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洛霄正式把生孩子的議題搬上日程傾城孽戀︰月復黑首席別吻我第119章要不,再生個兒子?章節。
「安閔,我們準備一下,準備三個月,再要個兒子吧。」洛霄說這話的時候,剛剛洗完澡,微濕的頭發懶懶地搭在耳邊,真絲睡衣很隨意地綁著,露出大部分的胸肌,在氤氳的燈光照耀下,顯得特別性感。
而我,正揉著頭發,听到這句話,瞪大眼楮︰「啊?」
「媽說得也沒錯,洛家需要一個兒子。安心的性格很像你,她不適合接手這麼大的家業。而且,媽一個人在家里覺得寂寞,如果生個孩子,她有了孫子也許會充實很多。」
我于是明白了他為什麼現在急著要再生孩子了。他不喜歡婆婆去找老余,如果有了孫子,婆婆有了充分的理由留在家里,就不會再和那些人接觸。
可是,憑什麼要我生孩子來挽留婆婆?而且,在心里的疑惑還沒有解除之前,我還是充滿了抵觸情緒的。
「洛霄,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有安心一個就足夠了……」
「你擔心帶孩子很辛苦?我知道,以前安心是你一個人帶的,你又要上課,又要帶她,身邊沒有一個幫你的人,當然很辛苦。但是現在不一樣啊,你只要負責生,其他的可以一概不管了。」洛霄連這都考慮到了,看來,他醞釀已久,還真不是一時半會沖動所至。
我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心里只是抵觸著,用沉默代表反抗。
「怎麼了?不說話?」他問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我身邊,拿過我手里的毛巾,幫我小心地擦著頭發。
我一扭頭走了,獨自坐在床上生悶氣。
「安閔,你不願意?」他又問。
這不是廢話嗎?願意我是這個表情啊。你把我找來,純粹是當生育工具的?他以前是不是一直都是這麼霸道,想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听說過很多嫁入豪門的不幸女人,我不會就是那種可憐蟲吧。他現在對我的好,估計是因為我受傷了,說不定,當初我受傷,還和他有間接關系。而且,既然我嫁給了他,又和他是真心的,那我為什麼又要結石殷澤皓呀,肯定是他對我不好,所以我才紅杏出牆了。對,一定是這樣。
我還在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洛霄已經自動認輸了︰「好吧,你不願意我不強迫你。說實話,我還是不習慣你現在沉默的樣子,以前的你,有什麼不滿都是直接說出口的,那會嫌你脾氣太強硬。現在看來還是好的,以前強硬至少會說出口,現在是憋在心里,還是一樣強硬。」
「我只是沒做好心理準備……」我低低地說道。
他攬過我︰「好吧好吧,你一下子這樣,我又心疼了,可憐西西的。你還記得你會畫畫嗎?」。
「畫畫?」我驚訝地看著他,「你是說我嗎?」。
「是啊,你會畫畫,畫得……恩,很有特點。」他猶豫了一下,用了這麼一個形容詞。
我皺起眉頭盯著他︰「很有特點是什麼意思?」
然後他開始眼神飄忽︰「就是……畫得不怎麼樣,但是想表達的東西很多。安閔,你現在在家里也沒事做,以前的事又記不得了,與其呆在家里胡思亂想,不如重新把興趣撿起來。我給你找了一個老師,你要是願意,明天就可以去她那學畫。」
老師?我的心里突然就想起來溫擎,洛霄找的人,不會又是找一個同性戀吧?
「男的嗎?」。
「不,女的。」說著,洛霄湊近我,「我不會讓任何可能的危險因素留在你身邊,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個。」
「哦,女的啊……」我的語氣難掩的失望。
「你這是什麼態度?」洛霄皺了皺眉頭。
我頓時心虛地否認︰「沒沒沒,沒什麼態度傾城孽戀︰月復黑首席別吻我第119章要不,再生個兒子?章節。」
「不行,我不高興了,要懲罰。」洛霄說著,張開大手朝我撲來,松垮的睡袍因為他大幅度的動作頓時掉了下來,露出大片春光。這個男人,真是妖孽,妖孽得讓人……他居然連底褲都沒穿。
我覺得臉上一熱,扭頭不敢看他︰「討厭,穿好衣服啦。」
他恬不知恥地索性把衣服全部扯掉,毫無遮蓋地呈現在我面前,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我覺得自己就像只待宰的兔子,看見他這模樣,竟連跑的勇氣都沒有了,只是蜷縮在床角︰「拜托,你不要過來!」
「你叫我不過去就不過去,那我不是太沒面子了。」那廝邊說邊爬上床。
「哦,那……那你過來吧。」
「好啊。」說反話,對他一點用都沒有,總之,在我還沒來得及跑開時,他已經湊到我跟前,把我圍在他強壯的手臂里。
「你忘了你有一身好武功?還是你根本就不想我離開,剛才只是半推半就?我老婆會玩風情了,真好。我喜歡。」洛霄玩味地說道。
我這才想起來,對哦,我會武功的嘛,真是忘記了以前的事,連身手不凡這種自身特點都不習慣了。我抬起腳就要給他一下,沒想到,他直接整個人壓了下來,嘴里嚷著︰「怎麼,還想把我踢廢了?踢廢了你不是只能看不能踫,那多悲慘啊!」
「你去死吧,我才不要,寧可悲慘地過著。」
「哦?是嗎?那等會你你別哼哼,每次都叫那麼大聲……」
「你……你太可惡了!」
他笑得賊賊的,但是即便這麼賊也是別有一番風情啊,這個妖孽,妖孽中的戰斗機︰「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就是這麼可惡,才知道?」
「今天放過我吧,你昨天把我弄疼了。」既然逃不開,只好開口哀求了。
「我是想放過你,可是你看看,它肯不肯。」說著,他低頭示意了一下。
我頓時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臉紅得更厲害了,哪里敢看。
「看著我!」他把我的臉扳正,一雙眼楮帶著*的火焰看著我,從他的眼楮里,我看見了佔有,掠奪,看見了深深的渴望。好象在他的世界里,在他跟我單獨相處的每一分鐘,都是永無止境的*。
帶著畏懼看著他,我什麼也沒說。
他的唇重重地壓了下來,堵住我所有的思維。一邊吻著我,一邊伸出大手揉搓著我胸前的峰巒,力道恰倒好處。他是那麼熟悉我的身體,總是能給予我最舒適的觸模。漸漸地,我感覺到峰巒漸漸變硬。迎合他,渴望他,像要急切地貼近他。讓他擠壓,擁抱,蹂躪。
想喊,卻喊不出來,他的舌頭在嘴里探索著,就像細心的考古工作者,每一寸地方都細細地翻卷,吮吸,輕輕地踫著每一處敏感的地方。
陣陣舒服的感覺從受力處漾開,直到遍布全身。我听見自己發出的難以抑制的喉音,而此時,某個難以言說的地方已經洶涌潮濕,泛濫成海。
像是接收到我的身體發出的信號,他熟練地褪去我的遮擋。再也毫無保留,蒼茫天地間,就剩我,就剩他,只有男人和女人。我的身體已經在熱切地召喚他,他的雙手終于離開我的峰巒,轉而抱住我腰際下的雪白,輕輕托起,將他張揚的渴望投入我的身體里。
最原始的律動,遠遠的地方,好象有悠揚的旋律傳進來,一首又一首,身上的人在時而悠揚時而激蕩的樂聲中一波一波地創造記錄,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我在難以抑制的尖叫聲中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沖擊,洗禮。然後癱軟在一片凌亂中,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實在太沉,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十點。迷迷糊糊地醒來,輕輕一動,都覺得周身酸痛。昨夜實在是太——著鏡子中自己身上的吻痕,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出去見人。
洗了個澡,身上的酸痛略微減輕了些。這時我才看見桌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老婆,昨天辛苦你了。我已經特意吩咐他們,叫他們不要吵你,你好好休息。中午我要見一個客戶,不回來吃飯了,你下午去見昨天約好的老師,地址是……
難怪沒有人叫醒我。想起昨天的瘋狂場景,我又一次臉紅了,這個可怕的男人,他是蘊藏著怎樣的精力啊,好象永遠也不夠。
我仔細看了看他留下的美術老師的地址,居然離我們住的地方不遠。
下樓吃了點飯,保姆說婆婆又去活動中心了。她說今天婆婆沒坐家里的車,讓我中午的時候去接她。
我有陪婆婆去過一次,她說以前還是我介紹她去那個地方玩的,據說婆婆在那還獲得過一次書法大賽的獎項。說起來頗為得意。
眼見快到中午,保姆說飯菜已經預備下了,隨時可以開飯。我便開了車去小區接婆婆。
小區離家里有一小段路,是個設計很有生活氣息的小區,綠化做得不錯,很多地方都擺放著供行人休息的石椅。車子停在小區門口,我朝著婆婆經常去的活動中心走去,卻意外地發現,前面站著一個很像婆婆的人。
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悄悄走近一看。沒想到,那個人居然真的是婆婆,而她,現在正對著一個老人默默地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