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透兒,軒兒,你們快去準備準備,好跟這位小姐回府。」花爹爹拉過他們,賠笑著對樓下的女人說道︰「絕色雙魁已經歸這位小姐所有,下面還有歌舞表演,各位好好欣賞吧。」
落雪別過頭,看著不斷顫抖,惹人憐惜的軒,心中的無名之火又燃起,難道他不願意跟著我嗎?一把攬過他和透,不顧他們的反抗,強行拉近里屋,「砰」的一聲,門被關上。花爹爹和碧琳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外,搞不明白這個多金的主兒又在發什麼脾氣。
樓下,原本抱著小倌的周大人眯起眼楮,嘴角扯開一個不大的幅度,眼底射出算計的光芒。原來是她,皇落雪………
「你在做什麼。」透看著落雪,輕輕的聲音帶了點怒氣,大庭廣眾之下與一個女子拉拉扯扯,對男子來說,有損形象。落雪沒有管他,拉過軒,對著他圓潤的耳垂低吼︰「記住!你是我的。不準你再想那個雅……」邪惡地勾起一抹笑意,落雪滿意地看著他漸漸蒼白的臉色︰「如果被我發現,她就會死。」會被我殺死。
「你、你無恥!」軒掙月兌開她,反手甩了落雪一巴掌。
「啪!」聲音在小小的雅間回蕩,落雪冷冷地覆上臉頰,她帶著人皮面具,沒有很疼,但是,他是第一個敢打她的人!!不過,她也不是好欺負的人,更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湛藍的眼眸射出冰冷的光芒,她扯過他,毫不猶豫地甩了他一巴掌,狠狠地,打向他嬌女敕的右臉。
「啪!」軒白皙的右臉顯出鮮紅的巴掌印,他呆呆地看著她,不語。透皺了皺眉,走上來把軒護在身後,輕輕撫模著他被打的右臉。「軒兒……」
「你可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落雪冷笑道,「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不管你是不是那個人,我都不會讓你好過。」更不會再傻傻地成全你和雅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透輕輕地看著她,水藍如大海般的眸底有著淡淡的厭惡。為什麼非得得到我和軒兒?
「我是誰?呵呵,那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叫……」落雪欺身向前,低低地說道,「我的名字是,皇落雪。」落雪知道,她這樣唐突的說出自己的名字,隔牆有耳,如果被人听到,有可能對明天的封位不利。不過,憑她如此深厚的內力,她能確定,這里除了他們和自己,再無他人。即使有,也活不過今天。
「你是……」軒震驚地瞪大眼眸,「皇、皇女……」聲音微微顫抖,不會的,皇女怎麼可能在青樓?明日就是王朝的封位之日,關鍵時刻,皇女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不可能,你……你不是皇女,你冒充皇女陛下,你會被殺頭的!」殺了這個女人……雅兒就會來接我,讓我做她的夫妾。
「沒錯,小姐,你還是放過我們,否則,如果被人知道冒充皇女,你會被滿門抄斬。」透對落雪的話完全否認,看著身旁的弟弟如此期待心愛之人的到來,心底突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冒充?」落雪冷笑,慢慢扯開自己的人皮面具,把絕美傾城的容顏暴露在空氣之下,這眉,這眼,這神韻,都不似尋常人,她那如罌粟般邪惡的美,絲毫不輸于絕色雙魁。
「你們也听過,金鳳王朝的皇女擁有著比男子更美的容貌,那麼,我就是貨真價實的皇女。」落雪滿意地看著軒和透漸漸蒼白的臉,嘴角輕輕扯動,卻傳來一絲痛楚。那是剛才被軒打得臉,眉微微皺起,「軒,你打了當朝皇女,就算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言下之意是,原諒了他,他就必須听她的,否則,她會殺了所有跟他有關的人。
「皇女……陛下……」軒慘白著一張小臉,貝齒緊緊地咬著水女敕的唇。透仍是波瀾不驚,他知道,冒犯了皇女,必是死罪。他不要緊,只是軒兒,軒兒這麼期待心愛之人的到來,本是兄弟,怎會不懂對方心里的想法。落雪看著他精致的側臉,心底有絲驚訝,紅滿樓有心思如此縝密的男子,罕見。
「皇女陛下,我們無意冒犯您,只是當朝皇女,竟然到青樓來,實在是有損皇室風範。」透輕輕開口,水藍色的海眸讓落雪無法看雪那如大海般沉靜的眸子下,到底藏著什麼。
「這個你不必多問,明日一過,我就會接你們進宮。」
「青樓男子進宮嗎?皇女陛下,我們無意進宮伺候您,更何況大臣們是不可能讓我們青樓的男子進宮。明日便是您封位之日,各國皇子都會來任你篩選,何必為難我們?」透的目光穿過落雪,淡淡的苦澀溢滿了他的眸子。
「我是皇女,你無法抗拒我,那些老匹婦,哼,你以為我會把她們放在眼里嗎?」。落雪不屑一顧地展露笑顏,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的美,透蹙眉,她的美麗……真像罌粟花,毒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