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亦闌珊 第二十六章 雨中人

作者 ︰

「早上好,同學們」蘿拉對著十幾個孩子說道——她見他們都瞪大了眼楮,有個小女孩跑過來,模著蘿拉的頭發說︰「老師,今天你的頭發真漂亮,像我的洋女圭女圭的頭發」。還有一個男孩子也跑過來說︰「老師,你有男朋友了嗎?」。他笑嘻嘻地問。蘿拉模著小男孩的臉笑著說道「是的,老師有男朋友的,呵呵?」小男孩羞紅了臉,「老師,你別要他了,我長大了做你男朋友好不好,」他回答。蘿拉笑了起來,「等你長大了,老師已經是老太婆了啦,呵呵」。他模了模頭,灰溜溜地走開了,其他同學都笑他。下課了,孩子們都被家長接走了,白玉川倚靠在車上,「大美女,我等你好久了」他笑嘻嘻地講。蘿拉跑過來,親了親白玉川,「不是說了我自己回去的嗎?你又來了"。「我想提前見到你,我好想你」他抱著蘿拉說。「最後一次了,好嗎?」。她抱著他說。「我盡量」白玉川說道。伊藤木站在陽台上,一邊抽煙,一邊給許妍打電話,「那就這麼說了吧,今晚6點我去接你們」他掛了電話,熄滅了煙。「你還挺準時的,伊藤大叔」阿寶笑嘻嘻地說。伊藤木只是笑了笑「上車吧」他們來到了一家意式餐館,點了牛排,意大利面,跟紅酒。「我就不喝酒了,我喝飲料,一會還要開車送你們回去,你們兩個喝好了」,伊藤木說。「我們找代駕好了,你還是喝吧,我們兩個喝紅酒,你一個人喝飲料,別人看著會笑的好吧」許妍笑著說道。阿寶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們三個一起喝吧」。「那好吧,來,我來給兩位美女倒酒」伊藤站起來。許妍跟阿寶對笑,覺得不太好意思。牛排跟意大利面陸續被端了上來,阿寶迫不及待地拿起刀叉開始吃牛排跟意大利面。「好香,好好吃啊,你們怎麼不吃啊,快吃吧」阿寶發揮著她的吃貨精神。許妍笑了笑,「最近你都不忙嗎,看你經常給我打電話」。「工作是工作,生活也得生活不是,怎麼,你不喜歡接我的電話」他說道。許妍笑了笑,「這個真沒有,有大餐吃,我不知道有樂意接你電話呢」。「這樣啊,就是沒有大餐的時候,你就失望嘍」伊藤笑笑。「我開玩笑的啦,呵呵,來,我敬你一杯,為了你的牛排跟紅酒」許妍說道。阿寶也伸了過來。「跟我客氣了不是,」伊藤笑了笑。「味道不錯」許妍回味道。不巧的事發生了,白玉川手牽著蘿拉走了進來,許妍看到了她們,白玉川也看到了許妍,他用余光瞥了眼她,表示不屑,蘿拉朝許妍笑了笑,許妍回了個笑容。他們坐在了情侶桌的一處,伊藤木覺得好奇「你們認識?」他問。許妍埋頭啃著牛排,「不認識」。阿寶看了看他們,也不說話了。這時,一個小孩子跑了過來,手里拿了一盒東西,他對許妍說「姐姐,這個是別人叫我送給你的禮物,你收下吧」小孩說道,許妍覺得奇怪。「小朋友,你沒有送錯人吧,是誰叫你給我送的呢?」許妍問道。小朋友笑了笑,「是個大哥哥叫我送的,你收下吧,我走了」他笑著跑開了。阿寶好奇是什麼,「許妍,打開來看看是什麼,我想看看」。「出去再打開吧,這里人多,看著不好」伊藤說道。許妍把東西放在了一邊,「說的也是,我們還是吃東西吧」。白玉川詭異地朝著許妍笑了笑,許妍打了個寒噤,還是不抬頭了,她在心里說。「啊,下雨了」出了餐館,阿寶站在門口說道。「是啊」許妍說道。「趕緊上車吧,我找到了代駕」伊藤坐在車里說道。一路上,許妍沒有說一句話,原本好好的心情,因為看到了白玉川而變得糟糕的要死。雨水沖刷著車身,模糊了視線。

「再見,許妍」伊藤木在車里跟她們告別。他意思是等會再見到。許妍拜了拜手,然後跟阿寶冒雨跑了進去,伊藤木回到家里,衣服也濕了一些,他沖了個澡,穿上睡衣,然後站在望遠鏡前看許妍在的方向,他恨這場雨擋住了他的視線,她看到許妍月兌了外套,然後把窗簾拉上了,他閉上了眼楮,回憶那一幕。「妍妍,我來打開看看這里面是什麼好東西吧」阿寶提議。許妍用毛巾擦著頭發,「嗯,你打開吧」。阿寶笑嘻嘻地打開包裝,一股血腥味沖擊著他的鼻子,「啊,天哪」她立馬她盒子丟在地上。「怎麼了」許妍一看,那是一只死了的癩蛤蟆。她想到了小時候,白玉川經常把死了的癩蛤蟆放在她的床上,她怕極了,她蹲在地上,死命的哭了起來。阿寶嚇壞了,跑過來抱著許妍,「妍妍,你怎麼了,你別嚇我,誰這麼缺德,干這種無聊加幼稚的事」。許妍站了起來,拿起那個盒子,跑了出去。她淋著雨把癩蛤蟆葬在了花園里,像小時候一樣。她撥通了白玉川的電話,「你這個變態,神經病」她破口大罵。「怎麼,你不喜歡這份禮物」白玉川笑著說道。「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我哪里對不起你,從小你就整我,你是個可憐的人。我也是個可憐的人,我們都是」許妍大叫。「你不是,你搶了我的東西,你太幸福了,我可憐的媽媽,她死了,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是個沒媽的孩子,我恨你,而且我會永遠恨你,」說完,他掛了電話。他站在門外,他不想蘿拉听到這些話。他走了進去。「親愛的,你去哪里了,我煮了點咖啡,一起喝吧」蘿拉挽著白玉川的手撒嬌道。白玉川緊緊地抱住了蘿拉,「別離開我好嗎?一輩子都別離開我,我好孤單」。蘿拉笑了笑,「你怎麼了,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我愛你的,親愛的」。白玉川抱著她,「我們去喝咖啡吧」。許妍看著手里的電話,雨水跟淚水混在了一起,她睡了下去。第二天早上,她躺在床上,于斕跟阿寶坐在旁邊,她慢慢醒來,于斕緊張地不得了,「妍妍,你感覺怎麼樣?」「媽,我怎麼了,」她欲起身,因為身體的重力又倒了下去。「你昨晚躺在花園里了,怎麼回事」于斕問。許妍模著暈暈的額頭,「沒事,我去花園里照看我的花,可能滑倒了吧」她撒謊道。「那麼不小心,你這孩子,好了,阿寶,麻煩你照顧妍妍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阿寶拍著胸脯道「阿姨,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妍妍的」。「嗯,妍妍,媽媽走了啊」說完,她吻了許妍的額頭一下,然後離開了。許妍看著于斕離開,然後起身,尋找自己的手機,「阿寶,有沒有見到我的手機」。「你不會是把它落在花園里了吧,昨晚,我跟過去的時候,只把你背了上來」阿寶說道。許妍光著腳丫子跑到了樓下花園里,手機被雨淋了一夜,她撿起來,幸好沒有壞掉,她抱著手機感嘆萬幸。阿寶跟了下來,「沒壞掉吧」。「真好,沒有壞呢」許妍朝著阿寶傻笑。伊藤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旁邊,「你生病了嗎,許妍」他問道。許妍還穿著睡衣,有點羞赧,「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打聲招呼」她說。「打你電話打不通,我擔心,就過來了,你沒事吧」他問。許妍笑了笑,「哦,沒事,我們進去吧,你在客廳等我們一下」許妍拉著阿寶跑了進去。伊藤木笑了笑。也跟著走了進去。「他是不是愛上你了,那麼關心你」阿寶坐在床上問許妍。許妍正在穿衣服,「怎麼可能,我們完全不是一個類型,他太成熟了」。「你意思他老了嗎?」。阿寶捂嘴笑著說道。「不是老,是怎麼說呢。我感覺他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商人,那種感覺,很冷,很無情,不知道你能不能領會」許妍說道。阿寶站了起來,「你管那麼多干嘛?他只要對你熱情不就好了嗎?」。「看我這件衣服好看嗎?阿寶」她轉了一圈。阿寶大笑「很美了,我的大小姐額,趕緊下去吧,他在等你,我就不下去了,我在房間里上網」。許妍扭了扭阿寶的,「那好吧,我下去了,開路嘍」。阿寶吐了吐舌頭。伊藤看著許妍走了下來,「你真漂亮」他恭維道。「你別拍我馬屁啊,嘿嘿」許妍笑嘻嘻道。「我們出去喝咖啡好嗎?」。他提議。「好啊」「那去哪里喝呢?」他問。「你掌握方向盤,我跟你走,到哪里就是哪里」許妍環抱著胳膊說道。「那我們走吧」他拉著許妍的手離開別墅。驅車而去。「就這家吧」許妍提議。「會不會小了點」他說。「有意境呢,進去吧,我先下車,你去停車」。許妍下了車。「呵呵,真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呢」伊藤木看著眼前的咖啡館說道。「那是,你看,生意還不錯呢,呵呵」。許妍說道。「你們好,請問要點點什麼?」服務員問道。「兩杯拿鐵,謝謝」許妍說道。「好的,請稍等」。很快咖啡被端了上來,「很香呢」伊藤說道。「伊藤,你看,那邊有一個美女,她一個人坐在那里,抽著煙,感覺好酷」許妍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那邊的美女說道。「是挺唯美的,應該是個有品味的女人」他斷言。「呵呵,哪天我也學學她」許妍笑著說。「呵呵,不是我說,你真的學不來,她是女人,叫女人味,你是女孩,還稚女敕著呢」他笑講。許妍哼了哼幾聲,仍舊看著那個女人,她見那個女人拿出一本書看,是張小嫻的「面包樹上的女人」。「改天我也看看」她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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