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依來才踏入開封的錢府,夢憐就立馬來到她面前,一臉擔憂的詢問︰「你昨晚去哪里了?為什麼一晚沒回?」
撐著還酸痛著的脖子,錢依來慢悠悠的說道︰「我在一個老婆婆家過夜了,因為臨時發生了點事,所以我忘記讓人回來報個信啦寶寶大叫︰休夫,大件事!」
听錢依來這麼說,夢憐擔憂的心才放下來。
「那就好,下次記得一定要說一聲,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擔心死了,一宿都沒睡好。」
知道夢憐真的關心自己,在她不文雅的打了個哈欠時,錢依來就推著她回房。
「去好好睡一覺吧!」
「嗯。」
把夢憐送回房後,踏入自己的院落,推開自己房間的門。一屋子寂靜著。看來昨晚殘蝶也沒有回來。
倒在自己舒服的大床上,寂寞又爬上了錢依來的心房。周圍安靜的只能听見自己呼吸的聲音,老女乃娘的話突然彈入她的腦海中。
他苦、他恨……卻不曾告訴她。
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苦笑。如果沒有那場意外,那她只是他人生的一個過客吧,或許他早就遺忘了她。可是,即使有了那場意外,她依舊只是他人生的一個過客,只是留下了一些牽扯……
南宮熊,我的心到底為何如此執著于你,憶你會痛,不去想你也會痛。
折騰了一天一夜,倒是沒問道關于南宮家和雷天堡的事情。倒是把她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的回來……
沉浸在思緒中,房門猛然的被推開。
錢依來起身看去,只見殘蝶也是一臉疲憊的歸來。
她直接的奔入錢依來的懷中,攝取那溫暖的體溫,就這樣靠著。
「怎麼一臉的疲憊。」
拂開殘蝶掉落的青絲,幫她勾于耳後。
殘蝶閉著眼休息了一會兒,抬頭對錢依來說道︰「我沒問道什麼,我對這一切越來越感到迷糊啦!」
錢依來淺笑。
「蝶,不如我們回京城吧!」
听這話,殘蝶與錢依來對視,對著她搖搖頭。「這一切我越是感到迷糊,我就越不放心他。所以我不會在這時離開的。」
許久,錢依來淡淡的發出一個單音。「噢。」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就在殘蝶快要睡去時,錢依來問了她一個問題。
「蝶,你好似從來沒有告訴我他是誰?你和他又是怎樣的故事……」
還是沉寂,殘蝶翻過身子仰躺在錢依來的身旁。
如同講故事的說道︰「我和他是從小認識的,他是閻羅宮的宮主。一見鐘情吧!從第一眼見他後,我就立志誓死追隨著他。為了能吸引到他的注意,我用著別人十倍的努力,樣樣做到最好,很幸運的,我成為了宮里最年輕的殿主。他也開始注目于我,就在我還在沾沾自喜時……」
感覺到殘蝶深呼吸了一下,錢依來抓住了她的手。
對錢依來笑了笑,殘蝶接著說道︰「他看上了姐姐,那時我才發現,他常常注視我時,想的是姐姐吧!」雖然事隔多年,殘蝶還是覺得她的心在滴血。
「他宣告要與姐姐成親,我知道我該停止了,停止追隨他的目光和那心跳。可是這時姐姐卻中毒了,很難解的毒。」這個錢依來知道。她安慰的擦去夢蝶眼角滑落的淚水。
「姐姐死後,我們才發現下毒者是誰,只是他說出的理由讓我難以接受。他說他是為了我而要毒死姐姐的。那個人處死後。宮主也下令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