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寶寶大叫︰休夫,大件事。
微風的吹拂,樹枝上發出女敕綠的樹芽,同樣的春卻是不同的感覺。
方列不顧雪曼的反對,執意的照顧著殘蝶。三個多月的身孕,殘蝶的肚子漸漸的隆起,其實,這個冬天她豐潤了一些。因為方列盡心盡力的照顧。
殘蝶坐在搖晃的搖椅上,悠閑的享受著正午的陽光。太無聊吧,她突然的說道︰「我不喜歡雪曼,你的眼光不太好。」
方列停下了錘藥的動作,轉身看向她。殘蝶為了更加深自己的意見又說道︰「說她美,有我美嗎?說她心地善良,我倒覺她時時刻刻都在算計著,而你就是她最好的棋子。」
斜睨著方列,殘蝶露出了嘲笑的笑容。方列沒有動氣,因為他知道殘蝶沒有說錯,他的確只是她的棋子。
看著那雙靈動的眼楮不停的轉動著,方列猜出殘蝶心中的疑問後開口。
「當年若不是她幫我,我可能早已不在世上了。」
「當年?多少年?」
「十年前吧。」
方列的回答讓殘蝶淺笑出聲。「十年前,十年前她幫過你。那你記得五年前是誰幫我你的嗎。」
方列沒好氣的說道︰「不記得我呆在這里干嘛!」他還說道︰「所以我也不可能忘記雪曼的恩情。」
是啊,不記得他呆在這里干嘛。殘蝶其實也沒惡意,只是她真的不喜歡雪曼,自以為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還要別人以她為第一位。所以當有人把她自己和雪曼放在一起時,她才會覺得不快。
方列轉過身繼續錘藥,「咚咚」的聲音不停的響起。
「方列,我可以活多久?」
殘蝶突然的詢問,方列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轉過頭笑嘻嘻的看著她。「胡說什麼,你這人閻王爺都不敢收的。」
殘蝶沒有回應,她看向窗外,她的表情有些落寞和悲哀。
物是人非事事休。時間流走。今日她可以替代夢蝶,那他日雪曼也可以替代她。手放在肚子上,感受著孩子,除了肚子凸起,她一點也感受不到孩子的存在。這是真的還是虛幻的……身體疲憊的閉上眼楮,她已經好多好多——無數的夜晚睡不好了,她很害怕一夜醒來,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是虛幻的。
時間在流動,太陽逐漸西下。
當殘蝶睜開眼楮時,除了身上厚重的毛毯外,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無限的空洞,很安靜。
她小心翼翼的起身,走出安靜的房間。她看見閻羅一個人在庭院里練武,「唰唰」的劍聲在花間響蕩著。太陽的光灑在閻羅的身上,殘蝶不由的想起。很小的時候她就喜歡偷偷的偷看閻羅練武,無論練得是什麼兵器,他總是耍的特別的好看,讓她怎麼看都看不夠。那時她就認定了他。
閻羅轉身看見殘蝶,他停下,走到她身邊。
「怎麼出來啦。」
看著他,那透亮的眼瞳里倒映出她的身影,她沒有說什麼,只是投入了閻羅的懷中,很輕很輕的靠在他的懷里,吸取著那溫熱的氣息。任由太陽的光線覆蓋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任由他們相合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這一刻,她很確切的相信著,這不是夢。
「怎麼啦?」
看著他,那透亮的眼瞳里倒映出她的身影,她沒有說什麼,只是投入了閻羅的懷中,很輕很輕的靠在他的懷里,吸取著那溫熱的氣息。任由太陽的光線覆蓋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任由他們相合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這一刻,她很確切的相信著,這不是夢。
「怎麼啦?」
殘蝶抬頭對他笑,撒嬌的說道︰「我想吃剁椒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