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愛情就像紅薔薇,在那個幸福的季節盛開卻為我而凋謝,瞬間的燦爛卻劃得你傷痕累累。
他究竟是有多恨她?恨到連一個孩子都不肯放過?
「沈先生,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不是嗎?一個小小的孩童何必你如此費心去傷神?更何況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平復了下忐忑的心,蘇安然不急不緩的說道,既然不在是哪個什麼都以他為天的人了,那麼現在的她就是一個護住自己孩子的強悍母親,張開的雙翼是要保孩子的平安。
「怎麼會呢,然然,我的恨怎麼可能跟你沒關系?嗯?」不在坐著,沈逸楓起身走到了蘇安然的面前,銳利的眼盯著她精致的容顏,他的心在絞痛。
他的靠近讓她瞬間的全身寒毛倒立,他的身高對她來說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即使她快1米7,站在他面前,仍然只齊他的肩。
「你恨我?」即使知道他恨她,可是親耳听見他說出口,卻仍然像一把誶滿劇毒的刀子狠狠地插在她的心髒上。他恨她!
「當然。」他的大手桀驁不順的撰住她尖細的下巴,頭往下傾,在距離她紅唇只有些微距離。「但是我更喜歡你的身體。」手下細滑的肌膚以及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體香讓他一陣心猿意馬。
曖昧的話語讓蘇安然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輕佻的動作,張狂的語言,在在的都讓她感到悸動不安。
「沈先生」他的靠近土讓她止不住的顫抖,蘇安然想要掙月兌他的大手,可是他的薄唇距離她的如此之近,卻又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nonono,然然,你的叫我楓,想我這麼大手筆的恩客,你是不是該按照我的要求來做?」他是學變臉的川劇的嗎?變臉比翻書還快。上一刻還狠狠地瞪著她下一刻卻突然溫柔敦厚,只是那斯文的面具下,隱藏著怎樣的可怕,她是知道的。商場上被稱為笑面虎的他,又豈會有那刻是真心的在笑?
不在回避,蘇安然看著他,「把小泱還給我,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是麼,即使讓你去死?」唇角微勾,沈逸楓放開她,笑的邪肆。
「我說過,任何條件。」說完,蘇安然朝著茶幾走去,拿起放置在水果盤的水果刀,準備朝手腕割下去。她在賭,賭他不會如此狠心。
驚見她這一動作,沈逸楓沖過去就拍掉了她手中的水果刀,在她將水果刀朝她手腕比的時候,他的心驟然停止跳動,五年前那個早晨的感覺在這一刻又一次出現。他是如此害怕失去她
「就那麼在乎那野種麼?在乎到可以為他去死?是那個男人的麼?是麼?!」回過神來,沈逸楓暴怒的朝她大吼,他只不過是隨口說說,她就馬上去實踐!那麼在乎那孩子,那麼那晚的她是怎麼回事?不顧孩子的安危自己跑去鬼混!
只是,他沒看見的是,她在哭著笑。