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秋慎突然探身,瞬間湊了過來,俊肆的面孔距我不足半寸,熱乎乎的氣息吹拂上臉畔。他微微的眯起眼楮滿是危險,輕佻的告誡道「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這麼看我,我會認為你是在挑釁……」
眼底的神采慢慢恢復,危險的指數再度提升。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
臉上依舊疼的像火燒般,我艱難的急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我輕抬目光,卻不經意掃過他頸側的蠍子刺青,漆黑的蠍子圖深深融入他的皮膚,猙獰的攀附在頭頸間。似乎遮擋住了什麼,好像是一個舊傷痕,若隱若現的似乎只有這個角度可以隱約窺到一點。
「媽的!」
羅秋慎咬牙咒罵。我探尋的目光似乎惹惱了他,他猛然揚手將我按貼上牆壁,惡劣的恐嚇,咬牙道「你他媽再看我,左眼看了挖左眼,右眼看了挖右眼。」他停下一聲,掐住我頸間的大手漸漸用力,一直收到我幾乎難以承受時。
凶悍的一挑臉,陰戾道「兩只眼楮看了一起挖,我可不是和你鬧著玩,給我小心點。」
「慎哥……」這時有人推開浴室的門。
「什麼事?」藍眼楮陰郁的對視著我,沉聲問。
男人推開半掩的浴室,來到他身旁湊去耳邊,輕聲說「阿嫂的電話,龍景生打來的。」
「媽的,蠢貨。」羅秋慎咒罵,惱火的一把將我甩開,不耐煩的哼斥道「不听。」
他沉了一刻,後閉上眼楮,抬手狠狠的拍了拍頭頂,不耐煩的撫過頸後的黑蠍子。一直緊皺個眉頭,最終不情願的奪去男人手中電話。羅秋慎拿起電話,陰陰冷笑一聲「怎麼著傻小子,好了傷疤忘了疼,找我干什麼,上次打還沒挨夠,想再來一頓是嗎?」。
電話一端……
「慎哥,兄弟想你了,出來聊聊嗎。」
景生慵懶的嗓音卻充滿危險,像拔了絲的蜜糖,緩緩流出唇齒間。轉身懶洋洋的靠進沙發,自倒了一杯vodka,輕輕的擺晃在手中「別再玩躲貓貓了,阿嫂都被找到了……你這麼不小心。」他笑了笑,一絲冷冰冰的笑說「就算你有翅膀,會吐絲,這次也次逃不掉……」
新義岸的頭馬絕對不是白給的。景生從來不曾這樣過,全身的危險陰鷙戾氣,起身向那個女人走去,手中一杯vodka盡數倒在那女人一雙素手間……
他蹲子,來到她面前,誘哄道「阿嫂,別再哭了,你再哭,我真的心疼了。」他一手托起她姣好的面容,陰沉的目光望了去「想不想讓他回來。告訴慎哥,說你想他了,讓他快點回家,外面太危險,還是在家好……」
他將電話緩緩貼了過去。
「慎哥……」
那女人斂起目光,咽下一聲,哽咽道「我對不起你慎哥……別回來!」
「我猜到了。」
景生哼笑一聲,湊到她耳邊說。隨後起身,拿起電話,臉色一正,沉聲道「姓羅的,听好了,龍哥讓我給你捎句話,今天是第七天了,能找的地方越來越少,他讓你盡管去躲,能藏多久就藏多久……今天只是給你提個醒。」
他告誡他「我們新義岸的人,你動不起,好好伺候著,識相的給你留個全尸。」
隨後,接過一把鋒利的窄刀,顛在手里反正看了看,目光落向那女人「阿嫂,你平時用哪只手,我幫你留著它……」
女人一聲淒厲的尖叫,甚至連我都听見了。羅秋慎陰冷的目光盯著我,我顫抖道「讓,讓,讓我跟他說……」
想到景生的殘忍,我頓時一身冷汗。
羅秋慎對視著我,輕輕啟齒,無聲的吐出一個字「滾。」
電話一端。景生起身,冷笑道「你不用急著回來,出來混也要講究個道義,算她倒霉跟了你。不過對孕婦總要仁慈點,我保證她們母子平安,讓她給你生個胖小子。」
羅秋慎不以為然的一笑,玩味的嘲諷道「我還真沒這麼準的時候,是我運氣到頭了,還是你他媽在那黑嘴呢。」
景生噙著一抹笑,嗤嗤的說「媽的缺德事辦多了,我看你也不像能生出來的,保不準還是我的呢慎哥……」他停下一聲「要不要我讓兄弟們現在就跟你兒子做一下深切的溝通……」目光沉沉的斂起,不懷好意的笑了,曖昧道「只怕阿嫂受不了……」
景生停下聲音,臉色一淡,冷色道「告訴你,姓羅的,人給你留著,手給你冰著,想把她們娘倆要回去,就快點把人放出來,別考慮的太久了。」
羅秋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咬牙切斷了電話,發狠的扔了出去。他合上眼楮,疲憊的跌坐進沙發。紀雪蔓冷笑,幸災樂禍的冷了他一眼「姓羅的,你離死不遠了。」
羅秋慎垂首輕笑出來,緩緩的抬起一雙藍眸,點燃一支香煙,挑臉看去雪蔓「他新義岸怎麼就能吃準了我羅秋慎不翻臉?」他盯著雪蔓「不是讓我伺候好了嗎……」
他抬手,口袋內掏出一個小塑膠封袋,一揚胳膊投去一旁男人手中。
玩味十足道「陪新義岸的紀大小姐試試新貨。」
「羅秋慎,你瘋了,媽的,你敢踫我!」
雪蔓潑辣的叫罵恐嚇與幾個男人糾纏不休,那些家伙竟然一時間也沒能把她拖出房間。
羅秋慎盯著拉扯中的男女,藍眼楮越加的陰沉,起身兩步走了過去,一把揮開男人,一手握拳猛然用力的擊落在雪蔓的月復胃間,陰戾的開口了「一群廢物,還真讓個臭娘們給哄住。」
他俯視著癱跪在地上嘔喘不停的女人,酸懶的蹲子,靠在雪蔓的身邊,輕佻的一揚唇,冷色道「小蔓妹妹,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再鬧騰個沒完,我真翻臉了……」
他粗魯的揪起雪蔓長發,誘哄說「咱們都這麼熟了,非要逼我動手,何苦自討苦吃呢。」他放開雪蔓,懶洋洋的撐起身來,一手習慣性的模了模青澀的腦袋,開口道「帶她下去,試試新貨,隨便你們怎麼搞,別弄出人命就行了。」
我的一顆心狂跳不止,看到這個男人就害怕,但無論如何不能坐視不理。
我試探性的小聲開口了「你,你能不能放過她一次……」
「你說呢。」
羅秋慎目光陰沉的看了來,大刺刺松懈的倚在沙發上,撩起眼目光輕佻的仰視我,面無表情的和我商量道「要不,你先去和她換換?」他冷笑一聲,不留情面的說「我最看不上眼的,就是你這種強替你出頭的蠢貨。攬上身,你扛的起嗎?」。
他一挑臉,痞道「怎麼著,去不去?」
(哦,100了……神額,還有多少額……望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