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真的累了(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人累,心也累。終于完事了。看著這個住進來,不過一月的廂房。魏姚,還是覺得很溫馨。
因為,就是在這一月。拓跋恌與自己同床共枕。這里,有他們共同的氣息。
魏姚撫模著床上的被褥,念想拓跋恌就是在這里陪著自己一個月。
走到梳妝台前,銅鏡里,絕美的容顏。魏姚細致的補了脂粉。雖然,她不喜歡施粉黛。卻並不代表,她不知道怎麼用它們,讓她更美。
打開衣櫥,仔細的挑選,最適合她自己的群衫。再挑一支,和她的衣裙十分搭襯的簪子,仔細的簪上去。
手,卻被另一只溫暖的手掌包裹。
是他,銅鏡里,映現出他的俊朗身姿。她知道他會來,卻不知道他來得這麼快。
「已經很美了。」拓拔恌為魏姚,認真的簪上那支做工精巧的玉簪。
「王爺,怎麼來了。」魏姚明知故問。其實她還是有些忐忑。拓跋恌怎麼來得這麼早。不是應該在陪客的嗎?她還沒有準備好。
「皇兄走了。」拓拔恌摟著魏姚,說道(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5章節)。
「王妃那邊——」魏姚的話還沒有說完。美唇已經被拓拔恌封住了。
「不說掃興的話。」拓拔恌撫著她的唇說道。姚兒果然是個美人胚子。從她抹去粗黑的偽裝,便越來越美。今日更是美得攝人心魄!
「嗯。」魏姚點頭。雙手纏繞著拓拔墨的頸,抬起頭,看著他如星冷眸。
拓拔恌攬著魏姚的腰,腰肢柔軟。此時的魏姚,在拓跋恌的眼里,說不盡軟玉溫香,嬌柔旖旎。
「姚兒,你的風情,原來是這般。」拓拔恌眸光里,漸漸泛起了**。魏姚知道他想要她。好吧,既然已經決定了,那便這樣吧。
魏姚主動的獻上紅唇,一面解開拓拔墨的衣襟。這一點也不陌生,幫他更衣十二年,閉著眼楮她也不會出錯。
拓拔恌微微驚訝,姚兒這是主動勾引他嗎?
原來姚兒,願意的時候,是這般旖旎風情。
拓拔恌輕笑著抱起魏姚,走向床榻。放下床帳,拓拔恌今夜要的女人,是現在懷里的美人。而不是那個他不想娶的女人。
美人帳里,拓拔恌解開魏姚的衣裙,玉體橫陳,冰肌柔美。
拓拔恌頎長的身姿覆在那嬌媚的身軀上,他的手游移在她嬌美的肌膚上。惹得魏姚嚶嚀嬌喘,自是一番風花雪月,旖旎柔情。
原來,他不是不懂。柔荑被他十指緊扣著,承受著他薄唇在自己身上的挑逗。十二年的妾,也該畫上句號了。魏姚內心感概。
拓拔恌輕咬了魏姚的紅唇,低沉的聲音說道︰「不許走神。」
魏姚迷離的眼神看著拓拔恌,英挺的鼻梁,輕薄的冷唇,寒星美眸(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5章節)。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夫君,當今的王爺。額頭細碎的汗珠低落,那是她愛的人。
「王爺長得真好看。」魏姚喘息著說道。從來沒有贊美過他,總該要贊美他。
「啊——」拓拔恌一手滑入她的女性的私密處,還輕攏慢捻的,驚魏姚驚呼出聲。拓跋恌得意一笑,這是懲罰她的走神。
輕咬著魏姚粉女敕的臉頰,拓拔恌磁性的嗓音說道︰「不專心的懲罰。」復而又手指探尋,一面將自己放進她的兩腿之間。
燥熱陌生的熱流從小月復肆虐開來,讓魏姚沒有心思去想別的,心里微微有些害怕,本能的要抗拒拓跋恌。美眸迷離,拓跋恌低沉的嗓音安撫著說道︰「姚兒,別怕,姚兒,看著我。」
魏姚在他的誘導下看向他此時柔情的眼眸,身下便被他得逞的融入體內。
一陣刺痛,魏姚本能的要推開拓跋恌,卻被他摟抱得越發緊密,不讓她有任何的躲避空間。憐惜的親吻著她的美唇,大手在他的豐滿間游移,讓她身體的亢奮,忘卻最初的不適,從而縱情在他的索取里,雲卷雲舒。
香汗淋灕,身邊的拓拔恌已然沉沉的睡去。魏姚輕輕的為他擦拭去汗珠,手卻被緊緊的捉住。
他還沒睡?魏姚驚疑。
「不許鬧了。」拓拔恌略微疲憊的嗓音說道。
魏姚驚恐,生怕他以為自己還要。忙安靜的窩躺在那里,不敢動彈。
拓拔恌輕笑著將魏姚納在懷里,便才心滿意足的睡去。姚兒的身體,十分柔軟舒適。
拓拔恌是安靜的睡去了(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魏姚卻不能睡,也睡不著。
等到身邊的人呼吸均勻,氣息安定。魏姚才輕輕的抽離自己的嬌軀,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榻。一地散亂的衣裙,紅了魏姚的臉。
魏姚暗罵自己無用,只是看著床榻上那自己看著長大的男子,魏姚又隱隱的心疼起來。
恌,謝謝你沒有讓我在你大婚的夜里,獨守空房。想著你與別的女人是如何溫存,然後暗自神傷。
魏姚輕輕的伸手去觸踫拓跋恌俊朗的五官,心里有濃濃的不舍。只是縱然再不舍,她必須離去。
她魏姚再不濟,也不能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何況,她是驕傲的女人。只不過從前一只收斂著性情。
如今,既然你也娶妻,我魏姚也該是時候走了。從此人生陌路不相逢。
站起身,魏姚去拿那早準備好的包袱,只是心里縱然十分堅定,臨出房門,魏姚還是舍不得。回去又看著帳內那男子,男子依然安睡。或者,他會做夢。夢里有她。或者不會。
恌,你會記得我的吧?魏姚看著拓跋恌,雖然這是自己精心策劃了很久的,此時心里卻有一絲的不確定。
站起身,魏姚最終決然的離去。
既然注定不能獨佔你,不如在人生最美好的年華離去。那個男童,如今的男人。罷了,都埋藏在心底吧。我魏姚,還有屬于我的天空。
留下寫好未干的信,魏姚除了必要的衣物,什麼都沒有帶。如何來,便如何去。要帶的,都已經在心里。並且只怕一輩子都不會丟。
魏姚輕啟房門,窈窕身姿悄然離去。
桌案上,是那未干透的信(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
床帳里,是沉沉安睡的拓跋恌。
恌︰
你救我一次,念無以為報。唯有在還算芳華之際,報給您完璧之身。
你已經是王爺,姚兒的微薄之力,並不能幫你多少。如此,姚兒便擅作主張,從此離開。
姚兒喜歡王爺,姚兒很小心眼,不喜歡王爺有別的女人。請原諒姚兒的不告而別,姚兒沒有別的辦法。
府里的事宜,姚兒已經安排妥帖。
管家侍墨,一定會盡心盡力。王爺不必掛心。
只是姚兒自私的將翠玉帶走。請王爺諒解姚兒的私心,王爺是大方的人,應該不會計較。
今夜,姚兒感謝王爺的寵幸。
姚兒想,大概此生都不會忘懷。不知王爺,可會記得姚兒?
姚兒走時,縱使有千萬般的不舍,終歸化作牽絆掛念,從此天涯陌路。各自珍重。
***
翠玉已經在偏門等她。魏姚匆匆的匯合了翠玉,二人便出了王府,直奔洛陽城門而去。
魏姚已經算計好了,這時間出去,正好趕上洛陽城門打開。
離開洛陽,魏姚便一路向南。南方,才不是北魏的疆土。既然要走,就走得遠遠的,最好今生都不再見。從此斷了所有的念想。
南朝,據說現在的皇帝是個寬容、學識淵博的帝皇(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南北朝,一個混亂的年代。魏姚即便是從後世來,也只能隱約記得一些大事件。她畢竟不是主修文史類,多年經商,更是把歷史都還給歷史老師去了。
「主子,我們這樣一走了之,真的沒問題?」翠玉還是有些忐忑。魏姚是昨夜才告訴翠玉要走的消息。當時可把翠玉驚得六神無主,只是當魏姚一問要不要跟她走,翠玉卻毫不猶豫的點頭要跟。
「應該沒問題。只是你和侍墨恐怕再無相見的機會。」魏姚本來問翠玉要不要跟她走,便是讓她選的。畢竟每個人的人生路,都是自己選的,就像她選擇了離開拓跋恌。
「主子,翠玉十二歲便跟著主子。沒有道理為了一名男子而離開您。」翠玉堅定的說道。
「好。翠玉,以後有我一口飯,便有你一口飯。」魏姚說道。要說心里沒有感動,那是假的。
「翠玉不怕跟著主子沒飯吃,主子的錢財依翠玉看,不比王爺少。」翠玉笑道。這麼多年的經營,翠玉是經手人,哪里會不清楚魏姚的資產狀況。
「看來翠玉是知道主子我有錢,才奔著跟來的呢。」魏姚淺笑。
「這個是自然,主子教導過翠玉,一定要審時度勢。翠玉可是很明白的。在王府,翠玉充其量就是個地位高一點的婢女。那點月錢,還不夠塞牙縫呢。」翠玉一面趕車,一面說道。
二人歡歡笑笑,一路倒也不寂寞。雖然時局不算穩定,但此時,兩人都是男子裝扮。魏姚依舊抹黑了臉。倒是一路平安無事。
一路日夜兼程的趕路。雖然拓跋恌,應該不會追來,但是魏姚不想冒這個險。既然走了,就要走得徹底,再也不要回去。
下一個決心,並不容易。更何況那個男子,她是真心愛著的(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5章節)。
魏姚才出來,便發現她開始惦記著拓拔恌,他還好嗎?是否再過不久,便會忘記她。
又想應該不會,至少,她也服侍了他十二年。又用這樣的方式離開,他應該會記得久一些吧。
這樣思慮著一路往南,天氣漸暖。景色越發宜人。
建康城。魏姚看著那大大的城門。終于到了。魏姚看著大大的「建康」二字,心里有唏噓。
建康,建康,我魏姚就在這里,重新來一個健康的開始。只為了自己,在這個時代活出不一樣的人生。
她魏姚從來都是一個獨立自主,有能力的女子。所以在建康建立她的事業,並不艱難。更何況她還有翠玉個幫手。
幾天的考察,魏姚發現南方的貿易頻繁,總體的政局也比北方穩定一些。更何況當朝的皇帝,是支持商業發展的。沒有比這一點更令魏姚看重的了。**支持,從來都是投資者看重的最重要因素之一。而且政局穩定,這個更重要了,只有有命,才能賺錢有命花。魏姚是惜命的人。
幾番考慮,魏姚最終決定把之前在北方經營的商號,也慢慢的轉移到南方。
離開拓拔恌,已經一月余了。魏姚沒有拓拔恌的新生活,也已經順風順水的開展著。卻不知道,拓拔恌知道她離開的消息,已經怒不可遏。
昨夜溫存的美人,晨起便無影無蹤。拓拔恌,捏碎了茶杯,勢必要追回那個無限風情的女人。他的女人!
甚至北魏的皇庭里,也有為她而牽動的人。
魏姚更不知道,她的美貌,已經在那一日的大婚,一夜成名。成為洛陽城最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