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俏神醫還是不為所動,錢依來低下頭,沉默不語寶寶大叫︰休夫,大件事。
見她這樣,俏神醫後退一步。他可沒有欺負她,真的沒有……
「算了,反正又不是我身體有問題。」她說的很輕巧,只是語調卻帶著濃濃的悲傷。她真的擔心殘蝶的身體,那異常的冰冷讓她驚心。
錢依來眼帶悲傷,她轉身就走。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臂,讓她停下了腳步。
「蝶曾經摔落懸崖,她的外傷都已經好了,只是她的內髒受到了震蕩,所以她現在的體質非常虛弱。」
「摔落懸崖,怎麼會?」
錢依來驚訝的張開了嘴巴,她瞪大眼楮的看著俏神醫。驚訝過後,擔憂立刻浮了出來。「多久了?她摔下懸崖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意料不到她會這麼問,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了,俏神醫下意識的又後退了一步。
他已經多口了,不能再多說了。給殘蝶知道會很生氣的,在路上她還特別囑咐不要告訴錢依來。
察覺到俏神醫的躲避,錢依來眯著眼楮注視著他。
心里暗叫不妙,一直泰然自若的俏神醫額頭居然流下幾滴虛汗。
「這……蝶在屋里等久了,她可是會懷疑的!」急中生智,俏神醫連忙的說道。
被俏神醫這麼一說,錢依來也驚了一下,急忙的跑回房間去。
呼∼∼大大的吐氣。再被這兩個丫頭這樣玩法,他就算十條命都不夠啊!
在心哀怨著,俏神醫想著他是不是該回山里,和徒兒好好的過日子比較好……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還是找空隙跟她們說他有事回山里。
夜里。
無視冷風的吹襲,南宮熊立在雷震院的白楊樹下面,目露凶光的盯著自己房間的房門,那門幾乎都要因為他的目光而燃燒起來。一肚子怒火的一拳打向白楊樹,樹葉颯颯的晃動,都飄落了下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那個該死的公羊淳霸佔他的房間和睡在依來身邊的位置!那是屬于他的……
一肚子的怒火找不到發泄的端口,秋干物燥,他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雙手緊緊的握拳,手臂上的的青筋血管都快爆裂出來。他很想很想沖進去,一拳解決了那個病怏怏的公羊淳。他記得他有跟公羊淳說過,隨便暈倒的他如何保護依來。現在的公羊淳可不是隨便暈倒那麼簡單了,而是病怏怏,一副快死了的模樣。
越想他就越氣,那個公羊淳一出現,依來連理一下都不願,全副心思服侍著那個快死的人。
就感覺他和她一年來的相親相愛只是他幻想出來的,好似沒有發生過那樣!錢依來的冷然讓他十分的寒心,那句愛他是真是假?他現在連猜疑一下都不敢,就怕她真的是一個壞女人,這一年來只是無聊陪他玩玩而已!
他的心好像分成兩派,一邊在害怕顫抖、一邊又堅信著她是認真的,是愛他的。
這種感覺太難熬了,幾乎都快把他逼瘋了。
決然的將所有的心情冷卻,只是時間未到,一切很快就會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