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一些人先行,以此打探前方戰事。」南宮寒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前方的地圖。看著眾人,副帥李良是李王爺的獨子,這次請纓也是力排眾議的;前鋒李行,是李王爺姐姐的兒子,不想由于藩王造反,全家遭禍,這剩下這個兒子,且一直在李良家。還有尉遲風,納蘭挺,秦敬和何山等將軍。
「我去。」李行堅定的看著南宮寒。
「不行,我去。」李良也說話了,此去艱險,李良不希望李行冒這個險。
「這種事怎麼能讓你們去,我且先去會一會那個所謂的不敗將軍耶律那德。」尉遲風看了看李良等人,在他心中這些人平時就是養尊處優,不知道深淺。且不要說他跟隨施將軍征戰多年,在這邊關也是守城多年的。南宮寒看著他們,卻半天沒有說話。
「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這種事怎麼能讓我們去?你看不起我們?」李行听著這話極不是滋味,不由得和他爭辯起來。
「哈哈哈,小將軍,我尉遲風在這邊關征戰多年,且不是別的,就論我對這里的熟悉程度也是有這個優先權的。現在辛城已是危在旦夕,在下自是義不容辭。」
「你……」李良見他們這般,不由得看了看南宮寒,他卻是悠閑的看著那地圖,仿佛沒有听見他們的話。
「元帥,末將也覺得尉遲將軍先行比較穩妥。」秦敬也開了口,他不是多言的人,但也算是個經驗頗豐,且在施將軍帳下跟隨多年。
南宮寒終于抬頭了,他看著眾人,「那就請納蘭將軍先行吧。」
「什麼?」眾人听了這話,同時發聲,讓納蘭挺去,明擺著壞事。納蘭挺听見這話,也終于出了聲,豁然站起。先鋒可不是好當的,況現在辛城危在旦夕,自己若去不是找死嗎?少說他也是皇家的人,南宮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怎麼,有異議嗎?」。見所有人都這樣驚訝的看著他,他像是不明理似的,以詢問的眼光看著。李良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不明其意,誰不知納蘭挺是這里最不會用兵的,來到邊關也是為了回去有個說法。
李良︰「元帥,這樣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
「元帥,現在辛城馬上就要被人家佔了,你怎麼還?」尉遲風不忿起來。
寒笑笑,「我們抵達辛城必定人困馬乏,戰斗力豈不少了一半?有時候,休息一下是好的。」
「我們休息完了,辛城也就完了。」尉遲風憤然。
「尉遲將軍,南宮寒在此保證辛城定會安然。這樣,明日清晨請納蘭將軍帶領一批人馬以助辛城,我們隨後便到。」
「元帥,末將恐怕……」納蘭挺拱手,直直的盯著南宮寒。這次他來領兵,他本就不服,沒想這家伙竟然想要害自己。
「怎麼?不會還沒有戰,納蘭將軍就怕了吧。」
「末將還不是那樣的孬種。」納蘭挺听他這樣說,骨子里的不屑傾瀉而出。
「在下想納蘭將軍乃有濟世之才,這前鋒必是當仁不讓的。納蘭將軍且先行,眾人隨後便到。若納蘭將軍能維持上一個時辰,待我等援兵,那且是幫了南宮寒的大忙,南宮寒自會為您擺酒接風,況這是何等榮耀。」
「一個時辰?南宮寒,你且小看了我。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實力。」納蘭挺听他這樣一說,想來自己只需堅守一個時辰便可讓南宮寒擺酒設宴,豈不快哉?更何況,以他自己的估計,這是極其簡單的事。他就要要等著南宮寒出丑。
「好了,都退了吧。哦,李良將軍且慢,在下听說你的棋下的不錯,能否與在下切磋一下?」
南宮寒果然有所準備,明早他們就要出發,正是我與哥哥信中所提之日,若哥哥突襲,這事情可不妙。南宮寒竟錯開了一天的時間在這兒休養生息,卻以納蘭挺做餌,誰不知納蘭挺的皇族的身份,他若去,便是大隊人馬已到的征兆,明日等哥哥突襲之時,再攻他不被。我看著帳營外的防守,望著不遠處婆娑起舞的樹葉,他們正在沙沙作響,那聲音,悅耳的很。我輕輕揮手,打落一片樹葉,慢慢的放在嘴邊。我的信鴿听見了信號,悄悄的飛到我的手邊,已經很久不見他們,看來欲齊哥哥照看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