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早上好寶寶大叫︰休夫,大件事。」
「早上好,姬兒。」
南宮熊坐在了錢依來的身旁,已經近十日如此過每一天了,一家人都到齊,聚在一起。
那種感覺好似好夢幻那般,宛如每天身處夢中,讓他覺得不可置信寶寶大叫︰休夫,大件事。
這幾日,錢貫多做回了大老爺,讓錢依來和南宮熊可以多聚聚。
庭院里,南宮熊陪著錢姬兒和錢小傾說著一些他七年來所經歷的奇遇,听著錢小傾兩眼發光。
而在書房里,錢依來拿著毛筆,在白色的宣紙上寫下了墨黑精致的毛筆字。一行一字,她似乎都很用力的在寫,卻有不由的心在發抖。
好久,書房的門被打開了。
南宮熊走了進來,錢依來抬頭看了他一眼。隨之把最後的一字寫完。
等南宮熊走到書桌面前是,她把手中的筆遞給他,把紙放到他的面前。
無任何的話語……
南宮熊眼楮才看向宣紙,陽光從窗戶里射進,照耀著閃閃的兩個大字。震驚,壓抑的看向錢依來。
只見她面無表情的起身走向窗戶前,對著院子里的小傾和姬兒笑了笑。關上了窗戶。
陽光被關在了窗外,屋里一片的安寂。
不知多久,深沉的嗓音彈出︰「為何?」
為何?
她強壓著心中的痛楚,好在幾年來她已經練到了面不透心的地步,心中想什麼都好,面無表情是她的保護色。
靠著這個,她這幾年來才可以在商場上游龍戲水……
「簽下它吧,此後——我們各不相干!」
多重的一句話,將兩人的心都擊的破碎一地。
「為何?」
重復著這一句話。
知道他的倔強,心知不知道原因,他是不會簽字的。
「七年了,你知道七年能改變很多的事情嗎?」。
轉身與他對視著。
「至少改變了我對婚姻的看法,原本我以為嫁人是人生一件事,嫁給你是很正確的決定……」
「直到我遇見了他,我才理解嫁人其實是為了找一個後半輩子都處在一起的人。」
她的話,他听見了。
可是他卻無法說什麼,該說什麼?
「我不是那個陪伴你後半輩子的人……」
蹉跎的後退了幾步,看著那熟悉卻已經陌生的臉孔。七年來他不曾擔心過這個問題,因為他們成親了,孩子都有了。
可是這個問題就是發生了。
她遇見了她喜歡的人。
「你把他帶來見我吧。」
說完,他踏步離開了書房。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除了心痛,還是心痛。
漆黑的夜。
錢依來站在窗台前,一動不動,目光悠遠的看著窗外的一切,只是入眼的只有黑暗,看不見任何東西。
只從上午他離開書房後,他就出去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不免的有些憂心……
想起今天說的那些話,她傷到他了吧!嘴角翹起無力的輕笑,不經大腦說出的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她要到哪里找個男人給他看呢?
唉∼∼
悄然的,無聲的,一個人影出現在錢依來的身後。
從背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
猛然的轉身,看清來人後。收驚的拍了拍胸脯。喜悅一下子涌上心頭。
「蝶,你怎麼回來了?」
有些大聲的呼叫,殘蝶連忙捂住她的嘴巴。
「噓,小聲點。」
錢依來點點頭,殘蝶來拿開手。
「我回來看看你和大哥啊!」
「噢!」
錢依來靈機一轉,找到人了!
她拉住殘蝶的手。
「蝶,幫我一個忙。」
不理殘蝶疑惑的目光,錢依來靠在她的耳邊細語了一些話,殘蝶的臉色一下驚,一下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