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川王心中暗驚,難道是藥物發作(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26章節)!嘴上連忙道︰「皇兄且到前廳,臣弟進去瞧瞧。」
不等梁帝說話,臨川王便匆忙進去。然而床榻上空空如也,被子卷開,美人不在,臨川王一陣氣急攻心!
「來人!有刺客!」臨川王心想一定是有人擄走了魏姚,應該尚未走遠。
一眾侍衛听言便沖進來,梁帝也走進來問道︰「發生何事?」
「皇兄,臣弟愛妾被人擄走,只怕人尚未走遠。大約是想以此來要挾臣弟,發生這般事件,臣弟不好久留皇兄。皇兄快快離開此是非之地才好。」臨川王卻道。
梁帝見臨川王這般大張旗鼓,想來方才這人該不是姚兒,那姚兒又是到哪里去了呢?
其實魏姚此時就在屋子的梁頂上,而抱著她上梁頂的人卻是張郎君(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26章節)。
魏姚衣衫不整,整個人無力的被張郎君抱在胸前。想張口呼救,嘴卻被捂住。
魏姚知道自己不管是在臨川王手上還是在張郎君手上,都逃月兌不了相同的命運。
而此時的梁帝見此番局面,也準備離開,只是床榻上的一條帕子卻令梁帝停住了腳步。
梁帝走上前去,伸手拿起那條帕子。沒錯,那是秀有「姚」字的手帕。梁帝拿起來在又嗅了嗅。魏姚也看見了,為什麼好巧不巧,自己的帕子落在那里!
「皇弟,朕需要你的解釋。」梁帝看向臨川王道。
「皇兄,所為何事?」臨床王其實心中明白這手帕的意思,但卻裝傻充愣道。
「爾等退下。」梁帝心知此乃家丑,不可外揚,便遣散了其余閑雜人。
「皇弟,姚兒可是你的親佷女,你可知你這作為乃是**!」梁帝氣憤道。
「皇兄,臣弟不知皇兄何出此言。雖臣弟喜愛美色,對姚兒也是憐愛有加,但此等敗壞德綱之事臣弟萬萬不能做。」臨川王義正言辭道。反正此時人也沒找到,不就是一條帕子嗎?臨川王可不打算認賬。
「那這條帕子又是怎麼回事?」梁帝質疑道。
「皇兄,臣弟這便不知了。本該問那賤妾,誰知這賤妾不知所蹤。若是臣弟找回,必然好好問清楚。」臨川王依舊不認賬,嘴上又道︰「再說了,姚兒對臣弟可是不待見得很,臣弟屢次三番去公主府探看都被拒之門外。臣弟又如何請得到姚兒在府上。」
然而此時梁帝心中卻多了一層疑慮,原先的公主玉佩也是在臨川王府拾得,此番又多了一條手帕(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26章節)。若第一次是巧合,那此番又是為何?
然而此時姚兒確實不在此處,那麼又是在哪里?
「皇兄,此地不宜久留,臣弟尚且不知是否有歹毒之徒。」臨川王提醒道。
梁帝拿起手帕,唯有先行離開。而此時在梁頂上得魏姚卻感覺自己全身燥熱難當。這才想起方才那臨川王喂自己吃食了什麼東西,這樣看來有可能是具有合歡功效的藥物。
而此時的臨川王送走了梁帝,已經開始大範圍的在府里搜尋開來。卻不想自己要找的人就在原來的地方,只是從床上換到了梁頂。
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異樣,魏姚看著張郎君。這個把自己救出虎口的狼,他不會那麼好心。
「帶我走。」魏姚微微嘶啞的嗓音,那是因為隱忍著體內的不適。
「那小生有何好處?」此時的魏姚衣衫不整,方才被張郎君掀開被子的同時自然春色也被看盡。
「你難道想在這里嗎?」。魏姚反問。
張郎君愣了愣,她是什麼意思?
魏姚咬著唇,她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何況眼前還有一個男人在,只怕藥物的本能會讓自己不顧一切。
張郎君此時也發現了魏姚的不對勁,伸手替魏姚診脈。
「你中了合歡散。」張郎君不懷好意的看著魏姚,看來是老天都要幫他。
魏姚知道現在紫衣不在身邊,不是,紫衣似乎有給自己留藥的。
「嗯——」魏姚放開唇,原本準備開口讓張郎君放開自己,不想卻因為合歡散的原因發出一聲低吟(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
張郎君吞了吞口水,低頭卻吻住魏姚的紅唇。這樣誘惑的美色,沒有哪一個男人會忍得住。
魏姚身體本能的貼著張郎君,但是僅剩的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
魏姚伸手模索自己身上,試圖找到紫衣的藥。但是沒有,都沒有!
用盡力氣,魏姚咬了張郎君探尋的舌頭。
「你!」張郎君吃痛放開魏姚的嘴,她竟然在此時還能保持理智。
「我的藥,在床上。」魏姚微喘道。她的身體已經本能的貼在張郎君身上,但是不行,魏姚,你不能!
「什麼藥?你覺得我會給你嗎?」。張郎君壞笑道。
「如果你一定要乘人之危,也不是不行。如果你救我,我會感激你。」雖然知道這些話可能都是白說,但是魏姚還是不死心。
「何必忍者,即便有解藥,你還是會痛苦。來吧,公主,交給張某,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解毒過程。」張郎君大手掠進魏姚本就不整齊的衣襟,梁頂上,魏姚難以想象這個男人竟然就準備在這里與自己歡愛!就算臨川王府的建築結實,這也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唔——這里,這里是,是臨川王府。」美色是利器,也是所有禍事的來源。如果自己丑,那麼此時這個張郎君一定會給自己解藥吧。不對,若是自己丑,壓根就不會中這種毒。
張郎君顯然是听明白了,卷起魏姚竟然能在**的臨川王府離開。速度之快,令魏姚咂舌。他的輕功,大約紫衣也是比不上的。江湖中到底是人才輩出,原本以為紫衣該是上乘,不想花月影也強大了,而此時抱住自己的張郎君更是不知底細(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26章節)。
不過,他既然是花月影一伙的。那麼是不是代表就是他的人呢?
「張郎君,我的男人是隱王爺,你不能對我這樣。」魏姚抓住最後一線機會說道。
而張郎君明顯怔了怔,魏姚相信自己沒有猜錯。這個人也是拓跋恌的人,那麼自己應該不會有事吧?然而張郎君接下來的話卻粉碎了魏姚的想法。
「隱王?這倒是不錯,那麼你就是那轟動洛陽城的姚妃?似乎還因為你,那隱王還消沉了好一段日子。不過,你猜錯了。我不是他的手下,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張郎君想看看魏姚什麼反應。
然而魏姚此時的毒已經沒辦法再用她的理智來隱忍了,心中最後一絲希望覆滅的同時,那排山倒海而來的**已經席卷了魏姚。
魏姚直接撲上張郎君,雙手扒開張郎君的衣物,如饑似渴的啃咬。
「該死,竟然這樣放肆。你不知道這里是屋頂嗎?」。張郎君眼看自己的衣服都已經被魏姚撕扯開,心知此時的魏姚已經完全受藥物的控制。張郎君翻身壓住魏姚,魏姚被阻止了行動,但此時的美眸完全都是**,不曾有半絲的清明。
魏姚雙手勾上張郎君的脖頸,紅唇邊開始咬著張郎君的耳垂,手已經去解開張郎君的褲腰,動作之快令張郎君咂舌。
雖然他的**也被燎原似的點燃,但是,就憑她最後的一句問話,自己不能這樣要了她!
只見張郎君伸出手在魏姚的後頸敲了一下,魏姚沒有提防,直接軟子,暈在張郎君身下。
張郎君拿出藥丸喂給魏姚,原來早在把她抱上梁頂的同時,便已經發現了這個瓷瓶。而那條手帕,其實是張郎君故意放在床榻上,還把「姚」字顯眼的擺弄出來(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否則又如何會引起梁帝的注意。
見魏姚吃下藥丸之後,不正常的潮紅有所緩解。張郎君方才松了一口氣,給魏姚理好衣物,再把自己被魏姚解開的衣服穿好。一面搖頭道︰「沒想到你的手腳這樣利索,倒還想戲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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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姚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陌生的屋子里。
後頸的酸楚,令魏姚微微奇怪。這才想起來原本自己不是中了合歡散嗎?不是和那張郎君如何如何了嗎?似乎最後一刻,張郎君敲暈了自己。為什麼?那麼到底是發生了還是沒有發生?
衣服還是原來的衣服,看樣子似乎沒有什麼事。但是張郎君這是為何?自己說了那麼多,忍了那麼久,他不是都無動于衷嗎?
「醒了?起來吃點東西。」是張郎君的聲音,魏姚循聲望過去。
一身藍袍,魏姚看著走進來的張郎君。她有些迷惑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為什麼臨時改變主意。」魏姚直接問道。作為生意場上混的人,魏姚不相信天上會無端端的掉餡餅。
「其實我喂完解藥就後悔了,不然公主我們現在來如何?」張郎君不知以什麼速度已經逼近魏姚身邊。曖昧的語氣,男性的氣息包裹著魏姚。
「我想吃東西。」魏姚無視張郎君的調戲,此時心中微微明白。不管是什麼目的,這個男人對自己暫時是沒有惡意的。那麼就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我抱你去。」張郎君說著,也不管魏姚願不願意,直接把人抱起來往飯桌上去。
魏姚微微擰眉,為什麼覺得這一刻這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