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吾儕寶寶大叫︰休夫,大件事。」
錢依來讀出了紙上的人名,抬頭看向殘蝶。
殘蝶對著她點點頭。
「和你什麼關系?」
殘蝶藐視的瞪了她一眼。
「那你告訴我這人是個女的吧!」
那不可能,錢依來在心里肯定的想著,接過殘蝶遞來的茶杯,緩緩的拿起杯蓋滑過杯沿,半熱不涼的溫度剛剛好。
「我認的干兒子。」
誰知道殘蝶突然的 出這麼一句話,那溫熱的茶水才剛好到喉嚨,錢依來被嚇到猛咳嗽起來。
「咳咳……他幾歲啊?」
「十五了吧!我也不太清楚。」見錢依來微微的擰起了眉頭,殘蝶才接著說道︰「別擔心,這孩子聰明的很。」
真的才好!錢依來放下茶杯。
「那翩花樓……」
「他管的。」未等錢依來說完,殘蝶直接的搶話。「那小子,原本跟我說那花樓寥寥無人關顧,讓我賣下來讓他和吾涯住。可是沒想到才兩年的時間,那小子居然把那花樓從修改名,現在就成了江南第一花樓了。」
听著殘蝶這麼說,錢依來感興趣的挑了挑眉毛。欲說什麼卻又被殘蝶搶先開口了。
「別打他主意,他是名草有主的了。」
一語道破了錢依來那點點心思。
「可惜,我還想讓姬兒去會會他吶。」
殘蝶擺擺手。「別想了,那小子寶貝著吾涯丫頭。」
「吾儕和吾涯,他們不是兄妹嗎?」。錢依來提出了心中的疑問,听這名字,兩人應該是兄妹啊!
「不是,吾涯是吾儕河邊撿來的。當時我也是看他們可憐,兩個小家伙大冬天的穿著破爛衣服,只能互相抱著取暖。想起來都一陣心疼啊!一個七歲不到,一個只有三四歲的樣子。沒人照顧……」
想起那段往事,殘蝶心疼的嘆氣著。那可是個下雪又大風的天氣,兩個小鬼抖索的躲在破爛的寺廟里,沒吃沒喝的。只能苦苦的咬牙挺著。原本這種鬼事她是不會理的。可是站在門外的她听見了小男孩的話語。
「吾涯吾涯不餓不餓,等大雪停了,吾儕就可以出去找吃。吾涯吾涯不冷不冷,等大雪停了,吾儕就去幫人洗碗洗衣服,賺錢幫吾涯賣件棉襖穿……」
稚女敕的童語胡亂的唱著自創的歌謠,讓好久不笑的她露出了一抹笑容。
所以她才幫他們賣了間小房子,放點錢給他們。偶爾興致來了就去看看他們。
錢依來听完後,想了一下。
「那照時間推算,不就是七八年前你離開的時候嘛!」
「嗯。」
錢依來晃著毛筆,取笑的說道︰「想不到,你是去當活菩薩了。」
「去你的,我是那種好人嗎!」
殘蝶回躺到貴妃椅上,斜看著錢依來,只見她還是抿著那絲絲笑意。
心知殘蝶有些別扭的個性,錢依來也不多說什麼。看她的賬本了。
看著鴨蛋黃下山,屋里度上了一片紅色。物體的陰影拉的特長。突然,錢依來問殘蝶。
「什麼時候去啊?」
見沒有回應,錢依來來到了貴妃椅一旁,看見殘蝶已經睡去了。不免的淺笑。
「困了也不知道上榻睡去……」
拿起一床薄被,輕輕的幫她蓋上,錢依來坐在欄桿上看著太陽一點點的下落。
驀然的看著那山上巨大的黑點。那是南宮府。
他在家嗎?
倔強的人,讓她幫一下忙又不會死。就是那該死的臉面,面子有比餓肚子重要嗎!
不幫就不幫,等你家揭不開鍋時,看你還是不是那麼要臉!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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