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入房間內,看見殘蝶又在編織孩子的衣服寶寶大叫︰休夫,大件事。繡工不好的她,剛剛開始縫針線時,老是刺到手指頭,讓閻羅常常取笑她。可是私底下兩人又很清楚那是因為閻羅有多心疼。
「夢蝶。」
「嗯?」
殘蝶抬起頭看見閻羅捧著盒子滿臉笑容的朝著她走來,他的笑容讓她也不自覺的綻放了微笑。
閻羅將盒子放到殘蝶的面前,引起了殘蝶的好奇心。「這是什麼東西啊?」
「你猜!」閻羅故作神秘的說道。
「……猜不到。」
「一點點小提示——是一件飾品。」
殘蝶鼓起了臉頰,胡亂的猜。「金步搖?」閻羅搖搖頭。
「項鏈?」閻羅還是搖搖頭。
殘蝶比了比盒子的大小。「是手鏈?」
「嗯。再給你一個提示——是一種暗器。」
手鏈,又是暗器?而且閻羅笑得那麼開心。什麼暗器會讓閻羅笑得那麼開心呢?殘蝶皺著眉頭猜想著。難不成是——「呤呤粒子。」
「沒錯。」閻羅將盒子打開。拿起里面的手鏈為殘蝶戴上。他沒有多余去想為什麼蝶會知道他為這項物品取的小名。
殘蝶呆在手上,晃晃搖動著。手鏈果然發出「呤呤……」的聲音,特別清脆。這手鏈中外表如同那些名貴的鐲子沒有什麼區別,上面瓖金裝玉的。可是鐲子的里面卻藏了上千上萬如同牛毛的細針,只要一按機關,那毛針如同漫天灑雨那般,任誰都躲不過的。
而且這鐲子還有個傳說。傳說這是上天留下來,能保戴的人一生安康,長命百歲。這也是閻羅為笑的如此開心的主要原因。
「這個你好好的戴著,永遠都不許載下來。」霸道的言論卻是充滿了甜蜜。
殘蝶掃視了整個房間,她以前不知道閻羅如此迷信,從知道懷孕開始,閻羅就收集了一大堆什麼開光過、能保佑人的東西,佛像是最正常的,其他都是比較怪異的擺設。
她知道閻羅是為了她才如此,他把所有能讓他自己心安一點的東西都收集回來。
「我一輩子都帶著它。」殘蝶承若的說道。看見閻羅滿意的笑容,她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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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陣痛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山林,吵到了一些鳥兒都撲撲翅膀飛向天空……
「啊∼∼」殘蝶想起曾經听過錢依來的叫聲,那心驚膽魄的感覺。可是現在她卻不是那種感覺,她很緊張,很不安卻又充滿了期待。不過最大的感覺還是痛!
房間外。
閻羅坐在亭子里,文風不動的坐著,看上去好似沒什麼。只要在石桌底下,那圓潤有些肥大的柱子一點一點的石灰落地才顯露出他的著急。
房間內。
除了產婆和女婢外,俏神醫和方列也盡力的幫忙著。
熱水,濕布,剪刀。
火光一晃一晃的,殘蝶滿頭大汗。「我……我不行了。」殘蝶的疼痛的大叫。
「不行,我們該采取行動了。」俏神醫急切的說道。
「不要,我……我要自己生他出來。」殘蝶捉住俏神醫的衣衫,祈求的說道。「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閻羅還在外面等這我和孩子。「啊∼∼」再次的劇痛讓她發出了豬的聲音。
方列伸手搭在俏神醫的肩膀上,對他點點頭。兩人眼神交匯,最後俏神醫只能垂下頭緊緊抓住殘蝶的手。
「太好……在用力點,小孩子的頭出來了。」產婆興奮的說道。
激起殘蝶的信心,她更加相信……更加確信了。
許久許久後。
女圭女圭的哇哇大哭替代了殘蝶的大叫聲。
殘蝶已經精疲力竭,沒有力氣的幾乎就要昏昏睡去了。產婆剪掉她和孩子的連接。
方列這時拿了一碗藥灌她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