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粗曠的男子,還斷了一只手臂,心想這個男人應該是個不平凡的人。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才不平凡呢。
一穿來就結婚了,第二天就逃了,一個月後開始了打劫,再後來就是發了不該發的害人財,差點就送去了官府,結果做了人家奴隸,後來逃跑失敗被人綁架了去,又到了這雞窩,現在又要為這貨調酒。她邱冉冉何德何能啊,有人一輩子還沒遇到過這些事呢,她倒好兩個月不到全遇上了,她上輩子究竟是有多十惡不作啊!
還在一邊感嘆的邱冉冉早已被身邊的男子觀察了很久,突然,眼光一閃,她的脖子後面……哦,原來是……呵。涼薄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姑娘,你要的東西拿來了。」那彬彬有禮的侍女說道。
操,昨天就是這娘們揪她的,現在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啦,操,這也太假了。
「喂,喂,可以了嘛。」一頓叫喊把正在暗暗罵人的邱冉冉給喊回神來。「來了來了。」凶什麼凶,哼。
老實說,她對著一律是白酒的的中國古代老酒可沒什麼研究,但炸彈還是飛機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一點一點的嘗著面前的酒,邱冉冉覺得這白酒雖然顏色相同,但味道卻是差個十萬八千里的,有的烈如雄獅,有種像有種氣在胸膛里炸開的感覺,感覺十分的暢快。怪不得以前看古裝片,那些人都特別愛喝酒呢。有的呢,味道甘甜,酒香味特別淳于,入口以後,真的可以繞梁三天,口感就像酒心巧克力的酒那樣,甜甜的,欲罷不能。
但是,怎麼辦啊,不管了,按自己感覺做吧。
邱冉冉心想這古代人都愛爽的感覺吧,她把烈酒到了一半進去,然後把酒香濃的甜酒倒了四分之一,開了椰子,又倒了四分之一下去。然後就唯唯諾諾的遞給了眼前的這個人。
蕭瑾楚接過杯子,一聞,果然香氣逼人,不由分說,仰頭喝下,酒味逼人,又帶有淡淡的椰子味,好比烈火中的清涼,雖然不是特別好,但淡淡雅雅的也另有一番風味。
就好比眼前這個女子,雖然濃妝但卻遮不住她原有的靈氣,天生的淡雅,就好比陽光中的向日葵,燦爛,陽光。寒泠的冬陽中暖暖的陽光給予寒冷的人的一絲溫暖。真好。
放下酒杯,對著對面低頭絞著裙角的邱冉冉說︰「合格了。」
「真的?」不可思議布滿她的臉。
「不走就算。」說完拿起放在座上的包袱扔給邱冉冉。動作不容置疑。
「thankyou!」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走之前,先把你這身露骨的衣服換掉。」說著走出房門。
「哎,你去哪,不是要放我鴿子吧。」未明情況的邱冉冉大喊道。
「放心,只是去算算賬而已。」說完,徑直走下樓。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她還是乖乖換掉那完全不算衣服的衣服了,畢竟她也害怕感冒的。突然,樓下一片叫喊聲,踫撞聲。聰明如她,瞬時明白是什麼賬了。
待她換好衣服,並成功順手拿走幾件首飾,走出門時,門外一片雞飛蛋打,按捺下竊喜的心情。走到正打著一龜奴的蕭瑾楚的身邊,「搞定了,走了。」
「不行,這丫的只給了我一百兩,靠,一百分之一都沒,不行,老子要把這雞窩給拆了。」眼中冒火的蕭瑾楚大喊道。
「走啦,再不走,官府要來了。」
「怕毛,老子輕功好得很。」
「靠,那我呢。」
蕭瑾楚看了看旁邊的那貨,頓時滿頭黑線︰「算了,看在你拿了幾件值錢的份上,不然老子非砸了它不可。「
說完,抓起邱冉冉的手,向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