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熟悉的味道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章節。可是,為什麼不是?魏姚愣住了,她以為自己沒有認錯,但是一個人的氣息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才對。、
然而就在魏姚趴在張郎君身上思慮的時刻,張郎君拉下魏姚,狂熱的吻落下來。該死的女人,竟然這樣撩撥自己。
「放開,你放開!」魏姚不願意,雖然身體沒有排斥張郎君,但是魏姚心里上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這個男人自己只是第二次見,怎麼可以就這樣滾床單!
「公主,是你先開始的,現在由不得你說不要了。」張郎君飽含*的語氣在魏姚耳邊低喃。
「張郎君,你都是這樣采花的嗎?」。魏姚卻道。
「嗯?我從來沒采花。」張郎君已經在解開魏姚的衣帶,一面漫不經心的回答。
「我自己來。」魏姚拉住自己的衣帶,嘴上卻說道。
張郎君愣了愣,她真的可以這樣隨便?張郎君覺得自己是在給自己找罪受,他不願意,自己難受。若是願意,似乎自己也不是很歡喜。
魏姚拉開衣帶,手卻伸到張郎君身上,除去他原本就敞開的衣襟。魏姚的手法很熟悉,很熟練。張郎君握住魏姚的手道︰「公主,你這樣很誘人。」
摟住張郎君的腰,感受到他的燥熱,修長的手指劃過張郎君的身體道︰「這不是你喜歡的嗎?」。
張郎君一手拉開魏姚礙事的衣裳,他可不想回去隨便找個女人泄欲。既然她願意,又有何不可。
魏姚的肌膚,美人玉體,軟玉溫香,這下子張郎君更不能忍了。
「你——」
「難道張郎君不知道美人有毒嗎?」。魏姚放下張郎君,慢條斯理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很簡單,張郎君又中招了。
走下床,魏姚不理會那在床上難受的張郎君,她魏姚可再不是那個柔柔弱弱的魏姚。即便武功不高,她護身的技藝還是學了很多的。比如天玄門獨有的點穴,比如天雪們獨有的穴位針扎控制。
「公主,你這樣會害死我的。」張郎君苦笑,沒想到自己竟然連續兩次栽在她手上。
「與我何關?」魏姚淺笑道。
「你要知道,張某現在全身的氣血都被你挑起。你不解決就算了,你還封住我的經脈,這不是讓那些氣血自行亂竄嗎?這不是要張某的命嗎?」。張郎君額頭已經微微出汗,似乎真的很難受的樣子。
魏姚蹙眉,這個張郎君不會真的氣血逆行吧?紫衣說過,這樣不會有事的啊。
「紫衣說過,這不會害人性命,你冷靜冷靜。」魏姚卻道。
「你問過他若用在欲*火焚身的人身上會如何嗎?」。張郎君語氣無奈,臉色看起來真的不是很好的模樣。
魏姚咬住唇,這個真沒問過。不過自己現在解開這張郎君,要是他對自己如何怎麼辦?
「再不快點,張某的小命看來還沒機會死在公主的裙下。只死在公主的床上了。」張郎君這個時候,嘴巴上還不忘吃魏姚豆腐。
這樣的張郎君又怎麼會是他,可是為什麼總覺得他們很相似。即便人不一樣,甚至氣息都不一樣。但是為什麼?
「我可以解,但我要去喊來侍衛先。」魏姚說著就要踱步出門。
「公主,張某等不得。」張郎君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大,魏姚猶豫了一下,還是拔出那根銀針。
張郎君連忙調整氣息,魏姚見張郎君一臉嚴肅的模樣,看來不像是騙自己。他們男人真的會因為這樣得不到解決死掉嗎?魏姚忽然有些好奇這個問題,于是呆在一邊看著張郎君。
冷靜下來的張郎君穿好衣服起身道︰「公主,下次您要是不願意,可不要再點火。」
魏姚輕笑道︰「你只要離我遠點,我又怎麼回去招惹你?」
「公主,張某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可願意。」張郎君卻道。
魏姚搖搖頭道︰「你是狼,我不跟你去。」這個人自己莫不清楚底細,還是不要深交為妙,免得有一天是怎麼死的還不知道。
「我承認是狼,不過你真的不去?」張郎君卻意味不明的說道。
魏姚微微蹙眉,理智上她不應該去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章節。但是心理上,魏姚想去。
魏姚承認張郎君對自己有一定的誘惑力,他似乎對自己很了解。百曉生的好處嗎?可以讓人覺得容易親近。
「走吧,最多張某也就是輕薄一下公主的腰。」張郎君說著已經攬住魏姚的腰,看樣子是打算將魏姚帶出去。
魏姚沒有阻止,體內一直潛藏的不安定因子,因為張郎君,似乎開始活躍起來。魏姚,你還能一直保持年輕嗎?能嗎?
其實張郎君帶魏姚來得地方就在公主府,不過是在公主府最高的一棵古樹上面。這麼高,這麼挺拔的樹干,魏姚自己不借助輕功肯定是爬不上來的。但是張郎君上來似乎很輕松,魏姚心中微微緊張。若是在上面,張郎君要對自己不軌,恐怕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我不想去了,你讓我下去。」魏姚揪著張郎君的衣襟道,她打退堂鼓了。
張郎君不管,繼續前進,都已經要到了,這女人說不上去了。
「我——」
「都已經上來了。」張郎君卻在魏姚再要開口時阻攔道。
魏姚感受到一陣陣的涼風,好清涼的夜。張郎君見魏姚微微蜷縮的身子,下意識的摟緊魏姚,讓她整個人在他的胸膛里。
好美的星空,今夜無月,繁星滿天。原來公主府看星星的最佳地點在這里呢,魏姚貪婪的看著每一刻閃耀的星。這些像太陽一樣的恆星,這些發著光亮和熱量的星球,在茫茫的宇宙中孤獨的閃耀。身邊最近的物體,相逢的幾率近乎于零。偶爾撞擊來的外來物,總是忍受不住高溫被焚毀。
人們都羨慕星星會閃耀,都羨慕他們的光亮。沒有人知道,這一切的代價便是孤獨一輩子罷了。
魏姚微微嘆息,孤獨一輩子。越是光輝的背後,就是越慘淡的事實。
空有美貌,不如一名平凡的女子。因為美啊,總會不甘心不能和自己相愛的人相守。如果平凡一點,也許就心甘情願的找一個可以過日子的人過了。下意識的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如果它毀了,一切是不是可以更簡單。
魏姚忽然模出身上的匕首,鋒利的光芒令張郎君錯愕。
在還沒看清楚的同時,張郎君已經握住了匕首的刀鋒。
「你瘋了!」張郎君看清楚了,她這是要毀容嗎?
張郎君的鮮血流出來,魏姚放開匕首道︰「為什麼要阻止,難得我下了決心。」
張郎君一手將匕首遠遠的甩出去,若不是自己反應快,這美麗的容顏就要花了。
「你這樣甩出去,不小心傷了人怎麼辦?」魏姚皺起眉頭看著那再夜色中消逝的匕首,一瞬間覺得很不妥。
「不許想著把你的容貌毀了,你不會擅長易容嗎?遮掩就罷了,何必毀了。」張郎君卻道。
魏姚微微嘆息,是男人都舍不得的。拿出手帕,魏姚給張郎君的手止了血道︰「回去記得上藥。」
「公主,跟我走吧。」張郎君卻道。
「父皇交代了,不要與你走得太近。」
「你現在走得還不夠近嗎?走吧,這里的一切都不關你的事。」張郎君受傷的手撫上魏姚的臉,這張臉一輩子都不會忘。
一走了之?魏姚淺笑,這樣她辦不到,這里已經有牽掛的人。先不說謝出和紫衣,父皇和統兒、紀兒怎麼辦?
自己一走了之,他們會傷心的。魏姚已經自私很多次了,不能再傷害那些關心自己的人了。
「公主,只要你願意。這里的一切都會終止,只要我不插手,一切都辦不成。」張郎君誘惑道。
「你不能放手嗎?」。魏姚伸手握住張郎君那受傷的手,如果真的想他說的這樣,他會答應不要繼續嗎?
「不能,公主,張某是江湖中人。接了的事,自然要做。不過我又覺得公主對于那些來說,那些都不重要。要我放手,只有你。」張郎君說得很直白。
魏姚知道張郎君不是在開玩笑,自己若是跟了他,那麼一切也許就可以恢復平靜。但是,真的要跟嗎?
「你不是說只要你願意,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嗎?難道還會怕違約?」魏姚用了激將法。
「話雖如此,但是開始了就不會蛇尾。要麼不接,接了可就不反悔。」
「我不想離開建康城。」魏姚坦言。
建康城,她是真心把這里當家了。雖然是皇家,但是在現在,魏姚是舍不得離開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這可不行,跟著我,那該是四海為家。」張郎君卻回答。
「我沒說要跟你。」魏姚對于張郎君的話蹙眉道,這怎麼覺得一下子就變得似乎是在私定終身了。
「你確定?」星空下,這個男人這麼不真實。魏姚還沒傻到這樣交代了自己,那種頭腦發熱立即定了終身的事情在現在的魏姚看來都是幼稚的,她已經不再那個年齡了,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