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和小傾呢?」
「他們出去了,已經派人去叫他們回來了,等會啊寶寶大叫︰休夫,大件事!」
「沒關系,爹爹說姬兒可以在這里住一段時間。」
「是嗎?」。
問著姬兒,錢依來的目光看向南宮熊。他還是無表情的站在原地。
這時,小傾跑了進來,後頭跟著錢貫多。下人去叫他們時,他們離開迅速的跑了回來。見姬兒果然回來了,兩人都非常的高興。
「姬兒。」
「小傾。公公。」
倆人一下子就把姬兒從錢依來懷里搶了過去。
「姬兒,在外面過的好嗎?有沒有人欺負你,來公公看看。」
拉著姬兒在他面前轉了個圈,確定她安然無恙就放心了。
錢依來起身走到南宮熊的面前,心里覺得他有話要說。她直接的開口詢問道︰「需要換個地方嗎?」。
南宮熊震驚了一下,隨後點點頭。
兩人走出了大廳,來到了錢依來的書房里。
「找我何事?」
這句話是多余的,心知是為了開封她幫南宮家的事情。
「麻煩你收手。」
錢依來的眉頭擰了起來。「我是在幫你耶!」
果然和他猜的沒錯,她以為她這樣做是在幫他。
「不需要。」
深呼吸。錢依來提起笑臉對他解釋︰「我真的是在幫你,雖然你可能心里接收不了,不過這對你是有好處的。」
見南宮熊欲開口說什麼,錢依來又急忙說道︰「我不是施舍你,是真的真心想幫你。」
南宮熊無奈的嘆氣,不願與她多說什麼,只能板起臉,冷眼的盯著她。盯得錢依來有些發寒他才開口。
很冷漠的聲音說道︰「從你決定另嫁他人時起,從我踏出錢家大門時起。我的事情無需你的幫忙。在此我謝謝你的好意,但是請‘你’別在插手‘我’的事情,可以嗎!」
說完,南宮熊毫不猶豫轉身離開書房。
錢依來完全愣住的站在原地,他的話她全听清楚了,特別是那‘你’我’的重音,強烈的提示著他和她是分開的——
分隔線。
絢麗的江河搖蕩著浪花,近夏的太陽光特別的刺眼。
站在船頭上,錢依來的兩臉頰鼓了起來,很不悅。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蝶,你說他氣不氣人啊!我是在幫他耶!又不是在害他。」
坐在一旁的殘蝶慵懶的靠著墊子,眼楮半眯著有著一股迷人的散姿,只可惜那頭頂白帶隨風飄逸著,人見了也只能暗嘆不是一女子啊!
沒有回答錢依來的問題,听著她無聊的牢騷。
「喂,蝶,你說他很不是很氣人啊!」
听不到回答,錢依來跑到殘蝶身邊搖晃著她的手臂。逼得殘蝶只能無奈的說道︰「是、是,他很氣人。」
看著漸近的碼頭。殘蝶在嘴里嘀咕︰「覺得他氣人干嘛特別來開封看看南宮家到底怎麼回事嘛!」
「我才不是為了他來開封的吶!是夢姐姐說有些事必須我來,我才來的!」
听見殘蝶嘀咕的話,錢依來氣憤的大聲對她吼道。
只可惜殘蝶只是一副聳聳肩,不相信她的模樣。
碼頭逐漸的靠近,就別不見的夢憐早已在碼頭上等待了。
船夫慢慢的船只靠好,綁好繩索架好木板。殘蝶扶著錢依來慢慢的上岸。
「依來。」
「夢姐姐。」
兩人微笑的叫喚彼此。
「這是?」
目光看向一旁公羊裝扮的殘蝶,夢憐似乎在心中猜到是何人了。
不等依來看口,殘蝶自行出聲了。
「在下公羊淳,依來口中的夢姐姐真是美貌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