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姚心里微微慌張,皇帝平時是守約定,但今日才起了爭執,他如今帶著酒氣而來(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這絕對是危險的訊號,而自己方才剛給紫衣放假!
「陛下喝了酒?」魏姚柔聲問道,這時節可不要逆他的性子來。
身後的人不回答,接著嘴便開始由著魏姚的粉頸開始舌忝舐。
魏姚一陣惡心,忙錯身推拒笑道︰「陛下,您這是不守約定。」
「朕不管,你已經是朕的夫人,什麼約定,都見鬼去(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皇帝橫抱起魏姚,便往床榻上去。
魏姚胃里翻江倒海,但此時必須忍住,否則惹怒了皇帝,自己在劫難逃。
皇帝滿意的壓在魏姚的身上,他看著魏姚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欲。魏姚心里著急,手上抵著皇帝的胸膛道︰「陛下莫要著急,臣妾有些害怕。」
「美人,朕會對你溫柔的。」皇帝輕撫著魏姚的美顏,一手開始拉開魏姚的衣襟。
魏姚的手,悄悄的伸向床底。然後忽然用力翻身壓著皇帝。
皇帝不想魏姚有此動作,微眯起雙眸,看向魏姚。
魏姚輕趴在皇帝身上巧笑道︰「陛下,都說了臣妾害怕。」修長的手指,微微挑逗的掠向皇帝的臉,在他的鼻翼逗留。
「美人的手,也很香。」皇帝見魏姚這番風光,捉著她的手說道。
「陛下來得突然,臣妾沒有準備。」魏姚忽然淚眼汪汪。
「美人莫哭,朕就抱著你。」魏姚的淚,勾起了皇帝心里的柔情。輕摟著魏姚,卻沉沉的睡去。
魏姚止住眼淚。心里慶幸,還好自己有兩手準備。胃部的翻江倒海,令魏姚忙起身準備找痰盂嘔吐。
一抹突兀而熟悉的男子聲音諷刺道︰「既然來到宮中,你做這些手腳又是何用意?」
「嘔——」魏姚吐得七暈八素。一條手帕遞來。
「謝謝。」魏姚接過手帕,卻被摟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你有他的孩子?」低沉而怒氣的話語不敢置信的問道(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10章節)。
「魏夫人冊封,不到十日,我在魏朝皇廷不過十日。我懷個孩子有這麼快嗎?」。魏姚反問。
「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拓跋恌原本斥責的話語道最後卻隱沒。
「我魏姚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魏姚輕笑。原來他是這樣看她。
「為什麼要讓我再見到你!」拓跋恌摟著魏姚的腰肢,心里還是舍不得。
「都已經散了,便各走各的。」魏姚欲推開拓跋恌。他傷她至深,甚至親手毀了他們的孩子!
即便他當初不是有意,那又如何?魏姚永遠銘記那一夜,他對自己的懲罰!
「你——」拓跋恌不想這向來柔順的女人忽然這樣與他說話,心里十分不舒服。
「我如今是你的皇嫂,請你自重。」魏姚不想自己再被他所傷。
「皇嫂,那麼敢問皇嫂。你方才給皇兄用的是什麼**?」拓跋恌勾唇一笑,邪惡的問道。
「你想怎樣?」他竟然知道。
「我想怎樣,那要看皇嫂怎麼做了?」拓跋恌邪氣的說道。既然她要與自己這樣說話,那便看誰更勝一籌。
魏姚沒有見過拓跋恌這樣的邪氣的模樣,微微失了神。
拓跋恌很滿意魏姚的失神,便是那一瞬,他拉開了她的衣襟。
魏姚忽然覺得身上一陣清涼,回神驚呼道︰「這是後宮!」
「那又如何(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10章節)!」拓跋恌滿意的看著魏姚的身體,還是那般美好。
**果的眼神逼視下,魏姚本能的護住自己的胸口。
卻被拓跋恌拉開,頭已經埋下。
為什麼,他傷自己那麼深,為什麼自己不會對他的行為感到惡心!
「這樣你就不會說嗎?」。魏姚問道。
拓跋恌心里一緊,她是要拿她的身體跟自己做交易!
這個女人,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拓跋恌不回答,他的男性特征充分的表明他想要這個女人!
小環在殿外,听見殿里那痴纏的嬌吟喘息,心里暗暗為主子歡喜。主子終于想通了。
殿內的軟塌上,糾纏的兩人。全然不顧床上睡得深沉的皇帝。
偷情偷得這樣張狂,也算是僅此一絕了。然而到底是誰偷了誰的情?
「只要你听話,我不會說出去。」拓跋恌滿意的抱著魏姚溫軟的身體。
果然還是她,勝過所有鶯鶯燕燕。
「如果我告訴陛下,說你覬覦我,你說他信你,還是信我?」魏姚反問。
「若他知道,你給他用**。你說,他還會信你嗎?」。拓跋恌邪笑一問。
「你有證據嗎?」。魏姚微眯著眼。為何他們的關系,要變成如今的模樣?
「你說呢?」拓跋恌輕笑。
魏姚心里明白,他既然知道,他的手段,證據不難(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10章節)。看向那床榻,魏姚心里若有所思。
「你來皇宮,圖什麼?」沒有目的,她不可能會來。她是梁朝的公主,只是身份隱晦得很。
白日里見她,便忍不住今夜來尋她。
在建康放下她的時候,便打算暫斷關于她的所有消息。如今她卻自己送上門來,關于她的消息。相信很快回來,倒要看看她在皇兄身邊到底所為何事!
「我不會告訴你。」魏姚回答。告訴你,我要滅你的王妃嗎?告訴你,她殺害了我的翠玉,你信嗎?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
魏姚不會天真的認為,得知她身份後的他還會對她有所謂的相信。
「既然來了,為何要躲著皇兄?你不是應該邀寵,然後穩固你的地位嗎?」。手上的力道加重,方才見她趴在皇兄身上,他心里便有熊熊妒火,雖然不承認,但不得不說他真的很在意。也很滿意她迷暈皇兄的作為,只是這城府深沉的女人又要做什麼?
「我說是為了你?你信嗎?」。魏姚輕笑,既然都不信,為何還要問。
拓跋恌深邃幽暗的眸光盯著身上這個絕子,她是他唯一看不透的人。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從不會相信。
「走吧,藥效差不多了。」魏姚起身,穿上衣衫。
拓跋恌心里不舒服,這原本是自己的女人。如今卻弄得像偷情一樣,目光又看向床榻上那熟睡的皇帝。
到底他對自己有什麼不滿?為何一直針對自己!雖然面和很和氣,但拓跋恌不是蠢蛋,皇帝的作為他很清楚是排斥他。
「先帝曾欲立你為儲君。」魏姚想了想,還是提醒他。不管如何,自己並不希望他有事(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10章節)。
恨有過,後來也就散了。恨一個人,比愛一個人更累。只是心疼那未成形的孩子,心里揪痛。忘了,都忘了。
「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挑撥離間?」拓跋恌嘴上這麼說,心里卻微微驚訝。因為如果是這樣,皇兄對自己的作為便可以解釋了。
「信不信由你,說不說是我的事。你要知道,我想要的東西,不會得不到。憑借我的美貌。」魏姚輕笑,不可一世。不要以為我愛你,你便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那樣的不可一世,震動了拓跋恌的心。這個女人,她在炫耀嗎?
「那又如何,你還是我征伐下的女人!」同樣霸氣的他,不干氣勢上的落後。
「走吧,我要害你,並不難。」魏姚搖手。
拓跋恌卻拉過魏姚,她竟然這麼猖獗!
一抹紫色的身影攔住了拓跋恌,截斷了他要拉魏姚入懷的手。
「他是誰?」拓跋恌怒道。這個女人,身邊的男人還真多!
「走吧,他連花月影都贏了。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有,你的證據,我馬上會銷毀。這一次,就算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魏姚站在紫衣的身後,淡淡的說著這一切。
沒有眼淚,沒有哀傷,甚至不舍也沒有。
拓跋恌看著眼前的男子,他的武功確實不弱。若真打起來,自己不一定能贏。更重要的是床上的皇帝,微微有了動靜。
他平生討厭被威脅,這個女人成功的威脅了自己。很好,好得很!
看著拓跋恌憤怒的離去,魏姚扶著椅子坐下(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10章節)。
「公主,臣救駕來遲,請公主賜罪。」紫衣單膝跪地道。
這是紫衣第一次跪地,心里有深深的自責。因為魏姚眼里濃郁的哀傷,令紫衣生平第一次覺得那樣自責。
「沒事,不曾料想他來的那麼快。花月影怎麼樣了?」魏姚輕問。
「傷了元氣,至少一月不會來找公主麻煩。」紫衣回答。
「好,能消停一會是一會。起來吧,你的傲氣不適合跪。以後也不要跪了。」
「謝公主。」她竟然看出自己的傲氣?紫衣微微欣喜。
「**被戳穿了,重新給我弄一種更隱蔽的。那些,你銷毀了。」魏姚吩咐。
「皇帝要醒了,動作快些。」魏姚又道。因為床上的人已經開始不安分。
等紫衣辦妥,魏姚深呼吸,還得爬到床上,投進皇帝的懷里。
皇帝輕撫著額頭醒來,看見美人在懷。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過美人在自己懷里,沒有惡心嘔吐,單憑這一點,皇帝便十分高興。
「陛下,該早朝了!」張公公尖細的嗓音說道。
「小點聲。」皇帝輕手輕腳的起來,生怕擾醒了魏姚,便說道。
「是,奴才該死。」張公公自掌起嘴。
更衣完畢,皇帝自去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