退幾步,無助又驚慌「六少,六少你在哪里?」
「出什麼事了?」聲音過後,只見白天,黑劍三人衣衫不整的出現在房中,顯然可見三人是匆忙中穿的衣服。
「六少,不見了」青衣頹廢的回道,雙手青筋迸起,六少居然就在他眼皮底下沒了。他,他,青衣嘶吼一聲,右手狠狠的砸在牆上,細細的碎末紛紛飄落。青衣雙眼通紅「都怪我,都怪我」
「青衣,冷靜下來,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白天臉色陰沉的拍拍青衣的肩膀。
「那個人居然可以在青衣的眼皮底下悄然的將六少帶走,說明那人的功夫出神入化」黑劍雙手環臂,冰冷的雙眼緩緩的掃視著屋子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